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纪凌孙二郎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七零,商途逆袭人生纪凌孙二郎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清秋微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一切步上正轨,纪凌看完这些天经过沈逸和兄弟们精心料理的疯长的碱草,刚走到家门口就听到院里传来纪父的怒吼。“你给我滚!滚!”纪父喘着粗气,手里拿着的扫把掉在了地上,纪母坐在门口抹着眼泪。她的姑娘啊,怎能任由这些人再一再二地糟践?“纪大伯,虽然我很欣赏纪凌,但是纪凌前段时间的事闹得沸沸扬扬,那我也不能当做不知道。所以今天,这婚必须退。”李茂低着头,故作悲伤。纪凌听着似曾熟悉的口音,打开门,死去的记忆狠狠地攻击着她。她终于想起自己忘记了什么了,这不是她那手不能提,肩不能扛,却能撩得动女孩,睡得动妹子的渣男前未婚夫李茂吗?李茂生得有几分模样,浓眉大眼的,却是个不着调的主儿。上一世因为孙家的半强迫半威胁,所以她娘退了李茂。李茂当时就是以受害人...
《重生七零,商途逆袭人生纪凌孙二郎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一切步上正轨,纪凌看完这些天经过沈逸和兄弟们精心料理的疯长的碱草,刚走到家门口就听到院里传来纪父的怒吼。
“你给我滚!滚!”纪父喘着粗气,手里拿着的扫把掉在了地上,纪母坐在门口抹着眼泪。她的姑娘啊,怎能任由这些人再一再二地糟践?
“纪大伯,虽然我很欣赏纪凌,但是纪凌前段时间的事闹得沸沸扬扬,那我也不能当做不知道。所以今天,这婚必须退。”李茂低着头,故作悲伤。
纪凌听着似曾熟悉的口音,打开门,死去的记忆狠狠地攻击着她。她终于想起自己忘记了什么了,这不是她那手不能提,肩不能扛,却能撩得动女孩,睡得动妹子的渣男前未婚夫李茂吗?
李茂生得有几分模样,浓眉大眼的,却是个不着调的主儿。
上一世因为孙家的半强迫半威胁,所以她娘退了李茂。李茂当时就是以受害人的面貌出现的。不过,这一世竟然提前了吗?
纪凌双手抱胸,倚在门槛上,目光清冷,嘴角讥讽,“我当是谁呢?李茂,前两年你说你年龄到了,想在村里找个姑娘成家。但是以后怕回城,落户了又不好回,所以就先定亲。我爹娘觉得你也是个体面的文化人,所以就同意了。”
“怎么,李茂,这两年你的活儿我爸瞒着我替你干了,你从我家捞上身的衣服裤子一套又一套,就连脚上这双鞋也是我哥新买,你说你要出门没有鞋,我哥给你的。”
“便宜占了没够,现在眼见着又有别的高枝儿了,就恨不得马上把这门亲事退干净了。李茂,你想屁吃呢!”纪凌跨步上面,直逼李茂,“你这个大傻叉,你嫌弃我,你当我稀罕你?”
李茂被纪凌竟然也会说脏话给惊讶到了,往后退了退,脸上红得像猴屁股,但还是努力辩解,“我,我没有。”
“没有什么?没有脸?还是没有皮?你要是有脸有皮的话,这两年我家总共给了你4件衣服,2条裤子,3双鞋,柴米油盐这些,还有我爸给你干活的工分,加起来不算你多,你给200吧。”
李茂本是想上门来退亲的同时再顺便讹点,结果却被纪凌这招狮子大开口气得差点喘不上气来。
“你怎能这样,李哥不是你说的这样的人。现在是人民当家做主的时代,是新社会。我们都是社会主义接班人,我们有自由恋爱的权利。你不能因为李哥退了你,你就要赔偿报复。”
“况且那些东西都是你俩定亲的时候給的,哪有往回要的道理?”和李茂一起过来的白娜娜走上前,温声软语却掷地有声。
“哈,你们这自由恋爱,可叫我这土生土长的农村人开了眼界呢。自由恋爱是像你和李茂爬玉米垛子吗?那玉米垛子还是我爸担心李茂干坏了身体替他堆完的。你们爬玉米垛子的时候可有想过对不起我?不过无所谓了,垃圾你爱回收就收着吧。”
纪凌没有给白娜娜反驳的时间,立马又提高了声音,眼神里满是鄙夷地对向李茂:“你好歹也是城里来的知青。怎么,这点知错承担错误的勇气都没有吗?还是说你想否认?不过没关系,我可是有证人的,你总不至于脸皮厚得要我当众描述一下你们二人当时的激情对话吧?不是吧不是吧,你真的这么脸皮厚?宁可耍赖让我说也不还钱?”
