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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婚后,小叔掐腰抵墙诱我叫夫君后续+完结

柠檬松子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事情解决得简单又顺利。姜应珩眯着眼看着宋意绵离去时不太正常的走路姿势。哪怕尽力掩盖,也是肉眼可见的一瘸一拐,很不自然。像是痛极一样。是撕裂了吗?姜应珩狠狠地皱紧眉头。他技术真的有那么差劲?宋意绵忍着痛,走得虽然不自然,但她走得快。她真的好饿。得赶紧赶着去大厨房瞧一眼,看看还有没有吃的。现在天色太晚了,宋意绵是没抱多少期待的。可是当见到大厨房紧闭的房门,黑掉的灯火,她还是忍不住失落。眉眼耷拉了下来,就连发顶翘起的一撮呆毛都垂了下来,比落水浑身毛都打湿的小猫还可怜。明明很努力压抑。可是那瞬间铺天盖地的委屈还是全部向她袭来,一颗心又酸又涩又涨。宋意绵深吸了一口气,努力地安慰自己。没事的,没事的,不就是饿一顿嘛,又饿不死的。但是还是好难过。...

主角:姜柏舟宋意绵   更新:2025-04-29 18:1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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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柏舟宋意绵的其他类型小说《退婚后,小叔掐腰抵墙诱我叫夫君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柠檬松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事情解决得简单又顺利。姜应珩眯着眼看着宋意绵离去时不太正常的走路姿势。哪怕尽力掩盖,也是肉眼可见的一瘸一拐,很不自然。像是痛极一样。是撕裂了吗?姜应珩狠狠地皱紧眉头。他技术真的有那么差劲?宋意绵忍着痛,走得虽然不自然,但她走得快。她真的好饿。得赶紧赶着去大厨房瞧一眼,看看还有没有吃的。现在天色太晚了,宋意绵是没抱多少期待的。可是当见到大厨房紧闭的房门,黑掉的灯火,她还是忍不住失落。眉眼耷拉了下来,就连发顶翘起的一撮呆毛都垂了下来,比落水浑身毛都打湿的小猫还可怜。明明很努力压抑。可是那瞬间铺天盖地的委屈还是全部向她袭来,一颗心又酸又涩又涨。宋意绵深吸了一口气,努力地安慰自己。没事的,没事的,不就是饿一顿嘛,又饿不死的。但是还是好难过。...

《退婚后,小叔掐腰抵墙诱我叫夫君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事情解决得简单又顺利。

姜应珩眯着眼看着宋意绵离去时不太正常的走路姿势。

哪怕尽力掩盖,也是肉眼可见的一瘸一拐,很不自然。

像是痛极一样。

是撕裂了吗?

姜应珩狠狠地皱紧眉头。

他技术真的有那么差劲?

宋意绵忍着痛,走得虽然不自然,但她走得快。

她真的好饿。

得赶紧赶着去大厨房瞧一眼,看看还有没有吃的。

现在天色太晚了,宋意绵是没抱多少期待的。

可是当见到大厨房紧闭的房门,黑掉的灯火,她还是忍不住失落。

眉眼耷拉了下来,就连发顶翘起的一撮呆毛都垂了下来,比落水浑身毛都打湿的小猫还可怜。

明明很努力压抑。

可是那瞬间铺天盖地的委屈还是全部向她袭来,一颗心又酸又涩又涨。

宋意绵深吸了一口气,努力地安慰自己。

没事的,没事的,不就是饿一顿嘛,又饿不死的。

但是还是好难过。

她怎么这么倒霉,喜欢了六年的男人不是个好东西,莫名其妙被下药和长辈睡在一块,她连诉苦都不敢找人说。

被姜柏舟耽搁了没吃饭饿得胃疼,到现在都还没沐浴,浑身黏黏答答的难受死了。

姜应珩跟着她过来的时候,就看见小姑娘蹲在厨房门边,将自己缩成一团,小小的脑袋埋在膝盖里,整张脸都被垂下的浓密长发挡住,姜应珩看不清她的表情。

只能瞧见她瘦窄的肩膀在微微颤抖。

姜应珩拨开了她的长发,手指划过她脸颊时,指尖沾上了一抹温热的水渍。

小哭包怎么又哭了?

