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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妃分娩当晚,疯批权臣哭红眼全文

财莱莱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祖母,这是……”“这些原本就是给你肚子里的孩子准备的,现在提前给你也好。”姚氏笑着说道,眉眼里是遮掩不住的疲惫,“现在你搬出去住,千万不要委屈自己,多吃一些补品,身子养好了才好生产。”姜玉筝只觉得手中的锦盒像是有千万斤沉重。姜家并不是很富裕,她祖母为了攒这些银票,定是不易。“筝儿,我能给你的也只有这些了。”姚氏担心姜玉筝会推脱,直接不给她机会,“你若是想让我安心,便收下。”听言,姜玉筝也只好把银票收下了。祖孙二人又闲聊了一会儿,姚氏和姜玉筝说着说着就睡着了。姜玉筝没有叫醒姚氏,悄悄的帮姚氏把了脉之后,朝着一旁的秦嬷嬷使了个眼色,便退出了厅堂。到了外面,姜玉筝向秦嬷嬷问道:“秦嬷嬷,祖母最近是不是吃不下也睡不好?”秦嬷嬷惊讶的看着姜...

主角:沈晏沉姜玉筝   更新:2025-04-28 18:4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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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晏沉姜玉筝的其他类型小说《弃妃分娩当晚,疯批权臣哭红眼全文》,由网络作家“财莱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祖母,这是……”“这些原本就是给你肚子里的孩子准备的,现在提前给你也好。”姚氏笑着说道,眉眼里是遮掩不住的疲惫,“现在你搬出去住,千万不要委屈自己,多吃一些补品,身子养好了才好生产。”姜玉筝只觉得手中的锦盒像是有千万斤沉重。姜家并不是很富裕,她祖母为了攒这些银票,定是不易。“筝儿,我能给你的也只有这些了。”姚氏担心姜玉筝会推脱,直接不给她机会,“你若是想让我安心,便收下。”听言,姜玉筝也只好把银票收下了。祖孙二人又闲聊了一会儿,姚氏和姜玉筝说着说着就睡着了。姜玉筝没有叫醒姚氏,悄悄的帮姚氏把了脉之后,朝着一旁的秦嬷嬷使了个眼色,便退出了厅堂。到了外面,姜玉筝向秦嬷嬷问道:“秦嬷嬷,祖母最近是不是吃不下也睡不好?”秦嬷嬷惊讶的看着姜...

《弃妃分娩当晚,疯批权臣哭红眼全文》精彩片段


“祖母,这是……”

“这些原本就是给你肚子里的孩子准备的,现在提前给你也好。”姚氏笑着说道,眉眼里是遮掩不住的疲惫,“现在你搬出去住,千万不要委屈自己,多吃一些补品,身子养好了才好生产。”

姜玉筝只觉得手中的锦盒像是有千万斤沉重。

姜家并不是很富裕,她祖母为了攒这些银票,定是不易。

“筝儿,我能给你的也只有这些了。”姚氏担心姜玉筝会推脱,直接不给她机会,“你若是想让我安心,便收下。”

听言,姜玉筝也只好把银票收下了。

祖孙二人又闲聊了一会儿,姚氏和姜玉筝说着说着就睡着了。

姜玉筝没有叫醒姚氏,悄悄的帮姚氏把了脉之后,朝着一旁的秦嬷嬷使了个眼色,便退出了厅堂。

到了外面,姜玉筝向秦嬷嬷问道:“秦嬷嬷,祖母最近是不是吃不下也睡不好?”

秦嬷嬷惊讶的看着姜玉筝:“世子妃是如何知晓的?最近老夫人确实是身体不太爽利,饭量比从前减少了一半,夜里还总是惊醒几次。”

“祖母是忧思过度才会如此。”姜玉筝叹了口气,然后向秦嬷嬷道:“你去准备纸和笔来,我写个几个药膳的方子,可以帮祖母调理一下身子。”

秦嬷嬷连忙去准备了。

写了药膳方子交给秦嬷嬷之后,姜玉筝去书房见姜以臣和温氏。

正如姜玉筝想的一样,姜以臣今日休沐,是为了她和沈寒楼的事情。

“沈国公府不嫌弃我们姜家门楣低愿意娶你,你不心怀感恩就算了,居然还敢做出离家出走这种离经叛道之事!”姜以臣的咆哮声几乎要将屋顶掀翻,他看到姜玉筝坐在椅子上眼观鼻鼻观心,更是气的快吐血。

“你是想让我们姜家成为帝京的笑柄,让别人都嘲笑我姜家不会教养女儿?!”

