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过去,原本青紫色的手指似乎也回温了不少。
我贴在冰凉的铁门上,像个卑劣的小偷一样聆听着屋内的笑声。
妈妈似乎在给哥哥讲故事,那是我从来没感受过的母爱。
真的很温暖啊。
眼皮昏昏沉沉的,我就这么蹲在铁门旁昏睡了过去。
第二天,天蒙蒙亮。
突然,一股巨大的拉力将我拉了起来。
还不起来!
我抖着身子惊慌的看着周围。
妈妈拿着一个小行李包塞给我,推着我往楼下走,嘴里不断念叨着:你哥哥看见你就不舒服,你委屈下去学校住,手续都帮你办好了。
宽大的手掌推搡着我的后背,我只感觉火燎燎的疼,仿佛全身都要散架了一样。
我想要说话,但发烧让我的嗓子含了刀片一样。
妈妈还在说着,但她的话却像是隔了一层膜一样让我听不清楚。
直到站在了门口,我看着喧哗的街道,耳边却只有一点细微的声音,我猛然意识到我失聪了。
<8天旋地转间我拉住了妈妈,泪珠不断涌出。
我焦急的想要让她带我去医院,说不定我还有的治。
我不断比划着,但妈妈始终弄不明白我的意思,不耐烦的将我推进车里。
还不快滚,害你哥哥难受不知道啊。
我就这样被送到了寄宿学校,也错过了我耳朵治疗时机。
后来,过了很久爸爸才从老师口中得知我的左耳聋了。
他可能是愧疚吧,但却连面都不肯露只差人送来了助听器。
其实戴不戴都无所谓了,反正也会被何冰弄下来。
他在学校会让人将我拖进厕所不断扇着我的脸,让人剪掉我的头发,故意在我上厕所时泼水下来。
我曾在夜里拦住爸爸妈妈接哥哥回家的车,我死死拉住他们的衣服,撩起身上的淤青,我哭着求他们带我走。
我看见了妈妈眼里闪过一抹心疼,我以为我终于能得救了。
9弟弟你怎么又跟别人打架了啊?
可哥哥会挽着妈妈的手臂一脸疑惑的问我。
因为他这句话,爸妈眼底的心疼转为了怀疑。
我试图辩解,但怎么也抵不过哥哥的几句话。
弟弟一直不乖,不是早恋就是打架,我都劝他好几回了。
哥哥说完还不停擦着眼泪,仿佛真的为我心痛。
我还想继续说话,但父亲宽厚的手掌就落到了我的脸上,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