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道。
我真不知道说什么了。
裴宥书这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家伙。
该通知的不通知，不该通知的全通知了。
“咳，我们正在谈……”我几乎是明示了。
裴骞的脸上有些僵硬。
“啊……啊这样啊！”
“这也没什么，我身为领你进门的老师，请你吃顿饭，很正常吧？”
我赶紧接道：“正常正常，很正常。”
饭桌上很沉默，京城有名的打卡胜地，让我俩吃出了丧宴的感觉。
用完饭后，各回各家。
哦，我回学校。
裴骞把我送了回去，我本来是要拒绝的，但一看手机，晚上的打车费要一百多。
得了，我也不矫情。
接下来一段日子，裴骞对我冷淡了许多。
我才知道，这是他的真实样子。
我适应的很快，对他就像对老师一般尊敬。
他脸色更难看了。
后来实习期快结束的时候，不知道怎么回事，他又变得满面春风，对我的态度也恢复到了从前。
我不懂。
真的。
这些男的都怎么回事？
心情就像四月的天，令人捉摸不透。
16刚升大四时，我就得到了律所的offer。
我准备把律所当成一个跳板，先学习几年，再考虑其他的。
虽然在律所待的时间不长，但是我能看出来，律所也是分了派系的。
裴骞虽然是律所的合伙人，但并不是他说了就算的。
大四的课程不多，我总结了在律所两次实习的经历，查漏补缺，努力把自己的短处变成长处。
裴宥书忙的见不着人影，但他的信息轰炸我依然能每天收到。
这天，我独自吃饭。
碰到了一个意想不到的人。
是卢胜洋。
我都快忘了这个人的存在。
他站在我面前：“余，余跃。”
“有事？”
我问。
我对他们这群人是一点好感没有的。
裴宥书早在我们恋爱前，就自觉和他们划清了关系。
“你是不是和裴宥书谈了？”
卢胜洋问。
我没承认也没否认。
“有事说事，我还有事。”
我不耐烦道。
卢胜洋依旧看着没什么大出息，站也站不直，蔫蔫巴巴道：“裴宥书要出国了，你知道吗？”
说话像个执行任务的NPC，背后肯定有人支使。
我说：“关你屁事。”
说罢，不理他，转身就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