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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制疯宠,冰山佬亲懵娇软野玫瑰全局

绾湘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祁京辞作为禹晴要多接触的人,自然也来了。在温相霖的撺掇下,大家都围坐在了沙发上。最让许知意没想到的是,不知道谁把陶悦可也带来了。今天来的人很多,沙发这边聚着的人她连提鞋都不配,只能远远的看着这边的光景。似乎连的灯光都更偏爱这边,水晶吊灯折射出斑斑点点的光芒,打在沙发上的每个人身上。禹晴一点没藏着掖着,直接冲着祁京辞问:“祁言岑人呢?不是说了让他也来了吗?他去哪儿了?”祁京辞坐在沙发低头垂眼看着手机,兴致缺缺。听见禹晴的声音,他才慢吞吞的掀起眼皮睨她:“你真想知道,不如送他个小天才电话手表。”“我他妈送你个步步高点读机,你回去好好学学说话吧。”禹晴毫不客气的骂了回去。祁京辞倦意染着眉眼,表情恹恹:“三年学说话,一生学闭嘴。你现在最重要...

主角:许知意祁京辞   更新:2025-05-16 15:3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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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许知意祁京辞的其他类型小说《强制疯宠,冰山佬亲懵娇软野玫瑰全局》,由网络作家“绾湘”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祁京辞作为禹晴要多接触的人,自然也来了。在温相霖的撺掇下,大家都围坐在了沙发上。最让许知意没想到的是,不知道谁把陶悦可也带来了。今天来的人很多,沙发这边聚着的人她连提鞋都不配,只能远远的看着这边的光景。似乎连的灯光都更偏爱这边,水晶吊灯折射出斑斑点点的光芒,打在沙发上的每个人身上。禹晴一点没藏着掖着,直接冲着祁京辞问:“祁言岑人呢?不是说了让他也来了吗?他去哪儿了?”祁京辞坐在沙发低头垂眼看着手机,兴致缺缺。听见禹晴的声音,他才慢吞吞的掀起眼皮睨她:“你真想知道,不如送他个小天才电话手表。”“我他妈送你个步步高点读机,你回去好好学学说话吧。”禹晴毫不客气的骂了回去。祁京辞倦意染着眉眼,表情恹恹:“三年学说话,一生学闭嘴。你现在最重要...

《强制疯宠,冰山佬亲懵娇软野玫瑰全局》精彩片段


祁京辞作为禹晴要多接触的人,自然也来了。

在温相霖的撺掇下,大家都围坐在了沙发上。

最让许知意没想到的是,不知道谁把陶悦可也带来了。

今天来的人很多,沙发这边聚着的人她连提鞋都不配,只能远远的看着这边的光景。

似乎连的灯光都更偏爱这边,水晶吊灯折射出斑斑点点的光芒,打在沙发上的每个人身上。

禹晴一点没藏着掖着,直接冲着祁京辞问:“祁言岑人呢?不是说了让他也来了吗?他去哪儿了?”

祁京辞坐在沙发低头垂眼看着手机,兴致缺缺。

听见禹晴的声音,他才慢吞吞的掀起眼皮睨她:“你真想知道,不如送他个小天才电话手表。”

“我他妈送你个步步高点读机,你回去好好学学说话吧。”禹晴毫不客气的骂了回去。

祁京辞倦意染着眉眼,表情恹恹:“三年学说话,一生学闭嘴。你现在最重要的是学闭嘴。”

温相霖在一旁听着他们说话,手里剥着荔枝。

短短一会儿的时间,他就剥了七八颗,将装着荔枝果肉的玻璃盘放在了许知意的面前。

“谢谢表哥。”许知意看着他,笑容漾在脸上,露出洁白整齐的牙齿,眉眼弯弯,笑容感染着身边的人。

温相霖一脸宠溺:“跟表哥还客气,快吃吧。”

他是真心实意拿许知意当妹妹看的。

对面的祁京辞,目光落在了许知意和温相霖身上。

他只觉得许知意的笑容晃眼,晃的人心里不痛快。

不知道脑子又抽了什么风,他突然将自己面前的一大盘荔枝全都推到了温相霖身前,“我也吃,把这些剥完。”

“我又不是服务生,我不剥。”温相霖脸上写着拒绝。

他黑眸又凉了几分:“给许知意就愿意剥,给我就不愿意?你搞男女对立?”

