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权知岁魏时序的其他类型小说《追你跟熬鹰似的后续》,由网络作家“我煞费苦心”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左子辰生气的大喊:“你喊错人了!我是左子辰!敲错门就算了,你连你儿子的名字都搞不清楚吗?”他的生气不是作假,从昨天晚上气到现在。你知道做噩梦梦到女鬼敲门后发现女鬼是自己妈,有多恐怖有多气人吗?!徐之怡:“呜呜呜!子辰早上好!”左志虞:“……”把夫妻俩搞的神经衰弱,一个木一个哭后,姐弟俩终于放过了他们,转身下楼坐车去上学。车上。左子辰还在烦躁,他昨晚上根本没睡好,这会儿都快困死了,还要去上这个破学!学校为什么不爆炸?权知岁的心情跟他截然相反,甚至还开始出馊主意:“唉,以后随机敲门,你去。”左子辰:“啊?”权知岁:“听我指挥,我让你去的时候就你去。”她不用天天去,她见到那两人也烦,时不时让左子辰单独去一下,让他们始料未及又摸不着规律。左...
《追你跟熬鹰似的后续》精彩片段
左子辰生气的大喊:“你喊错人了!我是左子辰!敲错门就算了,你连你儿子的名字都搞不清楚吗?”
他的生气不是作假,从昨天晚上气到现在。
你知道做噩梦梦到女鬼敲门后发现女鬼是自己妈,有多恐怖有多气人吗?!
徐之怡:“呜呜呜!子辰早上好!”
左志虞:“……”
把夫妻俩搞的神经衰弱,一个木一个哭后,姐弟俩终于放过了他们,转身下楼坐车去上学。
车上。
左子辰还在烦躁,他昨晚上根本没睡好,这会儿都快困死了,还要去上这个破学!
学校为什么不爆炸?
权知岁的心情跟他截然相反,甚至还开始出馊主意:“唉,以后随机敲门,你去。”
左子辰:“啊?”
权知岁:“听我指挥,我让你去的时候就你去。”
她不用天天去,她见到那两人也烦,时不时让左子辰单独去一下,让他们始料未及又摸不着规律。
左子辰:“哦,好的。”
他不问原因,凡事都照做,不听话会被打,打到半死的那种。
权知岁看着不反抗不顶嘴的左子辰,第一次觉得这个弟弟还挺顺眼。
跟着姐,姐带你风卷左家上下!
……
赵林开着车来到学校附近的拐角,停在路边,这里他都熟悉了,回回是这个转角。
左子辰下车时跟权知岁挥手:“晚上见!”
权知岁冲他点头:“晚上见。”
车辆重新启动,左子辰也抬脚往前走。
谁也没发现在旁边的早餐店,周纯拿着手机录下了高清视频,声音也录了进去。
……
连续几天的恶补,权知岁已经能跟上些进度了,她终于不再是摸黑状态,学习开始有了方向,在此之前她想请教同学甚至都不知道从哪问起。
来到教室后,权知岁就拿着昨天整理好的笔记来找诸葛英。
诸葛英很惊讶:“你效率这么高?这都是你不懂的地方?”
权知岁点头:“恩,没整理完,这里是数学高二上学期的难题合集,单门课的,其他科还有数学下学期的内容,我还没开始。”
诸葛英再次惊叹:“岁,你以前是学霸吧?这才几天啊!”
她越来越觉得权知岁没考好只是没学过,真要学起来,比其他人都快!
这时孔铭泽走进教室,听到谈话一下子跑过来凑热闹:“什么霸?校霸?权知岁是校霸?”
诸葛英翻了个白眼:“学霸!”
孔铭泽:“那不可能,她分跟我一样低好吧,校霸还差不多,自从高一五人那一战后,学校都传遍了啊,高二来了个转学生,贼能打!”
魏时序今天没再穿冲锋衣,他的新校服很快就定做好了,已经穿在了身上。
看到三人聚在一块儿,魏时序走了过来:“讨论打架?”
今天的魏时序状态正常,诸葛英难得冲他笑了笑:“讨论学习呢!”
孔铭泽:“讨论权知岁是校霸!”
