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婚礼当天的礼堂——但这一次，程砚舟的西装口袋里，多了枚闪着蓝光的芯片。
第四章 记忆迷局黑色宾利在暴雨中疾驰，雨刮器疯狂摆动也刮不净玻璃上的水痕。
林小满将糖糖紧紧护在怀中，女儿呼吸微弱，脖颈处的蓝色纹身忽明忽暗，像随时会熄灭的烛火。
程砚舟握方向盘的指节泛白，后视镜里，三辆黑色轿车如影随形，车灯在雨幕中连成狰狞的血线。
“坐稳！”
程砚舟突然猛打方向盘，宾利擦着护栏冲进岔道。
林小满的后背重重撞在座椅上，怀中的糖糖发出一声微弱的呜咽。
她低头查看，发现女儿的小手正无意识地抓着胸前的吊坠——那是暴雨蓝系列的样品，此刻竟也泛起幽蓝的光，与脖颈的纹身遥相呼应。
“他们在车载系统里植入了追踪程序。”
程砚舟扯下领带，熟练地拆开中控面板，“沈氏的技术部门比我预想的还要快。”
他的动作行云流水，露出小臂上交错的疤痕，像是某种特殊的纹身。
林小满想起前世收到的那些匿名包裹，里面有时是救命的药，有时是关键的证据，每一件都带着硝烟的味道。
“程砚舟，”她突然开口，“糖糖的病，真的和‘鸢尾花计划’有关？”
男人的动作顿了顿，银边眼镜滑落到鼻尖，露出眼底的血丝：“十年前，程氏和沈氏联合进行一项基因实验，目的是……”话未说完，车身猛地一震，后方车辆撞了上来。
程砚舟咒骂一声，踩下油门，宾利如离弦之箭冲向前方的隧道。
隧道内的灯光忽明忽暗，映照着程砚舟紧绷的侧脸。
林小满怀中的糖糖突然抽搐起来，双眼紧闭，却喃喃自语：“好多人在哭……白色的房间……妈妈不要走……”林小满心下一紧，系统提示音适时响起：“警告！
糖糖的脑电波出现异常波动，正在连接‘鸢尾花计划’数据库！”
程砚舟猛地刹车，宾利在隧道内划出一道长长的水痕。
“快！”
他转身打开后座的暗格，取出一个银色的仪器，“把这个贴在糖糖后颈！”
林小满照做，仪器刚接触皮肤，糖糖的身体突然悬离座椅，无数蓝色数据流从她周身涌出，在空中组成全息投影。
画面里，年轻的程砚舟穿着白大褂，正在操作仪器，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