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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翎陈越结局免费阅读疯癫作精恋爱脑,她转性了番外

悄悄溜走的月亮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陈越又要出差了。出差时间不定,或许一周,或许十天半个月。陈越告诉她时,她脸就沉了下来,控制不住自己的怒气:“你去吧,反正工作永远比我重要得多。”临走时,陈越站在门口,拖着行李箱,眉头微微皱起,语气里带着一丝无奈和歉意:“翎翎,这次出差真的很重要。我保证,一定尽快回来,好吗?”展翎背对着他,只冷言冷语:“你不用保证什么,反正每次都是这样。工作永远排在我前面,我早就习惯了。”陈越叹了口气,走到她身后,伸手欲搭她的肩,却被她轻轻躲开。他收了手。“翎翎,我们不要总是因为这些事吵架,好吗?”陈越语意倦怠,似乎早已厌烦这样的争执。“你走啊,我不会拦你。”展翎没有回头,冷冷道。再迟就赶不上飞机了。“那我走了。”陈越最终只能这样说道。他匆匆转身离去...

主角:展翎陈越   更新:2025-05-13 17:1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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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展翎陈越的其他类型小说《展翎陈越结局免费阅读疯癫作精恋爱脑,她转性了番外》,由网络作家“悄悄溜走的月亮”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陈越又要出差了。出差时间不定,或许一周,或许十天半个月。陈越告诉她时,她脸就沉了下来,控制不住自己的怒气:“你去吧,反正工作永远比我重要得多。”临走时,陈越站在门口,拖着行李箱,眉头微微皱起,语气里带着一丝无奈和歉意:“翎翎,这次出差真的很重要。我保证,一定尽快回来,好吗?”展翎背对着他,只冷言冷语:“你不用保证什么,反正每次都是这样。工作永远排在我前面,我早就习惯了。”陈越叹了口气,走到她身后,伸手欲搭她的肩,却被她轻轻躲开。他收了手。“翎翎,我们不要总是因为这些事吵架,好吗?”陈越语意倦怠,似乎早已厌烦这样的争执。“你走啊,我不会拦你。”展翎没有回头,冷冷道。再迟就赶不上飞机了。“那我走了。”陈越最终只能这样说道。他匆匆转身离去...

《展翎陈越结局免费阅读疯癫作精恋爱脑,她转性了番外》精彩片段


陈越又要出差了。

出差时间不定,或许一周,或许十天半个月。

陈越告诉她时,她脸就沉了下来,控制不住自己的怒气:“你去吧,反正工作永远比我重要得多。”

临走时,陈越站在门口,拖着行李箱,眉头微微皱起,语气里带着一丝无奈和歉意:“翎翎,这次出差真的很重要。我保证,一定尽快回来,好吗?”

展翎背对着他,只冷言冷语:“你不用保证什么,反正每次都是这样。工作永远排在我前面,我早就习惯了。”