魏时序清冷的目光扫在权知岁脸上,手却伸出,拿走了桌上的笔记:“我教你。”
他声音挺好听的,仅限于正常状态下。
说话时正好靠近了权知岁的耳畔,让她耳廓有些酥麻。
诸葛英的手没来得及拦,那本笔记就已经在魏时序手上了。
诸葛英反抗:“她找的是我!”
魏时序:“你数列学的没我好。”
诸葛英表情龟裂,这简直是对她的挑衅,但她无话可说。
孔铭泽大傻子察觉不到气氛的异常,用手撞了撞权知岁的肩膀:“魏时序成绩一向是年级第一,数学几乎次次满分,他教你,你有福咯!”
隔日。
权知岁一大早就来到院子空地练基本功。
她昨晚睡的不错,就是筋肉拉伤了导致她无法上高强度,今天只能做一些帮助康复的动作。
要是师父在就好了,昨天其实只要找个道医稍微按两下,今天也不至于这么疼。
不过师父要是知道她在梁溪这么狂妄,会骂她不?
想着,权知岁突然笑了起来。
她想起自己小时候跟师兄们一起犯错,被师父用藤条追着打,从山上打到山下,他们几个就像是猴一样的满山跑,还会兵分几路策划逃跑路线呢!
那会儿没心没肺的真开心啊……
……
员工小厨房里,一大群人边吃早饭边看权知岁练功,津津乐道。
麻新卫惊叹:“我天!她还能早起打拳呢?这心态我是真的服!昨天那么大的事,左家五个人疯的疯哭的哭失眠的失眠,估计就大小姐一觉睡到天亮吧?”
赵林:“可不是,少爷昨晚上洗澡洗到一半又去医院了,他自己搞不定,直接找护工清理,那些菜叶子还有油全身都是。”
顾兰:“少爷昨天那眼神,要杀人一样。”
方越皱眉:“声音小点。”
赵林:“徐匡又不在,他这人天天睡懒觉的,关系户就是为所欲为。”
方越:“这事闹的不小,最近大家干活都注意点,别惹火上身。”
赵林:“哎呀知道了!工作肯定认真,现在吃早饭又没外人,随便聊聊嘛!”
麻新卫嘿嘿直笑:“我昨天都吓傻了,大小姐是真牛逼!”
顾兰拍着胸口:“我到现在想起来还会心跳加速!你们不在场的是没见过那场面,太吓人了!”
赵林:“吓什么人,这叫刺激!”
顾兰摇着头:“她脾气真不是一般二般的大,也不知道接下来怎么跟先生相处。”
赵林突然好奇:“昨晚上先生啥也没说?竟然没去砸大小姐的门把她赶出去吗?”
“没!”三楼的起居阿姨甘梦玉加入谈论,一脸的八卦:“实在太不可思议了!我从没见过先生有这么能忍的一天,就在书房自闭了,emo了一晚上。”
麻新卫摇头:“你又没见着,我看未必是emo,说不定是要面子,偷偷砸沙发呢!”
甘梦玉转动着眼珠子,小声道:“我偷听了,一点动静没有,像是吓傻了,或者人麻木了那种。”
顾兰:“我觉得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平静,先生和夫人都不是好相处的人。”
赵林突然看向方越:“唉老方,你见过先生原配夫人的,大小姐这脾气比先生还暴,又爆又犀利,是不是遗传了先夫人?”
方越手一抖,敲着桌子:“不该打听的别打听,吃饭!”
大家都不再说话,唯有麻新卫和赵林对视了一眼,两人都不约而同的挑了下眉然后眼神流转,闪烁着兴奋的光。
……
餐厅收拾干净了,但要修修补补,墙面和柜子坏了好几处,天花板什么的都是菜汤,左家人未来几天都要在偏厅吃饭。
权知岁到点就去,但没想到主位上已经坐了人。
今天左子辰竟然来吃早饭了,旁边椅子上还放着书包,这是要上学?
简直不可思议!
不过权知岁没理他,自顾自的坐在离他最远的那个位置,等着顾兰给她端饭。
左子辰全程低头用左手吃饭,拒绝一切交流。
权知岁吃到6点55放下餐具。
咚咚!
她敲了敲桌面。
左子辰狐疑的抬起头,看过来。
权知岁直视他:“从现在开始,不许在我上下学时间私自用车。”
左子辰气笑了:“这是我家!赵林是我的司机!昨天的事我还没找你算账!你他妈算什么东西?”
