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衡烟裴砚之的其他类型小说《还魂七日,疯批帝王跪求我别死沈衡烟裴砚之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风云海”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陛下,人已经到了。”李公公捧着朝服,跪在屏风之外。裴砚之站起身,满脸疲惫的来到了御书房。御书房内,香炉吞吐着龙涎香的青烟,裴景站在一旁,身旁还站着一个妙龄女子,肆无忌惮的上下打量着御书房,让一旁的丫鬟和太监们心里直突突。他们不知道这女子是谁,但是也没见过敢在御书房里,陛下面前如此胆大妄为的女人。在找有没有瓜子嗑的朔芷心,下一秒在看到裴砚之时,朔芷心立马站了起来扑了上去。“裴哥哥!”裴砚之皱着眉抬手就将人拉开,脸色不是很好,“朔芷心,你太放肆了。”坐上龙椅,朔芷心则是满脸带笑的盯着裴砚之,根本没有行礼要跪的意思。裴景默默看了一眼朔芷心,穿着奇异,满是江湖风尘,一身青绿色的轻纱小衫,衬着晶莹的肌肤,说话时的语气还有些生硬。朔芷心也看向...
《还魂七日,疯批帝王跪求我别死沈衡烟裴砚之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陛下,人已经到了。”
李公公捧着朝服,跪在屏风之外。
裴砚之站起身,满脸疲惫的来到了御书房。
御书房内,香炉吞吐着龙涎香的青烟,裴景站在一旁,身旁还站着一个妙龄女子,肆无忌惮的上下打量着御书房,让一旁的丫鬟和太监们心里直突突。
他们不知道这女子是谁,但是也没见过敢在御书房里,陛下面前如此胆大妄为的女人。
在找有没有瓜子嗑的朔芷心,下一秒在看到裴砚之时,朔芷心立马站了起来扑了上去。
“裴哥哥!”
裴砚之皱着眉抬手就将人拉开,脸色不是很好,“朔芷心,你太放肆了。”
坐上龙椅,朔芷心则是满脸带笑的盯着裴砚之,根本没有行礼要跪的意思。
裴景默默看了一眼朔芷心,穿着奇异,满是江湖风尘,一身青绿色的轻纱小衫,衬着晶莹的肌肤,说话时的语气还有些生硬。
朔芷心也看向了裴景,毫无避讳的将裴景上下打量了一个遍,“你的手,还挺好看的。”
她的声音甜甜的,裴景转过头去,皱了皱眉,就听见朔芷心继续开口,“可惜了,就是没有裴哥哥好看。”
“裴哥哥,好久不见,你怎么这么凶啊。”
裴景不理他,直接看向裴砚之,“陛下,沈才人如今情况危急,中毒加上失魂症。”
“太医说再不服下解药,这样拖下去...沈才人怕是会撑不到第七日。
而还不等她坐一会儿,身后又有一道声音响起,沈衡烟捂着耳朵蹲在地上,不想去听。
真的好累,为什么每个人都要来找她。
不知过了多久,沈衡烟放下自己捂住耳朵的手,挣扎着想站起身来,但是因为蹲了太久,腿麻导致她微微起身就摔倒在地。
亭子外,已经下起了暴雨,电闪雷鸣。
抬眼,沈衡烟才发现自己眼前站着一个人,想了想,应该就是刚刚出声说话的那人。
于是抬眸往上看,她却看到了面无表情站在那里的裴景。
裴景其实站在这里很久了,明知道今晚的刺客是冲沈衡烟来的,所以找了人跟着她,但是最后他还是决定自己跟过来。
在他第一次出声后,看到崩溃在地上的沈衡烟时,他就一直站在这里,直到看着沈衡烟因为腿麻摔倒在地。
男人的眼神实在是不善,冷冰冰的淡漠无比,无论是之前还是现在,这样的裴景都不是沈衡烟所见过的。
沈衡烟的记忆里,裴景无论对谁一直都是温润如玉的模样,嘴角含笑,温柔,内敛,隐忍。
她站起身看过去,裴景依旧没有动作,也不开口说话,只是盯着沈衡烟,不知道在想什么。
沈衡烟叹了口气,声音不大不小,“裴将军。”
“在这御花园里相同的位置,是第二次见面了,沈才人。”
裴景的语气听不出喜怒,沈衡烟淡淡嗯了一声,身体淡淡的痛感让她不想站着,于是坐在了一旁的石椅上。
面前的男人一直盯着她,终于像是看够了一般缓缓转过身去,盯着一旁的夜色,缓缓开口,语气很正式,“第一次见面时,我很惊讶,这个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像的两个人。”
