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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富豪男二原配后,我坐等他破产:白月光纪沉番外笔趣阁

白月光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纪家破产后,纪沉带着纪母四处躲藏。我路过一条小巷子时,看到纪沉带着纪母,躲在一处废弃的垃圾桶旁。母子俩蓬头垢面,浑身脏兮兮的,看起来无比狼狈。纪沉和纪母,被一群人追上来,就是一顿拳打脚踢。纪母被打得哀号不止,纪沉却紧紧护着她,一声不吭。不知怎的,我竟然在纪沉的身上,看到了一丝担当。不过,也只是一瞬,便消失了。“别打了,别打了,我儿子会还钱的,你们再给他一点时间。”纪母被打得哀号不止。纪沉双眼赤红,紧紧咬着牙,死死盯着那些人,却不开口说一句话。我只是路过,没兴趣看他们落水狗的惨状。刚要走,纪母就看到我。她拖着被打残的双腿,朝我爬来:“夏夏,求你救救我们,那些人好可怕,他们要打死我们。”“你收留我们,好吗?只要让我们有地方住,有口饭吃就...

主角:白月光纪沉   更新:2025-05-14 16:4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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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白月光纪沉的其他类型小说《穿成富豪男二原配后,我坐等他破产:白月光纪沉番外笔趣阁》,由网络作家“白月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纪家破产后,纪沉带着纪母四处躲藏。我路过一条小巷子时,看到纪沉带着纪母,躲在一处废弃的垃圾桶旁。母子俩蓬头垢面,浑身脏兮兮的,看起来无比狼狈。纪沉和纪母,被一群人追上来,就是一顿拳打脚踢。纪母被打得哀号不止,纪沉却紧紧护着她,一声不吭。不知怎的,我竟然在纪沉的身上,看到了一丝担当。不过,也只是一瞬,便消失了。“别打了,别打了,我儿子会还钱的,你们再给他一点时间。”纪母被打得哀号不止。纪沉双眼赤红,紧紧咬着牙,死死盯着那些人,却不开口说一句话。我只是路过,没兴趣看他们落水狗的惨状。刚要走,纪母就看到我。她拖着被打残的双腿,朝我爬来:“夏夏,求你救救我们,那些人好可怕,他们要打死我们。”“你收留我们,好吗?只要让我们有地方住,有口饭吃就...

《穿成富豪男二原配后,我坐等他破产:白月光纪沉番外笔趣阁》精彩片段

纪家破产后,纪沉带着纪母四处躲藏。

我路过一条小巷子时,看到纪沉带着纪母,躲在一处废弃的垃圾桶旁。

母子俩蓬头垢面,浑身脏兮兮的,看起来无比狼狈。

纪沉和纪母,被一群人追上来,就是一顿拳打脚踢。

纪母被打得哀号不止,纪沉却紧紧护着她,一声不吭。

不知怎的,我竟然在纪沉的身上,看到了一丝担当。

不过,也只是一瞬,便消失了。

“别打了,别打了,我儿子会还钱的,你们再给他一点时间。”

纪母被打得哀号不止。

纪沉双眼赤红,紧紧咬着牙,死死盯着那些人,却不开口说一句话。

我只是路过,没兴趣看他们落水狗的惨状。

刚要走,纪母就看到我。

她拖着被打残的双腿,朝我爬来:“夏夏,求你救救我们,那些人好可怕,他们要打死我们。”

“你收留我们,好吗?

只要让我们有地方住,有口饭吃就行。”

纪母一把抱住我的双腿,哀号着求救。

我看着纪母,冷冷一笑,说:“纪夫人,你可是纪家的当家主母,怎么会没地方住呢?”

“你可以去找你的好儿媳白晓芸啊。”

说完,我一脚踢开纪母,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身后,是纪母撕心裂肺的哭喊声,还有纪沉痛苦的哀号声。

“夏夏!”

白初芸不知从哪里知道我的住址,来向我炫耀。

她全身名牌,手上戴着鸽子蛋大的钻戒,一脸高傲地看着我。

“林初夏,你也只配住这种破房子里啊,又小又窄又脏,连我家厕所都不如。”

“不像我马上就要去国外定居了。”

我静静地看着白初芸,不说话。

白初芸也不在意,自顾自地继续炫耀:“我男朋友给我在国外买了大别墅,上下三层还带泳池,可大了。”

白初芸正说着,就听到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纪沉正朝我跑来。

这几天,他每天都来找我,求我原谅他。

看到白初芸,眼里的恨意怎么也藏不住。

“白初芸,都是你害我!”