陈越叹了口气,走到她身后,伸手欲搭她的肩,却被她轻轻躲开。

他收了手。

“翎翎,我们不要总是因为这些事吵架,好吗?”陈越语意倦怠,似乎早已厌烦这样的争执。

“你走啊,我不会拦你。”展翎没有回头,冷冷道。

再迟就赶不上飞机了。

“那我走了。”陈越最终只能这样说道。

他匆匆转身离去。

展翎一动不动,听着门外的脚步声渐渐远去。

他一定又认为她在无理取闹吧。

“他不会回来的……”展翎神经质地喃喃自语,眼神阴郁。

她的脑海里不受控制地浮现出各种可怕的画面——陈越和苏映瑜,或者是别的任何女人,他们在她看不见的地方,相视而笑,甚至牵手、拥抱。

又或者,他在某个陌生的城市里,突然意识到没有她的生活其实更轻松、更自由。

这些画面像毒蛇一样缠绕上来,让她几近窒息。

每一次出差,她知道陈越的所有行程,知道他住在哪个酒店,知道他每天的工作安排。

即便如此,她依然感到不安。

是的。

她病态,她偏执,她对陈越有超乎常理的占有欲和掌控欲。

她已经拼尽全力,在每一次他离开时,压抑疯长的恐惧,不安,怀疑。

可是,她控制不了自己。

她没办法忍受,有时候她甚至一分一秒都没办法忍受,陈越不在她的视线里,不在她的掌控之中。

休假够了,展向君正式开始忙于国内的事业开拓。

在M国这些年,她主要涉足女性服饰和家居市场,公司在M国小有名气,国内市场却是一片空白。

一切都得重新开始。

光办公室和门店选址就让她忙得不可开交。

展向君每天早出晚归,展翎则被她临时抓了壮丁,成了展向君的临时助理,帮忙处理一些琐碎的事务。

展翎本来并不愿,这些年她习惯了日日待在家里的常态,并不想和其他人过多打交道。

况且她也并没有怎么接触过公司事务。

奈何展向君是个强势的性子,根本不容她拒绝:“不会可以学啊。”

展翎只好硬着头皮,跟着展向君东奔西跑。

忙碌起来,她的生活似乎也因此充实了许多,没有精力无时无刻想念陈越。

陈越已经走了一周。

展翎会给他发无数条信息。

但陈越的回复总是匆忙而简洁。

偶尔抽出几分钟空闲,他们会打一个简短的视频。

展翎自然知道他有多忙碌,张特助每天发给她的日程,安排得毫无缝隙。

临走时产生的争执,似乎皆被两人刻意遗忘到了脑后。

仿若无事发生。

展翎坐在展向君临时租用的办公室里,正认真看着文件。

突然,手机震动,一条新消息弹了出来。展翎下意识点开,瞳孔猛地一缩,是私家侦探发来的照片。

照片里,背景是一家高档餐厅的门口,陈越与苏映瑜以及其他人站在一起,两人正低头交谈。苏映瑜穿着一身剪裁得体的职业套装,笑容温婉大方,而陈越则微微侧头,神情专注,认真倾听。


“他还有两年上高中,到时候再安排他回国读国际学校吧。”

展翎微微皱眉:“姑姑,丹尼尔一个人在国外,您放心吗?他还那么小……”

展向君笑了笑,语气轻松随意:“他已经十二岁,是个小大人了,早就该独立了。再说有什么事,也还有我给他安排的保姆呢。”

“可是……”

“放心吧,翎翎。这些年我为他操心得够多了,该放手让他自己的事情自己处理了。”

说话间,展向君的手机响了。她低头一看,脸上立刻浮现出一抹温和的笑意:“刚提到他,他就找来了。”

她接通视频电话,屏幕上立刻出现了一个金发碧眼的帅气男孩,脸上带着灿烂的笑容:“妈咪。”

展向君同丹尼尔说了几句,把手机转向展翎:“快和你表姐打声招呼。”

展翎凑近屏幕,笑着挥了挥手:“嗨,丹尼尔,好久不见!”

五年前父母去世时,丹尼尔和展向君一起回来过。

丹尼尔是个热情的小男孩,在国外长大,却说得一口流利的普通话。

他在车里叽叽喳喳和展翎聊了一路:“展翎表姐,约好了哦,等我来了京市,一定带我吃遍所有好吃的,玩遍所有好玩的。”

挂电话前,展向君沉下声线:“丹尼尔,妈咪交代的事情,你要记牢了。如果我从露西那里听到你调皮捣蛋,你知道后果的。”

丹尼尔不耐烦做了个鬼脸:“知道了,妈咪。”