温相霖瘪瘪嘴,不情不愿的剥了起来。

许知意低头吃着荔枝,完全忽略祁京辞的一举一动。

禹晴待得无聊,小声伏在她耳边不知道说了什么,两人一起笑出了声。

等待笑声停下,她又问:“smoke吗?”

许知意点点头:“走。”

她跟温相霖打了声招呼:“表哥,我们去洗手间了。”

两人去了天台。

这个俱乐部是京市顶级的娱乐会所,九层的独栋,灯红酒绿的矗立在市中心。

禹晴靠在天台的栏杆上,情绪不太高:“还以为今天能看见祁言岑呢。离开京市这么久了,都好久没见他了。”

许知意安慰她:“着什么急,我哥很忙的,去年我干妈过生日他都没抽出时间回来。”

两人刚说完话,禹晴的手机上突然弹出了个电话。

是她妈妈打来的。

她跟许知意说:“等我会儿,我妈给我打电话了。”

“好,你去吧。”

兴许是母女俩要说什么秘密,许知意不太方便听,禹晴绕到了天台的另一边去接电话。

许知意今天身上穿着设计师高定的旗袍。

旗袍以白色为主色调,绣有红色玫瑰花图案。无袖设计加上开叉和包臀的剪裁,优雅风韵和曲线美在她身上展现的淋漓尽致。

她手臂支撑在栏杆上,眼睛落在万家灯火的京市。

星星点点的光芒汇聚在她眼中。

只可惜,这么好的风景还是被讨厌的人煞了。

陶悦可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突然出现在了她身后,用力拍了一下她的肩头。

似乎是故意报复一样,她力气使得很大,白皙的肩头浮起一个发红的掌印。


她手里捏着手机,眼睛看着怀里抱着的花束,不知道该怎么回复他。

有人瞧见她抱着束花,笑着问:“哇,好漂亮的花呀,是不是男朋友送的?”

许知意摇摇头:“一个朋友送的。”

她抱着花去了游园酒吧。

禹晴约了她好几次了,伤好后先来跟她和何澜碰一面。

三个人找了间包厢,坐在里面闲聊。

“你这脚怎么回事?我听几个服务生说那天闹的警察都来了。”何澜一见到许知意,就拉着她问东问西的。

许知意把那天事情的大概给她们两个讲了讲。

禹晴听了之后,手掌猛地砸了一下桌子,结果使得力气太大,疼的她“嘶~”了一声。

“陶悦可?你那个小表妹?这么多年了还阴魂不散。”她甩着手,想把痛意甩走,表情有些痛苦。

许知意今天没喝酒,要了杯柠檬水,酸涩的滋味有些让人上瘾。

她端起玻璃杯,喝了一口,才回答:“本来这辈子都没什么交集了,上次去学校演出遇到她了。”

何澜又注意到沙发上放着的花,“这花儿谁送的?你二哥还是沈闻?”

禹晴也瞥了一眼那束花,翻着白眼回答:“肯定是沈闻,祁京辞哪有儿这份心思。”

许知意没否认。

“沈闻可以啊,我感觉你们可以试着交往试试,万一适合你呢。”禹晴劝她。

何澜也跟着附和:“我赞同。你就是接触的男人太少了。”

许知意摇摆不定。

祁京辞对她的心思,她不是看不出来。

但她如果以这种心态和沈闻在一起的话,那对沈闻也太不公平了。

她扯唇笑笑:“算了,一步步来吧。”

去榕城的表演有些急,她晚上刷朋友圈的时候,正好看到颜秋梦的朋友圈:

急急急,这个月10号,榕城live house演出需要个贝斯手,有合适的友友私信我。

她刚好9-11号要去榕城演出,便给颜秋梦打了个电话,跟她说了自己也要去榕城的事情。

颜秋梦在电话那头都想给许知意磕一个了。

“知意,你真的救我一命了,我们乐队的贝斯手最近身体一直出问题,都落下好些演出了。等到了榕城我们请你吃饭。”

“好,演出那天你记得联系我。”

许知意去榕城之前先回了一趟香樟园别墅。

她养伤的时候把身份证落在房间里了,回来拿了就准备离开。

刚进家门,便有阵饭香味传来。

许云玉今天亲自下厨煲了玉米排骨汤。

正巧许知意回来了,她让人用饭盒装了两份递给了她:“你这孩子还挺会挑时候回来,知道妈妈正准备让人给你送汤去?”

