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然看向门口的我,顿时惊慌失措扣上扣子,红着眼向我解释。
“浅月,那女孩儿是个苗疆少女,她说这样只是做某种仪式……”
可他眼里的心虚,却早就出卖了他。
从那之后我闹过,吵过,甚至好几次把离婚协议摊在他跟前。
沈慕臣也从一开始的慌张,变得越来越淡然。
最后一次闹离婚,沈慕臣露出讥讽的笑。
“浅月,我都说了她是苗疆少女,这辈子都不会嫁人,更威胁不到你的地位。”
“我们只是逢场作戏,更何况闹了这么多次离婚,不嫌累,我都嫌腻。”
他欣赏着我惨白的脸色,却又故意用宠溺的语气安抚我。
“乖,别闹了。”
“子言现在也快六岁了,让孩子看到你这副样子,多不好。”
后来他经常夜不归宿,和姜翩翩厮混,给她买珠宝豪宅,有求必应。
甚至明目张胆把姜翩翩带回家,连带着她养的那些灵蛇,搞得家里乌烟瘴气。
可现在,明明是她没有管好毒蛇,把儿子咬得中毒昏迷。
沈慕臣从头到尾都没看儿子一眼,却为了逼问我毒蛇的下落,把我爸妈当成人质威胁。
我绝望的闭了闭眼,任由泪水滑落。
“在野生动物园。”
“那条蛇有毒,我本来想弄死它的,为了给子言积阴德,才把它送去动物园。”
沈慕臣脸色终于缓和,连忙起身派人去找。
“你现在可以去把毒蛇接回来,”
我眼底染上深深自嘲。
“我们,离婚吧。”
沈慕臣留给我一抹嘲讽的笑。
“温浅月,别动不动就提离婚。”
“自从翩翩住进来这两个月,你提了不下十次,我早就听腻了,比你在床上的叫声还腻。”
“整个北城谁不知道你是我沈慕臣的老婆,儿子都生了,你舍得离?”
冷冷撂下这句话,他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我在心里嘲笑自己没出息,这两年为了儿子,放不下过去的情分。
一次又一次心软原谅。
一次又一次,背叛那个伤心欲绝的自己。
提了那么多次离婚,都没有做到。
可沈慕臣不知道,这一次我真的要离婚了。
等沈慕臣身影彻底消失,我起身正要找创可贴止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