李茂和白娜娜被气得脸色通红,转身就想走。
花二婶儿听到自己名字的时候,还有些尴尬,毕竟背后说人被抓到了,多少有些不自然。但转念一想,又觉得当事人都没羞,她替她臊什么,挺了挺胸脯道,“是啊,那孙二郎还跟在你后面呢。”
“那敢问二婶儿,你是什么时候见到我的?”
“下,下午大概太阳落山的时候。”花二婶儿有些疑惑纪凌为什么问她这个问题。
“哦,呵。”纪凌嗤笑一声,“大家都知道,我从学校到家里最起码两个时辰,我下午放学本就晚,请问我是长翅膀飞了吗?花二婶儿,你信誓旦旦地说亲眼所见,我真不知道你为什么这么冤枉我?你是收了孙家多少东西,让你来这么祸害我的名声?”
纪凌说着,顿时喉头哽咽,眼眶泛红,泪珠子在眼眶里打转,就是不掉,让人看着不禁心生怜惜。
“我,我没有收!”花二婶儿被纪凌说到心虚,结结巴巴地反驳,“我,我就是看见你了,你当时是被他拖进去的,然后过了一会儿,你出来了,他还跟在后面追。”
“大婶儿,那你能说说,我是怎么在太阳落山之前到家的?若是你没有证据,这空口白牙的,我是不是能说,是你自己跟他钻了小树林,又拿了他的好处,被我发现了,所以现在才先下手为强?”
“你胡说!我没有!”花二婶儿被纪凌说得恼羞成怒就要扑上去。
纪凌迅速往旁边退去,低下头擦了一把脸上终于掉下来的泪珠子,“花二婶儿,刚刚我说的话,你可别往心里去。可是,你看,这就是被造谣的痛苦。”
“花二婶儿,各位叔叔伯伯们,如果今儿个是别人说嘴,我一定会说去警察局,但是花二婶儿也是看着我长大的,知道我品性。我相信今天花二婶儿一定是听信了别人胡言。花二婶儿你说对吗?”
“老二家的,你还要闹到什么时候?姑娘家的名声有多重要,你不清楚是不是?还是你最近欠老二收拾了?”就在这时,花村长抽搭着烟杆儿,分开了人群,古铜色的脸上带着愠怒,“今天这事儿,我做个主,老二家的给凌丫头道歉,补贴10元,从此以后,这件事儿谁都不准再提,再有这种事发生,逐出村去,严重者,祖坟也给老子迁走!”
一天天的,都吃饱了撑的没事干是不是?他就上了个茅房,就闹这么大!真是一群瘪犊子玩意儿!
随着花村长的威吓,刚刚还看热闹的人群顿时作鸟兽散。
花大婶儿一听10元钱,本来还张着嘴想闹的,但却被花村长一个眼神给瞪了回去。这娘儿们,真当这小姑娘是怕了她,连警察局都说出来了,还听不出来,个傻不愣登的,人家这叫以退为进。
花村长抽了一口旱烟,又有些抱歉地看向纪凌:“丫头,你别往心里去,那娘儿们就是嘴上挂了粪桶。”说着,花村长又看向一旁早就气得说不出话来的纪老头儿,“老三呐,丫头是个啥性子,咱们大家伙儿心里有数,不是她一两句就能惹出事儿来的。你赶紧把她娘扶进去,可不要气坏了身子。”
纪老三看了眼纪凌,这才扶起纪妈进屋,嘴角还嗫嚅,“村长,我家小凌说了报警,那就报警。我家丫头,不是谁都能欺负的。”
花村长被噎了一下,看向话事人纪凌:“你爹最近身子骨也不好,那记分员的事儿还缺人,你看,你现在也放假了,有意向吗?”