许知意接过饭盒,笑吟吟的回答:“是啊干妈,我闻着味就回来了。”

她捏了捏她的脸颊,又说:“刚好,你住的离京辞的公司近,顺便也给他送一份过去吧,我听说他最近忙的脚不沾地的,别等还没找到媳妇儿就先把身体熬坏了。”

许知意不好拒绝,犹犹豫豫的答应了。

她开上自己的车,先把汤送去了绥延。

本想着直接把汤放在前台的,但是前台不认识她。

便给楼上的季姝打了个电话:“季秘书,楼下有位许小姐说是祁总的妹妹,送了份汤过来。”

季姝没先回应,隔了几分钟,她自己亲自下来了。

她走到许知意身边,对她做了个“请”的手势:“知意小姐,祁总让您上去。”

许知意不太想和祁京辞碰面,便将手里的汤递到了她面前:“你带上去吧,我还有事,就不上去了。”


他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玩着ps5的游戏。

听见楼梯传来的下楼声,祁京辞的眼神从电视上移开,侧头看向了她。

许知意去餐厅要经过他身边,远远的给他打了声招呼:“二哥。”

祁京辞收回眼神,手里的游戏手柄继续按了起来,声音里有明晃晃的不悦:“你好,我的妹妹。”

他说话时透着一股子讥讽的意思。

像是故意模仿许知意说话似的。

她没再回应,轻声咳着走到餐厅先接了杯水喝。

等三个人坐到餐桌旁后,许云玉先给许知意盛了一碗梨汤。

甜丝丝的梨汤温热,每一口都充满了幸福的滋味,滋润着喉咙。

许云玉又开始对着祁京辞兴师问罪起来:“你怎么照顾的小意?才搬出去住了几天就生病了。”

祁京辞抬起眼睫,黑眸里映出坐在他对面的许知意。

他漫出声冷笑:“您有工夫怪我没照顾好她,不如怪她体质太差。而且,她怎么好好的得那个什么变异性哮喘了?”

许知意抬起头,有些紧张的眼睛看向他。

生怕他嘴里会说些不该说的。

冲他眨巴了两下眼睛,因为生病的原因,她的眼球有些发红,看他的眼神可怜巴巴的。

祁京辞微微扬了下眉梢,墨黑的眸里有不依不饶的意思。

说起许知意这个病许云玉就愁:“谁说不是,从小精心照顾着,怎么就离哮喘差一步了。”

他唇角小幅度扯了下,语气里藏着只有他和许知意能听懂的威胁:“那您以后可得看好她,是不是背着您做什么伤身体的坏事了。”

许知意只觉得自己完全没胃口,整个人都进入到了高度戒备状态。

她的大脑飞速运转,试图想出一个合理的借口来推脱。

平时总是从容淡定的她,此刻眼角眉梢也不禁染上了一丝慌乱。

她偷偷地抬起脚,轻轻地踢在了祁京辞的小腿上。

祁京辞并没有揭穿她的小动作,而是扬起下巴,向她投来了一个“干嘛”的眼神。

许知意皱起眉头,拼命地向他挤眉弄眼,示意他不要再继续说下去了。

许云玉伸手去拿许知意面前的汤碗,一侧眸就看见她的表情。

“小意,你眼睛不舒服吗?”

许知意赶紧整理好表情,她做贼心虚的撒谎:“眼睛有点痒。”

许云玉凑过去检查了下她的眼睛:“没事,别乱揉。”

她亲自进厨房,又去给许知意盛梨汤。

趁这个功夫,许知意赶忙跟他商量:“你别乱说了。”

“求人就这个态度?”祁京辞的目光停留在她身上,眸中的意味说不清。

“京辞哥,求你。”

许知意忽然软下语气,她看着男人,漂亮的眼睛里是不卑不亢,逢场作戏的祈求。

她微微发白的脸色一看就让人心软。

他整天一口一个“沈闻哥”的拿话刺她,就是因为她习惯性的喊他二哥。

她知道祁京辞不喜欢这个“二哥”这个称呼。

只不过她不想如他的意。

祁京辞面上没什么变化,还是那副闲适的姿态,眸地却有一缕难以察觉的光亮划过。

他懒洋洋的应下:“嗯,饶你一次。”