是因为与姜柏舟退婚了,后知后觉开始难过到哭吗。

姜应珩心头堵了一块大石头,闷得他喘不过气来。

“小、小叔。”

宋意绵悲伤得太入神,一直到姜应珩微凉的指尖撩开她的头发,她才反应过来,慢吞吞抬起头来和他对视。

她红着眼眶,纤长的睫毛上还沾着晶莹的水珠,将掉不掉的,在看见他那瞬间狠狠地颤了颤。

姜应珩对她向来有耐心。

他无声地轻叹,在她面前蹲下身来,将她遮挡视线的头发都撩到耳后。

“怎么又哭了,可是姜柏舟又给你委屈受了?”

宋意绵习惯性地咬着嘴唇内侧的软肉,缓缓摇头闷着声说:“……不是他。”

她声音里的鼻音很重,继续瓮声瓮气地对他说:“饿,胃疼,浑身都难受。”

宋意绵本来也不想哭。

饿一顿也不是什么大事。

只是她这副身子有点怪,只要感受到一点点委屈,她就控制不住地想哭。

颤着声说完那句话后,泪珠又从眼角顺着脸颊滑落,大滴大滴地砸在自己膝盖上。

没人搭理她的时候她很快就能控制的,可是当有人安慰她的时候她又开始憋不住眼泪。

鼻尖被他身上清冽好闻的雪松味包裹,宋意绵一抬头就对上他带着促狭笑意的凤眸。

自暴自弃下,直接扯过他的袖子擦着眼泪,娇小的身子几乎陷在他怀里。

“我好饿,小叔。”

姜应珩动作一顿,试探性地伸出手虚虚揽着她。

“是我不好,忘了给你备吃的。”

“我带你去吃饭?”

姜应珩知道她素来娇气,可也是第一次见到被饿哭的小姑娘。

不是为姜柏舟哭就好。

宋意绵重重地点头,随后惊呼了声,整个人被姜应珩打横抱起来。

重心不稳,宋意绵紧张地拽住了姜应珩身前的衣衫,小声地和他说:“小叔,我可以自己走的。”

被长辈抱在怀里这种事,实在是叫她有些难堪。

姜应珩垂头看她,忽然勾起唇角:“绵绵被我弄疼了,我抱绵绵去吃饭是应该的。”

一路上宋意绵都提心吊胆的。

好在天色确实很晚,一路都没有碰到人。

姜应珩又把她带回了逸云居。

放她坐在软榻上后,吩咐候在门外的墨痕去买些吃的来。

除了刚从他身上爬下来那会,宋意绵从来没有这么尴尬过。

又紧张又局促,手脚都不知道往哪儿放。

姜应珩进里室换了身厚实的衣服出来,只是好巧不巧的,这衣服还是没挡住他喉结上的咬痕。

宋意绵看一眼就脸红得不行。

他从一旁的架子上取过个小盒子,递到宋意绵手中,“墨痕回来还要一些时间,这是知味坊的枣泥酥,你先吃点垫垫肚子。”

宋意绵接过小盒子的时候不可避免地擦着他的手指而过。

接触的地方像是着火了一样,她赶忙将手缩了回来。

“谢谢小叔。”

她将小盒子放到膝盖上,坐得端端正正的,偏头乖巧地向他道谢,“小叔,您人真好。”

知道她饿得不行了,还会把自己的糕点分享给她,让她先吃着。

以前她还和姜柏舟在一起时,姜柏舟只会冷淡地瞅她,然后一脸无所谓地说:

“你饿了关我什么事,想要我和你一块去吃饭?没见我忙着呢,你爱吃不吃,不吃饿死。”

和姜柏舟比起来,姜应珩又成熟又稳重,还温柔。

他人可真好。

怪不得京中那么多女孩子都想嫁给她。

宋意绵赶忙往嘴里塞了一个枣泥酥,堵住快崩出的泪水。

姜应珩的手一顿,低叹一声:“下次与我说话不必用敬语,我没什么长辈的架子,你也不用把我当长辈。”

宋意绵眼睛睁得圆圆的,低低的“哦”了声,然后捧起手里的枣泥酥,弯着眉眼问他:

“小叔这个枣泥酥真好吃,……你要尝尝吗?”

