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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向沦陷姜姒裴砚全局

溪禾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恣意,狂妄。裴砚揽住姜姒不堪一握的腰,黑眸微眯,敛去心底的波澜。两人到了铂悦府。姜姒把车一靠,挑衅:“怎么样?”裴砚揽住她的腰没放,目光灼热:“很不赖,如果你在床上的技术可以和车技媲美,就是锦上添花了。”姜姒:“……”姜姒是被裴砚抱着进了公寓,一进门,她就被裴砚吻得喘不过气来,他的吻缠绵悱恻,又温柔勾人,足足好几分钟,才终于放开姜姒。姜姒怀疑他是在报复。报复她的张扬。可是在床上的时候,她又觉得自己的想法是错的。他的动作虽然粗鲁的像是个原始人,但是每一次都可以把她伺候得舒舒服服,说是惩罚,更像是在奖励。以至于她在结束之后,甚至对裴砚产生了一点儿贪念,自暴自弃想,有个有钱又有颜的py还是不错的。但一想到母亲,她就瞬间清醒了。她艰难爬起身...

主角:姜姒裴砚   更新:2025-05-09 15:0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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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姒裴砚的其他类型小说《反向沦陷姜姒裴砚全局》,由网络作家“溪禾”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恣意,狂妄。裴砚揽住姜姒不堪一握的腰,黑眸微眯,敛去心底的波澜。两人到了铂悦府。姜姒把车一靠,挑衅:“怎么样?”裴砚揽住她的腰没放,目光灼热:“很不赖,如果你在床上的技术可以和车技媲美,就是锦上添花了。”姜姒:“……”姜姒是被裴砚抱着进了公寓,一进门,她就被裴砚吻得喘不过气来,他的吻缠绵悱恻,又温柔勾人,足足好几分钟,才终于放开姜姒。姜姒怀疑他是在报复。报复她的张扬。可是在床上的时候,她又觉得自己的想法是错的。他的动作虽然粗鲁的像是个原始人,但是每一次都可以把她伺候得舒舒服服,说是惩罚,更像是在奖励。以至于她在结束之后,甚至对裴砚产生了一点儿贪念,自暴自弃想,有个有钱又有颜的py还是不错的。但一想到母亲,她就瞬间清醒了。她艰难爬起身...

《反向沦陷姜姒裴砚全局》精彩片段


恣意,狂妄。

裴砚揽住姜姒不堪一握的腰,黑眸微眯,敛去心底的波澜。

两人到了铂悦府。

姜姒把车一靠,挑衅:“怎么样?”

裴砚揽住她的腰没放,目光灼热:“很不赖,如果你在床上的技术可以和车技媲美,就是锦上添花了。”

姜姒:“……”

姜姒是被裴砚抱着进了公寓,一进门,她就被裴砚吻得喘不过气来,他的吻缠绵悱恻,又温柔勾人,足足好几分钟,才终于放开姜姒。

姜姒怀疑他是在报复。

报复她的张扬。

可是在床上的时候,她又觉得自己的想法是错的。

他的动作虽然粗鲁的像是个原始人,但是每一次都可以把她伺候得舒舒服服,说是惩罚,更像是在奖励。

以至于她在结束之后,甚至对裴砚产生了一点儿贪念,自暴自弃想,有个有钱又有颜的py还是不错的。

但一想到母亲,她就瞬间清醒了。

她艰难爬起身去阳台打电话。

余明的电话依旧是打不通。

姜姒心底浮出了不祥的预感。

她给秦小婉打电话,秦小婉得知后,道:“你先别慌,我打电话问问。”

姜姒在阳台等,等了片刻,秦小婉就回电话了。

“没什么事,被请去喝茶了,过几天出来。”

姜姒却并未松口气,她蓦地想到见完她之后就自杀的宋医生。

京都城市的另一头,纠缠着的男女终于在手机铃声下松开彼此。

苏月微看到屏幕上亮起老婆两个字,从床上起来,走到客厅外。

徐飞义说了一会儿,从主卧出来,抱着苏月微哄:“等这件事完了,我就回去和那女人离婚。”

“别,”苏月微推开徐飞义,“我选择跟你,要的就是姜姒手底下的单子。”

徐飞义从烟盒里敲出一根烟,眼底也没了柔情:“行,接下来你有什么计划,这次失败,上面的人可有些不高兴了。”

苏月微:“我们小瞧姜姒了,她可不像表面上看起来乖巧懂事,你知道,她是怎么得知真相的吗?”