白初芸吓得脸色大变,尖叫着逃走了。

纪沉看到白初芸,眼里闪过一丝恨意,立马追了上去。

纪沉见状,也顾不上我,连忙追了上去。

我静静地看着他们离开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白初芸被纪沉绑了。

纪沉给孟东打电话,要一个亿,否则就撕票。

孟东却冷冷地说:“一个亿?

她也配?

我不会花一分钱,去救一个无关紧要的女人。”

“反正我现在有钱,什么女人得不到?”

孟东的话,让躲在角落里的白初芸,脸色惨白一片。

纪沉没想到孟东这么冷血,咬牙切齿道:“孟东,你还是人吗?”

孟东却冷笑一声:“纪沉,你没资格说我。”

“你当初为了白初芸,把林初夏推入地狱,现在又来求她?”

“我们都是一类人,为了利益,可以出卖一切。”

孟东的话,让纪沉脸色惨白。

孟东却懒得再理他,直接挂了电话。

纪沉看着昏迷的白初芸,眼里闪过一丝恨意。

他拿着刀,朝白初芸走去。

两人拉扯捡,从楼上掉了下来。

一声巨响,纪沉当场死亡,白初芸还有一口气。

孟东当晚就卷钱跑路,却在机场被我匿名举报,抓了起来。

后来,我在街边看到一个乞丐。

全身脏兮兮的,散发着一股恶臭味,身边还围着一群苍蝇。

脸上没有一块好肉,满是疤痕和脓胞。

我蹲下,丢了一百块钱到她碗里,她沙哑地说了一声:“谢谢。”

我认出她是白晓芸,用力一脚踩扁了她的碗,笑着说:“不用谢,白晓芸。”

白晓芸好像被人割了舌头,咿咿呀呀地叫着,跟野狗似的。

我哼着歌,迎着阳光,大步向前。

黑暗的日子,终于过去了。

我也终于,见到了属于我的阳光。


纪沉像不知疲倦的机器,把我折腾到昏迷。

他餍足地翻身下床,穿上衣服,头也不回地离开。

没一会儿,又突然折返回来,丢给我一瓶药。

“吃了!”

他冷声道。

是避孕药。

我面无表情地拿起药,当着他的面吃下去。

他不知道,我早在暗色,就伤了身子,无法生育了。

手术前一天,我的胃病犯了,痛得直不起腰。

“求你了,给我止痛药吧。”

我痛苦地哀求。

医生摇摇头:“你明天要手术,不能吃。”

这时,纪沉和白初芸走了进来,纪沉看着我哭诉的场景,皱眉道:“给她拿止痛药。”

医生有些为难:“这……吃了恐怕会影响肾脏,到时候排异……”听到排异,纪沉不再管我,只说:“林初夏,你忍忍就过去了。”

我痛苦地蜷缩成一团,看着纪沉,颤抖着开口:“纪沉,白初芸的病历单是假的,她根本没病……够了!”

不等我说完,纪沉怒喝道:“你以为我还会信你的话吗?”

白初芸拉着纪沉的手,一脸担忧:“阿沉,这样不好吧,姐姐会难受的。”

纪沉没有回答, 径直出去了。

白初芸看向我,脸上闪过一丝嘲讽:“怎么样,被爱人放弃,是什么感受?”

手术后,我的身体越来越差。

纪沉只顾着照顾白初芸,根本不管我。

等我身体稍微好转一些,在医院楼下散步,远远看到纪沉朝我走来。

我停下脚步,不想理他,准备绕开,却被他拦下。

“见了我,连招呼都不打,你特么摆脸色给谁看!”

纪沉皱眉道。

我没说话,他就掐住我的下巴,将我的脸抬起来,仔细端详着:“不是说身子不好吗?

怎么还没死?”

他以为,我是在装病?

我嘴角勾起一抹苦涩的笑,轻声道:“是让你失望了。”

“不过你放心,我愿意离婚,给白初芸腾位置。”

纪沉一听这话,脸色瞬间阴沉下来,掐着我下巴的手不断用力:“你还没学乖,竟然敢威胁我?”

“你以为,拿离婚就能威胁我?”

“你是不是还想回暗色?”

我刚要开口,纪沉却突然甩手,将我甩到一边去,转身就要走。

我平时根本见不到他,我顾不得身上的伤口,猛地扯住他的衣服。

因为用力过猛,我身上的伤口裂开,鲜血染红了衣服,整个人也摔倒在地上。

可我还是死死地扯着他的衣服,不肯松手。

“纪沉,我们好聚好散吧。”

纪沉被我扯得一个踉跄,看着我倒在地上,还扯着他的衣服,眼中闪过一丝戾气。

“林初夏,你还真是犯贱!”

