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知道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思齐说没见过世家大族贵女的及笄宴,小的这才将他唤了进来。
说好看完就走的,却不知他狗胆包天,夺了二小姐的清白!”
“请侯爷定夺!
是生是死,奴才毫无怨言。”
刘全说完,头便重重的磕在地上。
这之后,林氏被卸了管家权,刘全被遣出了府,而谢玉柔,则是半个月后嫁与贺思齐,从此,她与谢家再无半分关系!
是夜,谢宴清将谢惊澜唤到了书房。
“阿澜,你告诉爹爹,此次事件不是巧合,对吗?”
他严肃道。
谢惊澜知道自家爹爹有此一问,是以直面道:“对!
因为谢玉柔喝的那杯酒水,本就是林氏为了我而备的,而那中途冒出来的抓奸,本来抓的就是我。”
“岂有此理!”
谢宴清将杯子重重的往桌子上一放。
“还有呢?”
他问。
谢惊澜犹豫了一会,斟酌道:“还有一事,娘亲替爹爹挡剑,剑伤不深,剑上又无毒药。
按理说好好将养,总能慢慢恢复。
可娘亲却在林氏的照顾下,一日不如一日。
女儿觉得其中有鬼,遂便派棠若,棠白,哦,也就是谢七和谢八去盯着。
不想前日,棠白发现林氏屋内的妆匣里有一只碧玉簪子。
棠白趁其不在,便偷偷入内,将那簪子上的机关打开,将簪身内的粉末取了些许。”
“然后呢?”
“女儿找人看过了,是毒,无色无味。
外敷内用均可。
用了此毒,时间短影响不大,但若日日服用,轻则痴傻呆愣,重则呼吸衰竭。
您想想,娘亲是不是就是这样的症状?”
“而这样的毒,女儿已经用了有2月之久。
若不是女儿前段时间做了一场事关生死的大梦,此时,怕也不知晓,咱们侯府那最是良善的继夫人,背地里是如此心狠手辣。”
11谢宴清听完女儿的话,身子不由的往后打了个趔趄。
昔日岳母不放心亡妻一个人在府养伤,所以便将林氏送来解闷。
却不想,她狼子野心,终是害了夕颜的性命。
如今,她又依葫芦画瓢,故技重施在女儿身上。
当真是罪不可恕!
将墙壁上的宝剑拿起,那武将的嫉恶如仇,让他想即刻就去砍杀那毒妇。
谢惊澜忙上前阻挡:“爹爹万不可意气用事。
如今尚且证据不足,且她又是过了明路,八抬大轿抬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