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于他人。
这中间,一旦这个对方突然发生点什么意外,那她的人生也必然会溃败如竹篮打水,到头来白换一场空罢了!
15最终,太后还是没等来那助她夺权夺势的大军。
她母家哥哥以及叛臣一党在赶往京城的途中早被时弘一一拿下。
城破那日,禁军们甚至连弓弦都不敢微张。
时弘天生气质自带一股无形的压迫之力,那股能量很强,叫人望而生畏。
也是他之所以会被称作活阎王的原因。
禁军们看着时弘带领大军回京,便同老鼠见了猫似的,此前的种种嚣张瞬间就化成了泡影。
慈宁宫门打开时,时弘魁梧的身姿往那一站,我便顾不得旁的,径直大步朝向他跑去。
我是害怕的,恐惧的。
这十日,我每日都在担心太后这个疯子会不会随时准备要了我的小命,我生怕自己没有机会再见到时弘,怕我曾经所想种种皆会化作一场虚空。
好在,我总算是守得云开见月明。
而绑于我腰间的,秋月亲自为我裁剪的软甲因为我用力太过的缘故突的自我腰间垂落。
圆滚滚的肚子突然瘪下,不止众人惊呼,连时弘也是。
我便就势而言,交代了孩子如今的行踪。
太后却突然发了疯一样,恶狠狠朝我道:“贱人,你敢骗哀家,哀家定要叫你不得好死,不得好死,哈哈哈……不得好死。”
“不得好死。”
她最终还是失心疯了,将自己硬生生逼成了一个废人。
从她将我软禁皇宫那日开始,她的精神已经明显开始变得不正常。
其实时弘一直都无心她口中所谓的皇位。
什么篡位夺权的想法都是她自己胡思乱想杜撰出来的。
如时弘言,他从未肖想过皇位一分一毫。
他一直所愿便是能得一个闲散官职,四海之地走走逛逛,不负人间一遭。
可亦同他所说一样,皇室子女,生来便是要被算计的,便是你没动那门心思,也阻止不了别人会那般想你。
离权势最近的位置,从来都是腥风血雨,只多不少。
杨府,孩子只要一见时弘便会哭闹不止。
这是今日的第六次了。
看他手足无措的样子,还真是没法将他同平时里那个冷酷的活阎王形象联系起来。
他问:“祖母,为何晏儿见我总哭?”
祖母只笑:“许是你见他时正巧都是他刚饿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