他话音刚落。
权知岁单手扣住桌沿:“你信不信我还能掀一次?”
左子辰瞳孔收缩了一下,快速跳了起来。
权知岁起身擦了下嘴:“在我上车之前不许先走。”
左子辰:“……”
权知岁背上书包,走上楼梯,上三楼。
左子辰看着她的背影,又气又憋屈!
昨天晚上他以为会爆发家庭史上最强的争吵或打骂,但没想到什么都没发生,只有他惨的一批。
爸爸不仅没有怪罪权知岁,甚至还不许他们去敲权知岁的门,说什么让他好好想想。
左子辰情绪都快崩溃了!
但他不知道,让他更崩溃更震撼的事即将发生。
权知岁依旧踩着点来到三楼主卧门前,伸手敲门。
咚咚咚!哐哐哐!
她有点赶进度,快速从敲门进阶到砸门。
徐之怡被吵醒的时候满眼红血丝,她天亮才睡,又哭又闹的搞到了半夜,却依旧没有撼动左志虞的决心。
所以她现在人还是懵的。
左志虞同样没睡好,也是天亮才从书房回卧室,整个人是筋疲力竭的状态,他整晚都在情绪起伏不定,一会儿崩溃发疯一会儿龇牙咧嘴。
他发现这个女儿不好控制。
最后左志虞连夜定制了好几套方案,头发都快白了。
此时两人被恐怖的敲门声吵醒,躺在床上谁也没动弹。
终于,那敲门声狂暴了起来,伴随着权知岁的咆哮声。
“爸爸!!!”
她气沉丹田的发声,如河东狮吼。
楼下,刚走出偏厅的左子辰差点一个踉跄,不可思议的仰头往楼上看。
要是没听错的话,权知岁那个疯子在敲门喊爸爸?!
左志虞快疯了,不得不强行从床上爬起来去开门。
徐之怡则是将头闷在被子里,接着昨天晚上的眼泪开始哭,这回哭的一点不装,是真的想哭!
刷——
房门打开后,左志虞疲倦的看着眼前人,眼底透露着一抹愤恨。
权知岁无视了他的神情,精神抖擞的开口:“爸爸!早上好!”
左志虞:“……”
权知岁扬起的嘴角一收,瞬间沉下脸:“爸爸你为什么不跟我说早上好?”
左志虞:“……早上好。”
权知岁又立马恢复笑容:“爸爸我去上学了!”
左志虞:“……去吧。”
关上门。
左志虞回到床上后直挺挺的躺着,双眼睁开的老大。
旁边徐之怡也直挺挺的躺着,眼泪直流。
两人此时此刻都想死。
……
权知岁走下楼梯来到一楼,路过双目瞪的滚圆的左子辰时,面无表情的瞥了他一眼。
左子辰见鬼似的看着她。
权知岁不屑一笑,大步走出去,率先坐进宾利后座。
左子辰有些不服气,紧跟其后。
权知岁捧起茶杯,开口了。
“跪下。”
顾兰惊恐的瞪大了眼睛,快速瞥了左子辰一眼后离开房间,还带上了门。
门外,一群打扫阿姨大眼瞪小眼,跟顾兰一样惊恐。
大家都听见了,大小姐竟然让少爷罚跪啊!
难怪要让厨师再做一顿饭,这事果然没完,也不知道会折腾到几点。
左子辰又一次崩溃了!
但他不敢反抗,一点都不敢。
于是他就这么直挺挺的跪在了权知岁面前,动作干脆丝毫不拖泥带水。
权知岁看着他,伸手指着他的腿:“跪错了,双膝并拢,脚背绷直,脚也并拢,屁股坐在脚后跟上,上半身保持不动。”
左子辰也不知道为什么要这么跪,在完全不敢反抗也不敢有半个字疑惑的前提下,他下意识就照做。
于是……
“啊!!!”他痛的大叫出来。
他根本跪不下去,这是什么鬼姿势?
他感觉他整个脚背连同膝盖的那根筋都要断了!
权知岁斜了他一眼:“跪好,这是金刚跪,我是为你好。”
左子辰快疯了!
你换个人好吧!