花村长没提李茂的事儿,他虽然没觉得那李小子好在哪里,吃啥啥不剩,干啥啥不会。但是,万一这文化人指不定就喜欢着皮白嘴红的?
一回到村里,纪凌就又飞快地投入了自己的养羊大业。
纪凌看过了李支书和花村长二人找的安放羊的地方,不说错处,是没有多大问题的,毕竟李支书可是养了很久的羊。
纪凌左转转,右看看。李支书还没回去,村长说是他死皮赖脸留下的,现在他就和村长二人一起陪着纪凌转。
“丫头啊,你要是觉得有什么地方弄得不好,你就张口,别不好意思。你别看我们两人加起来的年纪不小了,但是还是非常能接受年轻人的意见的。”李支书自从答应了和纪凌合作后,这脸皮子也是练就了一番功夫。
“李伯伯您说笑了,我看这养殖场啊,虽然小但还不错。地势高,向阳背风,排水良好,通风干燥。就是离水源稍微远了些。这水源平时不仅要供羊饮水,还需保证饲养员用水,消毒用水,防火用水。”
“而且,我们新建的场址,应该在以前从来没有发生过羊的任何传染病的地方,距路也要近一些,毕竟我们以后可是要运出运进的,这样会比较方便。”
“羊场内的贮粪池也要位于羊舍的下坡下风向。这羊粪作为肥料,能改善土壤结构,增加土壤的通气性和透水性,同时提高土壤的保肥能力,增强农作物的抗病虫害的能力,这正是我们目前所需要的。”
“羊舍呢,我们现在虽然羊不多,但也要让它们住得舒服些。公羊舍和母羊舍要分开,还要建一个羔羊和育成羊舍。从方便生产的角度考虑,种公羊舍应靠近母羊舍,而母羊舍也要与羔羊舍相邻。外面也最好再建一个羊饲料的储存室,饲养员的休息室。”
李支书和花村长两个人一听纪凌开讲,立马就从兜里掏出小本子和笔,哗哗哗地记起来,像极了认真学习的孩童。
他们滴个乖乖,以前他们哪有这么精细啊,听纪凌这打算,看来这饲养员得全天候看护啊。
纪凌不禁有些佩服,这二人虽然年龄大了些,但是为了村里发展,也都是在尽自己的一份力。
“纪凌啊,我们俩再看看,再找人按照你的方法弄一弄,你先忙别的去。”花村长大手一挥,赶紧寻人去了,这毕竟可是关乎村里的民生大计。
纪凌点点头,她还要去看看沈逸的墙画弄得怎么样呢。
“沈哥,嫂子来了。”
“嫂子好。”
“不许胡说。”沈逸狠狠地瞪了一眼几人,这还是在村里,就敢胡咧咧。
他拍拍衣服,转过身来,手上还拿着分类盘儿,里面装满了颜料。
纪凌细细地打量了前面的墙画,这画中的村民们,弯腰弓背,神情专注地投身于劳作之中,他们挥舞着手中的镰刀,挥洒着头上的汗水,抱着沉甸甸的粮食露出洁白的牙齿,那一举一动都彰显着对土地的热爱和敬意,让人看得也不禁热血沸腾,想加入其中。
不远处,大胖羊悠闲地踱步,为画面增添了一抹灵动和祥和,它们更是幸福生活的代言者。
而墙头那几个“劳动最光荣”的醒目大字,更是如洪钟大吕,振聋发聩。
“很棒!”纪凌目光灼灼地看向沈逸,眸子里满是亮晶晶的星辰,“你们大家都很棒,这幅画能保留多久?如果天气不好,那就糟糕了,我先前忘记和你们说要注意防水的事了。”
花村长觉得,自己最近只要见到纪凌,麻烦就来了。
这不,下工时间,纪凌等大家都归还了农具,一锁门,拐了脚去了村长家。
“凌丫头,你怎么这个时间点来了?”村长站在一棵大树下,抱着一碗稀粥呼啦呼啦地喝着。
“村长,我接手工作已经有段时间了,这不来向你汇报工作的。”纪凌扬了扬自己手中的纸,呲着一嘴小白牙。
“什么工作?”村长有些摸不着头脑。她不就是个记分员吗?难道那些家伙不按规矩交农具?还是说农具弄坏了?