展翎先带展向君到了她安排的住处。

当年展向君离开时,走得干脆利落,国内的资产全被她处置了个干净,此番回国购置房产,需耗费一段时间。

展翎便在陈越名下无数房产中,找了一套三环边闲置的二层小别墅,环境清幽,交通便利,闹中取静,最合适不过。

房子是她早先几天就让人打扫好了的,窗明几净,纤尘不染。

展向君带回来的行李并不多,两个人很快收拾好。

展翎看了眼别墅外高悬的日影,道:“姑姑,您要是累了的话,就先休息一下,晚上我和陈越给您接风。”

“不用休息,我不累,你先带我到处逛逛吧。”坐了十几个小时的飞机,展向君却一脸兴致勃勃,毫无疲态。

两人出了门,司机开车带着她们在市区里慢慢转悠。

京市的深秋格外迷人,街道两旁的银杏树叶子已经泛黄,风一吹,金黄的叶子纷纷扬扬地飘落下来,像是下了一场金色的雨。

到了老城区的小吃街,街道两旁是古色古香的建筑,店铺林立,人流熙攘。

展向君终于有了点儿熟悉感,一边走一边感叹:“变化真大,以前这里可没这么热闹。”

尽管年过四十,展向君却比展翎还像个年轻人,挽住展翎的胳膊就把她拉着往各色各样的店铺钻。

“翎翎,我记得有家老字号的糖葫芦可好吃了,也不知道还在不在,咱们去看看?”展向君兴高采烈。

糖葫芦店依旧生意兴隆。

排队买了两串糖葫芦,展向君咬了一口,快活地眯眸:“还是那个味道……你小时候可爱吃这个了,你爸妈怕你吃坏了牙,每次我都得偷偷摸摸带你过来。”

糖葫芦含在嘴里,展翎小声地应:“嗯。”

展向君滔滔不绝:“那时候你可机灵了,每次我找借口你都配合得天衣无缝。不过现在想想,他们或许早就知道了,只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罢了。”

展翎艰难将糖葫芦咽下去。

舌尖只尝到了又酸又涩的滋味。


一切都简单而顺利。

陈越那时刚刚开始接手整个盛辉集团,常常应酬到很晚才回澄观园。

她只不过在某天喝得尤其酒气熏熏,精神涣散的陈越回家后,给他递上了一碗平平无奇的醒酒汤。

那阵子只要晚归,展翎都会吩咐佣人给陈越煮醒酒汤,等他回来喝。

陈越不疑有他,一口气喝完了。

谁能想到,她会在汤里下安眠药呢。

她是他毫无防备的妹妹呀。

展翎跟着被佣人扶上楼的陈越,一起进了他的房间。

那天晚上,展翎躺在陈越的身边,静静地,长久地凝视他。在黑暗里,一遍遍痴迷地抚过陈越的脸,眉眼,鼻子,耳朵,吻他的嘴唇。

他的唇上还残留着淡淡的酒意。

温热,柔软。

只那样静静地与他贴合在一起,展翎就觉出无限的快活与满足来。

她脱掉了两人的衣服。

平静地,认真而仔细地,微笑着,在她和他的身上,零零散散,制造了无数亲密的痕迹。

虔诚得,像是在完成一场精心策划的仪式。

她用指尖滑过他结实的肩膀、手臂,最后落在他的指间,轻轻扣住。

快乐地静静低声呢喃:“这样,你总该属于我了吧。”