这顿饭算是安分的吃完了。

许知意身体不舒服,吃完饭后便上楼休息了。

她简单的洗漱了一下,刚准备钻进被窝睡会儿的时候,房门被人敲响了。

打开房门,祁京辞手里端了杯水,手里还有不少瓶瓶罐罐的药,正站在门外。

那张惹人的嘴巴紧接着就开始骚扰她了:

“你好啊,妹妹。吃了药再睡。”

说完,没等许知意同意,他就长腿一迈进了她的房间。

许知意听得出他话里有话,转身跟上了他的步子,平静的将二哥的称呼换了:“京辞哥。”

他现在却又不领情了:“这称呼不太好听,换个。”

许知意无语:“你的名字不好听?”

“难以区分我和你沈闻哥谁更重要点。”

他倒是显得坦然,没有丝毫的遮掩,直截了当地表明了自己的意图。

将水杯和药瓶放在了她的床头之后,他便漫不经心地勾起唇角,眼神随意地落在她身上,那看似淡然的目光却带着一种无法抗拒的力量。

许知意不知道还能叫什么,想了一圈也没想起来,干脆没回答。

“怎么?我连个特殊的称呼都没有?”祁京辞的眼底翻滚上来一丝暗色,又转瞬即逝。

“我不知道叫什么。”

他眼神紧锁着她,带着执拗:“那就想,想不出来我就把照片给妈看看。”

怎么想?

她瞧见他的脸就有一肚子的脏话。

让他变着花样的骂他倒是不难,还给他找个特殊的称呼,不如杀了她。

许知意认真想了好一会儿,实在想不出来,她抿抿唇,诚实地说:“我想不出来。”

“那你怎么补偿我?”

她补偿什么?

她现在只觉得祁京辞的脑子缺根筋。

“你想要什么?”硬着头皮反问了句。

他撩起眼皮,狭长冷淡的眼底尽是深沉墨色,仿佛要把人吸进去,望不到底。

停了一瞬,他突然问:“我在国外这两年,想我没?”

许知意愣住,不明所以的看着他。

没想到他会问这个问题。

要说一点没想的话,这是假的。

她转了转眸子,半真半假的回答:“想了。”

“这两年交了几个男朋友?”也不知道他信没信,但仍旧是不依不饶的又问。

许知意发现自己越来越看不懂祁京辞了。

她随口瞎扯:“三个。”

他的神色还是和刚刚一样,没有丝毫变化,只是轻懒的反问:“这么多?”

她还是故作镇定地说道:“嗯,我这算是少的,我朋友她们都两年七八个。”

祁京辞听后,嘴角不屑的勾起:“是吗?最喜欢哪个啊?”

他双手环胸,低头看着她。

高大的身影将她笼罩着,隐形的压迫感似乎无处不在,让人的小心思无处遁形。

许知意垂下了眼皮,话说的很轻松:“都只是玩玩,不记得了。”

思绪慢慢的飘到两年前。

她和祁京辞似乎也有过甜蜜。


温相霖一看是祁京辞拿的,顿时没了火气,心满意足的拿着烟走了出去。

许知意没抬头,继续吃着盘里的水果。

果盘里的水果消失了大半的时候,沈闻拦住了她:“水果糖分高,晚上吃太多不好。”

她一愣,乖乖将叉子放下了。

他脸上挂着清淡的笑容,又问:“上次送你的那把琵琶怎么样?喜欢吗?”

许知意点点头:“嗯,喜欢。但是这琴太贵重了,平时的小演出不太舍得拿出来。”

她并不是故意哄沈闻开心,而是那把琵琶出自民乐大师张维冉之手。

大师年纪大了,这几年早就不手工做琵琶了。

如果不是沈闻亲自去找他,肯定得不来那把琴。

虽然她不怎么喜欢琵琶这个乐器,但好琴还是会珍惜的。

沈闻被她的话逗笑:“没事儿,等你玩腻了,我再找张老爷子做一把,跟我不用见外。”

他又问:“明天的表演准备的怎么样了?”