但他不敢说出来,甚至疼也不敢叫,强忍着剧痛跪在那,脑袋上的汗一瞬间溢出,密密麻麻的挂在额头。
痛死了!痛死了!痛死了啊!
他两条腿无时无刻不在疼,几乎每一处肉都在拉扯,撕裂般的疼!
左子辰感觉自己的筋、骨、肌肉全都快扯断了!
短短几秒钟,他都快疼麻了。
权知岁当然知道这很疼,尤其是像左子辰这样从来没有拉过筋的,但她刚刚说的是实话,她是为他好。
金刚跪,对身体很好的!
左子辰的意志再一次被消磨殆尽,彻底没了脾气。
权知岁这才开始问话:“来说说吧,你为什么找人打我?”
这回不用任何手段,左子辰几乎是竹筒倒豆子般一股脑说出来:“对不起,我讨厌你,我觉得是你破坏了我的家庭,当然当然你不是,我只是无法接受事实,是我误入歧途,是我咎由自取。”
他说的还挺诚恳的,边说边哭,当然大部分是疼哭的。
权知岁又问:“赵林是你支走的?”
左子辰再次一五一十的交代:“是我支走的,我让家里的司机都忙着没空去接你,这样我找的人就有机会动手。”
权知岁点头:“准备的还挺充分,人数众多,有棍又有刀的。”
左子辰一下子跪直了,拼命摇头:“没有!我绝对没有让他们动刀的!我只是想让他们打你一顿,我不知道他们有刀!”
权知岁看了他一眼:“谁让你起来的?跪下去。”
左子辰又连忙屁股坐在后脚上,顿时又疼的他龇牙咧嘴。
权知岁端起茶杯喝了口:“你是不是在想,等你爸妈回来了好好告状,痛斥我对你的暴力行为?”
左子辰狂摇头:“没有没有!”
他撒谎了,他就是这么想的,甚至他还想好了怎么装可怜,并一鼓作气的怂恿爸爸将权知岁送走。
扔的远远的!
权知岁笑了起来:“爸爸不会送我走的,哪怕我把你打死,他都不舍得送我走,你知道为什么吗?”
左子辰猛地抬起头,满脸不解,连装都忘了。
“为什么?”他问。
他真的不理解爸爸为什么对权知岁的容忍度这么高,甚至连从小宠到大的儿子都不管了。
权知岁笑看了他一眼:“我不告诉你。”
左子辰又继续低头,不说话了。
他心思活跃,脑子里疯狂分析,最终得出结论权知岁说的没错。
权知岁提醒道:“小点声吧,今天晚上家里没人,你喊破喉咙都没用。”
至于那些雇佣们,他们都是拿钱干活的,怎么可能真的在意雇主家不懂事少爷的死活。
他们更多的是希望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免得被雇主责怪。
顶多在事后报警。
而豪门,都是要面子的!
不到关键时刻尽量不闹大,所以现在还不到那个地步。
更何况左子辰这不是没死吗,甚至权知岁都没动手,就只是吓唬他。
左子辰的声音猛地一收,此时此刻后悔的简直想死!
亏他特地打听好父母今天的行程,又安排了爷爷奶奶忙活一晚上再去隔壁度假村住一天,就是为了让权知岁出事后,万一进医院需要签字啥的,家里没人,让她惨一点。
谁料,惨的是他自己啊!
权知岁将左子辰挂在了天台上半小时,反复折磨吓唬他,将他的精神彻底击垮之后,终于收了手放他下来。
一下来,左子辰就整个人劫后余生般的瘫软在地上,浑身都汗湿了,哭的眼睛发肿,双腿抖的站都站不起来。
权知岁却没事人一样的拍了拍手,然后开始安排:“顾姨。”
顾兰立马从人群里走出来:“我在的大小姐。”
权知岁:“把左子辰的房间打扫干净,房门找人修一下。”
顾兰狂点头:“好的马上安排!”
权知岁又看向麻新卫:“麻叔,麻烦您再做点宵夜,今天晚上我消耗大,还想再吃一顿。”
麻新卫立即撸起袖子下楼:“大小姐!收到!”
“赵哥。”权知岁又看向司机。
赵林一个激灵喊了声:“到!”