“放着好好的纪少夫人不做,非要回暗色去伺候人?”

我疼得脸色惨白,下意识地捂住剧痛不止的肚子,难受得说不出话。

纪沉以为我是害怕了,冷笑着继续威胁:“就你这残破身子,回到暗色,怕是要被折磨到死。”

“不过,如果你乖乖道歉求我,我就勉为其难,让你留下,不去暗色了。”

我抬起头,眸光坚定:“纪沉,离婚吧。”


离婚后,我在城中村租了一个房子,在网上做起了插画生意。

我大学学的美术,专业成绩还不错,之前,也在业内小有名气。

我还联系了很多之前认识的人,他们都发展得很不错。

看着曾经的朋友,如今都功成名就,我突然有些后悔。

就算留在这个世界,我也该拼搏自己的事业,而不是为了纪沉,放弃一切。

现在想想,我真是太傻了。

不过现在也不晚。

我才2岁,还有大把的时间,可以努力。

我重新拾起画笔,虽然有些生疏,但曾经的口碑还在,加上我的风格独特,报价又低,很快就有不少人找我约稿。

我每天都忙得不亦乐乎,也没时间去想过去那段苦日子了。

暖暖的午后,我正在家里画画,突然听到一阵砸门声。

我打开门一看,竟然是纪沉。

他看起来有些憔悴,下巴上满是胡茬,身上还有很大的酒味。

“你来做什么?”

我皱起眉头。

纪沉却一言不发,红着眼眶死死地盯着我。

我被他看得心里有些发毛,刚想说话,纪沉却突然开口:“林初夏,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敢逃?”

我愣了一下,反应过来后,被气笑了。

“纪沉,我们已经离婚了,你少来管我。”

纪沉却像是没听到我的话一样,大步走进我的房间,四处打量。

“很好,没有其他男人。”

我看他自顾自地坐在我的床上,顿时怒了:“纪沉,你有病是吧,赶紧离开我家。”

纪沉却猛地抬起头,恶狠狠地盯着我:“家?

这破地方也配叫家?”

“林初夏,我告诉你,我没同意离婚,你就是我纪沉的老婆。”

我深吸一口气,拿出离婚协议,指着上面的签名,一字一句道:“纪沉,你都已经签字了,难道想反悔?”

“我劝你,好聚好散,别再来纠缠我。”

纪沉拿起协议书,看了一眼,整个人像是傻了一样,喃喃自语:“我怎么可能会签下离婚协议呢?”

“我根本没签过!”

我无语至极,他亲自签下的离婚协议,现在竟然不认账了。

我懒得再跟他废话,直接把他推出去,关上门。

纪沉却用力地拍打着房门:“林初夏,你给我开门,我们还没聊完呢。”

我深吸了一口气,再次打开门,平静地看着他:“纪先生,以前是我年轻,不知天高地厚,喜欢你,是我错了,行吗?”

“现在,我求你高抬贵手,放过我。”

纪沉脸色一黑,咬牙切齿道:“林初夏,我告诉你,只有我不要你的道理,没有你甩我的道理。”

“想让我成全你,你做梦!”

我皱起眉头:“那你想怎么样?”

“不如你到外面说,是你不要我的,就说我出轨,不能生,恶毒,这些理由随便你!”

纪沉却猛地抬起头,双眼通红地看着我:“我就知道,你肯定是喜欢上其他男人了,谁给你的胆子,竟然敢喜欢其他人?”

我被纪沉的话,气得冷笑一声。

“纪沉,你是不是有病?”

“就算我喜欢上其他男人,很奇怪吗?”

“你把我扔在暗色那种地方,难道还指望我犯贱,继续喜欢你?”

“我劝你,别装了。”

“既然你知道暗色是什么地方,就该清楚,从那种地方出来的女人,能有几个干净的?”

“你送我进去的时候,不就知道,我会遭遇什么,现在又来装深情,演给谁看?”

“我问你,你是不是表演型人格?”

“不,不是的,我只是让他们帮着改改你的性子……”突然,他的手机响了起来。

纪沉看了一眼,随即脸色大变,连话都来不及说,就匆匆离开了。

我看着纪沉的背影,深吸了一口气,关上门。

不用想,我也知道,肯定是纪家公司出事了。

不过,这跟我有什么关系?