差点就下意识地用敬语了。

姜应珩并不喜欢吃甜食,这盒枣泥酥还是不靠谱的好友裴霁隐送给他的。

但是他今日突然就想尝尝枣泥酥是什么味道,他拿过宋意绵手中的枣泥酥,放在口中轻轻咬了一口。

甜得发腻,实在不是他喜欢吃的东西。

“很好吃,谢谢绵绵。”

他的声音实在缱绻又好听,宋意绵的脸又偷偷红了。

好在这个时候墨痕提着食盒飞快地跑回来了,打破了屋子里奇怪的氛围。

墨痕买了脆皮乳鸽,笋干炒肉,清蒸排骨和一道青菜,还有一碗小馄饨。

都是宋意绵喜欢吃的东西。

宋意绵软着声音冲墨痕说了声谢谢,不太好意思地坐到了姜应珩的对面。

“小叔晚上也没吃东西吗?”看见姜应珩拿起了筷子,宋意绵软声问他。

他淡笑了声,“嗯,今夜有些忙,还没来得及。”

宋意绵羞涩难安,脑袋差点沉到馄饨碗中去。

他今晚在忙什么,好难猜啊~

姜应珩看着她嘟着嘴,小口小口咬着馄饨的动作,眼底是压不住的笑意。

“你和姜柏舟闹什么矛盾了?”

他状若不经意的开口,像是长辈对晚辈的关心。


撑腰的人来了。

撑腰的人还第一时间注意到了自己。

宋意绵的心跳有点快。

她偏头和郁灼说了两句,轻轻提起花瓣般的裙摆小步向前。

众纨绔都愣住了,纷纷侧开身子为她让路。

“小叔。”小姑娘仰头看着他,声音乖软,浅栗色的眸子里是揉碎了一片的星光,看得人心间发软。

姜应珩没忍住,伸出手摸了摸她的脑袋,温声问她:“他们让你受委屈了吗?”

这里所有人只有裴霁隐知道内幕,听见姜应珩那温柔得能溺死人的声音,他只觉得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狠狠地抖了两下身子,站到郁灼身边,和她一起看着这场闹剧。

宋意绵今天打定主意就是要告状的,她重重点头。

白嫩纤瘦的食指指着姜柏舟:“他脑子有病还自恋,我和他都退婚了他还对我纠缠不休,还总是觉得我喜欢他。”

“还有他!”宋意绵露着尖牙,指着纪元良,“他以前摸我,现在还侮辱我,让姜柏舟玩腻我了以后给他玩玩。”

“还有他,他说他也要玩玩。”

白嫩的指尖又指回姜柏舟,“姜柏舟他还说,等他玩腻了,我任他们处置。”

姜应珩凝眸扫视了周围一圈,笑意逐渐发冷。

宋意绵收回手,扯了扯姜应珩的袖子,故意把声音放得很软:

“小叔,阿灼是为了我才打姜柏舟的,你别怪阿灼。”

“小叔,你别听宋意绵的鬼话,她污蔑我。”被姜应珩冷冽的目光扫过,姜柏舟忽然心头一颤,忙解释道。

姜应珩没理会他,大掌在宋意绵脑袋上揉了一把,然后勾着她散落的碎发别到耳后:

“绵绵很乖,做得很好。”

而后冷声吩咐:“全部带走!”

护卫刷地涌进来,将酒楼二层的纨绔全部押住带走,连同姜柏舟一起押回姜家。

小姑娘也被姜应珩带走了。

抱着手在一边看戏的裴霁隐忽然啧啧摇头,胳膊肘捅了郁灼一把。

“瞧出来没有?”

郁灼冲他翻了个白眼,莫名其妙,“瞧出来什么。”

裴霁隐一副“你不聪明”的模样,长叹了一口气,“众人皆醉我独醒啊。”

他有病。

郁灼懒得搭理他,抬脚跟了上去,她得去瞧瞧姜小叔怎么处理这帮渣滓。

——

姜柏舟被押入姜家祠堂,剩下的众人则被关在柴房。

姜应珩并没立马处置他们,而是先问宋意绵,“吃饭没有。”

宋意绵诚实且乖巧地摇头,还不忘再告姜柏舟一状。

“还没有呢,阿灼本来是约我出去吃饭的,可是菜还没有上就被姜柏舟打岔了。”

“那先吃饭。”

姜应珩领着宋意绵回自己的逸云居,吩咐墨痕传膳,然后去里间将身上的官服换下。

出来的时候就看见小姑娘板板正正地坐在软榻上,清润的眼眸眨也不眨地看着自己,乖巧得不行。

姜应珩眼角眉梢都染上了温意。

“小叔穿这身衣服真好看。”宋意绵歪着头,甜腻腻地夸赞着。

第一次听她夸他,姜应珩笑着逗她:“就这身好看,别的衣服都不好看?”

