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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鬟变主母,贵少他超爱南珠沈燕白全章节免费阅读

又宝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云初好久没见她了,甚是欢喜,第一个凑过去问这问那,好不殷勤,小十偏不理他,一个眼神也不分他。小十走到沈燕白面前,先行一礼,禀道:“爷,老夫人叫您和南珠过去一趟。”“知道了,你先回去吧。”一波刚平一波又起,南珠听到老夫人召见,不由得紧张起来,今日之事瞒不过老夫人。加之她确实与爷荒唐了好一阵,尤其是爷胳膊上还有伤,老夫人那样心疼爷,定会觉得是她惑爷太深,要责备她了。待沈燕白更完衣,南珠还心神不宁的,在她红唇上亲了一下,微微笑着:“别紧张,祖母只是担心我的伤,叫你过去应当是叮嘱你仔细照顾我,她说什么,你只应下便是,还有我在,恩?”他的声音放得低,最后那一声,又带着令人耳热的宠溺。南珠轻煽动着睫,眼眸一抬,便直直望进那双过分好看的眼睛里去,...

主角:南珠沈燕白   更新:2025-05-01 10:5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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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南珠沈燕白的其他类型小说《丫鬟变主母,贵少他超爱南珠沈燕白全章节免费阅读》,由网络作家“又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云初好久没见她了,甚是欢喜,第一个凑过去问这问那,好不殷勤,小十偏不理他,一个眼神也不分他。小十走到沈燕白面前,先行一礼,禀道:“爷,老夫人叫您和南珠过去一趟。”“知道了,你先回去吧。”一波刚平一波又起,南珠听到老夫人召见,不由得紧张起来,今日之事瞒不过老夫人。加之她确实与爷荒唐了好一阵,尤其是爷胳膊上还有伤,老夫人那样心疼爷,定会觉得是她惑爷太深,要责备她了。待沈燕白更完衣,南珠还心神不宁的,在她红唇上亲了一下,微微笑着:“别紧张,祖母只是担心我的伤,叫你过去应当是叮嘱你仔细照顾我,她说什么,你只应下便是,还有我在,恩?”他的声音放得低,最后那一声,又带着令人耳热的宠溺。南珠轻煽动着睫,眼眸一抬,便直直望进那双过分好看的眼睛里去,...

《丫鬟变主母,贵少他超爱南珠沈燕白全章节免费阅读》精彩片段


云初好久没见她了,甚是欢喜,第一个凑过去问这问那,好不殷勤,小十偏不理他,一个眼神也不分他。

小十走到沈燕白面前,先行一礼,禀道:“爷,老夫人叫您和南珠过去一趟。”

“知道了,你先回去吧。”

一波刚平一波又起,南珠听到老夫人召见,不由得紧张起来,今日之事瞒不过老夫人。

加之她确实与爷荒唐了好一阵,尤其是爷胳膊上还有伤,老夫人那样心疼爷,定会觉得是她惑爷太深,要责备她了。

待沈燕白更完衣,南珠还心神不宁的,在她红唇上亲了一下,微微笑着:“别紧张,祖母只是担心我的伤,叫你过去应当是叮嘱你仔细照顾我,她说什么,你只应下便是,还有我在,恩?”

他的声音放得低,最后那一声,又带着令人耳热的宠溺。

南珠轻煽动着睫,眼眸一抬,便直直望进那双过分好看的眼睛里去,似藏着带鱼饵的钩子,危险又迷人。

南珠心上被浇了蜜,甜滋滋热乎乎,咕噜咕噜冒着泡。

“知道了。”

她小声应下,唇上还残留着他亲过的触感,南珠觉得有些痒,伸出舌头舔了舔,不由得有些心意微荡。



走进明月斋,沈老夫人命人给沈燕白沏茶,南珠规规矩矩站在他身后,悄摸打量老夫人的脸色。

沈老夫人确有责备之意,不过不是因为抓妖,而是沈燕白瞒她受伤之事。

“孙子受了伤当祖母的一点风声也不知,若不是今日这出闹剧,我还被闷在鼓里,你这孩子成心气我不是!”

