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过知道真相的人。”
他从后备箱取出一把改装过的手枪，“当年程老爷子被暗杀后，我就开始暗中调查，发现整个‘鸢尾花计划’背后还有更大的势力……”话没说完，几颗子弹突然击碎车窗。
林小满被陈默压在身下，玻璃碎片划破她的脸颊。
远处的雨幕中，十几名黑衣人持枪逼近，为首的正是赵龙。
“林小满！”
他的声音混着雷声传来，“交出数据库，我让你见女儿最后一面！”
陈默将手枪塞进林小满手里：“从后门走，我拖住他们！”
他推开车门的瞬间，林小满突然抓住他的手腕：“你的后颈……”那里隐约露出蛇形纹身的边缘，和追杀她的护工如出一辙。
陈默的眼神闪过一丝慌乱，却反手扣住她的肩膀：“现在不是问问题的时候！”
他的力气大得惊人，直接将林小满推出车门，“快走！
去码头找程总的旧部，他们的接头暗号是……”话音被密集的枪声淹没，林小满咬着牙冲进雨幕，身后传来陈默的怒吼：“赵龙，你以为杀了我们就能掩盖真相？
当年你篡改实验数据，导致三十七个孩子……”雨声吞没了后面的话。
林小满在暴雨中狂奔，终于在街角拦下一辆出租车。
司机看着她狼狈的样子想报警，却被她掏出的一叠钞票堵住了嘴：“去废弃码头，越快越好！”
她低头查看笔记本电脑，发现登录界面多了个陌生的加密程序，只要输入错误密码，所有数据就会永久删除。
码头的锈迹铁门半开着，林小满握着枪小心翼翼地进去。
集装箱排列得像迷宫，海风裹着咸腥味扑面而来。
“糖糖！”
她压低声音呼喊，突然听见微弱的啜泣声从右侧传来。
绕过几个集装箱，她看见糖糖被绑在铁架上，面前的投影仪正在播放画面——程砚舟浑身是血地躺在数据世界的废墟中，蛇形纹身的男人举着注射器靠近他。
“妈妈！”
糖糖哭得满脸通红，“他们说爸爸是叛徒，还说你也是实验品！”
林小满冲过去解开绳子，却在触碰到女儿的瞬间，手腕传来剧烈的刺痛。
糖糖的手环突然发出蓝光，将两人笼罩在数据流中。
系统警报大作：“检测到陷阱！
这是伪造的场景，真实位置在……”警报声戛然而止，林小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