同时他在心里开花,好家伙,在左家开了这么多年车,第一次有人喊他哥唉。
权知岁点着头,道:“今天晚上麻烦你守夜,有消息立即告诉我。”
她指的自然是左家未归的那四个人,司机是最容易得知行程的。
“是!”赵林昂首挺胸的回应。
紧接着,权知岁双眼犀利的扫向其他人:“封口,懂吗?”
众人集体点头,狂点,甚至还有人举手发誓,根本不敢有任何疑义。
最后,权知岁面带微笑的看向左子辰:“你不会以为结束了吧?”
咚——
左子辰一颗心沉到谷底,她还要对他做什么?
权知岁抬脚下楼,又冷不丁的回头看了他一眼:“跟上,还想我拖你撞楼梯?”
左子辰立即跌跌撞撞的跑过去,跟在她一步之后,他现在已经害怕到呼吸都小心翼翼。
而且他浑身都疼,都是撞楼梯撞的,身上的皮肤青一块紫一块,脸上也有。
特别是头皮,巨疼!
他感觉自己头发都被拽秃了!
左家房子有电梯,但权知岁懒得乘,不急不缓的一阶阶楼梯往下走。
身后的左子辰还在哭,又不敢哭的太大声,就时不时的偷偷抹眼泪,他眼睛也好疼,好像磕破眼角了。
回到二楼左子辰的房间。
权知岁径直走向沙发,坐在了中间。
左子辰根本不敢坐,就搁那站着,此时他浑身都是伤,还鼻青脸肿的,也不知道是在楼梯上撞的,还是在露台上磕的。
雇佣们在旁边快速打扫卫生,门已经修好了,尽量恢复原样。
一切料理干净后,顾兰端着一个托盘进来,将一杯茶放置在权知岁面前的茶几上:“喝点茶吧大小姐,降火的。”
她没给左子辰倒茶,怕权知岁火气上来直接泼左子辰一身。
左子辰哪还敢要什么热茶,站在旁边大气都不敢出,疯狂降低自己存在感。
这一晚权知岁还是没睡好,但早起已经形成习惯,她打着哈欠在日出前爬起来,跑到院子里的空地上练功。
转到梁中后她的时间不够用,无法像以前一样层层递进的练基本功,只有早上这么一小会儿的时间可以利用,于是热完身就抓紧时间开始练猛的,不一会儿就一身汗。
除了主楼,巨大的院落还连着左右两旁的厢房,住着打扫员工、起居阿姨、厨师和司机,人还不少。
豪宅雇佣大部分都得早起,此时聚在厢房角落的小餐厅吃早饭,饭后就要开始围着雇主忙一整天的工作。
这是他们连续第二天看到权知岁晨起练功了。
厨师麻新卫神采奕奕的开口:“昨天大小姐又把我那道拿手菜吃完了,今天晚餐我得变着花样给她做,看她吃饭我心情都好。”
一旁的顾兰跟着一起笑:“确实吃的香。”
麻新卫:“长身体嘛!我像她这个年纪的时候,比她还能吃!”
赵林吐槽起来:“你跟她比?她多重你多重?你都胖成球了!我都怀疑你是不是天天偷吃雇主家的好东西!”
麻新卫瞪着眼睛:“那能叫偷吃吗?那叫尝尝咸淡!”
方越瞥了这几人一眼,叮嘱道:“小赵,今天送大小姐上学别迟到。”
赵林点头:“我心里有数,昨天那是没办法,我又不能拒绝少爷,回头又挨骂。”
方越看了眼桌上的一张空位,那是徐匡的位置。
他问:“老爷子和老太太昨晚回来就直奔医院,待了一整夜?”
赵林:“应该是。”
这时麻新卫快速扒拉了两口就起身:“时间差不多了,我得去给大小姐准备早饭去,这一家子就大小姐按时按点好好吃饭,我可太有成就感了。”
顾兰放下筷子:“岁岁小姐一会儿要洗澡,我去准备一下。”
短短两天,她已经摸透了权知岁的生活习性。
赵林打了个哈欠。
方越看到了,说:“送完大小姐回来再补觉,子辰少爷这几天怕是都不会用车了。”
赵林撇了撇嘴,没接话。
这时一道专属铃声响起,赵林给了方越一个眼神后接通,半分钟就挂了电话,整个人开始不知所措。
方越:“怎么了?”