“不得不承认,那日见你,我的头脑不是很清醒,甚至在发现你中毒后,我派人彻夜查找解药。”
“是因为你跟她太像了吗?像到我以为你就是她。”
裴景垂眸摇了摇头,自嘲的笑了笑,“估计陛下,也是这样的心思吧,把你当成了她。”
“但是,你终究不是。”
说完,男人侧身,垂眸缓缓看着沈衡烟的侧脸,眼里毫无情绪波动,语气愈加冰冷,“于是今天,我改主意了。”
沈衡烟与男人的目光在空中对视,时间仿佛静止了几秒。
沈衡烟大概知道裴景想说什么了,无非就是和琴妃一样,于是她出言打断,“于是你改主意了,不打算帮我找解药了,因为我的存在,对她来说不公平。”
裴景不意外的点点头,眼里甚至带着杀意,“没错,我认为有些东西,一开始就不该存在。”
“你若只是七八分像也就算了,人人只会把你当成替身。”
“但你却是和她一模一样,不停的让人产生错觉,我认为,这是一个必须修正的错误。”
“所以,”,听他说这些,沈衡烟说不上是什么感觉,只是疑惑的继续开口,“陛下是否对她有情,暂且可以不论,那你呢裴将军,你为何又会产生错觉和混乱。”
“你也爱她吗?”
裴景挑了挑眉,很痛快的承认了,“没错,我爱她,只是她不知道,也永远不会知道罢了。”
沈衡烟的眸底掠过一抹诧异,记忆里,她与裴景并没什么交集,为何裴景会爱上她?
思考了两秒,沈衡烟脸上的表情混杂在夜色里,侧眸也看向了远方漆黑的天空,“没错,我终究不是她。”
这具身体,本就不属于她。
沈衡烟的睫毛微颤,依旧不去看裴砚之,静静等待着。
花朝宴已经被迫终止,她的手被裴砚之控制着,沈衡烟痛到皱眉。
裴砚之冷哼盯着女人的动作,然后一把将她推开。
往后趔趄了几步,沈衡烟就听见裴砚之的声音响起,“来人,把这个刺客给朕关进地牢!”
他的声音愤怒又夹杂着杀意。
沈衡烟则是被侍卫押着往外走,出了宴会厅的正门,她抬眼就看到这台阶下去,正是她当年被杀死的地方。
大概是因为花朝宴的缘故,这里没有那年那么的荒凉,台阶的两边摆满了好看的鲜花,在阳光下熠熠生辉。
被迫想起一剑穿心的画面,沈衡烟不由自主地开始心悸起来。
这时,一道尖细的声音从宴会里面传来,“陛下说不用带她去地牢了,押她在下面跪着。”
沈衡烟不用转头去看就知道是裴砚之身边的李公公,裴砚之这是不打算把她押去地牢。
感觉形势还不算太糟,裴砚之看起来不像是要对她立马动手。
她要是在裴砚之身边但是没死,原身背后的人既然想杀裴砚之,那就还会来联系她。
那就有活下去的机会。
跪在台阶上,冰凉的痛感深入脑海,刚刚刺杀裴砚之的时候,沈衡烟的精神高度紧张,情绪异常的亢奋,如今平静下来,她就感觉她的皮肤又开始疼起来。
微风吹拂过她的光洁的皮肤,扬起她的发丝,沈衡烟却只觉得如同被千万根针扎了一般。
她浑身都异常的难受,生不如死。
沈衡烟紧咬着嘴唇,身体开始痛到无意识的发抖,指尖紧紧按在地板上。
大片的乌云遮住了太阳,开始下起了雨,由小到大,沈衡烟只觉得自己能够呼吸的空气越来越少,令她越来越窒息。
她痛到忍不住口吐鲜血,血迹将地上的花瓣瞬间沾染,强撑不住,还是一头栽了下去,失去了意识。
再次醒过来的时候,沈衡烟身上已经不疼了,她呆呆地看着头顶的纱帐。
眼前一片漆黑,但是熟悉的花香味在房间里萦绕着,这地方闻起来并不像是地牢。
不把她关在地牢,裴砚之还能把她关在哪里。
坐起身借着外面的月光,她睁着眼睛看了许久,终于看清楚这是什么地方。
这熟悉的布局和装饰,正是当年裴砚之在寝宫的后方修建的地方,让她这个没名没分的女人住的地方。
泽兰小筑。
这地方是一点美好的回忆也没有,熟悉的黑暗侵蚀而来,沈衡烟感觉自己开始心悸,于是裹着被子缩在了墙角。
“呵——”
黑暗中,一道低沉的声音响起,沈衡烟浑身颤抖了一下,头皮发麻,被吓了一大跳。
下一秒,跟在裴砚之身边的李公公走了进来,将泽兰小筑内的灯都点了起来,然后退了出去。
顺着声音发出的方向,沈衡烟抬眸就看见了裴砚之。
裴砚之穿着石青色龙袍站在床尾,漆黑的瞳孔幽幽看着她,眼底犹如看不到底的潭水。
沈衡烟心下一凉,手开始胡乱摸索着,迫切的想在床上寻找一个能护身的工具。
但是偌大的床上,什么也没有,她的衣服早被换了一身素白,头上的发饰也不见了,万千青丝垂落在胸前。
看着沈衡烟的动作,裴砚之轻笑出声,声音低哑平淡,“在找什么?杀死朕的工具吗?”