那一夜,展翎终于重新安然入眠。靠在陈越的怀里,闻着他身上令她着迷的木质香气,像是拥有了她梦寐以求的东西。

第二天自然是无比混乱的一天。

面对许清荷和陈峰德的震惊及怒火,展翎在一旁只一味沉默不语,她甚至默认发生的一切,都是他酒后失控乱性,是他主动并强迫。

毕竟,一个双腿失去行动能力的女人,怎么能够强迫一个成年男性呢。

陈越百口莫辩。

事实已经摆在眼前,无论他说什么,如何解释,都无人相信,无人站在他一方。

那是陈越唯一一次真正对展翎动怒。

他算不上是个脾气温和的人,从小长到大,大概是如同他所言,真的把展翎视作妹妹吧,所以他颇有做哥哥的自觉,一向对展翎多有忍让包容。

展翎还记得,他神色阴沉得可怕,浑身愤怒翻腾,盯着自己,眼里不再是往日的温和,而是彻骨的寒意。

“展翎,你明白你自己在做什么吗?!你明明知道,昨晚我们什么都没发生。”他咬牙切齿地质问她。

展翎只是静静地沉默。

“你简直疯了。”陈越愤怒地冷笑,目光冰冷而陌生,仿佛第一次真正认识她一般,满是失望与厌恶,以及伤心,“展翎,你怎么变成了这样。”

她怎么变成了这样?

不是……他把她变成这样的吗?

错的是他呀……

是他一次次包容她,纵容她,一次次靠近她,陪伴她,让她心生贪念,心生魔障,再也无法离开他。

却又要亲手推开她,远离她,将她独留在满是荒芜的孤岛里,做他生命里可有可无的“妹妹”。

他才是真正的罪魁祸首。

她怎么可能轻易放手呢。

——

事已至此,展翎却没想到,陈越无论如何也不愿意妥协。

许清荷提出让陈越娶她,被他一口拒绝。

他怒气冲冲离开陈家,一连几天没了踪影,再没回来。

展翎以为,他只是需要时间冷静。

没关系呀。

她有的是耐心。

她耐心地等。

没等到陈越回来,等来的却是许清荷告诉她:“陈越说,他要搬出澄观园自己单独住。

“翎翎,是我们没教好儿子,你放心,陈越敢对你干出这样的事儿,阿姨就绝对会让他负责到底,他是一定要娶你的。阿姨知道你受了委屈,我一定会给你讨回公道。”

他真的要离开她。

不要她了。

许清荷继续在一旁说:“翎翎,别怕,陈越现在不过是一时没想通,他躲得了一时,躲不了一世。他是我们陈家的人,不管他愿不愿意,这件事他都必须负责,他跑不掉的。”

展翎抬起头,唇角微微扯动,露出一个淡淡的笑。

“阿姨……”她轻声呢喃,语气柔和,幽幽道,“他不会跑的。”

她不会让他跑的。

展翎于是在翌日到医院复诊的时候,支开陪同的人,独自一人上了医院天台。

那天的风真大啊。

坐在天台边缘时,展翎却毫无惧意。

她在赌一场必胜之局。

赌陈越在乎她,赌他会娶她,赌他根本不舍得让她消失在这个世界。

她胜券在握。

她是他的妹妹呀。

世界上会有哥哥眼睁睁看着妹妹去死。

但这个人,绝不会是陈越。

——

从徐若槐的私人农庄回家的路上,天已经黑透。

展翎神色恹恹,窝在车后座不吭声。

通常两人在一起,展翎都是话多的那一方,此刻反常起来,陈越于是问:“还在不高兴?”

展翎摇头:“不是,就是累了。”

陈越温暖的大掌随即摸上她的头顶:“那闭会儿眼睛。”

“嗯。”展翎顺从地蹭了蹭他,挽上他的胳膊,把头靠在陈越肩上,闭眼。

她感到饮鸩止渴的安心。

陈越的电话却响个不停,他接了一个又一个,怕打扰到展翎,戴着蓝牙耳机,说话声压得极低。

展翎睁开眼,夸张地大大叹了口气,表达自己的不满:“好吵。”

惹来陈越抱歉的眼神。

她然后又小声咕哝:“我要吃糖。”

陈越一边和电话那边的人交谈,一边熟练地从身上摸出一颗绿色的糖果,递给展翎。

展翎爱吃糖,小时候伤心了就很爱哭,陈越为了哄她高兴,便常常随身揣着各式各样的糖果,往往吃上几颗,展翎就破涕为笑了。

渐渐地,随身携带糖果,便成了陈越的习惯。

这么多年也没变。

展翎撕开包装,把糖送进嘴里,熟悉的浓烈的酸意充斥口腔,过了好一会儿,才尝到甜意。


结婚三年,展翎却并未去过盛辉的办公大楼,众人皆好奇地打量展翎,猜测她是谁。

展翎故作亲昵地搂住陈越的臂弯,扯出个笑:“突然想你了,就过来了……”

