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顾婉顾氏的其他类型小说《得绝症后,遇到了抢骨灰盒的美女总裁顾婉顾氏全文》,由网络作家“顾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的葬礼成了社交媒体上的热门事件。#最狂葬礼#话题下面,全是顾婉上传的视频:她教养老院的老头老太用输液管编手链。把我的画作拍卖捐给打拐基金会。她甚至真的在太平间开了派对——虽然只邀请了医院儿科的小病号们。林彦会喜欢的。每次有人质疑,顾婉都这么回答。她变得越来越像我。会在董事会上突然讲冷笑话,把财务报表折成纸飞机,甚至给自己纹了个条形码在手腕内侧——扫出来是我们的合照,配文恭喜您扫到一对亡命鸳鸯。死亡不是终点,被遗忘才是。而这个人正用最荒唐的方式,让全世界都记住了
《得绝症后,遇到了抢骨灰盒的美女总裁顾婉顾氏全文》精彩片段
我的葬礼成了社交媒体上的热门事件。
#最狂葬礼#话题下面,全是顾婉上传的视频:她教养老院的老头老太用输液管编手链。
把我的画作拍卖捐给打拐基金会。
她甚至真的在太平间开了派对——虽然只邀请了医院儿科的小病号们。
林彦会喜欢的。
每次有人质疑,顾婉都这么回答。
她变得越来越像我。
会在董事会上突然讲冷笑话,把财务报表折成纸飞机,甚至给自己纹了个条形码在手腕内侧——扫出来是我们的合照,配文恭喜您扫到一对亡命鸳鸯。
死亡不是终点,被遗忘才是。
而这个人正用最荒唐的方式,让全世界都记住了
顾婉的心脏病很严重。
严重到什么地步呢?
就这么说吧。
我的死是倒计时的,顾婉的死是随时的。
胡了!
清一色杠上开花!
我把麻将牌推倒。
整个病房突然响起了护士们的嚎叫。
林先生!
这是重症监护区不是棋牌室!
护士长气急败坏。
顾婉淡定地摸出一张黑卡:损坏赔偿。
顾婉的保镖憋笑憋得肩膀直抖,其中一个不小心把点滴架碰倒了,连带扯掉了顾婉的心电导联线。
滴——心电监护仪立刻拉成一条直线。
顾总!
保镖们瞬间慌了。
我头也不抬地继续洗牌:别慌,她昨天就这么骗过一轮查房。
顾婉慢悠悠地把导联线重新接上,监护仪立刻恢复了心跳曲线。
她冲我眨眨眼:学得挺快。
护士长夺门而逃的背影让我笑到输液管都在颤。
继续?
她问。
我看了眼墙上的钟:再打一圈,该去放疗了。
放疗完还来吗?
来啊,输着液也能打,把吊瓶挂麻将桌腿上就行。
顾婉被逗笑了,笑得还怪好看的。
笑着笑着突然脸色一变,捂住胸口倒了下去。
顾婉?!
顾婉心脏病发作的第三天,我发明了一种新疗法——用麻将牌拼心电图。
看,这是窦性心律。
顾婉的主治医生张教授站在病房门口,手里的病历本啪嗒掉在地上:林先生,您知道我们医院精神科怎么走吗?
知道啊。
我头也不抬地继续摆牌,上周我还去他们活动室借了副扑克,用来和顾婉玩猜猜谁会先挂。
张教授表情像见了鬼。
顾婉虚弱地笑了笑:张教授,他只是……表达关心的方式比较特别。
特别?
张教授指着墙上我用 CT 片拼成的抽象画,他把您的核磁共振图像改成了《星空》!
我骄傲地挺起胸:梵高会为我骄傲的!
张教授愤然。
顾婉望着天花板,突然说:我小时候,病房里从没这么热闹过。
我停下摆牌的手:为什么?
顾家的孩子生病是弱点。
她轻描淡写地说,会被董事会质疑继承资格。
我脑补出小顾婉躺在病床上,周围围着一群西装革履的老头指指点点的画面,突然气不打一处来:靠!
我现在就去把你们集团大楼涂成迪迦!
顾婉笑到咳嗽:那我会被逐出家门的。
那不正好?
我递给她氧气面罩,来当我妹,哥带你吃香的喝辣的。
就凭你那点存款?
她挑眉,连骨灰盒都是刷爆信用卡买的。
嘿!
我抓起枕头砸她,看不起谁呢?
我好歹也是——病房门突然被推开。
陆嘉嘉拎着果篮站在门口,眼睛红得像兔子:哥……我能进来吗?
我瞬间垮下脸:走错病房了吧?
你哥可不在这。
陆嘉嘉的眼泪啪嗒掉下来:我……我来道歉的。
陆嘉嘉突然冲到我面前,噗通跪下:哥!
我真的知道错了!
