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姐姐多说几句话,就会给他丢脸了一眼。
我没有再说啥。
进了屋子,我去了我的房间。
然而当我打开房门。
浓郁的霉臭味儿扑面而来,一阵阵灰层像是很久没有打扫一样。
破旧的木板床上,堆叠着一捆梱不用的麻袋,和旧篮子。
蜘蛛牵着一张张细小的蛛网,仿佛这里是天堂的乐园。
“你嫁人了,这个房间也没人睡,所以我们就用来装杂物了,平时不用的东西啊都会扔在这里面。”
不知何时弟弟夏天从哪里又冒出来。
见我要收拾,他又问道:“收拾干嘛,今晚你要留在家里回来住吗。”
我点点头,然后他就跑了出去。
一会儿,妈妈回来了。
“丫头,你怎么回来了,在那边过得不好吗。”
我不知道该怎么说我想说不好,又怕他们担心。
她看我沉默就跟着我一起收拾东西。
嘴里不停念叨着,“难得回来一趟,你也不跟我们提前说说。”
她忘了我不会说话该怎么说,打电话她也听不到。
“哎哟,瞧我。”
兴许是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妈妈话锋一转。
“对了,我叫你爸啊去买条鱼。
今晚补补。”
……10晚上,饭后。
“什么?
他居然家暴你。”
看我一边抹着眼泪,一边抽泣。
妈妈神情暗淡,叹了口气,仿佛苍老了很多。
“唉!
我的闺女你怎么这么命苦呀。”
“上天让你变哑巴就算了,练婚姻也不放过。”
“我看看,都伤着哪里了。”
母亲一顿摸索,看着那一点点的伤痕。
视乎是同为女人,看不到自己的女儿受虐待,也许是感同身受,泪水再也抑制不住。
看到这一幕,我心一痛。
即使她们当初不怎么关心我,赶着我上嫁。
倘若我过得不好,他们还是会关心我的。
弟弟夏天此时难得的不做声。
也许他也慢慢的长大了,知道了一点吧。
看来他们心里还是有我的一点位置的。
当我告知我想离婚的时候。
妈妈点头同意了。
“离不离干什么。”
“这种人啊,管不得都四十岁了还要不到老婆。”
“也就是我们眼瞎,把自己的闺女往火坑里推。”
爸爸则在一旁默不作声,只是自顾自的卷起一捆又一捆焊烟在抽。
此时,突然爸爸接了一个电话……11“好了!
好了,一帮人的哭哭啼啼像个啥样?”
“人家为啥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