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宋时微贺凛的其他类型小说《宋时微贺凛的小说谁说古板联姻对象不好的免费阅读》,由网络作家“春夏云升”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这么巧?”尚晚惊讶地瞪大了眼睛,“他妈在你们ICU?蜱虫病?”随即,她脸上露出一丝复杂的感慨:“啧啧,真是人在做,天在看啊。”“当初明明是陈观棋借学生会活动偶遇你十几次,被你拒绝了才消停不少,他妈倒好,莫名其妙地跑到你们宿舍楼下甩你支票。”“我天,真是豪门狗血剧看多了。”“她也不想想,你当时是医学院最年轻的研究生,导师都争着抢着要,追你的人更是多了去了,怎么可能浪费时间和陈观棋谈恋爱?”一想到当初陈观棋母亲那眼高于顶,颐指气使的样子,尚晚气就不打一处来。什么拿钱就走,离我儿子远一点,你不配,什么东西?也就宋时微脾气好,是她的话,岂止是拒绝支票,她还把支票撕了塞陈观棋她妈嘴里。宋时微捏捏她的脸颊,又将一颗大白兔塞到她嘴里:“不气不气...
《宋时微贺凛的小说谁说古板联姻对象不好的免费阅读》精彩片段
“这么巧?”尚晚惊讶地瞪大了眼睛,“他妈在你们ICU?蜱虫病?”
随即,她脸上露出一丝复杂的感慨:“啧啧,真是人在做,天在看啊。”
“当初明明是陈观棋借学生会活动偶遇你十几次,被你拒绝了才消停不少,他妈倒好,莫名其妙地跑到你们宿舍楼下甩你支票。”
“我天,真是豪门狗血剧看多了。”
“她也不想想,你当时是医学院最年轻的研究生,导师都争着抢着要,追你的人更是多了去了,怎么可能浪费时间和陈观棋谈恋爱?”
一想到当初陈观棋母亲那眼高于顶,颐指气使的样子,尚晚气就不打一处来。
什么拿钱就走,离我儿子远一点,你不配,什么东西?
也就宋时微脾气好,是她的话,岂止是拒绝支票,她还把支票撕了塞陈观棋她妈嘴里。
宋时微捏捏她的脸颊,又将一颗大白兔塞到她嘴里:“不气不气,都过去了。”
那些不愉快的人和事,早已被她抛在脑后。
两人正准备起身离开剧场,一个穿着干练西装、看起来像是工作人员的中年男人,却脚步匆匆地拦在了她们面前。
“两位女士,请等一下!”
宋时微和尚晚都有些不明所以地停下脚步。
中年男人目光灼灼地看向宋时微,脸上带着职业性的热情笑容:“这位小姐,您好!我是这个剧场的负责人,也是《灼热》的经纪人,王金金,您可以称呼我老王,或者是小王都可以。”
“刚才演出的时候,我就注意到您了,当时隔得远,只觉得您气质特别出众,” 王经纪人毫不掩饰自己的惊艳,“没想到近看真人比刚才我拍的照……哦不,比舞台灯光下还要惊艳!”
尚晚在一旁挑了挑眉,用胳膊肘碰了碰宋时微,眼神示意:看吧,你这无处安放的魅力。
宋时微和她对了个小眼神,随即礼貌地看向王金金:“你好王先生,请问有什么事吗?”
王金金搓了搓手,憨厚的脸上有些不好意思:“是这样的,我们想请您帮个忙。”
“帮忙?” 宋时微意外,“请问需要帮什么忙?”
王金金嘿嘿一笑,没有直接回答,反而大手一挥,朝着刚刚退场的后台方向喊道:“来来来!都出来!加练!”
话音刚落,刚才那十二位还穿着演出服、汗水未干的男舞者,呼啦啦地又重新走上了舞台,排成一排,齐刷刷地看向宋时微。
宋时微更懵了。
“这?”
王金金轻咳一声:“宋小姐,是这样的。我们这个秀,主打的就是一个沉浸式体验和情绪价值输出,让每一位观众宾至如归是我们最大的追求。”
“但,” 他话锋一转,视线扫过台上舞者,又看向宋时微,“刚才整场演出,您都太平静了,太平静了您知道吗,这怎么能行呢?”