我偷看了你的日记,才知道你这些年……我的血液瞬间凝固。
计划实施的第三天,陆嘉嘉又来了。
这次她带来了我小时候的画具,还有一张泛黄的照片——六岁的我和一个陌生小女孩在花园里玩水枪。
这是...顾婉。
陆嘉嘉小声说,妈妈说你被拐卖前,常去隔壁顾家玩。
我看着泛黄的照片,那个板着脸的小女孩,居然是……所以你早就认识我?
我猛地转向正在午睡的顾婉,那张游乐园照片不是 P 的?
我的脑子嗡嗡作响。
所以顾婉在殡仪馆打电话时就知道是我?
所以她救下我是因为……顾婉突然开口,不知何时已经醒了,是因为你往我头上砸过毛毛虫。
我:???
六岁生日那天。
她眼里带着笑意,你说那是生日惊喜。
陆嘉嘉悄悄退出了病房。
我盯着照片看了很久,突然问:为什么不早说?
有什么好说的?
顾婉耸耸肩,何况你早忘了。
那现在为什么又承认?
因为……她顿了顿。
我不想你死的时候,还带着没人真心对我好的念头。
病房突然安静得可怕。
窗外的梧桐叶飘落在窗台上,发出轻微的声响。
顾婉。
我突然轻声说,我们…我们试着活一下吧,好不好?
她沉默了很久,久到我以为她又睡着了。
嗯,那试试吧…她声音哑得不成样子,活到…把尖叫鸡寄完为止再说。
顾婉又一次突发心脏病晕倒后,我决定执行计划第三条——在顾氏集团年会上表演死亡金属摇滚。
你确定这能治病?
张教授看着我把心电图导联线改造成吉他背带,我以为你们音乐治疗至少会用点舒缓的钢琴曲……重金属促进血液循环。
我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科学证明,分贝超过 120 时,心脏骤停率下降 70%。
张教授哑然:哪门子科学?
《病友同盟特别行动学报》第 3 期。
我把输液架改装成麦克风架,顾婉是通讯作者。
病床上的顾婉气若游丝地举起大拇指。
演出定在次日晚上。
我偷溜出医院采购装备时,在电梯里撞见了陆嘉嘉。
哥……她怀里抱着个纸箱,眼睛肿得像桃子,我能帮忙吗?
纸箱里是我的旧画具和一张光盘,标签上写着《林彦原创曲目集》。
你什么时候……你被拐那年录的。
陆嘉嘉咬着嘴唇,妈妈一直锁在保险箱里……昨天才找出来。
我闻言浑身麻住一瞬。
光盘里的六岁小男孩正奶声奶气地唱:我要当摇滚巨星——把坏人都炸飞——背景音里有个小女孩别扭地和声,时不时传来林彦你踩我脚了的抱怨。
操。
我抹了把脸,这下不炸翻年会都对不起童年阴影。
演出当晚。
顾氏集团的精英们西装革履地坐在台下。
我被轮椅推上舞台。
顾婉躺在担架上当观众,胸前贴着重症病患,受惊即死的警示贴。
各位晚上好!
我对着麦克风大喊,首先感谢顾总的心脏病给我们带来这次演出机会!
台下鸦雀无声。
音乐响起的瞬间,整个会场炸了。
顾婉在城南开了家奇怪的店,招牌是块歪歪扭扭的霓虹灯牌,写着星星修理铺。
开业第一天,一个扎着冲天辫的小女孩抱着破旧的泰迪熊站在门口:阿姨,你能修好它吗?
妈妈说它太旧了...顾婉蹲下来,从口袋里掏出一个按钮状的东西放在熊耳朵上:试试这个魔法按钮。
小女孩按了按按钮,泰迪熊突然唱起了跑调的生日歌——是我生前录的音,原本打算恶作剧塞进顾婉枕头下的。
它记得所有被爱过的声音。
顾阎揉了揉小女孩的头发,就像星星,看起来熄灭很久了,其实光一直在路上。
我在柜台后面偷吃蛋糕,闻言差点噎住。
这家伙什么时候学会说人话了?
第二天来的是个白发苍苍的老太太,捧着台老式收音机:我先生走后,它就不响了……顾婉拆开后盖,往里面放了颗从我墓前捡来的小石子。
收音机突然沙沙作响,播放起几十年前的婚礼进行曲。
有些东西不是坏了。
她轻声说,只是想念太久,需要被记得。
老太太泪流满面地抱着收音机离开时,我从背后撞了顾婉一把:你往里面装蓝牙音箱了吧?
她面不改色地亮出手机播放记录:这叫科技与玄学结合。
周末迎来客流高峰。
一个戴棒球帽的男孩想要修好摔碎的陶瓷杯,顾婉教他用金漆把裂缝描成闪电形状;忧郁的少女想修好断弦的吉他,她换上银丝弦说这样弹起来会有流星的声音。
最离谱的是我三哥,鬼鬼祟祟地摸进来,说要修被我摔碎的全家福。
这个简单。
我忍不住从帘子后跳出来,往相框里塞了张我们去年在尖叫鸡基金会的合影,旧的不去新的不来。
三哥吓得一屁股坐在地上,手里的相框又摔了。
傍晚打烊时,顾婉在店门口挂了块小黑板,上面写着:今日已修好3 颗破碎的心。
2 段错过的缘分。
1 个不敢说爱的胆小鬼。
我添了行小字:以及某位总裁的良心(疑似未找到)。
路灯次第亮起,我们坐在店门口的台阶上分食一块蛋糕。
顾婉突然说:你记得我们六岁那年,在这条街上迷路的事吗?