听见这话,沈衡烟只好停下动作,垂下眼帘,白皙的手指紧紧攥着被角,不去看他,默默思考着。
这个人是想做什么?
出乎意料的,裴砚之突然将一个木盒递到她面前,他的手指骨节分明,修长干净,低沉的声音似笑非笑,“打开看看。”
沈衡烟没有动,也没有接过盒子。
裴砚之眼眸中仅有的温度消散在随风摇曳的烛火中,看着与那个女人一模一样的侧脸以及气性。
皱了皱眉,他往前走了一步靠着床边,背着烛光,裴砚之高大的身影将沈衡烟完完全全笼罩着。
“怎么,还要朕手把手教你打开吗?”
裴砚之的声音低沉却掺杂着无可争辩的威严,沈衡烟试探性的将盒子接过,慢慢把它打开。
盒子刚一打开,冰冷的寒气就扑面而来,盒子中央赫然躺着一个碧玉簪。
只是玉簪的尖端,磨得格外的尖。
沈衡烟的指尖微动,下意识松开手,盒子往下掉,玉簪也从盒子中掉出来落在被子上。
裴砚之挑眉,语气带着几分玩味,“朕专门给你挑的刺杀工具,怎么,不喜欢?”
“还是说,不满意?”
“拿起来试试,趁不趁手。”
他的声音充满了蛊惑,诱惑着她掉入深渊。
沈衡烟咬唇,裴砚之的眼神直勾勾的看着她,她被盯得头皮发麻,感觉有无数的情感正被锁在自己的心里,让她有点闷闷的。
裴砚之的声音再次响起,犹如刮骨刀,一刀一刀折磨着沈衡烟。
“不应该啊,她可是最喜欢这种材质的玉簪了。”
“你连她杀人的姿势都知道,怎么会连她的喜好都不知道。”
“嗯?”
沈衡烟瞬间脸色煞白,她知道裴砚之说得“她”是谁,但是沈衡烟根本没有戴过这种玉簪,更别说喜欢了。
这个男人根本就是胡说八道。
裴砚之盯着床角蜷缩的人影,小脸惨白着,宽松的衣衫难掩纤细的身材,薄薄的一片。
她怕自己,但是脸上却带着那个熟悉的倔强又抗争的表情
思绪幽幽,裴砚之抬起指尖揉了揉太阳穴,他不明白,为什么会这么像。
“你到底想干什么?”
沈衡烟从未见过这样的裴砚之,让人捉摸不透。
寂静的空气和裴砚之的冰冷气场笼罩着她无法呼吸,沈衡烟抬起头,看向裴砚之。
另一只手,却已经摸上了掉落在被子的玉簪,紧紧攥在了手里。
“说出谁让你来的,你背后的人是谁,朕就饶你一命。”裴砚之的语气恢复了冷峻,像是没看到她的动作一样,说出了真正的目的。
并且,裴砚之还离沈衡烟越来越近,他也不站着了,直接坐在了床上,阴冷的声音让整个房间的温度都低了几度。
这才是一国之君,在朝堂之上一言定生死的裴砚之。
感受到高大的身影逼近,沈衡烟手里拿着簪子,脑子一片混乱,她猜到裴砚之会问她背后主使是谁。
问题原身是知道背后之人是谁,可是她不知道。
裴砚之这人问问题都是带着答案问的,他这样问她,就是笃定了沈衡烟知道。
不管沈衡烟说几次她不知道,裴砚之只会固执的一遍又一遍要她说出是谁。
裴砚之认定的事情,就是事实。
沈衡烟一度怀疑这就是裴砚之的世界观,她有些无奈的幽幽开口,“我真的不知道是谁。”
“朕的耐心有限,给你最后一次机会。”
“不知道是谁,那一些关于他相关线索也没有吗?”