短短一个照面,村长的想法已经越来越偏。
“不是。我是想说,我这段时间仔细整理了仓库里的用具,以及它们使用频率,使用地点,使用损耗等,再结合我的实地考察。村长,我发现我们村里西北边的那块沙地种粮食实在是收获远小于付出啊。”
提到西北边那块地,村长就头疼地想抓头发,可是一想到自己所剩无几的毛,又放下了手,碗里的稀粥喝着也不香了。
“可那又有什么办法。沙地不种粮食,我们又吃什么啊?”村长叹了口气。
“我听说红旗村养了不少牲畜,这总要吃草料吧。我们可以种草卖给他们,然后获得的钱分给大家买粮。”
村长听了一耳朵,只觉得是天方夜谭,刚想要发表意见,又听纪凌接着说,“不是一般的草,我研究过了,我们可以种植碱草,它在干燥地区生长比较好,能提供较多的青饲料。气味芬芳,适口性好,是牲口的细粮,又耐贮藏。”
“这样王家庄的牲口吃了我们的草,牲口长得比以往好,那这笔生意不就做成了?我们说不定还能买点他们的牲口回来,这过年过节的又是一道菜。最主要的是还能补贴村民。毕竟,大家实在太穷了,平时买点啥都舍不得。村长,你说对吗?”
花村长都快被纪凌忽悠瘸了,但最终还是稳了自己一把,“我,我考虑考虑。这事儿事关粮食,不是闹着玩的。”
“村长,不如我带几个人在西北边再开垦些地出来。我们下工后去做,既不耽误下地,也能看看纪凌的计划是否可行。若是可行,那利益多多,若是不行,也不耽误啥。”
沈逸从黑暗中走了出来,他本是看纪凌天黑了还没回家,怕她有危险,所以暗中跟着。虽然二人互表心意,但是他还是不想纪凌因为自己遭到别人的指指点点。可是,现在得知她的计划在胆小谨慎的村长面前不太可能得到实施,他又怎能不站出来力挺她。
纪凌嘴角含笑,挑了一眼沈逸,二人一起默默地看向村长。
村长在他俩的注视下身子一下子僵直,掩饰性地喝了一口稀粥,差点没把自己呛死,“既然另外开垦,那就随你们吧。不过,我可说好啊,可不能耽误下地啊!否则就扣工分。”
“好。”沈逸点头,他们几个平日里干活本身也分不到好地儿,离西北那里不远,倒也方便。
告别村长出来,纪凌和沈逸就着朦胧的月光,星子并肩而行。
“刚刚,谢谢你。”纪凌转身,仰着头,月光下的沈逸,少了白日的煞气,多了一分俊朗。
“不用。你是养牲口吧。”沈逸目光灼灼地看向纪凌,她的眼中星光闪烁,这个他一直心仪的女孩儿总是带给他不一样的惊喜。
“嗯,我想过上想吃就吃,想玩就玩的生活,那就得先奋斗啊。”纪凌似真非真地回。“当然,我的幸福生活,还得有你啊。”
沈逸一个踉跄,差点没稳住脚步,以拳挡嘴,“咳咳,别,别胡说。这种话哪能说出来。”
“不能说?那,能做吗?”纪凌好笑地看着沈逸。
沈逸大脑顿时当机,能做?做?做什么?