说到这,她掀唇笑了一下:“用一把假枪,牛吧。”

徐飞义拧眉,片刻,释然一笑:“你可比姜姒狠多了,所以我相信你,一定可以把姜姒赶出公司。”

苏月微未置一词,眼底却燃起了浓浓的斗志。

……

姜姒跟秦小婉新约了一位私家侦探,据说是余明朋友,在咖啡馆,对方看到姜姒扭头要走,好在秦小婉眼明手快,按住了他。

那人顿时苦着一张脸:“姐姐,你就放过我吧。”

姜姒落座,睨他:“我以前害过你?”

那人:“没有,不过我要是接了你这一单,估计过几天我就可以和我兄弟一起喝茶了。”

“你说余明?”姜姒点了一杯咖啡,放下平板看对方,“你叫什么名字?”

“韩乐。”

“你和余明很熟?”

“当然,我们是穿一条裤子长大的。”

“他为什么进去的?”

韩乐支支吾吾:“嫖……娼……”

“他以前因为这个进去过吗?”

“当然没有,他这人就是工作狂,从来不干这种事,所以我怀疑,”他警惕地和姜姒拉开距离,“他是因为调查你的事,才会进去的。”

说着,又压低了嗓音:“别问我为什么知道,这就是私家侦探的直觉。”

姜姒微笑:“那他什么时候出来?”

“来之前问过了,最起码要一个月。”

“正常不是十五天就可以出来吗?”

“所以才不正常呀,”韩乐摆手,“我这个人胸无大志,不想为了点钱进去。”

姜姒打开手机,点开苏月微的照片:“不让你查余明接手那件事,你帮我查这个女人就可以。”


客户是上帝。

姜姒故意得罪客户,完全是掀桌子做派,让大家都没得玩。

要不是这么多人在,江野真想给姜姒鼓掌。

满意地欣赏完所有人的神色,姜姒才不紧不慢勾唇,看向苏月微:“还有月微,虽然你是我手下,但之前好歹也是总公司的销售部部长,怎么连和客户签单的流程都不知道。

公司的章必须由部长本人亲自盖,如果部长本人没办法到场,则需他本人出具书面授权书,授权给副部长,副部长才可以代由盖章。”

苏月微身居高位多年,很久没像今天,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被训得像是个孙子。

她一口气卡在胸口,上不来下不去。

林沫雪见状,小声嘀咕一句:“姜副部长,不就是几个单子吗,至于发这么大的脾气吗?您要是拉得下脸,我相信有很多男人愿意为你签单的。”

姜姒掀起眼皮,冷冷扫林沫雪:“你脑子里装的都是黄色废料吧?”

林沫雪身子抖了一下,委屈巴巴:“我……我没别的意思,是姜副部长你想多了吧?”

“说话都能让人产生歧义,我真的很怀疑你能胜任销售这个职位吗?”姜姒双手抱臂,“不能干,还是趁早辞职了。”

说完,转身离去。

会客室里一片安静,半晌,才有人开口:“要不……还是不签了吧?”

说话的是孙小姐,是姜姒手下第二大的客户。

她推了推眼镜:“姜小姐在我们店里时,为我们创造了不少业绩。”

外界都说姜姒是个没用的花瓶,空有一张皮囊,能签单完全是仗着裴砚女人这一层身份。

但凡是和姜姒合作过的,都知道外界传闻是假的。

姜姒美容知识扎实,讲课妙趣横生,销售技巧灵巧多变,每次只要她下店里讲课销售,店里销售额肯定暴涨。

要不是棠艺暖,他们还真的不想和姜姒终止合约。

苏月微连忙阻止孙小姐,又给林沫雪递眼色,让她把门关了,才压低声音道:“各位,你们可要想清楚了,我这么做,可不是为了自己的业绩着想,而是为你们着想。

当初为了讨好姜姒,各位和公司签订合约,棠家大小姐肯定知道这事,难道你们就不怕棠家大小姐结婚后,对你们进行清算?”