宋意绵一怔,然后飞快摆手,急得耳尖尖都泛着红意,“不是的,小叔穿什么都好看,今天这身格外好看。”

姜应珩刚刚去换了身墨色云纹锦袍,腰间白玉锦带点缀,衬得他身形越发修长,板正如松。

姜应珩没再继续逗快要炸毛的小猫,而是领着人坐到餐桌边上。

墨痕已经布好了菜,还没动筷子,裴霁隐散漫的声音就传了进来。

“哟,今天饭菜这么丰盛呢,怎么往日我来只有两道菜。”

裴霁隐大喇喇地走进来,身后还跟着不太自在的郁灼。

裴霁隐比回自己房间还自在,自如地替郁灼抽开凳子,又打了碗饭送到郁灼手上,才调侃地扫视着两人。

“跟着小侄女吃饭,我倒是沾光,都能吃上四个菜了。”

“谨之,你说是不是。”

姜应珩没理他,喂饱小姑娘比与裴霁隐贫嘴更重要。

他不厌其烦地给宋意绵夹菜,直将宋意绵面前的小碗堆得满尖尖地像座小山才停手。

裴霁隐见状又想犯贱,将碗往姜应珩面前一推。

“谨之,我也要那个菜。”

姜应珩皮笑肉不笑地盯着他,直将他盯得头皮发麻,捧着碗的手一缩,“我手挺长的,我能自己夹。”

闹这么一遭,郁灼总算觉得有哪儿不对了。

疑惑的目光落到埋头认真吃饭的好友身上,又落到对好友很是照顾的姜应珩身上。

……嘶,很怪。

“三爷,许家老二上门来了。”

墨痕轻敲响了房门,出声提醒。

许家老二就是姜柏舟跟班之一他爹,知晓自家不成器的儿子开罪了姜家三爷时,吓得差点魂飞魄散,忙里忙慌地上门道歉,就希望三爷能网开一面。

宋意绵慢吞吞地放下碗筷,姜应珩递过一张干净的帕子,“吃饱了?”

捂着撑圆的肚子,宋意绵轻轻点头。

“让他进来。”姜应珩收回宋意绵擦嘴用的手帕,漫不经心吩咐着。

不多时,一个中年男人提着自己儿子躬腰走了进来,谄媚讨好地笑着:“姜三爷,小儿顽劣不成器得罪了您,还望您大人……”

这等人平日是凑不到姜应珩眼前的,姜应珩连投过去一个目光都吝啬。

只冷冷打断了许家老二的话,“连得罪了谁都不知道的话,这颗猪脑也实在没必要留。”

许家老二浑身一颤,他手上拎着的儿子却是知道的。

扑通一下朝宋意绵跪下来,“三小姐,今日是我出言不逊冒犯了您,求您原谅我。”

宋意绵偏过头,掀起眼帘悄悄地看他。

姜应珩倚靠在椅背上,整个人带着些锋芒懒散,感受到宋意绵的目光,他道:“原不原谅,绵绵说了算。”

许家老二听见这话,也扑通一下跪下来,“三小姐,小儿顽劣,求您开恩,放他一马。”

宋意绵懂了,小叔这是在为她出气。

她手上掌握了生杀予夺大权,原不原谅就是自己一句话的事。

宋意绵对这许家少爷没太多印象,轻飘飘地就原谅了,对方又三叩九拜地感谢宋意绵的大恩大德。

后面来的人,宋意绵都只软软地警告了一番就放他们离开了。

直到纪家老头带着纪元良进来时,宋意绵才鼓着嘴巴转向姜应珩,娇娇地说:

“小叔,这个我不想原谅。”


宋意绵咕噜咕噜吐掉嘴里的漱口水,环佩就来传报说杜大夫来了。

她赶忙用帕子擦干净脸,然后小跑坐到凳子上,坐得端端正正的。

“杜大夫好。”

杜大夫是个云游大夫,医术高明,虽然住在姜府,但是姜府上下的人对他都很是尊敬。

杜大夫放下手中的药匣,笑呵呵地坐到宋意绵对面。

谁不喜欢乖巧有礼貌的乖孩子,杜大夫也不例外,给宋意绵诊脉时说话的语气都比平常要温和不少。

“三爷托我来给三小姐瞧瞧,劳烦三小姐把手伸出来,然后把袖子捞起来。”

杜大夫的语气好像在哄小孩。

宋意绵乖乖照做,将一截雪白的藕臂放到杜大夫眼前。

轻盈的袖子捞起来时,手腕上还有一道浅浅的绯红色指痕。

杜大夫盖了张白色的丝绸上去,三指按上宋意绵的手腕,微蹙着眉头感受着手下的跳动的脉搏。

他的眉头越皱越紧。

让宋意绵紧张得不行,软绵绵地小声问他:“杜大夫,我的身体是不是出问题了?”