沈衡烟哑然,她还真没有。
空气安静了下来,沈衡烟的回答令裴砚之很不满意,漆黑的眸色瞬间比夜色还寒凉,他一抬手就把女人拉了过来。
沈衡烟一惊,躲不及男人的动作,只能用拿在手里的簪子,用力的向着裴砚之的眼睛刺去。
裴砚之不意外她的动作,转头躲开,一只手牢牢抓着沈衡烟的手臂,另一只手扣紧了她的腰肢。
他转头,看着女人的侧脸,缓缓靠近,直到沈衡烟能感受到股温热的气息洒在她的耳边。
沈衡烟浑身都在颤抖,她和男人挨得太近,脑中的思考动作像是被人按下暂停键。
裴砚之胸膛在不停起伏着,眼里已经闪烁着愤怒,浑身散发着熟悉的木制香味和血腥味充斥着沈衡烟。
他将沈衡烟手中的玉簪夺去,然后用玉簪的尖端轻轻抚摸着女人的红唇。
“如何,这工具还趁手吗?”
“不想死的话,你最好告诉朕,是谁教你的?”
“到底是谁这么了解她,把你教的跟她一模一样。”
李公公一直在裴砚之旁边服侍,这一早上,泽兰小筑那边也是毫无动静,没听说出什么事,不懂陛下为什么满脸严肃。
往泽兰小筑的方向走的时候,裴砚之就看到裴景带着人气势汹汹的从对面过来,像是来找自己的。
裴景看到这么快就结束仪式的裴砚之也是惊了一下,他脚步不停,“陛下,泽兰小筑出事了。”
眉心跳了一下,裴砚之:“你说什么?”
怎么会出事,出什么事,泽兰小筑他是安排了人手的,并且他走的时候还好好的。
“沈才人午时清醒了片刻,结果醒来后,被一个太医强迫喂下了一颗药,现在又失去意识了。”
裴景入宫前就觉得哪里不对劲,入宫后直接就带人来到了泽兰小筑。
他上次派人来过,知道地方,结果今天过去,就感觉到泽兰小筑异常的安静,裴砚之安排的人也不见了。
手颤抖着将门打开的时候,裴景就看到三个丫鬟躺在地上,还有床上闭着眼的沈衡烟。
裴景只觉得大事不妙,但是还好,这些人没死,都还有呼吸。
派人看好院子并且喊了太医后,裴景无心再管今天是不是册封典礼,他必须要去找裴砚之。
裴砚之听他把话说完,直接怒了,从裴景手中夺过剑,直接一脚踢开泽兰小筑的门走了进去。
泽兰小筑内,巧云三人已经醒来,她们本就是被人点了穴位,没有伤到要害。
她们战战兢兢的跪在地上,吴起元则在查看沈衡烟的状态,罪魁祸首杨嘉,此时被人押着跪坐在一边。
杨嘉是吴起元亲自带出来的,杨嘉有天赋又好学,但是没背景,在太医院那种地方很难出头,但是吴起元发现杨嘉一心扑在医术上,无心名利斗争,便把他带在自己身边。
人就是这么奇怪,你越想要什么,别人偏不给什么,你越不想要什么,别人偏要给你什么。
杨嘉就是这样。
但是吴起元发现他还是没看透杨嘉,像今天的事,完全就不像是他做出来的。
他在这里问了杨嘉半天了,到底给沈才人吃了什么东西,杨嘉硬是不说。
眼看着要是陛下来了,杨嘉就是死路一条,但是杨嘉一副我是哑巴的状态。
果不其然,下一秒裴砚之直接就冲了进来,二话不说拿起刀直接就向杨嘉砍去。
裴景眼疾手快,连忙制止住了裴砚之。
裴砚之冷笑,直接把刀放在了裴景脖子上,“裴将军,你什么意思?”