“让祖母担心,是孙儿的不是。”

“在这府中,除了我还有谁关心你。”老夫人越说越伤心,语重心长起来:“你在外面走南闯北,身边又没个知冷知热的人,我老了,半截身子入土的人,还能看你几年呢,唯一的心愿就是看到你娶妻生子。”

“燕哥儿,你打小是个有主意的,不用我操心,往年你说要做生意,怕太忙娶了妻搁在家里耽误人家,如今呢?钱是挣不完的,挣了这里还有那里,好姑娘却不多,今年这个嫁了明年那个定了,等你回头来,只有银子哪还有好姑娘。”

南珠默默听着,爷这年纪还没成亲确实晚了些,今儿老夫人又说这许多,看来是不愿再等了,铁了心要逼一逼。

许是屋里呆久了,南珠心里闷得慌,她眼神不经意往对面仙鹤画屏看去,似有人影晃动,画面影影绰绰,看得并不十分真切。

接着,她看到小十端了一碟子点心往画屏后面去。

后面的人是谁?

南珠正疑惑,忽瞥到边上一片水蓝色裙角。

裙摆的颜色很是鲜嫩,应该是一年轻的女子,是老夫人给爷物色的女子么?

后面沈燕白和老夫人说了什么,南珠走神了没听到,直到老夫人将茶杯重重搁在桌上,动了怒。

“今日可由不得你。”沈老夫人目光扫向南珠,南珠忙垂下脸,欲降低自己存在感,紧接着就听到自己名字。

“南珠,你先跟黄嬷嬷下去吧。”又吩咐屋子里其他伺候的,都跟着出去。

南珠忙点头:“是。”

黄嬷嬷将南珠领去了外头,走出槛儿,南珠看到院子里站着几个丫鬟,看衣服不像是府中的,想来应该是屏风后面那位小姐的。

南珠暗自思忖着,黄嬷嬷很快确定她的猜想:“这几位是柳小姐身边的丫鬟。”

“今日柳夫人带着她女儿来探望老夫人,顺便和燕哥儿相看一番。”


好久,南珠觉得自己的手又要流血了。

又酸又疼。

舌头也发麻。

男人手掌滚烫,在她身上流连。

“爷……不要……”

腰带被轻而易举扯开,衣裳不堪一击,南珠腴白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很快又被男人唇舌侵占。

南珠糯牙儿咬着下唇儿,眼中水光潋滟,两颊潮红比胭脂艳丽三分,额头上淌着细密的汗,一股子天然的媚态专勾男人的魂儿。

身上一股凉意,南珠手指勾着沈燕白的黑发,闭上眼,视死如归。

肩头传来一阵刺痛,被他咬了一口。

南珠疼出泪花来,呜呜咽咽,哭出了声。

沈燕白做了梦,梦到南珠那天在他书房献身,那次,他真的要了她,她却哭得伤心,梨花泪打湿了枕头。

醒来后,已经是第二日晌午。

云初进去看过几次,沈燕白终于醒了,立即招呼人送水进去。

“我的爷,您可算是睡醒了!”

沈燕白揉着太阳穴,宿醉的嗓音暗沉沙哑:“倒水来。”

云初赶紧倒水过去:“爷,可有哪里不适?”

“头疼。”

云初嘟囔:“爷接连两次醉酒,实在伤身,日后可不能这样了。”

沈燕白喝完水,头脑清明几分,却不以为意:“一两次无妨。”

他穿上鞋,接过云初递过来的衣袍穿上:“南珠呢?”

“南珠走了。”云初急急说:“昨夜南珠照顾到好晚才出来,今日一大早就回四小姐那了。”

沈燕白穿衣动作一顿:“怎么这么快就走了?”

“我也说爷还没醒,等爷醒了得了您允许再走,可她说四小姐院里活也多,急着回去,我拦也拦不住。”

沈燕白背脊倏地一僵,立即走去床榻掀开被子,找着什么,只见床单干干净净,只有睡过的痕迹。

云初说:“爷放心,床单被褥已经换过了,您昨晚吐了,我和南珠收拾好久。”

沈燕白揉着头,他竟一丝也不记得,日后真不能这么喝了。

昨晚的梦虚虚实实,手心还残留着软腴触感,他方才竟觉得这个的荒唐梦是真的。

沈燕白说不清是失望还是侥幸,心头闷堵:“她昨夜还好吧?”