杜大夫收回手,顺道将盖在宋意绵手腕上的丝绸一起收了下去,才道:“三小姐前些高烧,身子还没养好又中了烈性催情药,那药对身子不好,药性有些残留,日后再有如昨日一般的症状,三小姐也不必担忧。”

“还有残留啊?”宋意绵尾音颤颤的。

她一想到昨日浑身如火烧一般的感觉,姜应珩的手掌碰过她身子时,尾椎骨都在颤栗的酥麻感,宋意绵就觉得心尖一阵颤颤。

这次是小叔帮了她,如果还有下次,她该去找谁帮她。

杜大夫掩住眼底的笑,他没说实话。

宋意绵中的是风月楼研究出来的新药,暂时还没有解药。

只能先苦宋意绵一段时间了。

杜大夫瞧着宋意绵低垂着眼,鼓着腮帮子一副憋闷模样,甚至能好笑地想。

三小姐这么乖,三爷会帮她的吧。

后面杜大夫还交代了好多,宋意绵都没听真切,还是环佩帮着她在一旁奋笔疾书地记着。

另一边,姜应珩在书房中处理着昨日耽搁没做完的公务,无所事事的裴霁隐就在旁边叽叽喳喳地说个不停。

姜应珩一个脑袋两个大,恨不得把手里的笔掰了然后踹裴霁隐滚出去。

“三爷,杜大夫回来了。”

墨痕敲响书房的门,打断了裴霁隐的喋喋不休。

姜应珩放下笔,皮笑肉不笑地吩咐:“让杜大夫进来,把裴大人送回裴府去,务必亲自交到裴夫人手上。”

裴霁隐一下跳了起来,“不成,我还没吃饭,绵绵我也还没见着。”

好刺激,从前一口一个叫着小侄女的人,日后他要管人叫嫂子。

姜应珩的额角又跳了跳。

“墨痕,将人拖出去。”

墨痕上前两步,先低头行礼,道了一声“裴大人,对不住。”然后抓住裴霁隐的肩膀,连拖带拽地将人拖出书房。

“姜谨之——”

裴霁隐聒噪的声音越来越远,姜应珩被吵得一跳一跳的脑仁也终于恢复平静。

让杜大夫进来,同他说了宋意绵的情况。

听到宋意绵中的药是风月楼新药,并且尚无解药时,姜应珩的眉头忽地皱紧。

——

不用追逐姜柏舟以后,宋意绵第一次觉得日子过得清闲。

今天中午厨房做的是糖醋鲤鱼和鱼香肉丝,都是宋意绵很喜欢吃的菜,她捧着碗吃了满满一碗饭,成功给自己吃撑了。

本想睡睡午觉的,但是撑得实在睡不着,索性爬起来去花园里散步。

姜应珩刚从姜老太爷的院子出来。

姜柏舟给未婚妻下这样的狠药,心术不正,他不可能就这么轻描淡写地放过姜柏舟的,只是他终究是姜老太爷的亲孙子,多多少少得和姜老太爷打声招呼。

路过花园时,一个撑着花伞的小姑娘忽然闯入他的眼帘。

今日太阳挺大,照得池水波光粼粼,反射的光芒明媚耀眼。

宋意绵穿着一身轻薄的白色裙子,手里举着一把花伞走在池塘边的鹅卵石上,时不时跳到白云倒映在地上的的影子上。

还有一只虎纹小猫亦步亦趋地跟在她身后。

若是以往,他估计看一会就离去了。

可是今日,他的靴子好像被太阳晒化沾在地上了。

他根本移不开脚步,视线牢牢跟随着活泼的小姑娘。

花卷比宋意绵更先发现姜应珩,“喵”的一声,撒欢着朝姜应珩冲过来。

姜应珩一只手捏住花卷脖子上的软肉,将小猫提起来抱在怀中。

宋意绵惊了一下,一偏头就对上身姿挺拔的姜应珩。

怀里还抱着她的花卷。

她撑着伞脚步哒哒地走过去,站到姜应珩面前,仰起一张漂亮的小脸看着姜应珩,有些不好意思:

“小叔。”

“花卷调皮,惊扰了小叔,实在不好意思。”

说着就想从姜应珩手中接过猫。

花卷是一只狸花猫,对于不亲近的人多少是有些野性的。

她怕花卷亮爪子给小叔挠一道就不好了。

姜应珩没有把猫给她,反而目不转睛地看着她,漆黑的眼底好像蕴藏着什么深不可测的风暴。

给宋意绵看得心生退意,眨着茫然无辜的水眸对上他,然后娇声问:“小叔,我……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

姜应珩笑了。

瞧起来比夏日炎热的阳光还要刺目。

“鼻尖上还有些酱料没擦干净。”

今天是小花猫。

宋意绵:?