“我们的宗旨是让每一个观众满意,所以,” 他深吸一口气,仿佛做出了一个重大决定,“我们刚才和小伙子们商量了一下,决定加演!让这帮小子再给您单独跳几段!务必!跳到您满意为止!跳到让您感受到我们澎湃的情绪价值为止!”
宋时微:“……”
她哭笑不得:“王经理,我想您误会了。”
“他们跳得非常好,” 宋时微认真思索,语气诚恳,“我很欣赏他们的表演,真的!”
然而站在队伍最前面的领舞,一个五官深邃、身材堪比模特的年轻男人,却一脸受伤地看着她,语气带着自我怀疑:“宋小姐,您就别安慰我们了。”
脸颊不受控制地发热,她立刻抬手遮住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尾音微微上扬。
“你不是说墙面重新刷过,会有甲醛污染,我不住。”
姑娘柔软掌心的温度透过皮肤传入,暖融融地将春夜的凉意全部驱散。
贺凛颔首:“我明白了。”
宋时微见他答应,松了口气,正巧奶奶从洗漱间里出来,她转身就去陪老太太遛弯了。
贺凛凝视着宋时微离开的背影,目光幽沉。
宋时微看着贺凛走的,心也放下来,和奶奶散完步回来,已经快八点了。
因为散步时和奶奶说过在老宅住,陪过奶奶后,她也回了房间。
一上楼就看见正等在门口的高大男人。
宋时微尾音上扬:“你不是走了吗?”
贺凛:“回家拿洗漱用具和换洗衣服。”
宋时微:“?”
贺凛:“甲醛污染,你考虑的很周到。”
看着贺凛没有半点开玩笑的表情,宋时微无言以对。
“那你怎么知道这是我的房间?”
贺凛:“你来之前,奶奶介绍过。”
宋时微点头。
不用说,小名也一定是奶奶告诉的。
“那你怎么不进房间?”
贺凛专注地凝视她,长睫下,他平静陈述:“这是你的房间,没有得到你的允许,我不会进入。”
走廊的灯光下里,贺凛的面部轮廓在昏黄的灯光下越发立体,高耸的眉骨下目光如墨。
宋时微的心脏像是被烫了一下移开目光。
她的睫毛轻轻颤动了一下,侧过身,让开了门口的位置。
“进来吧。”
周二,宋时微难得没有排班,再加上昨晚贺凛虽然黑着一张脸,但蛮老实的,她这一觉睡的很踏实。
醒来时已经过了八点了,身边空空如也。
这个点奶奶会去公园步道遛弯,所以家里应该只有她一个人。
宋时微八点半才下楼吃早餐,意外发现贺凛竟然也坐在餐桌旁,慢条斯理地喝着茶,正在看财经新闻。
她有些惊讶:“你今天不用去公司吗?”
以这段时间她的观察,贺凛工作狂的称号名不虚传,周末都经常加班,更何况是工作日。
贺凛抬眸看她:“今天没有紧急事项,可以明天再去。”
宋时微点头:“哦。”
等她吃好了,宋奶奶正好回来,得知两人今天正好都有空,立刻眉开眼笑。
“既然你们今天都没事,就来帮奶奶打理一下后院那个小菜园吧!”
“今年的香椿长得特别好,可以收了!摘下来中午让张妈给你们做香椿炒蛋吃,可新鲜了!”
宋时微闻言,下意识看向贺凛。
如果她没记错,上次去贺家老宅,婆婆冉溶月还吐槽过贺凛十指不沾阳春水。
“奶奶,我一个人就……”
‘可以了’三个字还没说出口,贺凛已经十分自然地应道:“好的,奶奶。”
九点阳光正好,暖洋洋地洒在老宅的后院里。
老太太精心打理的小菜园里,绿意盎然。
宋时微和贺凛一人拿着一个小竹篮,站在高大的香椿树下。
宋奶奶则搬了个小马扎坐在旁边,一边晒太阳,一边乐呵呵地指导着:“对对对,微微,就摘那个嫩芽,颜色发红的最好!”
“小贺呀,你个子高,够上面那个枝头的,小心点别把枝丫折断了!”
“对,对,微微再过去点,再过去点。”
“还要再过去点吗?”