云初不知沈燕白说的是哪种好,只如实回着:“昨夜我在外面守着,过了许久南珠开门找我帮忙,说爷吐了,我进去一看,爷的床都脏了,南珠的衣裳也被爷弄脏了,我和南珠费了好大的力气才给爷换了床单被褥。后来我让南珠先回去休息,叫人抬水进来给爷擦身子。”

沈燕白盯着那床单,目光沉沉。



南珠回到四小姐院中,四小姐令人将衣柜的衣服都抬过来。

秀云趾高气昂道:“四小姐说了,你在大爷那待了许久,院里的衣服都没人洗,这些都是这几日攒下来的,你快洗完送过去。”

南珠料想到回来必定会被为难一番,只是不用挨打就好,她逆来顺受地点点头:“是。”

正洗着衣服,云初突然过来了。

“云初,你怎么来了?”

南珠心头颤颤,难道是爷想起昨夜的事了?

云初见篓子里竟有这么一大堆衣服,皱起眉头:“四小姐怎么这样,这么多衣服叫你一个人洗。”

云初心想等会要和爷说才行。

南珠心乱如麻:“你找我什么事吗?”

“爷说你这些日子在松云居帮忙辛苦,有赏钱,叫你领赏去。”云初偷摸摸告诉她:“大家都有,有好多钱呢。”

钱!

南珠现在最需要的就是钱了。

哪怕她此刻并不想面对沈燕白。

去到松云居,这些日子来松云的丫鬟站成一排,等着账房先生喊名字去领赏。

南珠站在队伍最末尾,见每个人都领了一个锦囊,喜滋滋的站在角落里围成一团窃窃私语。

南珠竖起耳朵听,听到她们说三两。

居然这么多!

她一个月月俸才五百文呢!

南珠静下心等待,终于喊到她的名字。

云初去跟那些丫鬟们说:“没什么事了,你们先走吧。”

丫鬟们跟南珠不熟,也没想着等她一起走,都结伴先行离开。

账房先生抬头看了南珠一眼,问道:“你就是南珠?”

南珠满心都是三两银子,差点没忍住笑出来:“是。”

账房先生拿起最后一个锦囊,微笑着交给她:“这是你的,拿着吧。”

南珠双手接过来,刚摸上去,发现不对。

“是、是不是给错了?”

账房先生明知故问:“是吗?我再对一下。”

他拿起账簿,一字一字念道:“侍女南珠,特赐十两。”

“没有错,这是爷亲自写的,错了也是爷写错了,你去找爷罢!我只管发钱。”

赐十两也太多了。

南珠心想错了就错了,将错就错罢!

可先生都这么说了,她不去找爷未免太暴露她心思了。

南珠真想打自己的嘴。

沈燕白今日要出门赴宴,回廊上正巧遇到南珠。

两人遥遥对视,皆没有要先开口的意思,倒是庄亦先喊了南珠一声:“南珠,你来找爷?”

南珠点点头:“是。”

沈燕白让庄亦去门口等他,待庄亦脚步远去,抬步往南珠身边走去。

南珠低颈盯着自己鞋尖,俏眼瞟沈燕白干净的鞋面,昨夜的荒唐再次将她笼罩,不由得舌头发麻,仿佛还被沈燕白霸占着。

他昨夜亲得太久,害她舌头发麻,早上吃饭都不香。

手也捏得那样用力,身上满是红痕。

南珠不看他,轻唤一声:“爷,您赐了我十两?”

沈燕白见她一袭简单的淡蓝色衣裙,鼓着脸儿可爱又乖巧,实在讨他喜欢:“云初说我醉酒那两日你服侍很辛苦,多赏是你应得的。”

南珠默了默,小声劝说:“爷醉酒什么都不记得,以后莫要再喝这么多了,小心被小人坑了钱财。”

沈燕白不由得想起那个梦,他试探问:“我昨夜可有说什么胡话?”

南珠心道,你咬了我的嘴儿,脱了我衣裳,在我肩头咬了一口,险些夺了我清白,还吐了我一身。

昨夜种种,南珠此生难忘。

恩仇录上狠记上他两笔。

不过,最后终究事未成,就算成了,南珠也不愿说出来徒生烦恼,如此想着,心情平复许多。

南珠抬起头,目光清澈坦然:“爷醉得厉害,只是吐了我一身,并未说什么。”

沈燕白抿起薄唇:“我日后定不会再喝这么多。”

“我那件寝衣,待你做完依旧有赏。”

又有银子,南珠自然高兴,说话不再绷着嗓子。

“谢谢爷。”

竟是个小财迷,什么心思都明明白白写在脸上。

沈燕白忍俊不禁,提起他生出许久的念头:“云初说你在四小姐院中并不好过,你若是不想留在那,可愿意来我这?”