“陛下,你冷静些,现下沈才人没有生命危险,太医院那边还需要知道杨嘉到底喂了什么给沈才人。”
听到沈衡烟是真的没事,裴砚之躁动的怒火才稍稍平息了一些,将手中的刀扔在了地上,冷冷的掠过裴景。
走到床边,吴起元连忙开口,“陛下,如今沈才人的确没有生命危险,丫鬟们说她午时已经从失魂症的状态清醒了过来,现下是要知道到底是什么原因导致的昏迷。”
“杨嘉,你干了什么你到底说出来啊。”
吴起元只知道杨嘉给沈衡烟喂的东西不是取她性命的毒药,既然如此,那事情还有一线生机。
裴砚之不等他们废话,语气冷的吓人,“血昙花已经送到太医院了,解药做好了吗?”
“做好了做好了。”,吴起元连忙拿出做好的药丸。
血昙花送到后,他们是立马就开始制作解药,还好就差这一步,其他的步骤他们重复了无数遍,有惊无险的把解药做了出来。
“这几年,她坐在这个位子上,因为裴砚之的一意孤行,才无人当面反对。”
“臣妾不需要这些虚名,这个位置本来也不属于我。”
她坐在这个位置上,改变不了任何问题。
楚怜儿的脸上难得带着笑意,“陛下后背的伤,可还好?”
裴砚之受的伤其实挺严重的,但是因为沈衡烟的事,他总是会淡忘自己后背的痛疼。
摇了摇头,房间里陷入寂静,楚怜儿少见的喝了三盏茶,最后一次将茶盏放下时,瓷器放在桌面的声音还是打断了裴砚之的思绪。
“陛下...”,楚怜儿一脸为难的样子,抿着唇开口,“陛下,臣妾有罪。”
裴砚之轻轻挑了挑眉,“皇后,这是什么意思?”
“当年臣妾受伤昏迷住在渊王府,似乎渊王妃是知道的。”,楚怜儿的声音有些发颤,在得知自己的夫君战死沙场后,伤心过度的她连腹中的孩子也没保住,情绪激动陷入了昏迷不醒的状态。
那时候,太子一党将污名盖在左将军身上,她成了叛党余孽,致使她不得已住在裴砚之的渊王府。
但是她那时昏迷着,并没有出过那个院子,裴砚之也几乎没有进过那个院子,只是找人侍奉她。
只是前日裴砚之遇刺那日,听到沈衡烟说的话,楚怜儿觉得这件事,似乎是有点严重。
裴砚之终于抬眼,眸眼中满是震惊,直接站了起来,“她,怎么会知道?”
且不说他从没进去过那个院子,楚怜儿也没出来过,就连府上的一些丫鬟都不知道。
沈衡烟怎么知道的,她也不知道,兴许是机缘巧合,这样想想,当年裴砚之将后位给她时,如果沈恒有从头到尾都不知道她这个人,怎么会毫无反应。
楚怜儿有种很对不起裴砚之和沈衡烟的感觉,满脸的愧疚。
她这样讲,裴砚之也懂是什么意思了,缓缓坐下来,注意到了楚怜儿的表情,他沉默了片刻。
“你知道,当年朕为何要参与皇位之争吗?”
楚怜儿诧异,当年裴砚之的确是个闲散王爷,毫不关心这些,什么朝政权力,党派之争跟他都没什么关系,唯一关系好的,也只有左云深一人。
裴砚之的嘴角难掩笑容,“左云深死在我面前的时候,他说,我是当皇帝的料。”
“他还说,要是他,必须要把皇位夺过来,让你成为这个世界最幸福的女人,独一无二的皇后。”
楚怜儿的指尖都在颤抖,“陛下,左将军他,这是想要谋反?”
一个将军,又不是皇子,手握兵权,却在想着皇位,这不是谋反是什么?
裴砚之点了点头,“没错,而且我很早就发现了,他动了谋反的心思。”
“兵权在握,先帝其实心中也有忌惮,但是还是低估了左云深,先帝以为左云深全家都在京城,而左云深不可能不顾自己家人的性命选择举兵谋反。”
“虽然事情还没到那一步,左云深就死了,但是我一直在想,真到那个时候,左云深应该会只顾你的性命。”
事实也是如此,左云深死后,左家根本就是避如蛇蝎,想来关系就不好。
楚怜儿有些不敢置信的摇摇头,声音提高了一分,“陛下,您当时,没有阻止他吗?”
“要是真的举兵谋反却失败了,下场不敢想象。”
裴砚之摇摇头,“朕无所谓啊,朕就一个要求,他当了皇帝以后,让我继续当个闲散王爷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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