几个客户的脸色暗了暗。

苏月微瞅准机会继续忽悠:“虽然你们已经终止了和姜姒的合约,但这对她来说,不痛不痒,你们和我签约,明明白白告诉所有人,就是因为姜姒才不和公司合作,棠小姐知道这事,还能挑出你们的不是吗?”

这几人能坐到大老板的位置,都不是等闲之辈。

苏月微所说的,正是他们担心的。

李太太敲了敲桌面:“我看还是签吧,姜姒没了裴砚,什么都不是,但是棠家大小姐可不一样,她将来可是裴夫人,是京都的女主人,我们行事,还要看她脸色。”

其他几人也附和地点点头。

苏月微欣喜,忙叫林沫雪去拿合同。

办公室众人看到这一幕,愈发笃定姜姒在公司时日无多。

江野透过百叶窗看到捧着一沓合同回会客室的林沫雪,对坐在沙发摆弄手机的姜姒,不满道:“你怎么一点都不着急?”

“急什么?”姜姒眼皮都没掀。

“你还真打算被炒之后跑路走人?”江野回头。

姜姒放下手机,认真思索起来:“你说是去非洲还是欧洲好,非洲信息没那么发达,裴砚肯定找不到我,但我这人被养坏了,娇惯着,要不还是去欧洲……”

江野正要说话,门外响起敲门声。

“进。”

姜姒慵懒启唇。

推开门依旧是林沫雪。

只是这一次,她脸色难看,嗫嚅道:“姜、姜副部长,李太太……李太太说要跟您签约。”

姜姒眼眸掀起极细的波澜:“你和李太太说,和苏月微签约也是一样的。”

话落,李太太孙小姐几个客户便推着门进来,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变,比从前还要谄媚。

“姜小姐,这合约必须跟您签,”李太太笑,“我们合作这么多年了,都有默契了,还是觉得和您签比较好。”

孙小姐也跟着道:“是呀,姜小姐,其实我昨天和你终止合约后,就后悔了,你说我们合作这么多年,也让我挣了不少钱,我怎么就……”

这风向变化得太快,不止江野一头雾水,姜姒也抬眸探究看向苏月微。

苏月微站在最后面,脸上已经是掩饰不了的阴沉。

“几位,”姜姒启唇,“我不是强买强卖的主,你们用不着顾念旧情,想和谁签就和谁签!”

不料,几人听到这话,反而一个个脸色煞白,哀嚎着恳求姜姒,说什么也要和姜姒签约。

这么上赶子送钱的,众人还是第一次见到。

一个个面面相觑。

姜姒头疼,让江野去拟合约,并且直接把三个月拉长了半年,这些人非但没有打退堂鼓,反而急速签了约,仿佛晚一步,就会有杀身之祸。

姜姒将他们送到门口,脸上的笑意散去。

江野:“他们吃错药了?”

姜姒:“你去打听打听。”

这些人忽然改主意,肯定有问题。

江野在办公室人缘不错,很快就打听到了:“听和林沫雪走得近的说,签约时李太太接到了一通电话,不知道说了什么,李太太脸色当场变了,紧接着其他几个人也接到了电话,表情和李太太如出一辙,再然后,就是跑你办公室去了。”

姜姒转着手中的笔,沉吟片刻:“可惜不能查到那些电话是谁打的。”

江野大咧咧坐下:“管他是谁打的,有了这些业绩,总公司那些人还不得对你毕恭毕敬,要我说,这些人的脑子也是有问题,要不是冲着你,李太太他们会大把大把砸钱签约?”

说着,他倏地坐直,严肃道:“你说,会不会是裴砚给他们打的电话,迫使他们改的主意?”