“父亲,母亲,我打算与沈寒楼和离。”姜玉筝语气平静地说道。

此话一出,书房陷入了短暂的寂静。

姜以臣怀疑自己耳朵出现了问题,“你说什么,你再说一次?”

一旁的温氏也白了脸,又惊又恐的看着姜玉筝:“玉筝,你想好再说啊。”

“我已经想好了,我,姜玉筝,要与沈寒楼和离。”姜玉筝一言一字,皆是掷地有声。

“我看你真的是疯了!”姜以臣气的浑身发抖,冲到姜玉筝的面前就举起了巴掌,“这么大逆不道的想法,你居然也敢有?!”

温氏及时上前去把姜以臣拽到了一边去,“老爷,你别冲动,玉筝还怀着身孕呢!”

说着,温氏又扭头看向了姜玉筝,“玉筝,你快告诉你父亲,你是在说气话,你不是真的想和沈世子和离?”

“我不是在开玩笑。”姜玉筝从椅子上站起身来,直视着姜以臣的眼睛说道:“我现在也不是在与你们商议,而是在通知你们。我要与沈寒楼和离,你们以后就不用再想着利用我给姜家谋好处了。”

最后一句话,直接了当的把姜玉筝和姜家之间的遮羞布给扯了下来!

姜以臣像是被踩中了尾巴,瞬间暴怒,朝着姜玉筝就冲了上去。

这一回,温氏也没有拦住姜以臣。

姜以臣扬起一巴掌就朝着姜玉筝的脸甩去,“我打死你这个逆女!”

姜玉筝早有防备,在巴掌落到脸上之前,稳稳地擒住了姜以臣的手腕。

没想姜玉筝居然还敢挡,姜以臣的脸黑成了锅底。

“逆女,你是想造反?”


沈国公府。

月凉如水,院中一片静谧。

怀胎八月的姜玉筝强忍着不适,让翠竹端上了亲手做的药膳,去了孩子们的寝居。

才刚刚到月华轩的门口,便听到里面传来了如银铃般悦耳的笑声。

“哈哈哈,墨儿,你娘亲当真这么迂腐?就因为当初你父亲为了救落水的她,迫不得已抱了她,就要嫁给一个自己之前从没见过的男人?”

这声音是叶湘湘的。

姜玉筝皱了皱眉,叶湘湘是沈寒楼三个月前从外面带回来的一个孤女,对外宣称是他的表妹。

她嫁给沈寒楼六年,一直都以为他是清冷捂不热的性子。

直到叶湘湘入府,她见识到了沈寒楼对叶湘湘没有下限的宠爱和信任,才发现原来只是她无法把他焐热。

姜玉筝眸色暗淡,正欲转身离开,便听到房里传来了沈知墨的声音。

“我娘亲最在意那些规矩和体统,我和妹妹平时衣食住行她都要插手!烦都烦死了!我最看不起她的做派了,湘湘说的不错,娘亲她就是封建老古董。”

房间内,沈知墨没有注意到房门外来了人,抱着粉衫少女撒娇,“湘湘,我娘亲要是有你一半开明就好了!姣姣,我说的对不对?”

站在叶湘湘左侧的沈姣姣也抱着她的胳膊撒起了娇,“湘湘,不然让我爹娶你做平妻,你也来做我和墨哥哥的娘亲吧!”

姜玉筝哆嗦了一下,心里像是被针扎一样疼。

自己身上掉下来的骨肉,竟然帮着外人对付她?

“你们真的想让我做你们娘亲啊?”叶湘湘透过门缝看到屋外有道浅蓝色的身影,故意这么问道,还顺带着看了一眼坐在茶桌前悠闲品茗的男子,“我可是新时代女性!我所在意的是一生一世一双人,不可能与其他女人共享一个男人。”

“你们爹给不起我想要的,我也只把他当兄弟,你们别乱点鸳鸯谱了哈!”