宋时微脚踮的高高的,一转头,正好碰上贺凛低头。
猝不及防地,两人呼吸交缠,唇瓣猝不及防地擦过他的下巴,蜻蜓点水似的。
一切发生的太快,两人都没反应过来。
隔天早上八点,宋时微打着哈欠回到晟庭华府,眼皮都在打架。
昨晚和尚晚聊到快半夜一点,一早醒来才看到贺凛昨晚九点发的短信。
问她在哪。
宋时微没多想,回了句在朋友家,简单洗漱后出门给尚晚买了早餐,随后就回了晟庭华府。
昨晚睡得太晚,坐过电梯她还有些晕乎乎的,进家后自然地踢掉高跟鞋,赤脚踩上柔软的长绒地毯,只想赶紧冲个澡解乏。
她径直走向二楼主卧的浴室,手搭上门把,随意地往里一推——
浴室门应声而开。
氤氲的水汽扑面而来,带着雪松清冷干净的味道。
混沌的大脑宕机一秒,她愣愣地站在原地,正好和站在氤氲水汽下的贺凛四目相对。
他似乎刚洗完澡,墨黑的短发还在滴水,身上只松松系了件浴袍。
大概是没料到她会突然闯入,浴袍的系带并未完全拢好,露出了线条清晰的锁骨。
水珠正顺着颈侧滚落,没入微微敞开的领口,隐约可见紧实流畅的肌理轮廓……
宋时微:“……”
他不是出差的吗?这么快就回来了?
宋时微立刻低下头,后退一步,迅速关门道歉:“对不起。”
门板合上的瞬间,带起的微风扰动了门内的水汽。
一丝独属于宋时微身上的清雅淡香,也似乎被这阵风裹挟着,短暂地萦绕在了贺凛的鼻间。
像是凛冬后早春绽放的第一朵花,沾染上露水。
贺凛系浴袍带子的手,微不可察地一顿,继而又重归平静。
门外,宋时微背靠着微凉的门板,调整着呼吸。
脑海中还是不经意出现了刚才活色生香的画面。
她捏了捏眉心,将紊乱的心跳按下去,准备先回房间等他出来。
就在这时,浴室门内传来了贺凛沉稳的声音,听不出任何异样情绪。
“宋医生。”
“啊?”
宋时微的身体下意识站直。
“方便帮我取一下挂在浴室门外的衣服?”
宋时微侧头,果然看到浴室门旁的衣帽钩上,挂着一套熨帖整齐的白色衬衫和西装裤。
“好的。”
她定了定神,走上前拿下衣服,布料柔软又冰冷的触感让她不受控的心跳平复了些。
宋时微抬手,轻轻叩了叩门板:“贺先生,衣服。”
门被从里面拉开一道仅够伸入手臂的缝隙。
宋时微垂着眼,将衣服递了过去,视线落在自己递出的手腕上,避免直接看向门缝内。
目光中伸出一只手,指骨修长,冷白手背轻薄的皮肤下经络清晰,充满力量感。
在衣物交接的刹那,隔着柔软的棉布,她的指尖似乎极轻微地、短暂地擦过一点温热的皮肤。
那触感一掠而过,她却跟触电似的,立刻收回了手。
“谢谢。”贺凛的声音近在咫尺,沉稳中似乎又带着点刚沐浴后的慵懒。
“……不用谢。”宋时微轻声回应,再次后退一步,顺手将浴室门轻轻带上。
片刻后,浴室门再次打开。
贺凛已经换好衣服,合身的剪裁衬得他肩宽腰窄,身姿挺拔。
他一抬眼就看到正站在不远处等他的宋时微。
姑娘身姿笔直,双手规规矩矩地放在两侧,迎上他的目光,微微低下头:“贺先生,刚才很抱歉,我以为浴室没人,贸然打扰了。”
贺凛的目光落在她微微泛红的耳垂上。
“嗯。”他淡淡应了一声,并不在意。
“这里是我们的家,你不必为进任何一个房间感到抱歉。”
我们的家……
宋时微微怔,片刻后开口:“好的。”
话是这么说,但必要的礼貌和边界感还是需要的。
说话间,贺凛已经走到她的面前,好闻的雪松香钻进鼻尖,宋时微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
下一刻,她就看见高大的男人在她面前单膝跪下,手里拿着一双米色的棉质拖鞋。
“脚。”
“啊?哦。”
脑子还没反应过来,身体已经率先做出反应,乖巧地将脚抬起,穿进了拖鞋里。
“早春寒凉,虽有地暖,也需要注意。”
男人的话音沉稳,听到宋时微脸有些发热。
二十六岁了,还是第一次被人提醒要穿拖鞋。
“刚才急着想洗澡,一不小心就忘记了。”
“嗯。”
贺凛看着她低眉顺目的模样,忽然开口:“是在生气我出差的事?”
