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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佩陆七写的小说他日君相问,休言是故人

西瓜不是瓜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看着苏一婉自信满满的模样,我突然有些动摇了。也许陆七所说的妹妹,真的是苏一婉吧。陆家家主亲自来请人,秦家自然不敢怠慢。我虽已跟秦家断亲,但秦长生还是揪着我一起出了门。我躲在人群后头,透过缝隙看见苏一婉飞奔着扑进陆七的怀抱。今日的陆七玉冠锦袍,虽然一如既往的眉目清冷,却多了一种不怒自威的气度。和矿场里那个麻衣布带,满身尘土的少年判若两人。这样的他,只有跟姿色绝尘,貌若天仙的苏一婉一起入画,才更像是一双命定的璧人。而我,还穿着曾经浆洗得发白的旧衣服,头发随意地用木簪挽在脑后。怎么看,都跟陆七扯不上关系。强烈的自卑让我不敢上前,只敢远远地看着苏一婉拉着陆七叙旧。“七哥,我就知道你不会那么绝情。”“我特地搬到义母的旧居隔壁,就是为了等你。”...

主角:玉佩陆七   更新:2025-05-15 09:5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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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玉佩陆七的其他类型小说《玉佩陆七写的小说他日君相问,休言是故人》,由网络作家“西瓜不是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看着苏一婉自信满满的模样,我突然有些动摇了。也许陆七所说的妹妹,真的是苏一婉吧。陆家家主亲自来请人,秦家自然不敢怠慢。我虽已跟秦家断亲,但秦长生还是揪着我一起出了门。我躲在人群后头,透过缝隙看见苏一婉飞奔着扑进陆七的怀抱。今日的陆七玉冠锦袍,虽然一如既往的眉目清冷,却多了一种不怒自威的气度。和矿场里那个麻衣布带,满身尘土的少年判若两人。这样的他,只有跟姿色绝尘,貌若天仙的苏一婉一起入画,才更像是一双命定的璧人。而我,还穿着曾经浆洗得发白的旧衣服,头发随意地用木簪挽在脑后。怎么看,都跟陆七扯不上关系。强烈的自卑让我不敢上前,只敢远远地看着苏一婉拉着陆七叙旧。“七哥,我就知道你不会那么绝情。”“我特地搬到义母的旧居隔壁,就是为了等你。”...

《玉佩陆七写的小说他日君相问,休言是故人》精彩片段

看着苏一婉自信满满的模样,我突然有些动摇了。

也许陆七所说的妹妹,真的是苏一婉吧。

陆家家主亲自来请人,秦家自然不敢怠慢。

我虽已跟秦家断亲,但秦长生还是揪着我一起出了门。

我躲在人群后头,透过缝隙看见苏一婉飞奔着扑进陆七的怀抱。

今日的陆七玉冠锦袍,虽然一如既往的眉目清冷,却多了一种不怒自威的气度。

和矿场里那个麻衣布带,满身尘土的少年判若两人。

这样的他,只有跟姿色绝尘,貌若天仙的苏一婉一起入画,才更像是一双命定的璧人。

而我,还穿着曾经浆洗得发白的旧衣服,头发随意地用木簪挽在脑后。

怎么看,都跟陆七扯不上关系。

强烈的自卑让我不敢上前,只敢远远地看着苏一婉拉着陆七叙旧。

“七哥,我就知道你不会那么绝情。”

“我特地搬到义母的旧居隔壁,就是为了等你。”

“你放心,从前的事都过去了,我不会放在心上。”

“我这就收拾收拾,跟你回家……”说完,也不给陆七说话的机会,便兴冲冲地回了府。

我那三个哥哥听到苏一婉说要离开,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匆匆跟着她消失在眼际。

陆七无奈地摇了摇头,眼神飘忽不定。

直到看见躲在下人身后的我,他冰冷的脸上才露出了浅浅的笑意。

“微微,我来接你了。”

“赶紧去收拾东西,我们离开这里。”

我有些受宠若惊地看着他,不敢相信地问:“七哥,你不是来接苏一婉的?”