南珠原本还在窃喜又要得赏银,听得这句话,一点也高兴不起来了。

来松云居伺候他?

那不是羊落虎口么?

南珠揪着手指,昨夜爷那样对她,她已有意划清界限,不再来往。

加上那件斗篷卖了不少钱,要不了多久,就足够她赎身了。

眼下,她只想赎了身,清清白白出府去,不想和谁再有牵扯。

“爷如此抬爱,奴婢感激不尽,四小姐那没什么不好,奴婢已经习惯了,来了爷这,粗手笨脚,反而做不好。”


刚才柳氏与潘嬷嬷的对话,南珠一字不漏听进耳中。

明天最后一天了,她必须想办法将兰花救出来。

回去的路上突然下起了大雨,南珠一身被淋湿,走到松云居门口,看门小厮看到她,吓了一跳:“南珠,这么晚了,你怎么从外面回来了,今天爷回来还问到你。”

南珠一愣,转过头来:“爷回来了?”

“对啊,回来半个时辰了。”

“好的,知道了。”南珠行了礼,加快脚步回房换衣服。

当她脱掉身上一股全部湿衣服时,看到铜镜中的自己,动作倏地停住。

她已经提出过自己要赎身离府,爷也答应不会拦她,如若让爷去救兰花,似乎已经没了这个立场。

加上是她们先坏了府中的规矩,更加没理让爷帮她。

潇潇夜雨透寒凉,南珠只望铜镜,心情也似这夜雨般,云飘雨落意茫茫。

雨中的寒气从门窗透进来,贴着暴露在空气中的肌肤,渗过皮肉,直往骨头缝里钻,南珠打了个冷颤。

外头一阵闷雷声,南珠换上一身干净的衣服,然后出了房门。

沈燕白回来的路上遇刺,胳膊上伤口较深,一路上流了不少血,云初和庄亦忙活了好半天才止了血敷好药。

云初额头冒出汗来:“老夫人知道又该伤心了。”

庄亦哼道:“你这厮只要管住自己的嘴,别告诉小十,老夫人便不会知道。”

云初不服气:“爷不允的事我从不跟小十说。”

比起云初和庄亦,沈燕白这个受伤的倒镇定许多,到底是饮钉嚼铁的汉子,伤口这样深眉头都未动下。

慢条斯理穿上内衫,系上系带,平静地吩咐:“换下的衣服拿去烧了。”

“是。”

庄亦道:“爷,遇刺的事要不要和四皇子说一声?”

沈燕白摆手:“不用告诉他,他们不像受过训练的,手中刀具做工粗糙,是废铁加工锤炼而成,显然是山上流寇,为财而来,不足为惧。”

“时间不早了,你们先回去休息,今夜换人在外守夜。”

“是。”

待二人离开后,沈燕白打开香盒,从匙箸瓶中取出香箸,夹取香料准备燃香。

听到敲门声,他以为云初有什么事折回来,头也没回道:“进。”

推门的动作很轻,不像是男子,沈燕白转过身,只见一身鹅黄纱裙的南珠推开门,缓缓走了进来。

外头,倾盆大雨,电闪雷鸣。

沈燕白有些意外:“南儿找我何事?”

事到临头,南珠又打起了退堂鼓,尤其是触到沈燕白那双极浓的墨眸时,双手怎么也抬不起来,只好找话题缓解心中的忐忑,她糯声道:“奴婢听说爷回来了,想来看看爷头上的伤怎么样了。”

她心怀鬼胎,为他纯阳之身而来,说这话时底气不足,很是心虚。

沈燕白放下香盒:“已经好了。”

南珠慢吞吞打量他的脸。

沈燕白用的药自然是最好的,五六百两一盒,简直比金子还金贵。

现在他额头上只剩一道浅印子,用不了几日又是一张俊逸潇洒的脸。

南珠又往前挪了几步,鼻子灵得很:“爷伤好了,房间怎么有里有股药味?和之前用的药气味不一样呢?”