她指尖胡乱地擦了一下鼻子,然后放到眼前,就看见显眼的鱼香肉丝酱料在她手指上耀武扬威。

宋意绵捂着脸转过身去。

没脸见人了。

她出门的时候环佩为什么不提醒她!

哦环佩被她派出去买东西了。

“绵绵。”他轻声叫唤她,声音好像缠着什么丝线,让小姑娘转过身来垂着头站在他面前。

“小叔有什么事吗?”她声音又软又甜,还夹杂着几分羞涩。

像裴霁隐那狗东西上次塞给他的搅搅糖。

“这么热的天气,绵绵为什么不在屋子里歇凉?”

府上的少爷小姐们都不会选择这个时候出门。

宋意绵又有些不好意思,“午膳吃多了,有些撑,睡不着。”

听见姜应珩悦耳的低笑,宋意绵一时无地自容,甚至想找个地洞钻进去算了。

旁边有一汪池塘,她跳进池塘里是不是一样的效果。

姜应珩把花卷塞到她手上,然后顺手接过她手上的花伞,温声道:“绵绵太瘦了,多吃点挺好的。”

他忽然又想起昨日衣衫褪去后,他的一只手几乎都要能掐住宋意绵的腰身了。

确实太瘦了。

花卷找了个舒服的姿势蜷在宋意绵臂弯里。

闻言宋意绵眉眼轻扬,“我也觉得多吃点挺好的,不过我没有很瘦啦。”

她该有肉的地方都有肉,前凸后翘,圆润饱满,瞧着确实不瘦,至少和姜柏舟的白月光林夕月没法比。

姜柏舟的白月光林夕月那才是瘦,娇柔得好像一阵风都能吹跑了似的。

她脑袋转得慢,甚至没去想花卷为什么会欢快朝姜应珩奔去,又乖乖地待在他怀里。

姜应珩很自然地替她撑着伞,陪着她在花园里慢慢地散着。

“姜柏舟给你下药的事,我会处理的,你别太担心。”


眼前气息沉戾的男人让姜柏舟打心底里感到害怕,他抓住了膝盖上的布料,勉强压下心里冒出的恐惧,吸着气说:

“小叔,绵绵是我的未婚妻,我疼她还来不及,怎么会对她动手动脚呢。”

小叔今天怎么回事。

小叔在朝中位高权重,向来繁忙,家中小辈的事他都不怎么管,怎么今儿兴致来了,忽然就逛到宋意绵院子这里了。

哪怕是有所猜测,姜柏舟也不敢将姜应珩与宋意绵联系到一起。

小叔这样风光霁月,有大把贵女追捧的男人,肯定不会看上宋意绵这个水性杨花的女人。

“哦——”姜应珩似笑非笑的态度,瞧不出来是信了,还是没信。

他抬头看向眼前的小姑娘。

小姑娘被她的丫鬟紧紧扶着,单薄的身子站得笔直。

有点桀骜不驯那个味。

但是那眼底积蓄的水光,与抱紧的双手,无一不在说明她在他来之前受了多大的委屈。

虽然是夏日,可夜里风还是凉。

吹得小姑娘身子微微发颤。

姜应珩想脱掉自己的外袍搭在小姑娘身上,手指摸到腰带才想起来,自己出来得忙,只穿了一件外衫。

不能脱,脱了他就得打光腚了。

姜应珩又狠狠地踹了姜柏舟一脚。

早就想踹了。

狗东西,又惹绵绵哭。

“小叔。”宋意绵轻轻地叫了声,上前半步,手指捏住了姜应珩宽大的袖子。

她的声音格外的软,又娇又甜。

像是无意的撒娇。

她观察姜应珩已经很久了。

姜应珩不像是无意间走到这里来的,像是匆忙赶过来的。

他脚上还踩着木屐,一件外衫被他穿得松松散散,与平日里严肃的姜应珩实在不同。

宋意绵很自恋地觉得,他应该是知道自己的困境,匆忙赶来帮她的。

毕竟好歹是有一睡之情,一个时辰前,他还亲昵地在喊自己“乖宝”,“绵绵”。

派个人跟着自己回院子总是应该的吧。

她好像一瞬找到了靠山,又扯了扯姜应珩的袖子,娇娇软软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

“小叔,我想退婚,姜柏舟就让他的护卫拔刀吓我。”

姜应珩是姜家未来的家主,姜家大小的事务基本都是他在处理。

这件事要和他说准没错。

“退婚?”