眼角余光却一直瞥向苏映瑜,带有一丝挑衅。

苏映瑜恍若未觉。

随着众人鱼贯而出。

酒店总统套房的门被关上的一瞬间,展翎踮起脚尖,猛地吻了上去。

急切,焦躁,像渴望糖果的孩子。

展翎越吻越热烈,带着疯狂的占有欲,似乎想要把陈越吞没。

陈越温柔地回吻,任由她索取,直到她终于气喘吁吁松开他,眼底的偏执稍稍褪去。

“怎么啦?”陈越失笑,“你抱得我都要喘不过气了。”

展翎不语,将手从陈越臂弯里抽出,转而整个人依偎进陈越怀里,双手环着他的腰身,将他死死抱住。

“就这么想我?”

“嗯。”展翎闷闷地点头。

陈越自然发觉她的反常。

“到底怎么了?”陈越的声音温和,他低头看着展翎,试图从她的表情中解读出些什么。

展翎没有抬头。

依旧死死搂住他。

声音却忽然冷下来:“你和苏映瑜,经常联系吗?”

“你怎么会这么想?她只是这次项目的合作方,工作上难免有接触。”

“不可以……不见面吗?”

“小醋坛子,你又在乱吃飞醋了……不要整天胡思乱想。”陈越似笑非笑,伸手摸摸她脑袋,似在安抚,仿佛她只是耍小脾气的孩童,“这次项目很重要,晨星是合作方,她作为项目负责人,自然要参与其中。”

“哦。”

果然不可以啊……

展翎眼神空洞。

即将失去的恐慌如同潮水一样无边无际漫上来,将她淹没。

“看着我。”陈越将展翎的脑袋从怀里捞起来,温柔而不失强势,令她抬头。

展翎与他对视。

那双深邃的丹凤眼里,只映着她的倒影。

“翎翎,我们是夫妻。没有人会让我们分开,也没有人会把我抢走,知道吗?”

展翎怔怔地看着他。

“知道了。”

良久,她低声道,声音微不可闻。

陈越轻轻抚摸着她苍白的脸颊,语气温柔笃定:“乖一点,不要总让我操心,好不好?”

展翎未言,只是固执地紧紧抱住他。

像孩童担心被人抢走最心爱的玩具。

房间里安静得只剩下两人的呼吸声。

“饿了吗?在飞机上有没有吃东西?”陈越问。

“没吃,饿。”

在飞机上她心思杂乱,甚至连滴水都未进。

“带你出去吃?”陈越看了看腕表,等会儿他还要去见一个合作伙伴,不过勉强能抽出一个多小时的空闲,“附近有家不错的粤菜馆,你喜欢的。”

展翎却摇头:“不想出去。”

陈越于是将她打横抱起,放到沙发上,自己刚跟着坐下来,展翎便自动自发贴在陈越身上,一动也不想动。

陈越接通酒店内线,点了几样展翎爱吃的菜色。

餐车很快送了上来。

陈越揭开雕花精致的保温盖,香味弥散开来。

“尝尝这个水晶虾饺,”陈越夹起晶莹剔透的虾饺,喂到展翎唇边,“看看喜不喜欢。”

展翎咬了一口,鲜香的滋味在嘴里漫开,她却兴致缺缺,陈越只喂她浅尝了几口,便拒绝不欲再吃。

“乖,张嘴。”陈越坚持将食物停在她唇边。

展翎不高兴地闭紧嘴巴:“真的不吃了。我饱了!”