姜姒噗嗤笑了:“你说外星人入侵地球我信,裴砚帮我?你又不是没见过他在外人面前装不认识我的样子。”

江野撇撇嘴:“也是。”

裴氏大厦内。

魏秘书小跑着敲门进了裴砚办公室:“先生,那几位美容店的老板已经和姜小姐签约了。”

裴砚头也不抬,修长手指敲击键盘,仿佛根本没有听到魏秘书说的话。

魏秘书早已习惯,继续汇报:“老夫人来了,在休息室等您。”

裴砚目光阴鸷一分,片刻,凉薄抬眸,起身,往门外走去。


裴砚的指腹顺着她的大腿缓缓向上移动,每一寸的肌肤暴露,对于姜姒而言都是危险的信号。

她绷直的后背因为指腹触及危险的边沿而微微弓起身子,弱骨无力的小手无助地按住了裴砚的大掌。

“别……会被看到……”

裴砚的指腹向上,捏住姜姒脖颈,眸子炽热的烈焰辨不出是怒还是欲,只声音清冷得可怕:“害怕了?那就不要忤逆我,如果你觉得你不乖,我就会放你走,那……真是太天真了。”

姜姒抿成直线的唇抖了一下。

良久,裴砚松开姜姒,似笑非笑开口:“回铂悦府。”

清冷的月光落在他脸部,勾勒出冷酷的线条。

姜姒偷换了口气,坐直身子,发动车子。

直到到了铂悦府,她才发现,她的后背是一身冷汗。

“下车。”

姜姒慌乱回神,乖巧下车。

她跟着裴砚,亦步亦趋进了电梯。

电梯的字数在跳动着,仿佛是她生命的倒计时。

这般窒息的感觉随着她身上的硬骨头被裴砚一根根拆掉,已经很多年没有过了。

“叮——”

电梯声宛如丧钟。

姜姒不敢去看裴砚,主动乖巧打开门。

客厅里收拾好的几个箱子,安静地屹立于角落。

姜姒指尖发颤,飞速低头:“我去换衣服。”

话落,手腕就被裴砚攥住,男人滚烫的肌肤贴着红裙:“还用换?”

红裙落在她白皙的脚踝处,软绵无力的如同一朵被摧残过的玫瑰花。

姜姒心尖发颤,手臂下意识攀住裴砚脖子。

他将她抵到了沙发,掐着她的腰,目光却是看那些箱子:“乖乖,你今晚真的很不乖。”

“哦?”裴砚嗓音低低沉沉,气定神闲地将人抱到了桌子上,一只手撑在姜姒身侧,一只手抚过她黏在脸颊上的碎发,笑容缱绻迷人,“那你收拾好行李是要做什么?”

姜姒说不出话。

她连稳住身体都是困难的。

此时此刻的裴砚,已经不是人了,而是野兽,还是穷凶极恶的野兽,他

翌日醒来,姜姒双腿发软,几乎没办法下床。

恍惚间,她好似是回到了跟着裴砚的第一年。

裴砚那时日日流连于铂悦府,京都都在传他会娶她,她竟也信了,还傻傻地等着裴砚的求婚。

生日那天,她看到了裴砚和女星密会被拍的新闻。

浴室开门声惊醒姜姒,看到围着浴巾走出来的裴砚,她一怔。

男人刚洗过澡,发梢的水珠还未干,顺着脸颊滑落,流过精致的锁骨、腹肌,湮没于浴巾边沿。

姜姒僵直身子,不管看了多少次,她还是会被裴砚完美的身体线条深深迷住。

“把东西放回原位。”裴砚无视姜姒的眼神,发号施令。

姜姒抿了抿干燥的唇:“下班我会放回去。”

裴砚脱下浴巾换衣服,背对着姜姒:“不要和我耍心眼,你知道我的耐心不多。”

姜姒咬住唇瓣:“是。”

换好衣服,裴砚离去。

姜姒虚脱趴在床上,太阳穴突突狂跳。

昨晚只是小惩小戒,继续忤逆裴砚,她不会有好果子吃。

但她也不想背上小三的骂名。

姜姒揉了揉太阳穴,一时之间也想不出什么好办法,干脆起床去上班。

到了公司,江野一脸凝重走了过来:“今早的通知你看了吗?”

姜姒无精打采:“没看。”

“总公司发的,说是那些想要和你终止合约的合作商,可以直接把合约转到苏月微名下,这不是直接把你的业绩给苏月微吗?”

姜姒:“那些人想要终止合约,本来就是因为我,总公司的做法挺明智的。”

江野吐血:“你是不是脑子烧坏了,给别人做嫁衣还上赶子夸人好棒棒?”