姜应珩有一瞬间的怔愣。

随后诧异地敛眸看着立在自己身侧的小姑娘,唇角掀起一抹弧度。

压都压不下去的弧度。

姜应珩还没说话,跪在地上的姜柏舟先叫了起来,“小叔,我不退婚,绵绵她就是吃醋了,和我闹了点脾气,我哄哄就好了。”

“绵绵确定要退婚?”

姜应珩没应姜柏舟的话,而是偏头看向宋意绵。

温和但凌厉的声音又问了一遍。

“定婚退婚都不是儿戏,这婚事退了可不能再定了。”

让她好好考虑清楚,开弓没有回头箭。

宋意绵用力地点头,“小叔,我要退婚,麻烦您帮帮我。”

“我不喜欢他了,他好脏好恶心。”

背着她和林夕月勾勾搭搭,还对外说只是妹妹。

呸!谁家妹妹会爬上哥哥的床。

不管是现实里还是梦里,还侮辱她,奚落她,不把她当回事。

梦里她要生产了,他还带着林夕月和两岁大的儿子上门气她,把她活活气死。

她之前真是瞎了眼了,才会看上姜柏舟这样一个纨绔,渣滓。

姜柏舟嘲讽地哼了两声。

“宋意绵,你是真想退婚还是想通过一些旁门左道博得我的心。”

他才不信宋意绵就这么不喜欢他了。

宋意绵追他,全京城谁不知道。

他以前再怎么推拒,都没能让宋意绵死心。

现在忽然想通了?

“既然你想退婚,那我就成全你,我倒是要瞧瞧你什么时候会哭着回来求我。”

以前就是,宋意绵哭着说不喜欢他了。

结果不到三天又回来求他原谅。

宋意绵捏姜应珩衣角的手指很用力,将他的衣服都捏出褶皱来。

用力地喘着气才压下自己心中的委屈与难受,尽量平静地说:“你放心,退婚以后我绝对不会再纠缠你了。”

姜应珩眼眸一暗,挥手招来一直等待在后面的墨痕,让他去取来笔墨与印章。

最好现在就写退婚书,迟则生变。

姜柏舟又哼一声,冷冷道:“去祖母那写,省得某些没脑子的人反悔不认账。”

姜应珩周身的气息又冷了几分。

冷笑一声,一脚踹到了姜柏舟的背上,“再骂一句,我卸了你下巴。”

“小叔!”姜应珩脚上的木屐很硬,踹得他脊梁骨都要断了。

姜柏舟吸了口凉气,叫了声,终究还是不敢对姜应珩说什么,又弱了声气。

姜府不太平。

半夜三更院子里嘈杂的声响给姜夫人吵醒了。

姜夫人随意披了件披风,缓慢走出门来,冷厉锋芒的眼盯着院中之人,厉呵道:

“半夜三更做什么吵吵嚷嚷的。”

“母亲。”姜应珩拱手行礼,上前半步扶住老夫人的手。

姜夫人生姜应珩时已过而立之年,算是老年得子,平日里自是宠爱非常,眼下见着姜应珩,眉目间的冷凝也散了几分。

“今夜儿子在府里散步时,瞧见柏舟带着人将绵绵的院子围了,儿子一时好奇,就掺和了一下,原来是两人在闹退婚呢。”

姜夫人的目光从宋意绵身上扫到姜柏舟身上。

姜家共有三房。

已故的大爷和身边的姜应珩是她亲生的儿子,而姜柏舟的父亲,则是小妾所生。

她本就看不惯那小妾,更是不喜姜柏舟。

以前她还挺喜欢宋意绵这个娇娇弱弱的小姑娘的,自从宋意绵闹着要嫁给姜柏舟后,她对宋意绵的感情也褪去了。

两人要定婚是宋意绵来求她的。

闹着要退婚了,又来求她。

好笑。

她不太在意,随口道:“你二人若不后悔,要退就退,与我何干?”