我摇头。
被拐卖前的记忆像褪色的老照片,只剩下零碎片段。
你非说天上的星星是神仙挂的灯泡。
她指着远处闪烁的霓虹,我们沿着光走,真的找到了家。
夜风拂过屋檐下的风铃,叮咚声里,我忽然明白了这家店的真正含义。
顾婉。
我戳戳她的肩膀,其实你根本不会修东西对吧?
她低头笑了笑,眼睛在月光下微微发亮:人们本来就不需要被修理,只需要被看见。
就像那些被遗忘的、被摔碎的、被称作瑕疵的,都不过是迷路的星星,等着某个瞬间,被爱的光线重新照亮。
远处传来孩童的笑声,新的客人正抱着破旧的玩具向这里张望。
橱窗倒映出我们的影子,恍惚间仿佛有两个六岁的孩子,正踮着脚往招牌上贴亮片。
那颗曾被我们当作路标的星星,终于穿过漫长光年,落在了掌心。
两个自以为不曾被人爱过的孩子,竟然真的在自娱自乐中,找到了路。
而现在,我们终于学会了用彼此的光亮,为对方指引归途。
十五岁那本日记,记录了我被拐卖七年间所有不堪回首的记忆。
而当时被绑架的原因,是为了保护我的妹妹。
这么多年,我以为除了自己,没有人会记得了。
陆嘉嘉颤抖着从包里掏出一叠纸:我...我把你日记里提到的人都找出来了...那个孤儿院的护工已经被抓了,还有那个...我一把抢过那叠资料,最上面是张警局立案回执。
日期显示,陆嘉嘉在我确诊当天就报了警。
为什么?
我嗓子发干,你不是最讨厌我吗?
陆嘉嘉哭得妆都花了:我怎么可能讨厌你,我只是想引起你的注意,但你总是...顾婉突然坐直身体:林彦,你脸色很差。
我当然差。
曾被我刻意遗忘的记忆排山倒海般朝我涌来——护工的皮带、与狗抢食窘迫、黑暗的储藏室……原来这些血淋淋的伤痛从未消失过,它们只是变成了暗礁,藏在骨肉里,在每一个不被爱的瞬间喷薄而出,隐隐作痛。
出去。
我指着门口,全都出去。
陆嘉嘉还想说什么,被顾婉的保镖直接架走了。
病房安静下来后,我发现自己正死死攥着那叠资料。
要聊聊吗?
顾婉轻声问。
聊什么?
聊我怎么被虐待七年?
聊我怎么像牲畜一样被锁在笼子里任人挑选?
聊我被转卖三次的过往?
我笑得比哭还难看,还是聊我回来后,发现这个家根本就不再接纳我了?
顾婉安静地听完,突然说:我十岁那年,被绑架过。
我猛地抬头。
绑匪是我二叔雇的。
她平静得像在讲别人的故事。
他们把我关在地下室,每天只给一杯水,为了让我爸早点签股权转让书。
我喉咙发紧:后来呢?
后来我逃出来,直接去了股东大会。
她扯了扯嘴角,浑身是血地出现在会议室,当场揭穿二叔的阴谋。
所以你的心脏……那次落下的病根。
她轻描淡写地带过。
我想说的是,痛苦不需要被人比较。
你的痛苦并不会因为我更惨就变得不重要。
而且有些伤痕,表面看是残缺,但你怎么就知道,换个角度它不能是艺术品呢?
我鼻子一酸,赶紧低头假装整理资料:顾总,您这鸡汤熬得有点咸啊。
顾婉笑了笑,从床头柜拿出一个文件夹:说到这个,我有个提案。
文件夹里是一份病友同盟特别行动计划书,详细列出了如何利用我们剩余的时间:①成立熊孩子基金会,专治各种不靠谱家长。
②教会医院里每个孩子用输液管编手链。
③在顾氏集团年会上表演死亡金属摇滚。
④给所有欺负过我们的人寄一箱尖叫鸡。
⑤全家火葬场。
这……我翻着计划书,你什么时候做的?
昨晚你打呼噜的时候。
她递给我一支笔,签不签?
顾婉递来的计划书像盏突然亮起的灯。
我突然意识到,原来活着可以不是为了等待死亡,也可以是为了在终点站前,把积攒多年的委屈统统炸成烟花。
我龙飞凤舞地签下大名:合作愉快,病友。
顾婉拿起床头的呼叫器:护士,我们需要两杯香槟。
医院禁止饮酒!
喇叭里传来护士长的怒吼。
那就两瓶生理盐水,我补充道,要 82 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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