沈燕白倒没闻到甚么药味,只闻到她这根肉骨头带香勾他。

不曾想自己定力有这样不堪一击的时候,沈燕白不动声色清了清嗓子:“云初磕伤了,在我这换了药。”

他收回香箸,不再点香,三更半夜她这迷魂香跑他房中,今夜甚么香都不管用了。


潘嬷嬷气冲冲道:“果真是那小贱人给大爷下了迷魂汤,她掉两滴眼泪,在床上把爷服侍的服服帖帖的,爷就既往不咎了,连兰花也一并放过了。”

柳氏大吃一惊:“他竟如此荒唐!”

“可不是。”潘嬷嬷说的有鼻子有眼:“我看那南珠分明是狐狸精变的,松云居那位什么人啊,二十三了都不曾沾女人身,怎遇到她就把持不住了?听说今日直到晌午了才出房门。”

沈从玉皱眉:“大哥哥竟这样痴迷她!母亲,那南珠身上定有古怪。”

柳氏有些迟疑:“英雄难过美人关,许是太漂亮了?”

潘嬷嬷接话:“夫人您再想想,一个干粗活的丫鬟,那手儿那脸还滑嫩嫩跟泥鳅似的,怎么可能呢?又生得如此容貌,实在罕见,我们三哥儿平日里虽然糊涂些,但也不至于好赖不分,明知庄大人在家中做客还做出这样的事,老奴觉得定是那妖精施了什么妖术!”

沈从玉听得毛骨悚然,走过来紧紧挽着柳氏的胳膊:“母亲,我害怕,她不会真是妖精变的吧?”

柳氏觉得潘嬷嬷说的不无道理,沉吟道:“此事非同小可,我们需得小心行事。”

“夫人说得对。”

潘嬷嬷暗自窃喜,先甭管南珠是不是妖精,如今大爷开了窍,知道女人的滋味,日后身边自然是要人的,只要把南珠弄走,她的桂儿就有机会。

南珠吃完惠嬷嬷买回来的药丸,将剩下的藏进衣柜里,确定不会被轻易发现后才关紧柜门。

外头有人传话过来,说老夫人的人过来了,正在前厅等她。

南珠说知道了,收拾一下立即过去。

来的人是小十。

南珠面露惊喜,她对小十颇具好感,那天去老夫人院里,多亏小十给她许多提醒,才没在老夫人面前露怯:“小十,你怎么来了?”

南珠轻快的跑过去。

小十看到她,也招招手,她一身粉色的衣裳,左右胳膊上用丝带系着蝴蝶结,随着动作在空中微微摆动着,很是可爱。

“南珠,老夫人叫我送药膳过来给你喝。”小十在她耳边偷偷说:“她知道你被爷收房了,这些是补身子的。”

南珠却面露迟疑:补身子?还是助孕?

老夫人送来的药膳,南珠不能拒绝,只是她刚吃完避嗣的药丸,不敢再乱喝东西。

南珠默了默,缓缓道:“替我多谢老夫人厚爱,不过这药有些烫,稍微凉一些我再喝。”

小十表情纠结:“可是老夫人让我看着你喝完,再把碗拿回去复命。”

南珠道:“这有何难,我重新拿个碗来倒进去就好了,你再端着盘子回去复命,就说我喝完了。”

小十点点脑袋,觉得南珠说得有道理。

小十离开后,南珠端着药回到自己屋中,偷偷倒进盆栽里。

一碗药就这样喂了盆中的枸杞。



回到明月斋,小十去沈老夫人跟前回话,说她看着南珠把药都喝完了,一滴不剩。

沈老夫人让她先退下。

待小十退出去,黄嬷嬷让屋里其他伺候的也退出去,确定门口没了人,才往里走:“老夫人为何派小十送药过去?这丫头嘴上不把门,只怕说漏嘴。”

“她不知道。”沈老夫人不以为意:“这丫头没心机,她去送药没那么容易引起旁人注意,也不会引起怀疑。”

黄嬷嬷是沈老夫人心腹,一定程度上代表了她,若是亲自端了药过去,恐怕人人都觉得这碗药分量太重。


潘嬷嬷打她一巴掌:“死丫头还敢嘴硬,你去外面卖绣品,那金绣坊的老板娘都来告状了。”

因为生意实在不错,从前好几位金绣坊的常客再没有光顾,那老板娘觉得奇怪,不甘心就这样流失了客人,悄悄去客人府里打听,结果打听到客人换了地方买绣品,对方还是个名不见经传的小丫头。

那老板娘气不过,暗地里盯了快半年,终于发现这个丫头是沈府的。

立马跑过来告状了。

很快,潘嬷嬷从兰花身上搜出一两银子来。

柳氏怒道:“兰花,你可知罪!”