“都准备好了。”

明天沈闻公司里有个游戏发布会,游戏里刚好有个穿旗袍抱琵琶的角色。

沈闻想让她去发布会上表演首曲子,她没拒绝的理由,便答应了。

包厢里的人不少,今晚主要是给祁京辞接风。

他被不少人围住说话。

许知意待得有些无聊,她不明白祁京辞为什么非要让她来。

有人见她和沈闻一直有说有笑的,朝着二人打趣:“知意和沈总什么时候公开,也让我们吃点狗粮。”

这话许知意听的不舒服。

兴许是对沈闻没什么感情,她并不喜欢这种调笑。

而且两人现在关系也没确定。

结果没等二人开口,祁京辞便先意味深长的抛了句:“什么时候的事啊?我这个当哥哥的都不知道。”

话落,他又看向许知意,语气里夹杂着不容拒绝的命令:“坐过来,离他远点。”

大家都起哄着笑起来:“沈总,这是祁公子没看上你这个妹夫啊。”

许知意的眸子里藏着一缕尴尬。

她先侧头看向了祁京辞。

他还是那副姿态,只不过眼神悄无声息的凉了几分。

谁让祁京辞握着她的小秘密。

她惹不起。

慢吞吞的站起身,在沈闻的注视和祁京辞的威胁中硬着头皮走了过去。

祁京辞又慢悠悠的看向身侧的两个美女,眼神冷的像是深冬暴雪的天气,压抑又危险。

两个女人后背一僵,很识趣的起身躲得远远的。

他这才不紧不慢的回应刚才的哄笑:“我这是怕她被坏男人骗了。”

许知意坐在了他旁边,隔了几十公分的距离。

不远不近的距离,却透着疏离。

她心想,这满包厢的男人,除了他,还有坏男人?

特意从沪市赶来给祁京辞接风的孙温沅也打趣道:“咱们这些人里,就剩沈闻一个好男人了,他要是坏男人,咱们也不用活了。”

祁京辞垂着眼,长睫半遮住深沉眸光,眼梢挑起的弧度透出几分冷淡。

“是么?”他用气音幽幽的问了句。

又歪头盯着许知意,话里有话的问:“那我的好妹妹觉得呢?你沈闻哥是不是好男人?”

他将“沈闻哥”三个字咬的有些重。

沈闻端坐在沙发上,身上有一种稳重的贵公子气质。

他也想知道许知意的答案,朝她递去了好奇的眼神。

不知她是实话实说,还是故意报复,清甜淡然的女声响起:“沈闻哥是好男人,至少比我二哥好。”

温相霖抽完烟一进来就听见了这句话。

他没忍住,站在门口大笑起来。

笑的快要直不起腰,边笑边说:“我都说了,知知从小就讨厌你,你怎么还自讨没趣?”

孙温沅也憋着笑:“妹妹长大了,知道向着外人了,祁总还是不要干涉妹妹的感情了。”

祁京辞习惯性的舌尖顶顶腮,胸膛里漫出声冷笑。

温相霖笑着走过来,又坐到了祁京辞身边。

祁京辞被他的笑容刺的浑身难受,清透慵懒的声音透着微微的戏谑:“还笑呢?刚才那盒铂晶没看出来哪里不一样?”

许知意心头一紧,转头看向他,眉心轻蹙起。

“怎么了?你给我下毒了?”

祁京辞余光瞧见许知意紧张的模样,心情好了些,像是恶趣味被满足了一样。

懒洋洋的有一搭没一搭的回话:“嗯,看你脑子没什么用,准备给你毒成智障。”

这局到凌晨才散场。

祁京辞喝了点酒,没有开车,他的司机过来接他了。

黑色的幻影停在门口。

本来沈闻想送许知意回去的,但是祁京辞替她义正言辞的拒绝了:“深更半夜,孤男寡女,干柴烈火,你想干什么?”

许知意的掩着怒气的眸子狠狠瞪了一眼祁京辞。

她打心底里讨厌他,闷头先上了那辆幻影。

沈闻面不改色看着许知意的背影。

话语里兴致不高,却很疑惑:“知意又不是小孩子了,她小时候也没见你这么关心她,现在长大了你倒是上心了。”

祁京辞个子很高,比沈闻186的身高还要再高些。

他轻松对上他的目光,眉尾挑起:“我关心她那是天经地义。别人关心她,那是居心不良。”

他留下这话后,没等沈闻再张口,也迈着长腿上了车。

幻影往桐宫的方向开着。

车中的挡板升起,将两人单独隔出私密的一块空间。

许知意身上总有股独属于她的香味,像是热水冲泡出的茉莉白茶,前调的茉莉花味道很浓郁,后调是白茶独有的细水流长的清冽,让人欲罢不能。

她一上车,这味道就四散在车厢里。

祁京辞不可否认,这味道他很喜欢,甚至有些上瘾。

缠绵后,他身上也会沾上这味道。

车内很安静,许知意一句话也不想跟他说,一直扭头看着窗外的风景。

祁京辞扯下了领带,眼神睨着她,嗤笑一声,“脖子落枕了?只能往一个方向看?”