陆七像在矿场里的那三年一样,下意识地揉揉我的脑袋,耐心地解释着:“当然不是。”

“我答应了做你唯一的兄长。”

“便也是默认了,你是我唯一的妹妹。”

我了解陆七的性子,明白他想说的话迟早有一天会告诉我。

可若是不想说,你怎么问也没有用。

所以我没有追问他和苏一婉的旧事,而是选择了信任他。

就像在矿场那三年,每次我受人欺负,总是坚定地相信,陆七不会让我受委屈。

他也从不像我三位亲兄长一样,让我失望。

记得有一次,工头趁着陆七上工,想要侵犯我。

陆七得知后,不顾旁人劝阻,提着榔头,很快出现在我面前。

他替我赶跑了工头,却因为延误工时,挨了五十大板。

工头存着私怨,命人下的是死手。

那一次,陆七几乎去了半条命,却还是笑着安慰我。

“微微不怕,只要我不死,就会永远护着你。”

也是从那时候起,我便打心眼里将他视为亲哥哥。

“七哥,秦家没有我的东西,我没什么要收拾的。”

马车扬长而去。

苏一婉闻声,赶紧追出来。

却只看见漫天飞舞的灰尘,和渐行渐远的马车……老天爷总是会在前缘未了时,强行留人。

今日也是这样。

刚检查完通关文牒,我和陆七便遇到流民作乱,官府只能暂时封锁了城门。

无奈之下,陆七只好带着我折返回去。


我是个本本分分的黄河捞尸人,可自从三年前捞出一个半死不活的女人后,一切就都变了。

大哥为了她一句莫须有的爱,抛家弃子,大嫂抱着侄女投河自尽。

二哥为了不让母亲赶走她,把母亲骗进深山,葬身狼腹。

三哥因为她一句村里男人调戏她,血洗了整个村子。

我看不过去,一刀插进了她的心脏。

她命大没死,三个兄长却恨透了我,将我送进黑矿场,要我乖乖学三年的规矩。

三年期满时,我拉着护了我三年的男人的手,问:“以后,你就做我唯一的兄长可好?”

“秦微微,你做工时间满了,你兄长来接你了。”

“赶紧收拾收拾滚出来。”

工头是个黑面长须的壮汉,说话总是扯着嗓门,惹得大家都羡慕地看向我。

唯有我,并没觉得欣喜。

他们若是知道,当初便是我亲兄长将我送进矿场,他们的羡慕大概会变成同情吧。

身旁磊落的少年摸了摸我的头,努力扯出一个让我安心的笑容。

“终于守得云开见月明了,赶紧出去吧。”

我没有离开,而是扯下头上的木簪递给他,目光里满是期待地问:“七哥,以后你就做我唯一的兄长好不好?”

陆七知道那木簪是我全身上下唯一拿得出手的东西。

他将满是污泥的手胡乱的在衣服上擦了擦,小心翼翼地接过,坚定道:“好。”

说完,他从烧尽的炭灰下扒出一个玉佩,塞进我的掌心里。

“我知道你不喜欢你的三个兄长,若是不愿意跟他们同住,就拿着玉佩去安阳城东南角的第三座宅子。”

“那是我娘留给我的,管事看见玉佩不会为难你的。”

我没有拒绝,仔细的收好玉佩,担忧地问:“那你呢?

七哥。”

陆七拍着胸脯宽慰我道:“放心吧,我很快也可以出去了。”

“到时候我一定会去接你的。”

工头在我送出矿场的路上,面露邪光,眼睛不安分地落在我胸前。

“可惜了,三年都没碰过你这个尤物。”

“都怪陆七那个疯子……”也许是看陆七不在,工头便想趁机揩油。

趁着我不注意,他一把扣住了我的腰,手在腰间的软肉上不安分地来回摩擦。

矿场的伙食不好,这些年我本就营养不良,身体早已大不如前。

所以在工头的蛮力之下,我的反抗倒显得像是隔靴搔痒,欲拒还迎。

这一幕正好落在等在外面的大哥秦长生眼里。

他本就不耐烦的脸上突然多了一分嫌恶和鄙夷。

“我以为你学乖了。”

“没想到多年不见,倒学会勾引男人了……”站在秦长生身边的苏一婉闻言,假惺惺地责备:“长生,你看你说的什么话?”

“微微如今也有二十了,早就到了出嫁的年龄。”

“遇到合适的男人,自然是要主动些的。”

苏一婉仍旧如刚认识那般,素色长裙,清丽雅静。

看上去人畜无害。

可我知道,她伪善的外壳下却长满了獠牙。

看着她依偎在秦长生旁边的样子,我突然想起嫂子抱着侄女投河自尽时的绝望。


思绪还未平息,一双大手将我扯上了马车。

秦长生不耐烦地催促:“赶紧回家,周玉禾和媛媛现在跟你没关系,不需要你祭拜。”

“人人都知道我今天来接你了,你若是不跟着我回去,别人又该嚼我舌根了!”