“谁说我给不起?”沈寒楼放下了手中的茶盏,深深地看向叶湘湘,“如果我给的起,你想要吗?”

“你舍得你那个贤德端庄,貌美如花的世子妃?”叶湘湘笑的有几分玩味。

“没什么舍不得的,到时随便找个缘由休了。”沈寒楼的语气很是无所谓,反正他与叶湘湘相处的时候总是会开一些没有边际的玩笑,俩人谁都不会当真。

“哇!爹爹也想娶湘湘!我们赞成!”沈姣姣和沈知墨异口同声。

房门没有关紧,隔着门缝,姜玉筝看到了沈姣姣和沈知墨亲热一左一右抱着叶湘湘开怀大笑,而坐在茶桌前的沈寒楼,眉眼宠溺的看着他们。

画面美好融洽,仿佛他们才是天造地设的一家人。

浑身冒起了寒意,腹中的胎儿也仿佛是感受到了姜玉筝情绪的变化,轻轻动了动。

为什么会这样?

自从嫁给沈寒楼,她这个世子妃做的处处周到,将整个沈国公府都打理的井井有条,是人人称赞的贤德大妇。

六年前她怀上沈姣姣和沈知墨时,大夫说她天生骨盆窄根本不适合怀双生胎,极有可能把性命搭进去。

她在床上足足躺了五个月,把药当饭吃,辛辛苦苦才保住了这一双儿女。但生产之时依旧是早产,她遭遇血崩,差点没命。

即便是捡回来了一条命,她的身体也落下了气血不足的病根,经常会眩晕。


“这镯子既然意义非凡,齐大人把它送给我又是何意?”姜玉筝稳住心神,望着齐孤舟,勾起嫣然红唇,“齐大人应该将这礼物留给自己未来的夫人才是。”

“当初跟着世子妃回姜府的时候,齐某便说过要护着世子妃一辈子。”齐孤舟看着姜玉筝脸上的笑容,努力压着内心即将挣脱而出的某样东西,“这一点无论发生什么事情都不会改变。所以我将这个镯子送给世子妃,亦是合理。世子妃放心,齐某知道自己的斤两。”

不该妄想的人和事,他绝对不敢生出半分贪婪的心思。

见齐孤舟说完就移开了视线,姜玉筝不想再继续和他说此事:”总之这份礼我不能收,我也没有见过沈宴沉,齐大人可以离开了。”

姜玉筝下了逐客令,但齐孤舟还是稳稳当当的坐在椅子上没有动。

他直视着姜玉筝说道:“世子妃,你对沈宴沉的了解有多少。”

“沈宴沉为人温和正直,守礼克己,称得上是正人君子。”

姜玉筝回答的很是客观,并非她一个人这么想。

与沈宴沉相处过的人,都会觉得他绝对配得上君子如玉这四个字。

齐孤舟却是笑了,“就是你眼中的君子,劫了云北王的囚车。云北王在封地擅自增加百姓税收,四处抓壮丁,私造武器。害的云北之地的百姓们苦不堪言。”

“云北王犯下的是谋反之罪,幸好朝廷发现的早才没有酿下大祸。为了抓住云北王,牺牲了很多无辜之人。你还觉得沈宴沉是君子吗?”

云北王谋反未遂的事情也不是秘密,最近在帝京里也是传的沸沸扬扬。

姜玉筝之前就想过沈宴沉被通缉应该是和云北王有关系,但她没想到沈宴沉居然劫了囚车。

但沈宴沉不是个蠢笨的,若他真的犯下了这么滔天的大罪,他绝对不会停留在帝京。

这其中必然是有隐情。

鸦黑的眼睫遮住眼底翻滚的情绪,姜玉筝只是轻轻的哦了一声,并多言。

见姜玉筝的反应还是这么平淡,齐孤舟皱起眉毛:“姜玉筝,你到底知道不知道私藏这样的反贼被发现,会是什么样的后果?”

他说了这么多,就是想暗示她事情的严重性。

她怎么还能一脸无所谓。

姜玉筝说道:“齐大人这话,好像是已经给我定罪了?请问,你有证据证明我私藏了反贼吗?”