“才吃这么点儿,小猫都比你吃得多,你最近又瘦了。”陈越捏捏她没几两肉的脸蛋儿。

展翎忍不住刺他:“你别光说我,是谁工作忙起来就三餐不规律的?”


一起给家里的绿植修剪枝叶,展翎坐在椅子上指挥,陈越则一边听她哑声指点如何修剪,一边动手。

还有从更衣室挂得满满当当的衣服里,慢悠悠一件件为陈越挑选搭配第二天的穿着。

结婚三年来,这些都是展翎负责的,她可不允许陈越身上穿不符合她审美的衣服,只不过大部分时候,没有陈越这个需要配合试穿的对象而已。

许清荷听说她病了,忙要过来看她,展翎不同意:“您过来,再把病气过给您就不好了。”

许清荷忧心:“也不知道陈越是怎么照顾你的,翎翎,要不你们还是搬回澄观园,和爸妈一起住吧,我亲自照顾你。”

展翎自然没有答应:“陈越哥哥把我照顾得很好,您放心吧,这次就是小病。”

“哎,你就是犟脾气。”

——

周圆告诉她关于宋安冉的事情时,展翎正靠在床头,手里捧着一杯温热的蜂蜜水,喉咙依旧有些发痒,时不时轻咳几声。

周圆满是兴奋和幸灾乐祸:“翎翎,你听说了吗?宋安冉被陈越安排出国了!”

展翎愣了一下,声音还有些沙哑:“出国?什么时候的事?”

“宴会第二天,”周圆语气畅快,“听说陈越直接找了宋家当家人,让他们把宋安冉送到国外去‘深造’,多读点书。宋家哪敢不听?立马就安排了,连宋安冉自己都没反应过来,当天就被打包送走了。”

展翎这才回忆起宴会后在车上,陈越对她说得那番话,他是怎么知道的?

没想到陈越会直接插手,甚至让宋家把宋安冉送出国。

也好,眼不见为净。

展翎勾唇:“她活该。”

“这事儿宋家本来是准备悄悄地给办了,不过圈子就这么大,宋家人里看宋安冉不顺眼的也不在少数,才捂几天就捂不住了。”

“就她那嚣张跋扈的样儿,几人能看得惯。”

“据说宋家当家人明言,除了学费,不准任何人给宋安冉一分钱生活费,也不准任何人去看她,什么时候懂得了为人处世的道理,什么时候再回来。我看啊,她回来的时间是遥遥无期了,最好永远都别回来。”周圆咯咯直乐。

展翎懒懒喝一口蜂蜜水,温热的液体滑过喉咙,带来一丝舒缓。

“她要是真能在国外好好反省,倒也不错。”展翎淡淡地说道,语气里没有半分同情。

周圆在电话那头笑得更加畅快:“这下子周晴那个贱人少了个冲锋陷阵的,够她气一阵儿的了。”

展翎轻轻“嗯”了一声。

“翎翎,我瞧着,陈越对你也还不错啊,平时看起来冷冰冰的,宋安冉挑衅完,他不声不响就帮你处理了。”

“他一直对我很好。”展翎手指收紧,指尖轻轻摩擦杯壁。

杯中的水微微晃动,映出她略显苍白的脸庞。

晚上陈越回家,展翎终于恢复了些活力,殷勤地给他布菜:“这个好吃,这个也好吃……”

陈越捏捏她脸颊:“怎么这么高兴?”

展翎眨了眨眼,嘴角微微上扬,没有直接回答陈越的问题。她夹了一块红烧排骨放到陈越碗里,语气轻快:“你再尝尝这个,我今天特意让周嫂多炖了一会儿,肉质特别软烂。”

陈越夹起排骨咬了一口,果然入口即化,味道鲜美。他点了点头,淡淡道:“不错。”

展翎见他满意,脸上的笑意更深了几分,调皮道:“辛苦我们挣钱养家的帅气老公啦。”

陈越挑眉:“可惜我辛辛苦苦挣,某人却不配合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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