我虽不愿,却无力反抗。

只能任由秦长生押着,呆若木鸡地坐在马车里。

本以为他要带我回秦家村,可下车时却发现我们到了安阳城。

更巧的是,他们如今住的地方,正是安阳城东南方的第四座宅子。

也就是陆七母宅的隔壁。

回到秦家的新宅邸后,秦长生便将我一个人晾着,只安排了人盯着我。

我想离开,却寸步难行。

索性沉下心,另寻机会。

七日后,便是母亲忌日。

我想着秦长生兄弟三人怎么着也会把母亲的牌位放在祠堂。

于是便去了祠堂,想要拜祭。

谁知偌大的祠堂里,却只有苏家列祖列宗的牌位。

宅邸的匾额上,明明清楚地写着秦府,可祠堂却没有秦家任何一个人。

真是让人觉得心寒。

如果说秦府是苏一婉送给秦兄弟三人的,那也许还说得过去。

可我打听过,这宅邸是我那三个不成器的兄长变卖了家里所有的东西,凑出来的。

里头有大嫂的嫁妆,有大嫂为媛媛求来的珍稀古籍,还有娘亲这一辈子省吃俭用存下来的积蓄。

从前,娘亲总说要给三位兄长娶个好媳妇儿。

可家里并不宽裕,想娶个好媳妇儿,那可是要花钱的。

所以从我记事开始,娘亲就不曾沾过一点荤腥。

衣服也满是补丁,坏了继续补,补了继续穿。

好不容易攒够了二哥和三哥娶媳妇的钱,她却没有机会喝上这碗盼望多年的儿媳妇茶。

我不甘心地砸掉了祠堂里所有的牌位。

二哥秦长安走进来时正好看见这一幕。

他脸色大变,下意识地拽住我的头发,将我的头狠狠地砸在柱子上。

“秦微微你疯了吧?!”

“这都是婉婉的家人!”

鲜血顺着额头流进我的眼睛,瞬间湿润了眼眶。

我视线模糊到看不清秦长安的脸,却还是倔强地仰着头直视他。

“你若有这点闲心,不如好好想想自己的家人!”

“幼时爹爹为了拉扯大我们,累到咳血而亡。”

“娘亲更是为了我们驼了背,瞎了眼!”

“他们对我们那么好,难道死了都不配拥有一个牌位吗?!”

秦长安正在一个个擦拭落在地上的牌位。

闻言愤怒地转头质问我:“她要是真为我们好,为何当初要不停的赶走婉婉?!”

“她明明知道我们舍不得让她走!”

其实我刚救回苏一婉时,母亲并不讨厌她。

母亲从小就是个善良老实的人,也是村里远近闻名的老好人。

可仅仅跟苏一婉相处了小半个月,母亲便告诉我,这女人留不得。

大概是怕我冲动行事,母亲没有告诉我原因,只说她会解决。

我以为母亲有了好主意,并没有多问。

直到大嫂和媛媛自尽后,母亲才一反常态地给我接了许多捞尸的活儿。


那段时间我从早忙到晚,连家都没时间回。

直到村里邻居连滚带爬地来到黄河边,我才知道母亲出事了。

她本想杀了苏一碗为大嫂和媛媛报仇,可毕竟只是个乡野妇人,提起了刀却下不去手。

最终,只是不顾所有人的劝阻,赶走了苏一婉。

母亲强硬生冷的态度,和苏一婉梨花带雨的可怜样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也刺激到了秦长安的心。

他一气之下将母亲骗进深山,推入了饿狼谷。

我找到母亲时,她已是一堆残碎的白骨。

想到过去,寒意便从脚底爬到了后背。

看着秦长安冥顽不灵的样子,我不愿与他多废话,只是平静地提出了一个要求。

“让我去祭拜一下娘亲吧。”

秦长安没有拒绝,亲自陪着我去了娘的坟前。

本以为他还有一丝残存的良知。

可在看见娘亲的坟时,我才知道他就是个彻头彻尾的畜生……娘亲的坟头杂草丛生,一看就是多年无人打理。

我心里难受极了。

她为了儿女操劳了一辈子,到头来却连个拜祭的人都没有。

我不顾秦长安劝阻,爬上坟头,徒手清理着杂草。

满心的悲凉在看见那枚埋在正中央的桃木钉时,化作滔天的愤怒。

我用尽全力拔出桃木钉,目眦欲裂地问:“秦长安,是你干的吗?!”

秦长安无所谓地耸耸肩,毫不在意地回答:“是又怎么样?”

“谁让她死了也不安分,夜夜在梦里惊扰婉婉。”

“不过还好,用了这桃木钉,她就再也无法入婉婉的梦了……”秦长安的声音戛然而止。

他震惊地低头看着胸口喷涌而出的鲜血,红着眼眶怒吼:“你敢弑兄?!”