许知意闻言,回头扫他一眼。

他正解着衬衫领口处的纽扣。

她又收回了眼神。

就算是他现在去大街上裸奔,她也不会多看一眼。

她没兴趣。

耳后却传来他拖腔带调的轻佻声音:“躲什么?哪里没看过?”


“许知意,你上次打我的事情没完!”

听见这声音,她回过头。

身后不止陶悦可一个人,还有个林家女儿。

她们一直不怎么对付。

怪不得陶悦可能混进来,原来是林元元带她进来的。

“怎么没完?你要在这里谋杀我?”许知意完全不把她放在眼里,话说的轻佻又讥讽。

“我要把那一张巴掌还回来!”

她扬起巴掌就要往许知意的脸上打。

许知意面不改色的尝试着拦了一下,没成想真的拦住了。

她抬手握住了陶悦可半空中的手腕。

陶悦可挣了几下,没有挣开。

许知意净身高168,穿上高跟鞋后,差不多173左右。

比个子矮小的陶悦可高出了半个头。

她一手紧握着她的手腕,一手朝她的脸探去。

陶悦可被上次那一巴掌打的真的怕了,下意识的缩起了脖子,紧闭着眼睛。

结果,许知意只是扼住了她的下巴,力气使得有些大,掐的她生疼。

陶悦可眼睛瞪得很大,惊慌失措的看着她:“你要干什么!”

许知意漫不经心的偏偏头,眼神玩味的看着她。

钳着她的下巴左右歪了歪,视线在她左右脸上来回看。

“看来上次打的还是太轻,这才没几天就一点痕迹都看不出来了。”

林元元赶紧上去要扯开她。

却被许知意冷的发寒的眸子吓得缩了回去,“你也想挨一巴掌?”

林元元话被噎住。

只觉得这样的许知意很陌生。

她从没见过这样的她。

许知意将视线移回了陶悦可身上,作势又要打她,她刚扬起手,陶悦可就被吓的哭出声来,她脸上写着惊恐:“你放开我,你这个疯子!”

“打你脏手,上次打完我到现在都觉得像摸了一坨——”

那个字她没说出来,无声的给她了一个口型。

将手从她的下巴上收回,轻飘飘的看她:“滚。”

陶悦可擦了擦眼泪,和林元元落荒而逃,走的飞快。

许知意心里堵得慌。

禹晴的烟在护栏上放着。

她打开了木制的烟盒,抽出一支放在唇上,点燃了。

“昨天妈还在家里说,不相信你会打人,你说我要不要告诉她你不仅会打人,吓唬人的本事也挺厉害的,她会不会相信?”

她们两个前脚刚走,后脚就传来祁京辞的声音。

许知意只觉得胸口更难受了,连呼吸都困难了些。

她回头看他:“看见了多少?”

“全都看见了。”

他说这些话时,故意拖长了音调,语气狭促至极,哪里是刮目相看,分明就是冷嘲热讽。

“所以呢?拿着这件事继续威胁我?”

祁京辞嘴角的弧度轻蔑:“我是那种人?”

“是啊。”她没什么犹豫,语调轻快,却是经验之谈。

“你就没想过用什么办法堵住我的嘴?”他又问。

许知意斜睨着他,微露讥嘲:“你是指上次你说的……删照片的办法?”

他脸上的笑容浪荡了几分:“可以啊,我很愿意。”

许知意将香烟放在了唇上,过肺的吸入一口,又不紧不慢的从鼻腔里吐出些烟雾。

她用指尖捏住香烟,转身看着祁京辞。

抬起手,将半截烟放在了他的唇上。

祁京辞眸光紧紧的锁着她,眼底升起缱绻。

他没拒绝,咬住了那半截女士香烟。

带着她口红的味道。

那味道怎么说呢,很香,很腻,但他不讨厌。

“祁京辞,以后少来烦我。”

她吐出这句话后,便踩着高跟鞋去找禹晴了。

旗袍包裹着的身材,随着步调,一步一摇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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