姜姒莞尔:“反正我也不打算干了。”

“诶?”江野,“怎么了?你不是说离开裴砚后,打算好好工作,存钱去大理开一家花店的吗?”

姜姒瘫倒在老板椅上,一只手盖住眼睛:“我还是直接跑路吧。”

江野:“裴砚怎么你了?”

“他不让我走。”姜姒摸出一根烟,咬在唇边,这是几年来,她少见的烦躁。

“他到底想要做什么?”身为男人,江野完全看不透裴砚的想法。

要说他不喜欢姜姒,每月上新的衣服包包定会准时送到铂悦府,他出差在外也会给姜姒带礼物,要说他喜欢姜姒,却从未在人前承认过她的存在。

“不知道。”姜姒摸出打火机,吧嗒一下,火苗窜起。

却迟迟没有点燃。

江野好笑夺过她指尖的烟:“就你这个胆子还跑路,放宽心吧,裴砚这种薄情的男人,迟早有一天会腻的。”

姜姒没被安慰到,心脏一角被扯了一下。

好在门外响起了络绎不绝的脚步声,吸引了她的注意。

她抬头,看到好几个熟面孔。

都是昨天来终止合约的客户。

其中也包括了李太太。

江野顺着她的视线看出去,嗤了一声:“苏月微可真是好本事,这么快就把你手底下最大的几个客户叫过来了。”

话落,门被敲响。

姜姒还未开口,门就被推开。

门外站着的是林沫雪,一脸趾高气扬:“月微姐让你去会客室。”

说完,也不等姜姒回答,扭着腰走了。

江野气笑:“这还没怎么呢,就爬你头上去了。”

姜姒起身:“走,看看去。”

两人一同到了会客室。

会客室里,除了昨天的几个客户,便是苏月微和林沫雪。

看到姜姒,几个客户神色各异。

反倒是苏月微笑容灿烂,语气里有压不住的炫耀:“姜副部长,您过来了,这几位客户是过来重新和公司签订合约的,本来是不想麻烦你的,但是曹部长昨晚住院了,只能让你来盖章了。”

这哪是让姜姒盖章,这是要让姜姒亲眼看她的合作伙伴被抢走。

江野蹙眉,这苏月微不愧是总公司派来的,杀人诛心。

他不由得为姜姒捏了一把汗。

熟料,姜姒看也不看苏月微,微笑着对李太太道:“李太太真是照顾公司的生意,昨天刚跟我终止合约,今天又亲自跑到公司来签约,真是信守承诺,说以后合作,这才隔了一天,就真的合作了。”

这一通阴阳,让在场所有人的脸色都变了,尤其是苏月微。


姜姒娇羞抿唇,抬手要去挡,两只手被裴砚轻松钳制在身后,伴随着咔吧一声,蓝宝石项链落在了姜姒的脖子上。

她肌肤白皙,浸染了红色,在项链的映衬下,娇艳欲滴,如同枝头请君采撷的禁果。

裴砚清冷的眸子簇起一抹火苗,指腹规矩的在姜姒白嫩的肩头滑过。

“现在,喜欢吗?”

姜姒只敢掀开极细的一条缝去看镜中的自己。

这条蓝宝石项链仿佛是为她量身定做。

尺寸刚刚好。

而且,宝石项链一直是她的心头好。

要不是知道裴砚根本不爱她,她恐怕要认为这项链是裴砚特意精挑细选的。

“喜欢。”她想尽快结束这酷刑,伸手去拢衣服,手指却被向下压去。

裴砚吻着她小巧的耳垂:“饿了。”

姜姒的身体轻轻颤抖,这句话的含义,她太懂。

昨晚的记忆如潮水涌来,姜姒双腿发软:“我给你下面吃。”

裴砚勾起她的下颚,吻着她的红唇:“好呀。”

姜姒:“……”