宋时微不明所以:“生气?没有啊。”
“你昨晚没有回家。”
“啊?”
对上贺凛沉静的眼神,和刚才说的话,她瞬间联想到早上回信息的事。
她温声解释:“贺先生,我想你可能误会了。我没有生气。”
“昨晚我朋友从国外回来,我就想着我俩很久没见了,正好我今天休假,就去她家聊天来着。”
“还有今早回你的信息,我昨晚和她聊天聊的太晚,一时没注意手机,早上醒来才看到你的消息,所以才回晚了。”
“你的工作要紧,临时出差肯定是遇到了重要的事,我理解的,不会因为这个生气。”
贺凛静静听完,看着她坦诚清亮的眼睛,眸色深了深。
是他多虑了。
他点头:“嗯。”
空气中那丝微妙的紧张感似乎消散了些。
贺凛没再继续这个话题,而是话锋一转:“这次去燕京,给你带了礼物。”
礼物?
宋时微的眼睛微微睁大,有些意外。
“跟我来。” 贺凛说着,率先转身朝楼下客厅走去。
宋时微也有些好奇,随即跟在他的身后,走到客厅,绕过玄关的屏风,然后她就看见了玄关后空旷的米白色大理石台上,居然整整齐齐地摆放了八个精致的礼盒。
而每个礼盒前都放上了一束姿态各异的鲜花。
她对花没有研究,但桃花、玉兰花、郁金香还是能够辨认出来的。
其他花不熟,但都很好看就是了。
“不知道你喜欢什么。”
“就都买了些。”
他顿了顿,目光扫过那些鲜妍的花朵,继续说道:“燕京的花开得不错,和北城的不太一样。”
“带回来,和你一起看。”
宋时微的心漏跳了一拍。
虽然以前她也收到过不少花,但这还是第一次,有人送她燕京早春的花。
见她低头不语,贺凛神色如常,嗓音平和:“不喜欢?”
宋时微捧起一束花,桃色的花瓣上还带着水珠,在晨间折射出淡金色的微光。
“很喜欢。”
清早能收到花,还蛮开心的。
宋时微微微弯起唇角:“谢谢你,贺先生。”
说到这儿,她又不好意思地看向贺凛,坦诚道歉:“昨晚的事,是我考虑不周。下次若在外留宿,我会提前告知你一声。”
这是作为妻子的基本礼貌,也是对这段婚姻关系的尊重。
贺凛看着她澄澈温和的眼眸,微微颔首:“好。”
空气里花香,又似乎多了丝别的东西。
“那贺先生,我先去洗个澡。”
周六下午五点,阳光正好。
宋时微将带到贺家老宅礼物清点了一遍,确定没有遗漏后,准备下楼。
她走到穿衣镜前,目光掠过镜中的自己,却在脖颈处顿住了。
锁骨上方靠近颈侧的地方,一小片淡淡的、暧昧的粉红色印记,猝不及防地出现在眼前。
宋时微:“……”
脑海中不由自主地闪过这三天贺凛孜孜不倦的“晨练”。
早上运动的确有助于身体健康,但应该说得也不是这种运动吧……
但或许是因为分泌了足够的多巴胺,上午的精神头的确是好了不少,晚上也休息的很好,她也就随他去了。
估计过段时间他也就腻了吧。
她微叹口气,转身走回衣帽间。
宋时微庆幸自己出去之前多看了一眼,原本她只注意到了脖颈上的痕迹,换下裙子时才发现小腿,脚踝上也有不少。
裙子是没指望了,她重新挑选了一件米白色的高领衬衫,搭配一条浅杏色的阔腿裤。
穿好裤子,她伸手去拉衬衫后背的隐形拉链。
然而那拉链拉到一半,像是跟她作对似的,卡住了,不上不下。
宋时微试了几次,都纹丝不动,反而把布料都扯得有些变形。
是被头发卡住了吗?