赵林一脸无语:“少爷出院了,让我去接。”
方越皱起眉:“现在?”
赵林烦躁的抓了抓头发:“对!说什么徐匡车上除了两位老人还放了好多东西,一辆车不够,大小姐上学怎么办啊?我总不能连着两天不送她吧!”
谁都清楚,方越是万万不能送权知岁去上学的,一来他是左志虞的专职司机,二来权知岁刚接回来,是不受宠的山村大小姐。
这事,豪门明争暗斗的那味儿很冲。
方越起身套上西装:“我去接少爷。”
赵林震惊的瞪大眼睛:“你?先生那……”
方越戴着眼镜,镜片闪着光:“先生的宝贝儿子受伤,得去个稳重、驾龄长的司机接,你太年轻了,不行。”
赵林狂点头:“太特么有道理了!”
……
早上6点55,权知岁早饭吃的饱饱的,背着书包来到三楼。
咚咚!
敲响了左志虞的房门。
哦,这应该也是套房,于是权知岁直接开门走进去,穿过巨大的起居室来到卧室门前。
再次敲门。
咚咚咚!
“爸爸!”权知岁的声音清脆,响亮。
咚咚咚!咚咚咚!
敲门,狂敲。
徐之怡被吵醒时还以为自己在做梦,作为豪门富太太,左家的女主人,她已经十几年没有被打扰过休息了。
谁敢?
咚!哐哐哐!
敲门声越来越大,变成了砸门,砸的墙都在震。
徐之怡彻底清醒过来,不可置信的往卧室门看了眼,地震了还是天塌了?
定制的大床上,旁边左志虞睡的像死猪,呼声连天,一点都没有要醒的迹象。
时间为早上6点57分。
徐之怡火‘噌’的一下就上来了!
她快速冲过去将卧室门打开,还没看到人就张口大骂:“大早上的找死啊?!”
门口,站着将校服穿的整整齐齐的权知岁。
徐之怡恨不得将这张脸撕碎,声音也歇斯底里了起来:“权知岁!你有没有家教?大早上吵什么!你怎么不去死啊你!”
权知岁面色平静的抬脚要往里面走:“我找我爸爸。”
徐之怡火气更大了,拦在门口:“谁允许你进来的?!你算什么东西你找爸爸,左家没有你爸爸!你给我滚!”
权知岁故作惊讶:“啊?我没有爸爸吗?那我回山里了。”
徐之怡抓狂的伸手去推她:“滚回你的山里!我现在就把你扔回去!你最好死在那!”
权知岁懂了,徐之怡不知道内幕,pass。
于是她一个闪身错开,很轻松的就让对方扑了个空,脚步稳稳的走进了卧室。
“爸爸!”权知岁清脆无比的声音响起在床边。
左志虞其实在刚刚就已经醒了,只是刚醒有点懵,耳旁又不断传来徐之怡的尖叫怒骂声,搞的他半晌没反应过来自己在哪。
直到这声‘爸爸’响起,他的脑子这才渐渐回归,但与徐之怡一样,他的第一反应就是愤怒。
“权知岁!你大早上的搞什么!?”左志虞吼的比徐之怡还响,将女人的尖叫声都压了下去。
徐之怡这会儿不喊了,也彻底清醒了,她双手抱胸站在一旁冷笑:“你这个好女儿,恨不得把房间门都拆了!”
权知岁无视徐之怡,看着左志虞:“爸爸,早上好!我要去上学了,跟你说一声。”
左志虞快疯了:“就为了这?为了这你一大早把我吵醒?你是不是有病!”
徐之怡也疯了:“左志虞!你把她给我送走,她不走我走!”
权知岁表情无辜但语出惊人:“爸爸,你骂我,你的情妇总是嚷嚷着要把我送走,你的私生子也针对我,要不你还是放弃当我的监护人吧?”
静——
闹腾的卧室一瞬间静的可怕。
徐之怡脸都气歪了,张着嘴好几次想骂人,但脑子一下子变成了浆糊,不知道从何骂起。
情妇、私生子……
长年无人提及的不堪过往,就这么被权知岁公然说了出来!
谁告诉她这些东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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