“奴婢错了,求夫人恕罪。”

柳氏冷哼一声:“你做不出这些东西,你和谁一块做的?”

兰花怯怯:“都是奴婢自己做的。”

死丫头敢嘴硬,柳氏当然不信她的话,给潘嬷嬷递了个眼色。

潘嬷嬷会意,立即向前打了兰花两巴掌:“贱婢!死到临头还敢嘴硬,快说,你的同伙是谁,不然有你好果子吃!”

兰花不愿供出南珠来,她坚持道:“真的是奴婢一个人。”

柳氏扶了扶发髻,放慢了语气道:“兰花,我知道你是个重情义的好孩子,不想招供出你的好姐妹,但是你得想清楚了,你不说,我只好把罪责归到你一个人头上,上次你同我说你哥哥和父母很快要来给你赎身,这么好哥哥和父母,你忍心他们忙活多年到头来一场空?”

“我……我……”兰花都要哭了:“夫人饶命,奴婢再也不敢了。”

柳氏快失去了耐心,她冷冷道:“你不说,我有的是法子找那个人揪出来。”



沈燕白近两日不在家,南珠没什么事做,就在屋中刺绣,兰花上次她出门买糕点,旧客介绍了一位新客给她,很喜欢她们的绣品,在这定制了一些扇套与荷包。

绣了一个下午,南珠出门散散心,经过园子时看到两个小厮在洞门下说话。

“听说府里有人接私活被夫人发现了,正吊在院子里受罚呢。”

“啊,是谁啊,胆子这么大?”

“就是夫人院子里的,叫什么兰花,夫人命人把她倒吊在树上,公开处刑。”

兰花!

南珠听到这些,心头巨震,立即悄悄离开,脚步匆匆往外走。

兰苑。

兰草被绑住双腿,倒吊在院子里的树上,已经挂了大半天,脸上充血涨得通红,额头上血管暴起,样子十分惨。

这里人来人往,每个路过的人都忍不住打量两眼,又不敢多瞧,很快移开目光,匆匆走过。

原本有接活心思的人,这会看到兰花的下场都狠心掐掉了。

夫人可不是个好求情的,又阴晴不定,若是碰上她心情不好,只怕一条小命都不够她罚的。

“兰花,这么久了,你的同伙还没来,看来她也不是很值得你为她守口如瓶,只是她不来,我只好把你处置了。”

柳氏让人将兰花先拖去柴房关着。

晚间,柳氏用完晚膳,潘嬷嬷终于从外面打听消息回来。

“夫人,打听到了,八成是南珠那个死丫头。她们倒是谨慎,瞒得密不透风,兜了好一圈才查出些眉目来。”

“这个兰花跟院子里的人不爱来往,话也不多说一句,不可能和她们一块做事,老奴怎么也找不到线索,回来的路上,桂儿同老奴说,有回她和人说了南珠两句,恰巧被兰花到看,那兰花瞪她一眼,好像替南珠打抱不平呢。”

柳氏倒眯着眼:“这么说极有可能就是她了。”

潘嬷嬷点点头,使得一把煽风点火的活儿:“夫人不知,南珠这个死丫头,表面上看上去老实巴交,脾气可硬着。上次夫人罚她洗碗,老奴不过多说了几句,她不但敢顶撞,还仗着叶世子的喜欢威胁老奴,日后叫世子将老奴打出沈府,还说要哄着世子多生几个小世子,冷落四小姐,可见是个不安分的主儿。”

“若不是她,三少爷怎么可能被送去乡下庄子里,还被打得血肉模糊。”

因为沈从茂的事,柳氏恨毒了南珠,又听到潘嬷嬷这番话,恨不得将南珠千刀万剐:“这个贱人!我定要将她打死扔去乱葬岗喂野狗!”