后来发生了什么,姜姒完全不记得了,只记得她拼命回避镜子里引颈纠缠的两人,却一次次被裴砚抬起下颚,被迫注视每一帧变化。

直到最后,她筋疲力竭晕过去。

翌日清晨,姜姒醒过来,裴砚已经离开了。

看着满身的吻痕,她无语凝噎。

她有时候真的怀疑,裴砚是不是有着双重人格,一个冰冷如铁,一个热情似火。

好在今天去婚纱店棠艺暖肯定会闹。

裴砚最后肯定也会选择未婚妻。

姜姒总算是有点力气起床洗漱给秦小婉打电话,一起去婚纱店。

“他真的把你的身份证和护照收起来了?”秦小婉惊愕。

要不是裴砚这人冷清无心,对姜姒素来也是召之即来挥之即去,她都要怀疑,裴砚是不是因为太爱姜姒,不想她偷偷溜走,才把护照和身份证收起来的。

“嗯。”

“那怎么办?你有把握今天之后,裴砚真的会和你断了?”

说完,她自己先笑了。

裴砚身边的女人,多如牛毛,能待一个月,已经算有本事的。

前几年有个超一线大明星愣是在裴砚的身边留了一年多。

不少人猜测裴砚是要换了姜姒。

那女明星也信以为真,找姜姒撕了一通。

结果直接被雪藏,人间消失。

后来的女人就都学乖了,从不敢争风吃醋,一个酒局见了,心里恨得牙痒痒,面上却还是姐妹相称,其乐融融。

但秦小婉还是有些担忧:“就怕这后果,不是你能承受的。”

姜姒微笑进店:“只要能离开他,什么后果我都能承受。”

秦小婉还想说什么,店员已经迎了出来,她只好终止话题。

“秦小姐,姜小姐。”

店员笑眯眯的,昨夜里接到通知,得知姜姒要陪棠艺暖挑婚纱,一个个都睡不着觉。

小三陪正宫,这样的狗血戏码,谁不爱看,况且,还是活生生上演的。

姜姒问:“棠艺暖到了吗?”

“棠小姐一早就到了,正在挑衣服。”

“这件这件这件……还有这件,统统给我拿下来,我都要试!”

三人刚走了几步,便看到双手抱臂,轻松自如的棠艺暖正在指挥着已经包了半人高婚纱的店员,拿婚纱。

秦小婉嘴角一扯:“棠大小姐是刘姥姥第一次进大观园吗,一次性要试这么多婚纱?”

听到秦小婉声音,店员投来感激的目光。

棠艺暖冷哼一声扭头,嫉妒的目光直白落到姜姒身上:“来了,贱人!”

姜姒对她这颇具嘻哈的打招呼方式,一笑置之,偏头低声和秦小婉交流,两人不知说了什么,捂着嘴偷笑。

棠艺暖总觉得姜姒是在说她坏话,浑身像是被针扎般难受:“姜姒,别忘了裴老夫人让你过来干什么,还不过来伺候我换婚纱。”

姜姒揉搓指腹,媚眼如丝:“你确定,要让我来伺候你?”

棠艺暖心里打鼓。

自从姜姒跟了裴砚,就像是换了个人。

她每次欺负姜姒,都要落下风。

久而久之,棠艺暖也不敢招惹姜姒,要不是这一次婚事敲定,裴砚那边始终没说什么,她也不敢借裴母之口,把姜姒约出来。

“当然。”她吞了一口唾沫,仗着店里都是裴家人,有恃无恐起来。

姜姒勾唇:“好,你要先试哪件?”

棠艺暖随手一指:“这件!”

姜姒拿起,抱着婚纱走到了试衣间门口,挽起帘子:“请吧,棠小姐。”

棠艺暖高傲地扬起头颅,走进试衣间。

试衣间里可以容纳三四个人。

姜姒也抱着婚纱进了试衣间。

棠艺暖伸长了手臂:“替我脱衣服。”

那口吻,妥妥的是主人在对下人。

姜姒浅笑着将婚纱挂好,手指轻点着棠艺暖的手臂:“我每天早上也是这么帮裴砚换衣服的。”

棠艺暖脸色一变。

姜姒继续:“我最喜欢给裴砚换衣服了,指腹拂过他手臂上流畅的线条,凹凸有致的腹肌,那简直是每天早上最美妙的体验。”

棠艺暖快疯了。

她把姜姒叫过来挑婚纱,是为了让姜姒看她是如何幸福地嫁给裴砚,而不是听她说她和裴砚之间的事。

“你给我闭嘴!”棠艺暖转身推开姜姒,气息不稳,“你真是不要脸,勾引别人男人都可以这么泰然自若的说出来,我妈说得没错,狐狸精的女儿就是狐狸精!”