就在她准备转头查看情况时,门口传来了轻微的脚步声。
这个点,应该是张姨来打扫房间了。
宋时微没有多想,也没回头,直接开口求助:“张姨,麻烦您帮我拉一下拉链,卡住了。”
脚步声在她身后停下。
一只骨节分明、带着熟悉温度的大手,覆上了她的后背,精准地找到了拉链头。
微一用力,只听“唰”的一声轻响,卡住的拉链便顺滑地拉到了顶端。
“好了。”一个低沉醇厚的嗓音在她耳后响起。
不是张姨。
宋时微一愣,脖子一卡一卡地转过去,正对上贺凛居高临下看着他的眼睛。
逆光之下,他的眼睛显得的格外深沉。
宋时微被他看的有些脸热:“谢谢。”
“不用谢。”
“那个,我马上就好,不好意思让你久等了。”
贺凛低头看着眼前视线低垂,耳垂却微微泛红的姑娘。
白皙的脖颈微微弯曲着,露出那抹惊心动魄的红。
她实在是娇,只轻轻用一点力,就能艳成这样。
贺凛眸色暗了暗,喉结微不可察地滚动了一下。
就在这气氛变得有些微妙暧昧的时刻——
“叩叩叩。”
敲门声突兀地响起。
紧接着,是张姨的声音:“先生,夫人,车子已经备好了。”
“哦哦,好的。”
宋时微脸颊滚烫,迅速后退一步,拉开了距离,顺势拿过一旁的淡色小西装披在身上。
贺凛不动如山,视线落在先一步走出衣帽间的宋时微背影上,看不出情绪。
上车后,车内十分安静。
宋时微定了定神,看向贺凛,没话找话:“贺先生,刚才你到衣帽间找我,是有什么事吗?”
她刚才冷静下来想了想,以贺凛的性格,应该不会因为等不及就跑到衣帽间来找她的。
估计是有什么事。
贺凛扫过她已经恢复白皙的脸颊:“帮你抹药。”
宋时微:“?”
对上她疑惑的眼睛,贺凛平静补充:“早上,放肆了些。”
宋时微:“……”
她的脸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泛红,连带着脖子都泛起了粉色。
下意识扫了眼前座已经合上的挡板,有些不确定。
周秘书应该听不见吧……
她轻呼出一口气:“不用了,应该明天就好了,也不疼。”
贺凛看着她强作镇定的模样,没再坚持,只淡淡“嗯”了一声。
……
前往贺家老宅的车上,气氛有些微妙的安静。
车子驶入一片占地广阔、绿树成荫的区域,最终在一栋气势恢宏、带着浓厚历史沉淀感的中式宅院前停下。
青砖黛瓦,雕梁画栋,飞檐翘角,每一处细节都透着岁月的厚重。
这就是百年世家吗?
而更让她意外的是,此刻宅院的大门口,竟然乌泱泱地站满了人!
为首的是两位精神矍铄、气质不凡的老人,旁边是看起来威严却带着温和笑意的中年夫妇,再往后,还有不少男男女女老老少少……
这阵仗……
宋时微原本以为,今天只是拜访贺凛的父母和爷爷奶奶。
却没想到,贺家竟然一大家子都到齐了?!
贺凛似乎早已习惯这种场面,神色自若地牵起她的手,领着她上前。
一时间,所有的目光都聚焦在了宋时微身上。
没有想象中的挑剔和审视,反而是一片和煦的、带着善意和好奇的打量。
一位保养得宜、气质雍容华贵的妇人率先上前,亲热地拉住宋时微另一只手,笑容温婉:
“这就是微微吧?快让妈看看,真是个好孩子!我是冉溶月,是贺凛的妈妈。”
贺奶奶也笑眯眯地上前,握住她的手拍了拍:“好!好!我们贺家终于盼来一个这么水灵又能干的孙媳妇!”
接下来,便是七嘴八舌、热情洋溢的介绍和问候。
叔伯婶婶,堂兄堂嫂,还有几个年纪不大的孩子,都挨个到宋时微面前露脸,生怕落后了。
“微微,我是你二叔婶,我听说你今年才二十六岁,就已经是市人医的神外副主任医师了?”
宋时微点头:“是的,二叔婶。”
“了不得了不得,我听说医学生学制特别长,能当副主任医师大部分三四十岁了,你也太优秀了!”