潘嬷嬷觉得不够,满肚子坏水:“夫人,打死她也就疼一下的事儿,受不了什么罪。这个小贱人害人不浅,何不想个办法叫她生不如死?”

柳氏觉得有道理,只打死确实太便宜了南珠,不能解她心头之恨。

潘嬷嬷说自己有个点子:“咱们府里有个瘸腿的矮奴,今年三十五了,身长还不过三尺,他从前被火烧过,满脸丑疤,不如夫人将南珠许给他。”

“如此未免太便宜她了。”

“夫人,府中那些家丁个个都惦记南珠美貌,一个矮奴而已,难不成还能拦住那些七尺的汉子?”

“你的意思……”

“他们知道南珠嫁给一个瘸腿的矮奴,定然会动心思,到时候夫人您再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准那丫头乱跑,下场还不比那青楼的妓子惨。”

柳氏倒是没想到这些,听了之后觉得潘嬷嬷说的有道理。

“可是,这南珠性子不是个乖的,只怕会出乱子。”

“这还不简单,兰花捏在我们手里,她不答应,我们就打死兰花。”潘嬷嬷上次因为洗碗一事,对南珠恨得牙痒,好不容易逮住了,还不变着法地整她:“老奴瞧兰花树上吊了三个时辰也不愿拱出南珠来,想必两个人是有感情的,她不可能见死不救。”

柳氏思忖片刻,又觉得不妥:“我担心松云居那位恐怕对她上了心。”

潘嬷嬷撺掇:“南珠先坏了府里的规矩,夫人您是按规矩办事,理在您这边,他不是还没回来么,我们赶紧在他回来前处置了,到时候木已成舟,他还能看上一双破鞋?”

柳氏最终下了决心:“就这么办。”



下午,南珠刚跑出松云居,急着去救兰花,半路又觉得不妥,柳夫人那样恨她,她若贸然跑过去,不但救不了兰花,恐怕自身都难保。

南珠又心急如焚折返回去,打听到兰花被关在柴房,直到夜深的时候,南珠才偷偷跑过去找她。

“兰花,兰花。”

四下无人,南珠戳开窗户纸,悄咪咪喊兰花。

兰花被绑在柱子上,本来睡着了,听到南珠喊她,睁开眼,看见窗户后南珠的影子。

“南珠,你怎么来了?快走,被发现就不好了。”

南珠实在担心她,但是她不能在这呆太久,只能挑要紧的说:“兰花,你放心,我一定想办法救你出来。”

兰花:“我们只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小丫鬟,这次是我们坏了规矩在先,你怎么救我呢?”

南珠想说她去求大爷,但是必然不会那么容易,南珠没说出来叫她担心。

“兰花,你一定要坚持住,等我来救你。”

这时,南珠听到院子外传来一阵脚步声,南珠惊觉恐怕是瓮中捉鳖,急忙在四周找着藏身的地方。

兰花告诉她:“东边的围墙有个烂篓子,后面是个狗窝,你快去藏起来。”

南珠刚藏好,一行人提着灯笼冲进来。

柳氏被潘嬷嬷扶着,紧随其后,她让人将门打开。

兰花一脸刚睡醒被吓着的样子。

柳氏扫她一眼,命人把院子里里里外外搜一遍,然后去问兰花的话:“刚才南珠是不是来过了?”

兰花摇摇脑袋。

潘嬷嬷:“我们的人分明看到有人进来了!”

兰花:“我没看到。”

柳氏不再废话,等人搜院子,只是屋里屋外都没搜出人来。

柳氏不免恼火:“我倒要看看她能藏多久。”

下午她要去松云居拿人,只因没有腰牌被拦在门外,又去请示老爷,谁知老爷也说等沈燕白回来再处置也不迟。

柳氏哪里肯,就是想趁沈燕白不在家把人赶紧处置了,本想来个瓮中捉鳖,谁知被那狡猾的丫头逃了。

大晚上白折腾一顿。

关上门,潘嬷嬷劝说:“夫人消消气,明天我们把兰花拖出去打,打到她来为止,那时再将她扣住,让她自己选,她若答应嫁给那矮奴,我们就放了兰花,若是不答应,我们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将她捆了嫁过去,晾她也逃不掉。”

柳氏哼道:“派人盯紧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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