白初芸联合国外的男友,给纪沉下了套,纪家就要破产了。

到时候,纪沉就再也不是那个高高在上的豪门少爷,而是一个一无所有的穷光蛋。

一想到这些,我就觉得无比解气。

纪沉啊纪沉,你曾经带给我的伤害,终于要付出代价了。

接下来的几天,纪沉再也没来找过我。

不过,我也没闲着,每天都在努力地画画,约稿。

抽空还去医院体检,虽然身子有些损伤,但医生说慢慢调养会好的。

这几天,我虽然累,但是很充实。

而且,我的画工也得到了很大的提升,很多之前不敢尝试的风格,现在都敢尝试了。

看着银行卡上不断增加的余额,我觉得无比满足。

这种自己努力得来的收获,远比依附男人,来得更踏实。


是白初芸。

纪沉连忙走过去,握住白初芸的手,语气温柔:“初芸,你就是太善良了,她从小就欺负你,你还帮她说话。”

白初芸柔柔一笑,眼里是藏不住的苦涩,“阿沉,那些事都过去了,再说了,现在夏夏才是你的妻子。”

“就算是为了我,你也不该这么欺负她。”

白初芸一番话,让纪沉更加心疼,粗暴地把我拽起来,让我给白初芸道歉。

我木着脸,不肯。

白初芸她妈小三上位,不仅逼死我妈,还从小就虐待我,我才不要向白初芸低头。

纪沉的力气很大,在我背上狠狠一压,我受力不稳,跪在了白初芸面前。

“林初夏,快道歉!”

我抿着嘴,不肯出声,白初芸见状,要来扶我,被纪沉拦住。

“初芸,今天必须让她给你道歉,承认当初都是她陷害你的。”

“可夏夏也是你的妻子啊。”

“妻子?

她也配?”

我低着头,死死咬住下唇,口腔里泛起阵阵血腥味。

是,我不配。

我抗拒不过纪沉的力量,被他按着重重给白初芸磕了两个头。

我的额头瞬间肿起,整个人被撞得头晕目眩。

白初芸眼中闪过一丝得意,她假惺惺要来扶我:“夏夏,你起来吧。”

说着,她自己身子一歪,倒在地上。

纪沉见了,狠狠甩了我一巴掌:“林初夏,你别不识好歹!”

白初芸连忙起来拉住纪沉,眼眶微红:“阿沉,算了吧,夏夏肯定也不是故意的。”

“不是,故意?

我看她这一年还没有学乖!”

纪沉站起身,一脸阴鸷地看向我,下一瞬,男人一把将我拽到地上,用力踩住我的手。

剧痛让我脑中瞬间闪过这一年因不听话受的惩罚,我忍不住颤抖起来。

我爬过去抱着纪沉的腿,用牙齿去咬他的拉链,语无伦次,“别,别打我……我什么都愿意做。”

我浑身颤抖,声音沙哑,动作十分熟练。

纪沉推着我的脑袋,眼神一暗,刚要开口,白初芸就尖叫一声:“夏夏,你在干什么!”

她捂着嘴,一脸嫌弃,“夏夏,难怪你当初说我勾引纪沉,原来,是你自己这么不要脸,脏的人,看什么都脏。”

纪沉闻言,脸色瞬间阴沉下来,狠狠一脚踹在我的心窝。

“贱货!

身为纪家夫人,竟然这么下贱。”

“林初夏,你真不要脸。”

我被踹得倒在地上,久久爬不起来,心窝处传来一阵又一阵的剧痛,疼得我几乎喘不过气来。

我看着纪沉,眼神空洞,心却更痛。

我只是不想被暴打而已。

纪沉把我送来这个暗无天日的地方,我要是不想办法讨好客人,根本活不下去。

我肚子里一阵痉挛,猛地吐出一口鲜血,晕了过去。

彻底失去意识前,我隐约听见纪沉焦急的声音:“林初夏!

快,你们快把她送医院,要是她有事,我饶不了你们!”

再次醒来,鼻尖充斥着消毒水的味道,我眼神呆滞地望着天花板,一阵恍惚。

耳边传来白初芸柔弱的声音。

“阿沉,真的要用夏夏的肾吗?”

“我……我没关系的,还是不要为了我伤害夏夏了。”

换肾,我浑身一僵。

所以,纪沉来找我只是为了给白初芸换肾。

纪沉温柔的声音响起,“嗯,你身体不好,又不能等太久,现在肾源这么难等,只能先找她。”

白初芸有些犹豫:“可她毕竟是你妻子……什么都没有你重要。”

纪沉斩钉截铁地说道。

这时,医生的话却浇了盆冷水:“纪先生,林小姐长期营养不良,身体根本受不了这么大的手术。”

纪沉眉头一皱,不耐烦道:“那就打营养针,一周后必须手术!”