“过誉了,二叔婶,比我优秀的人还很多。”
“还不止呢,”三姨妈一脸我知道得更多的表情:“我听说微微你还作为无国界医生在战乱地区服务过吧,是当时那批无国界医生里面最年轻的。”
“哎呀,这孩子,真是了不起!”
“年纪轻轻就有这份担当和勇气,的确是不简单!”
“我们贺家能娶到微微这样的儿媳/孙媳,真是福气啊!”
一时间,宋时微被热情的贺家女眷们团团围住,让她有些应接不暇,心里却也是暖暖的。
“哎呀,阿凛你还站在这儿干什么,别占道啊,微微好不容易来了,你这不耽误事吗?”
大舅妈没好气地看了贺凛一眼,一个箭步就把贺凛挤到了边上。
贺凛:“……”
“我……我教训我老婆,关你屁事!”陆燃父亲挣扎着,色厉内荏地吼道。
“是吗?”陈观棋冷笑一声,“看来有必要请警察同志来评评理了。”
这时,闻讯赶来的医院保卫科人员也及时赶到,将情绪激动的陆燃父亲控制住。
陈观棋拿出手机,直接拨打了报警电话。
一场闹剧,总算暂时平息。
……
处理完后续事宜,已经是中午。
陈观棋走到宋时微面前,脸上恢复了温和的笑容:“学妹,刚才没吓到你吧?”
“没有,谢谢你及时出手。”宋时微真诚道谢。
“举手之劳。”陈观棋笑了笑,“我刚来ICU这边拿我母亲的一些病历资料,没想到会遇到这种事。”
他抬手看了眼腕表:“正好到午饭时间了,学妹,如果不介意的话,赏光一起吃个便饭?正好关于我母亲的病情,我也有些事想问问。”
他的理由很充分,态度也很诚恳。
宋时微想了想,刚才确实多亏了他,便点了点头:“好,不过这顿饭我来请,谢谢你刚才出手相助。”
两人来到医院附近的一家环境清雅的餐厅。
点完菜,陈观棋看着对面的宋时微,先是聊了聊母亲的病情,又聊了聊这些年在国外的事,然后话锋一转,看似不经意地问道。
“说起来,时微,毕业这么多年了,你还是单身吗?”
宋时微正在喝水,闻言动作顿了一下。
她放下水杯,抬起眼,平静地迎上陈观棋的目光,语气淡然无波:“我已经结婚了。”
结婚了?
陈观棋脸上的笑容,有那么一瞬间的凝固。
她不是才二十六岁吗?怎么会这么快?
他下意识地看了一眼宋时微的手指,那里依旧光洁,没有任何饰物。
“结婚了?”他僵硬地扯了扯嘴角,强行露出一个微笑,“怎么……没见你戴婚戒?”
宋时微神色坦然,平静地解释道:“我们医院有规定,上班时间不允许佩戴首饰。”
“而且我经常要上手术台,戴戒指也不方便。”
她的解释合情合理,态度也从容大方,没有丝毫扭捏或掩饰。
陈观棋看着她那双清澈平静的眼眸,知道她没有说谎。
心,像是被什么东西轻轻蛰了一下,泛起细细密密的酸涩和黯然。
他端起面前的茶杯,掩饰性地喝了一口。
脑海中不受控制地浮现出大学时第一次见到宋时微时的场景。
那时他是学生会会长,一位学弟因为家里有事,让他帮忙顶上勤工俭学的事,代替他做一个星期的图书管理员,他就在那儿第一次见到宋时微。
阳光透过图书馆的窗户落在她脸上,将她的脸镀上一层淡淡的金辉,也照进了他的心里。
他在图书馆的那个星期,宋时微总是来的最早,走的最晚。
有一次还一不小心睡在了图书馆里,还是他有东西忘记回来取,才发现了准备在图书馆过夜的宋时微。
一开始他以为宋时微是大一新生,毕竟刚上大学劲头足,被磋磨个一学期这劲头基本就消耗殆尽了,可直到她作为优秀研究生在京大周年庆上发言,他才知道这个姑娘就是京大医学院的宝贝疙瘩,被称为医学院史上最年轻研究生的天才女孩。
那时的宋时微只有十八岁。
他开始关注她,金融学院的课很多,但他却依然选修了医学院他能选上的每一节课,直到因为课业负担过重被送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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