纪凌逗完沈逸,徒留他一人面红耳赤地傻站在原地,掐着小腰溜了。
“啪、啪”纪凌同留在最后的村长说完话,刚回到房间,就听到窗户被人从外面用什么东西敲响。想到什么,纪凌的心情立马雀跃起来,快步冲了过去。
“呃,我,我”沈逸没想到纪凌会这么快打开窗子,连措辞都没想好,红着耳朵,结结巴巴地,“我,我听说,不,我,你别担心孙二郎的事,我替你摆平。”
纪凌看着沈逸挠着脑袋的硬茬儿,一副大狼狗的样子,嘴角忍不住上扬,笑着笑着,就哭了。
这次,她是真的哭。
她啊,上辈子还真是糊涂,为了面子,放弃了这么好的男人。
好在,一切还来得及。
沈逸紧张地手足无措,长腿一跨,就从窗户翻进了纪凌的房间,“你,你别哭了。我又没吃了你,你哭什么?还是说那狗东西真欺负你了?我去剁了他!你别哭了好不好?谁敢说你,我去收拾他去!”
纪凌看着沈逸严肃的样子,边哭边打趣,“没人欺负我,只是,我现在名声不好了,没人敢娶我了。”
“谁说的,我娶你。”沈逸目光灼灼地看向纪凌,却又在纪凌的对视中败下阵来,“我,我,我是说,要是真没人娶你,我娶。”
沈逸一边说着,似乎还怕纪凌不信,又从兜里掏出一沓钱来,“这是我前阵子出去赚的钱,你先拿着给你哥哥看病用,不够的话,我再去想办法。你别为了这些耽误自己。”
纪凌愣愣地看着眼前的男人,她还记得上辈子他也给自己送钱过来,她以为他是故意来看自己笑话的,恨恨地关了窗子,没再搭理。这个认死理的男人,却找了自己一辈子。
“那,这是聘礼吗?”纪凌接过钱。
“不,不是”沈逸红了耳朵,“要,要是你真的嫁给我,我一定会八抬大轿,风风光光迎娶你。”
纪凌笑了,月光下的沈逸呲着大牙,纪凌想,大概老天爷也怜惜她,不叫她这辈子再遗憾。
纪凌枕着沈逸送来的钱,沉沉的睡了一觉。或许,他在,她才安。
第二天,早早的,纪凌去农具收放的地方。远远的,就见一群人围着村长吵闹。
“村长,你家那老二媳妇儿可说你直接把记分员的活儿给了纪家丫头,这事儿可真?”
“什么呀,他家丫头年纪轻轻,这记分员的活儿就不该她来。”
“对啊,凭啥好事儿都让他家占着,昨天刚拿了了花二婶儿10块,今天又想占轻省的活儿。她一放假,就又要来抢我们记分员的活儿。”
“我们不同意!”
“对,不同意!”
村长气得跳脚,恨不能把人群中的花二婶儿这个欠捶的暴打一顿。他甩了甩手中的几张纸,“谁说老子偏心?这是什么?要做这记分员,当然得凭硬本事来。这是老会计和记分员共同出的试卷,但凡想竞争上岗的,就来参加考试。其他人干活去,工分不想要了?”
花村长这时候才深觉得纪凌是个有远见的。昨儿他见纪凌吃了亏,纪家又穷成那样,处处要花钱,本想私心拉拔一把,没想到却被纪凌拒绝了,当时他还以为这丫头傲,现在可好。
“考试?还要考试?这不是为难人吗?”村民中有人不乐意了。毕竟这年代农村里能识字的又有几个。
“不会做题,那怎么算分?把你家的工分算错了,你可答应?”村长瞪了一眼说话的人。
涉及到工分,没人再敢开头。这年头,工分就是大家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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