她知道今日齐孤舟带着一模一样的手镯来,是已经对她产生了极大的怀疑。

但她可以肯定齐孤舟没有证据。

若他有证据,便不会一个人来了。

定然会带着搜查令,带着大理寺的锦衣卫直接把她这个庄子给围了。

深沉地注视着姜玉筝,齐孤舟正想问她以为自己真的没有证据吗,便听到花厅的珠玉门帘被掀开的声音。

翠竹从外面走了进来。

“世子妃,沈国公府的马车到了府外,世子来了。”

闻言,姜玉筝揉了揉眉心,觉得自己今日只是想安静的过个生辰,都变成了奢望。

“齐大人,若没有别的事情,我就不送你了,请自便。”

言罢,姜玉筝站起身,离开花厅。

齐孤舟坐在原处,垂眸看向面前的一杯热茶。

这是姜玉筝亲手煮的,亲手给他倒的。

端起了茶杯,齐孤舟抿了口茶水。

出了花厅,姜玉筝还没来得及走出院子,便看到沈寒楼大步走到了院内。


月牙白色的长袍将男子衬托的身姿如玉,一边的袍角塞在腰带之中,男子手持锋利的长剑,挥剑的时候眼神透着锐利。

动作也是行云流水,带着铮铮杀气。

此时此刻的沈宴沉,身上少了平日里那种无害的温和,多了几分令人不敢靠近的锋芒。

姜玉筝觉得眼前的画面赏心悦目,不由停顿了一下脚步。

眼角的余光注意院落门口的身影,沈宴沉当即停下了手中的动作,一手将长剑背到了身后,“嫂嫂。”

方才的锋芒全然不见,俊脸上多了几分心虚的神色。

姜玉筝缓步走到沈宴沉的面前,见他额头上已经浸出汗水,便拿出一方淡粉色的手帕递给他,“你的伤势还没有痊愈,怎么就在这里练起功了?”

沈宴沉很是自然的接过手帕,擦了擦额头的汗水,“这两日一直都听嫂嫂的躺在床上休息,觉得骨头都要躺硬了,便想活动一下。”

姜玉筝见沈宴沉的脸色并无不妥,便点了点头说道:“你自己把握好度,不要影响到伤口就好。这里平时也没有其他的下人过来,你就在这个院子里活动,不要到处乱走。”

沈宴沉弯唇一笑,应了声好。

觉得眼前男子的笑容比这院子里正如火如荼的开着的樱花都绚丽几分,姜玉筝被晃了眼。

心中想到,从前沈宴沉好像也没有那么爱笑。

愈发觉得沈宴沉变得令人难以捉摸,姜玉筝暗自想到自己还是要和沈宴沉保持一些距离比较好。

没有再多说什么,她转身走出了院子。

站在原地目送着姜玉筝,沈宴沉神色自若地将那带着女子芳香的帕子放在了自己的衣袖之中。

很快,书房便被翠竹收拾妥当。

姜玉筝坐在书案前,向翠竹说道:“翠竹,你今日悄悄回一趟沈国公府的藏书阁,帮我拿个东西回来。”

当初走的匆忙,藏书阁里还有很多她收藏的孤本,以及她写了三分之一的梦神游记的下部。

今日她答应了老师,她会尽快将梦游神记的下部写完发行出去。

沈国公府,藏书阁。

叶湘湘几乎要把藏书阁整个翻一遍,最后累的坐在地上。

一边喘气,一边骂姜玉筝:“该死的贱人,是瞧不上五先生的书?”

谁能想到这藏书阁里有上百本话本子,里面居然没有一本五先生的。

内心最后的一点希望彻底破灭,叶湘湘感到非常烦躁,用力地踹了一下旁边木柜的柜脚。

“这木柜怎么不动?”

见这看上去不过一米高的目光立在墙边一动不动,叶湘湘感到了不对劲。

刚才她那一脚用了很大的力气,搞得她脚都疼了,但是木柜却一点也没动。

那木柜里她刚刚也检查了,里面就放了几本寻常的书籍。

按理说不该这么稳。

叶湘湘站起身,先是围绕着柜子检查了一番,然后她就打开柜子敲了敲最里面的那层。

咚-咚-咚-

敲击声略显得空洞。

“莫非是有暗格?”