姜应珩顺势将已经写好的退婚书递到了姜夫人眼前。

“退婚书已经写好了,母亲您瞧瞧,若是没有问题,儿子就盖章了。”

姜老夫人随意瞥了一眼,打了个哈欠,点头。

“就这样,二房的事别来扰我。”

姜应珩的印章盖得很快,生怕两人反悔一般。

宋意绵接过退婚书的时候,圆眼睁得很大,娇娇地发出了一声“啊?”来。

她一直苦恼的事情,在姜应珩手中,就这么解决了?

这么快?

她还以为还要和姜柏舟纠缠不少时间呢。

姜柏舟听见她充满诧异的啊声,斜斜地勾着唇角。

看吧,这个女人果然还是喜欢他,这么快退婚定是出乎了她的意料。

不过他可不是什么都吃的人。

日后宋意绵再哭着回来求他,他都不可能要宋意绵了。


“呵。”姜夫人冷嗤一声。

“我看你是圣贤书读太多了,脑子都读朽了。”

“我儿子爱喜欢谁就喜欢谁,你如果想要老大的悲剧再发生一次,你就继续作。”

提到已故的大儿子,姜太师张了张嘴,没法反驳。

可是心里还是不太认同。

他冷哼一声,拿过挂着的衣服,快步走出门去。

“与你说不通,今日我去芸娘那歇。”

“狐媚女子如何进我姜家大门,徐家那个姑娘正是适婚年纪,改日叫应珩去相看相看,多看看就不会被狐媚子迷住眼了。”

姜夫人看着姜太师离去的背影,唇角的笑意渐渐发冷。

相看?

要是姜应珩愿意相看,哪儿还用等到二十四。

别到时候相看不成,反倒父子离心了。

绵绵那姑娘她瞧着就挺好,与应珩一软一硬,很是相配。

——

宋意绵又哭了。

姜应珩好笑地抹着她的眼泪,带着几分调侃:“绵绵是水做的不成,水怎么这么多。”

宋意绵偏头,嗷呜一口就咬住他伸过来给她擦眼泪的手指。

用尖尖的虎牙狠狠地咬他的指腹,随后哼哼唧唧又落了泪。

猫猫的牙尖爪利,但是造不成多大的威胁,只有一点点的疼痛,不像发泄,像是撒娇求欢。

宋意绵呜咽着控诉他:

“我让你……”

他真的——

太!过!分!啦!

她让他做什么,他都和她反着来,故意与她作对。

坏心地把她折腾哭出来。

她从前真是眼睛被蒙住了,不知道姜应珩是这样恶劣的人。

她用力地咬着他的手指,发泄着自己的怨气。

姜应珩笑着去吻她的眼泪,一路吻到她的耳畔。

小姑娘浑身上下都带着薄红,像刚蒸出来的香软糕点,又娇又软的,好吃得不得了。

姜应珩咬住她的耳垂,在上面留下很浅的齿痕。

“上一次绵绵说我技术差,这次呢?”

他去风月楼买了书,没有公事的时候他都在研究那些书籍,就等着某一天在宋意绵身上一一试验。

虽然才学了皮毛,但是学习结果——

瞧着宋意绵的反应,应该挺好的。

他掐着宋意绵的腰翻了个身,让宋意绵趴在自己身上,手指有一搭没一搭地点着她滑嫩的肌肤。

宋意绵感受着他。

眼泪落得更凶,圆润润骨碌碌地全滚在他的胸膛上面。

好过分,真的好过分啊。

“这次技术让绵绵满意了吗?”他声音里压着欲,短促地轻笑。

“满、满意。”宋意绵受不住,胡乱地点头,断断续续说道。

他吻着她的脸,含糊地说:“下次会更让绵绵满意。”

宋意绵想跑了,她现在就想跑。

对待难得的珍宝,姜应珩一直很温柔,可是偶尔也会惹起几分兽性。

特别是小姑娘哭的时候。

还有被亲的时候。

他发现宋意绵的耳垂特别的敏感,亲一下她就抖一下,发出小猫般的嘤咛,真是可爱死了。

最后姜应珩擦过她眼角,用可堪温柔的声音说着残忍的话:

“绵绵别哭了,留着眼泪明天掉。”

一切结束后,姜应珩披上衣服叫了水。

等院中伺候的丫鬟将烧热的水搬进盥洗室,姜应珩回来抱她的时候,小姑娘缩在被子里,手上还抱着自己的小枕头,雪白与莹粉在他墨色的床上,碰出惊人的火花来。

宋意绵只从被子里露出一双泛红的的湿漉漉眼眸,控诉地看着姜应珩。

姜应珩半跪在床边,去扯她的被子,“我抱你去洗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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