姜姒捏住棠艺暖的下巴:“棠艺暖,你能不能别来来回回就是这么两句,还有,难道你妈没有告诉你,一个巴掌拍不响吗?就算是我妈勾引的你爸,但你爸出轨也是事实,可我没见你对你爸喊打喊杀的,反而父慈子孝,这么双标,不好吧?”

棠艺暖被气得失去了理智,余光瞄到了放在桌子上的花瓶,抓起就往姜姒头上砸去。

姜姒早有防备,抬手去挡,不料,却看到原本向着她砸来的花瓶,硬生生转了个方向,砸在了棠艺暖的脑袋上。

哐当一声,花瓶四分五裂。

门外听到动静的店员撩开帘子,看到眼前的一幕,吓傻了。

棠艺暖光洁的额头鲜血直流,脚边是碎了一地的玻璃。

而姜姒冷冷地看着棠艺暖。

任谁看了,都会觉得是姜姒拿花瓶砸了棠艺暖。

“快!快报警!”棠艺暖捂住额头,虚弱开口,“这女人想杀我!”

这事要是放在别人身上,店员肯定不会相信。

但这可是见面分外眼红的情敌。

秦小婉此时也挤了过来,看到地上的碎片,第一时间去看姜姒。

姜姒冲她摇头,而后动作顿住,看到被无数人簇拥着,走进婚纱店的裴砚。

眼底火苗簇地燃起!


姜姒微笑着将水果篮放在桌子上:“来看你。”

曹文修被姜姒看得毛骨悚然:“那……那你可以走了!”

姜姒自顾自在椅子上坐下:“曹部长应该知道你老婆找过我的事情吧?”

“我不知道。”

姜姒浅笑:“曹部长,我这人一向是很有素质的。”

“你、你想干什么?”

明明姜姒什么也没做,曹文修就是感觉到了那种压迫感。

而且,似曾相识。

“不干什么,”姜姒从包里摸出一把银质手枪,指着曹文修,“是谁让你老婆这么干的?”

曹文修的冷汗都下来了:“姜姒,你怎么会有?!”

姜姒笑眯眯:“别忘了,我可是裴砚的女人,裴砚什么没有。”

话落,她脸上的笑意消失:“快说,到底是谁让你老婆这么干的!”

曹文修根本不敢看那把枪,冷汗从睫毛坠落,压得他喘不过气:“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行,”姜姒抵住曹文修心口的位置,“反正我被骂得也不想活了,临死之前带走一个,也不亏。”

说完,便扣动扳机。

曹文修头皮发麻:“住手!我说!”

姜姒勾唇,好整以暇地坐下,略微抬起下颚:“说。”

“是,是苏月微。”

这个答案,姜姒一点儿也不意外。

“她为什么要这么做?”

曹文修硬着头皮说道:“本来,本来她是打算承接了你的业务,就可以顺利爬上你的位置,但是、但是没想到李太太那些人会重新和你签订合同,所以……所以她才用这个办法,想要……利用舆论把你从公司逼走。”

姜姒轻点下颚,沉吟片刻,唇边漾起一抹浅笑:“你没撒谎?”

“我对天发誓,我要是撒谎,不得好死!”

姜姒见他不像是在说假话,唇边的笑意更深:“那好,我问你,为什么总部要特意派苏月微来接手我的业务?”

苏月微是总公司销售部部长。

她手上掌握的单子的确很肥,但也不至于让总公司销售部部长亲自下来吧,而且还要忍辱负重,在她手底下做事。

“这个……这个我就真不知道,”曹文修把脑袋摇得像是拨浪鼓,“姜姒,姜大小姐,你就饶了我吧。”

姜姒意味深长哦了一声,抬起手中的枪,再次对准曹文修。

曹文修吓傻眼了。

姜姒轻轻扣动扳机,发出咔吧一声。

枪里并没有射出子弹,什么也没有。

只有一股尿骚味在空气中弥漫。

姜姒微笑,吹了吹枪口,又飒又媚:“骗你的,这就是一把仿制枪,曹部长,麻烦你动动脑子,这可是华夏,再说了,要是真枪,我能带进医院吗?”

