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猛然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躺在熟悉的床上。
窗外阳光明媚,鸟儿在枝头欢快地歌唱。
我愣住了。
这是……我的婚房?
我连忙拿起手机,看了一眼日期。
竟然是五年前!
我重生了!
我回到了还没有嫁给顾言深的时候!
这一次,我一定要改写命运!
我一定要保护好自己,保护好我的孩子!
我不会再重蹈覆辙!
--第一章:噩梦惊醒我是在手术台的剧痛中死去的。
无影灯刺得人睁不开眼,金属器械碰撞的声响里,我听见医生叹气“胎盘早剥太严重”,麻醉剂混着血腥味涌进喉咙。
最后记得的,是顾言深在手术室外打电话的声音:“妈,孩子没了正好...啊——”我尖叫着弹坐起来,冷汗把真丝睡衣黏在后背上。
窗外阳光透过纱帘洒在梳妆台上,那瓶没拆封的迪奥香水反着光——这是结婚前闺蜜送的礼物,早在流产第二年就摔碎了。
颤抖着摸到手机,锁屏日期赫然显示2018年5月16日。
“不可能...”我掐得小臂泛青,梳妆镜里映出二十五岁的脸,眼角还没有那些细纹。
床头挂着我和顾言深的婚纱照,他搂着我腰的手看似温柔,现在我才看懂他嘴角的弧度有多虚伪。
“叮——”婆婆的短信跳出来:“明天婚礼流程最后确认,别又像彩排时哭哭啼啼丢人。”
我盯着那个“又”字冷笑,上辈子就是这句话让我躲在洗手间哭花妆,被宾客议论“新娘子小家子气”。
指腹摩挲着平坦的小腹,这里本该有颗三个月大的心脏在跳动。
上个月体检时医生笑着恭喜我,而顾言深当晚就“不小心”把我推下楼梯。
记忆最后定格在婆婆用高跟鞋尖碾我手指的画面:“丧门星怀的种也配进顾家?”
梳妆台抽屉夹层里躺着婚礼流程表,我翻到晚宴环节时呼吸一滞。
才艺表演那栏用铅笔加了行小字:“林媛钢琴独奏《梦中的婚礼》”,这分明是顾言深的白月光青梅!
指甲在实木桌面上刮出白痕,我打开电脑调出监控备份。
上辈子直到流产住院才发现,顾言深在我们婚房里装了十几个隐形摄像头。
现在屏幕里正播放三天前的画面:他搂着林媛在主卧床上翻滚,女人涂着猩红指甲油的手抚过他胸口:“明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