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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渡苦海,与君长相离完本

知九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现代言情《不渡苦海,与君长相离》震撼来袭,此文是作者“知九”的精编之作,故事中的主要人物有江砚谨苏徵音,小说中具体讲述了:夫君养了个外室。他称她为娘子,与她拜堂,三媒六聘样样不少。明明我才是江砚谨的发妻,可所有人都称苏徵音为江夫人。他们说我心如蛇蝎,江砚谨也说我心机深沉。就连给我诊脉的大夫也说:「夫人心思太重,伤身。」...

主角:江砚谨苏徵音   更新:2025-05-18 21:4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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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江砚谨苏徵音的现代都市小说《不渡苦海,与君长相离完本》,由网络作家“知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现代言情《不渡苦海,与君长相离》震撼来袭,此文是作者“知九”的精编之作,故事中的主要人物有江砚谨苏徵音,小说中具体讲述了:夫君养了个外室。他称她为娘子,与她拜堂,三媒六聘样样不少。明明我才是江砚谨的发妻,可所有人都称苏徵音为江夫人。他们说我心如蛇蝎,江砚谨也说我心机深沉。就连给我诊脉的大夫也说:「夫人心思太重,伤身。」...

《不渡苦海,与君长相离完本》精彩片段

  或许是我身上的衣衫勾起了江砚谨的回忆,他到底还是为我定了一口棺材。
  我没能入他们江家的祖坟,沈家也嫌我丢人,所以我被埋在了城外的一片荒地。
  没有树荫、没有活水,只有杂生的野草,乱七八糟的疯长。
  我下葬那天,江砚谨没来。
  苏徵音怀了身孕,害喜害的厉害,江砚谨一有时间就会去陪她。
  与我不同,苏徵音是有名的才女,读过的书比我吃过的饭还多,总是一眼就能看出了江砚谨在想什么。
  所以在江砚谨看着杯中的茶水微微走神时,她熨帖的端来糕点,开口安慰:「砚谨,沈昭已经入土,你也算是仁至义尽,莫要再为她伤神。」
  江砚谨骤然回神,他看着苏徵音微微隆起的小腹,忽然开口:「若是那个孩子还活着,如今也该一岁多了。」
  苏徵音脸色微白,勉强的笑了一下:「嗯……大概吧。」
  江砚谨敛下目光,没再说话,大抵是在心中咒我,毕竟我害死了我们的第一个孩子。
  我与江砚谨的孩子,来的并不光彩。
  婚后,他不碰我,我也不恼,借着生辰的幌子哄他喝下加了药的酒,勾着他荒唐一夜。
  江砚谨气的再也没回家,直到我查出有喜。
  他是端方君子,再厌烦我也不会迁怒于孩子身上。
  甚至会将对孩子的爱投射在我的身上。
  他会去万福楼,专门为我打包最好糕点。
  会托人去苏北,为我寻来我从没吃过的梅子。
  每日睁眼他就会陪在我身边,就连我牵他的手,他也不会像以往那样甩开。
  我学着大家闺秀的样子为他烹茶、磨墨,二人真就似恩爱夫妻似的过了几个月。
  怀孕六月时,江砚谨告诉我中原发了大水,他要去赈灾。
  我不想他去冒险,可我也知他为官为民,这是他应尽的责任。
  我害怕的夜不能寐,日日求神拜佛,希望江砚谨平安归来。
  就这样心神不宁了两个月,我偶然路过城外别庄,看着庄内江砚谨和苏徵音依偎在一起的身影,我才恍然大悟。
  哪里有什么大水,不过是欺瞒我的谎言。
  我直接叫人将刚生下几日的孩子送去了别庄,苏徵音掀开襁褓时直接被吓得晕了过去,甚至后来连提起此事她都会心悸不已。
  因为襁褓中的孩子早已僵硬,脸上布满尸斑。"


  江砚谨依然沉默,他只是在书生走后,去了我的房间。
  自从我死后,这间房门就再也没有打开过。
  看着桌子上落满的一层灰,江砚谨的心中有些恼火,他唤来丫鬟,问她为什么不好好打扫。
  丫鬟吓得噗通一声跪倒在地,砰砰的磕着响头:「首辅大人,奴婢不是故意不打扫这间屋子的,只是怕夫人的冤魂前来索命,所以才不敢洒扫!」
  「冤魂?」江砚谨忽的大笑起来,「沈昭她有什么可冤的?」
  丫鬟嗫嚅着说不出话,江砚谨捏了捏眉心,挥手让她退下。
  他看着桌上精致的茶具,有些鬼使神差的打开了书生给他的信纸。
  信上只有一句话:
  江砚谨,你可知被退亲的女子会有什么下场?
  江砚谨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他将信纸揉做一团扔了出去,低笑一声:「沈昭,你已经死了,装可怜又有什么用呢?」
  只是看着窗外的月色,江砚谨抿紧了薄唇。
  有许多他看在眼里,却未曾细想的事一齐涌上心头。
  他忽的起身,快马加鞭一路赶回了别庄。
  夜已深,别庄的灯还亮着。
  江砚谨推开房门,一向不信鬼神的江母正在佛像前虔诚的跪拜,而怀有身孕的苏徵音也在一旁低眉侍奉。
  从我死后,这二人便时常如此。
  江砚谨的脸色沉了下来,眸子里闪过令人看不懂的情绪,他一言不发的进了书房。
  怀中的纸张已经被衣襟压的皱皱巴巴,看的出江砚谨对此并不上心。
  而现在,他却颤抖着双手,缓慢的打开了信纸,上面赫然写着:
  江砚谨,婆母说你要取我的心头血给苏徵音治病,因为我们的孩子吓到她了。
  我知道这不是你的主意,这种后宅拙劣的手段你不屑用。
  婆母和苏徵音想要借此除掉我,我看得懂,想要躲,却躲不开,她们找了人,强行掀开我的衣襟,用长针刺入心口,引出了一小盏血,很疼。
  你总是心疼苏徵音,如果你知道我被她们如此对待,会不会也来心疼心疼我呢?
  我的身体从被取血的那天起就坏了,风吹不得雨淋不得,稍不注意就是一场大病,
  江母和苏徵音不敢做的太过,可又太想我死,就把心头血改做了腕间血,每半月取一次。
  最后一次取血时,大夫说我的身体,撑不过一个月了。
  江砚谨看了这封信很久很久,久到苏徵音扶着江母来问他发生了什么事。
  江砚谨猛然抬起头,过了好半天才找回自己的声音。
  他问:「沈昭的心头血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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