纪沉还要说什么,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看到来电显示,他神色一柔,接起电话:“初芸,怎么了?”

不知道白初芸说了什么,纪沉应了几声,就挂断了,看都不看我一眼,匆匆离开。

我被送回纪家休养,纪沉一直都没回来。

我想提离婚,都找不到机会。

这天,纪沉终于回来了,还带来了白初芸。

纪家父母看到白初芸,都很开心,还特意吩咐厨房,做了一大桌子菜。

吃饭时,纪母夹了一块鱼肉放在白初芸碗里,和蔼道:“初芸,多吃点,你太瘦了。”

说完,纪母看向我,一脸嫌恶:“不像某些人,跟猪一样,吃再多都是浪费粮食。”

我抿了抿唇,没说话。

纪父也一脸不屑地看着我:“这种上不得台面的东西,哪配跟初芸相提并论?”

“就是,真不知道阿沉怎么想的,竟然娶她进门。”

纪母附和道。

我看着其乐融融的一家人,淡淡道:“我可以离婚,白初芸就能名正言顺进门了。”

“离婚?”

纪沉怒拍桌子,“咔嚓”一声,筷子都断了。

他猛地起身,大步走到我面前,一把掐住我的脖子,恶狠狠道:“想离婚?

你想都不要想!”

白初芸被纪沉的举动吓了一跳,反应过来后,连忙过来拉他,假模假样地说:“阿沉,你别这样,姐姐会难受的,我从来没想过,让你们因为我离婚。”

“我能默默地爱着你,就已经心满意足了。”

纪沉被白初芸拉着,缓缓松开手,将我甩到一边去,又温柔地安慰白初芸:“初芸,这不怪你,你没错。”

“是林初夏又没本事还贪心。”

说完,纪沉带着白初芸离开了。

晚上,纪沉送白初芸回家后,又回来了。

我怕他发疯,就反锁了卧室门,纪沉却让人砸开了门锁,强行和我躺在一张床上。

我没理他,背对着他躺下。

纪沉却从背后搂住我,将脑袋埋在我的脖颈处。

“让我抱抱。”

我没说话,将他的手掰开,往旁边挪了挪。

纪沉却再次靠过来,将我紧紧地抱在怀里,像是抱着什么稀世珍宝。

“林初夏,你爱我吗?”

纪沉突然一问,声音带着一丝疲惫。

我身体有些僵硬,我爱过他,但也只是曾经,现在对他只有恨。

纪沉自嘲地笑了笑:“我知道,你根本不爱我,你只是和白初芸赌气,只是爱我的钱。”

“但,林初夏,我原谅你了。”

说完,纪沉不再开口,闭着眼睛,像是睡着了。

第二天,纪沉早早地去上班了。

我刚下楼,就看到纪母坐在沙发上,一脸怨毒地看着我。

“你这个不要脸的东西,阿沉怎么从你房里出来?”

纪母冷声问道。

我没理她,径直往餐厅走去。

纪母却一步一步地走到我面前,挡住我的去路,再次开口:“我问你话呢,你装什么聋?”

我抬起头,淡淡道:“是纪沉非要去我房间,你有什么问题去问你儿子。”

纪母就冷着脸走了过来,满脸嫌恶道:“肯定是你勾引阿沉。”

“我告诉你,只有初芸,才配做我的儿媳妇。”

“识相的话,就赶紧签字离婚!”

说着,纪母将一份离婚协议,砸在我的脸上。

我拿起一看,纪沉竟然已经签字了。

还好我没有被纪沉昨晚的花言巧语骗到,他还不是早早签下了离婚协议。

我什么都没说,直接在协议书上,签下自己的名字。

纪母看到我签字了,脸上露出一抹得意的笑:“算你识相。”

“我警告你,离婚后,不准再来纠缠阿沉,否则,我要你好看!”

我平静地说:“你放心,我没有收垃圾的习惯。”

纪母脸色一黑,抬起手就想打我。

我抓住她的手腕,用力一甩,她就被推倒在地。

“你……你敢推我?”

纪母一脸不敢置信。

以前,为了讨好纪沉和纪家父母,我对他们一再忍让。

现在,我都要离开了,自然不用再惯着他们。

我居高临下地看着纪母,冷笑道:“以前看在你是长辈的份上,我一直忍着你。”

“不过现在,我没必要再忍了。”

我看都没看她,转身就离开了纪家。

看了一眼和纪沉生活了三年的家,我心想,最后再享受几天豪门生活吧。

再有七天,纪家就要破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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