曹文修浑身软趴趴地倒在床上,一句话也说不出。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拧门把的声音。

姜姒脸色一变。

虽然这枪是假的,但是造得太像了,要是被第三个人看到,少不了又是一阵扯皮。

她忙将枪放进包里,抬眸时,看到来人竟然是裴砚,狠狠一震。

裴砚看到姜姒,也颇为意外地挑眉,但极快,他又恢复冷冷淡淡一面。

“裴、裴总!”

看到裴砚,曹文修已经有了心理阴影。

裴砚睨姜姒:“事情办完了?”

他没明说,姜姒却马上知道他在说什么,她有些反感这样的心有灵犀:“嗯,裴总找曹部长有事吧,那我先走了。”

两人擦身而过之际,裴砚抓住了她的手腕:“既然你已经办完了,我也就没什么事了,一起回去。”

一起两个字,让姜姒皱了皱眉。

但她只当裴砚是客气。

下了楼,被塞进副驾驶的那一刻,姜姒才知道,裴砚不是客气,是真的要和她一起回去。

她很懵。

不是已经结束了吗?

车子开进了一片密林。

周围树影婆娑,风声簌簌,清冷的月光透过枝桠,冷静地俯瞰地面。

姜姒莫名紧张,脊背绷直:“裴……裴砚,你要做什么?”

裴砚熄了火,偏头看姜姒:“现在知道害怕了?拿假枪恐吓那个男人时怎么不知道害怕?”

姜姒拽紧安全带:“你、你怎么知道?”

难道他一直在跟踪自己?

裴砚扯下领带,将姜姒双手绑了起来。

姜姒脊背发凉。

“裴砚,你到底要干嘛?”

裴砚勾唇,将人揽到身侧,肌肤相贴:“乖宝,你知道。”

话落,轻轻地吻着姜姒的脖颈。

滚烫的吻像是烙印,灼热。

姜姒抗拒心底的答案,她抬手捶打着裴砚的肩膀:“你放开我,我不要!”

裴砚咬着姜姒的耳垂,或轻或重,似是惩戒:“你想要,我知道……”

姜姒的动作顿住。

夜空中的蝉鸣鸟叫是那么清晰,就连她心底的那一份对紧张刺激隐隐生出的那点儿期待,也被不断放大。

她讨厌这种被看穿的无力,更讨厌身体的敏感。

裴砚勾唇,在餍足中慢慢地解开了姜姒手上的束缚。

这是姜姒提出分开后,他们最为和谐的相处,然而这份和谐却随着尖锐的手机铃声被打断。

裴砚拧眉,看也没看,便挂断了。

对方倒是锲而不舍,一连打了好几十通。

最后还是姜姒实在是体力不支,倒在副驾上,他才拿起电话,接了起来。

那头,传来裴母淡淡的声音:“家里出事了,你回来一趟吧。”

裴砚意味不明嗯了一声,手指轻轻地抚摸着姜姒的秀发。

“顺便把姜姒带上。”

裴砚动作一顿。

姜姒敏锐察觉他变化,抬眸看裴砚,男人一脸冷清,仿佛上一秒陷入情.欲的那个男人,只是姜姒自己构想出来的。

她坐直身子,整理衣服:“我可以回去了吗?”

“家里要见你。”

裴砚完全不需要整理,他的西装熨帖工整,连一丝褶皱都没有。

姜姒轻轻拧眉,总觉得这话似曾相识。

到了裴家老宅,似曾相识的感觉越发强烈。

大门口,两排保镖整齐划一,除此之外,还有无数辆豪车停放在门口。

这是姜姒从未见过的阵仗。

她一颗心跳到嗓子眼,去看裴砚。

裴砚却像个没事人,昂首阔步进了客厅。

客厅内,坐满了人,却安静得针落可闻,每个人脸上表情肃穆,仿佛是在开追悼会。

姜姒的心脏再一次往下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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