叶湘湘的脑海中冒出了一个大胆的猜测,她看到木柜的顶端放着一尊小小的玉瓷像,尝试着扭.动了一下。

只听吱嘎一声响,像是机关被触动的声音响起。

紧跟着,木柜就往右侧自动移动了过去。

伴随着木柜偏离原来的位置,只见木柜后方的墙壁上果然设有一个暗格。


抬眸看向坐在对面的齐孤舟,她恰好撞入了他那双幽深如夜的眼瞳里。

如果说当初齐孤舟在姜府的时候是一块收敛光芒的沉默铁石,那么现在坐在她对面的齐孤舟,已经成为了经历了千锤百炼而出的利剑。

这把利剑已经沾染了数不清的人的鲜血,形成了令人感到压迫的冷戾。

“齐大人上次也说了,你我之间已经两清。我早就不是你的主子,齐大人还是注意自己的称呼吧。”姜玉筝垂下眸子,端起茶杯喝了抿了口茶水。

“你还在怪我。”齐孤舟凝视着姜玉筝,轻声开口,“你是觉得当初我是出卖了五儿,才换取了进大理寺的机会。”

“过去的事情不要再提了。”姜玉筝皱起了眉。

见姜玉筝的表情终于有了一丝变化,齐孤舟觉得眼前的女子总算不像是一尊冷冰冰的玉人,多了几分烟火气息。

她皱眉,证明她内心在意。

那就证明他们之间并不是完全成了陌路。

内心忍不住荡漾起涟漪,齐孤舟低声开口:“我知道大小姐与银五儿是从小一起长大的知己好友。但银五儿是罪臣之女,是朝廷要捉拿的要犯。大小姐当初收留她,难道就不想想被发现的后果?”

“银家是被诬陷的。”姜玉筝一字一句的说道,玉瓷般的手紧紧握着手中的茶杯,指尖泛白,“整个帝京的百姓都知道银大人是被冤枉的,当时五儿被通缉,有多少百姓发现过五儿的踪迹,却无一人告发她!”

可笑的是她信任齐孤舟,带着齐孤舟去见了藏匿在帝京里的五儿,结果当晚齐孤舟就带着大理寺的人去带走了五儿。

然后,齐孤舟就脱离了姜家,进了大理寺。

想到这里,姜玉筝的心止不住的抽痛。

那是她生平第一次,尝试到了被人背叛的滋味。

见姜玉筝眼梢染上了红,齐孤舟抿了抿薄唇:“大小姐,其实五儿她……”

“我不想再听从你的口中说出五儿的名字。”姜玉筝再次抬眸,看向齐孤舟的眼神已经又一次恢复疏离淡漠,“齐大人这次来到底是有何目的,不必再拐弯抹角了,直说就好。”

喉间一梗,齐孤舟将方才即将脱口而出的话咽了回去。

有的事情现在还不该让大小姐知道。

方才他真的是冲动了。

“世子妃。”这个称呼出口的一瞬间,齐孤舟周身又恢复了往日里的冷锐逼人,“近些日子,你当真没有见过沈宴沉?”

“没见过。”

齐孤舟见姜玉筝回答的这么果断,伸手打开了放在桌子上的锦盒,再次将其推到姜玉筝的面前。

姜玉筝看了一眼锦盒里面的金色手镯,呼吸浅浅一滞。

那金手镯,和沈宴沉送给她的一模一样。

“这个手镯是我从黑市淘来的,名为机关镯。”齐孤舟低沉的嗓音已经令人无法窥探情绪,“掌柜的和我说,这手镯还有另外一个名字,叫护心镯。乃是男子送给自己心仪女子的礼物。”

护心镯。

姜玉筝下意识在内心默念了一下那三个字,脑海中不禁浮现出沈宴沉的脸。

心不禁加快了跳动。

但旖.旎的想法只是在脑海中闪现了一下就被姜玉筝否定了。

现在她和沈寒楼还没有和离,她还是他的嫂嫂。

沈宴沉一直是个克己守礼之人,断然不会对她产生违背伦常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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