我松开手退后两步,眼泪不停的在眼眶里打转,声音颤抖:“我没有你这样的兄长。”

话音刚落,身后传来杂乱的脚步声。

下一秒我便看见苏一婉冲到秦长安身边,紧紧抱住了他。

而我的三哥秦长明却死死地将我按在土里。

他嫌恶地朝我吐了一口唾沫:“婉婉说你哄骗二哥祭拜母亲,定是另有图谋。”

“我刚开始还不信,如今看来竟是真的。”

“秦微微,你还真是个心肠歹毒的女人。”

秦长明没有给我任何解释的机会,吩咐下人先把秦长安送回了秦家医治。

随后与苏一婉一起,将我五花大绑,拖在了马车后。

我的衣裳被尖锐的石头划破,身上血肉模糊,没有一块好肉。

正当我想着怎么自救时,突然看见马车经过了秦家村。

我灵机一动,冲着村子里大喊:“秦长明,你不得好死!”

当初,秦长明为了苏一婉杀死了秦家村大部分的男丁,害得许多人家破人亡。

我料想,那些幸存之人听到他的名字,定然不会放过他。

可巴巴地望了许久,村口却一个人影也没有。

我正满腹疑惑,马车突然停了。

秦长明扶着苏一婉跳下马车,冷笑道:“想求救吗?”

“可惜啊,没人听得见了……”我心里瞬间涌起不安,皱着眉问:“你什么意思?”


“那些事压根和婉婉无关。”

“他们只是想把罪名栽在我头上,让我做替罪羊罢了……”陆七见苏一婉死不认错,失望地摇摇头,冷哼一声。

“真是蛇鼠一窝……”说完,陆七将手伸进马车,平静地唤我。

“妹妹,咱们不跟他们多费口舌了。”

“哥哥带你回家……”看着我和陆七交握的手,眼前的四个人都瞪红了眼睛。

毕竟是女子,苏一婉最是沉不住气。

她冲上前,疯了一样扯住我的袖子:“秦微微,你这是什么意思?”

“一个下贱的捞尸人,还想跟我抢兄长吗?!”

我嘲讽地笑道:“你这样的上等人都能不要脸皮地跟我抢兄长。”

“我又有什么不好意思呢?”

苏一婉气得语无伦次:“我说了我没有抢你兄长。”

“所有的事都是他们自愿的,跟我无关。”

陆七闻言,将我从苏一婉手中扯了回来,牢牢地护在怀里。

随后冲苏一婉挑眉道:“微微也没有跟你抢过我。”

“我也是自愿的。”

说完,陆七便拉着我往府里走,临了,又回头补充了一句。

“还有,捞尸人虽是你们口中的旁门左道。”

“但却是我的救命恩人。

“你若再诋毁,别怪我拆了秦府盖猪圈。”

“让你再感受一次无家可归的滋味!”

因为陆七的一句话,秦家三兄弟没敢再多言。

他们知道,以皇商陆家的能力,想要搅动天下风云也许不行。

但要让一个平头百姓家万劫不复,却如同碾死一只蚂蚁那么简单。

进了陆家,管事和下人对我热络极了。

他们不仅将陆七隔壁的大院子收拾了出来,还为我做了满满一桌子山珍海味。

那些东西都是我从小到大没有见过的。

我握着筷子热泪盈眶:“七哥,谢谢你。”

陆七夹起一块东坡肉放在我碗里,宠溺地笑道:“既是兄妹,何须客气?”

管事站在一旁,意味不明地笑着打趣道:“当真只是兄妹吗?”

“少爷从前跟苏一婉做兄妹时,可没这么好脾气……”陆七抬头瞪了管事一眼:“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

“苏一婉心肠歹毒,和微微不一样。”

我嘴里含着东坡肉,含糊不清地问:“七哥就不怕我是为了利用你,才与你交好的吗?”

陆七想也没想,回答道:“你不是这样的人。”

看着我一头雾水,管事忍不住插嘴道:“秦姑娘可能不知道,我家少爷呀,早就认识你了。”

话音未落,便被陆七再次打断:“张叔,你今天话多了,去把汤热一热吧。”

张叔离开后,我不死心的继续追问:“七哥,张叔说你早就认识我,是真的吗?”

“什么时候?

在哪里?

你提醒提醒我,我这人记性不好。”

陆七愣了愣神,随即恢复了一贯的笑脸。

“想不起来就别想了,赶紧吃吧。”

“你只要知道,我会一直对你好,就可以了。”

我懂事地点点头,没再追问。

而是转了话题。

“七哥,秦家三兄弟做了那么多坏事,不该逍遥法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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