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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慕星雨人不离by霍聿安林清婉

饼九腊 著

女频言情连载

接下来的两天里,霍聿安都在医院度过。大面积灼伤的左手缠着纱布,痛得他一直不敢大幅度活动。这期间,林清婉都在忙处理小板报的后续,她无暇来医院,只派人送来了名贵的茶叶做慰问礼物,是霍聿安一直很喜欢喝的茶。可实际上,他也是因为林清婉喜欢这种茶才去喝,但林清婉之所以喜欢,是因为程绍喜欢。望着被送来散发着清香的茶叶,霍聿安觉得那些东西根本不属于自己,不要也罢。到了第三天,是他的生日,也是他去洲岛的手续办理成功的日子。霍聿安出了医院,回去家里取行李。林清婉并不在,李嫂说她这几天都没有回来家里。霍聿安已经不在意了,他把自己的结婚戒指摘下,放在卧室床头上,然后拖着自己的行李箱出了家门。刚一出门,就看到程绍从吉普车上走下来,他对霍聿安笑道:“我知道你...

主角:霍聿安林清婉   更新:2025-05-18 09:4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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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霍聿安林清婉的女频言情小说《晚慕星雨人不离by霍聿安林清婉》,由网络作家“饼九腊”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接下来的两天里,霍聿安都在医院度过。大面积灼伤的左手缠着纱布,痛得他一直不敢大幅度活动。这期间,林清婉都在忙处理小板报的后续,她无暇来医院,只派人送来了名贵的茶叶做慰问礼物,是霍聿安一直很喜欢喝的茶。可实际上,他也是因为林清婉喜欢这种茶才去喝,但林清婉之所以喜欢,是因为程绍喜欢。望着被送来散发着清香的茶叶,霍聿安觉得那些东西根本不属于自己,不要也罢。到了第三天,是他的生日,也是他去洲岛的手续办理成功的日子。霍聿安出了医院,回去家里取行李。林清婉并不在,李嫂说她这几天都没有回来家里。霍聿安已经不在意了,他把自己的结婚戒指摘下,放在卧室床头上,然后拖着自己的行李箱出了家门。刚一出门,就看到程绍从吉普车上走下来,他对霍聿安笑道:“我知道你...

《晚慕星雨人不离by霍聿安林清婉》精彩片段




接下来的两天里,霍聿安都在医院度过。

大面积灼伤的左手缠着纱布,痛得他一直不敢大幅度活动。

这期间,林清婉都在忙处理小板报的后续,她无暇来医院,只派人送来了名贵的茶叶做慰问礼物,是霍聿安一直很喜欢喝的茶。

可实际上,他也是因为林清婉喜欢这种茶才去喝,但林清婉之所以喜欢,是因为程绍喜欢。

望着被送来散发着清香的茶叶,霍聿安觉得那些东西根本不属于自己,不要也罢。

到了第三天,是他的生日,也是他去洲岛的手续办理成功的日子。

霍聿安出了医院,回去家里取行李。

林清婉并不在,李嫂说她这几天都没有回来家里。

霍聿安已经不在意了,他把自己的结婚戒指摘下,放在卧室床头上,然后拖着自己的行李箱出了家门。

刚一出门,就看到程绍从吉普车上走下来,他对霍聿安笑道:“我知道你今天离开,所以是来见你最后一面的。”

霍聿安的眼里闪现一丝怒意,他沉着脸地走向他:“程绍,你赢了,赢得漂亮。我的离婚申请今天就会寄到林清婉的手上,她签字后,我和他的夫妻关系就会结束。”

“从此以后,再也没有人能阻碍你们在一起,她不必再对着我为你守身,你们将无所顾忌了。”

“也希望你们不要再来打扰我,我和她的婚姻永远都会被隐藏,这段过往将被抹灭,霍、林两家将会继续做死对头。”

说完这些,霍聿安嘲讽地笑了一声,从程绍身边绕过,不打算多留。

程绍在他身后得意地说了句:“谢谢你识趣地把她还给我。”

霍聿安身形一顿,他冷下眼,坐上了军区用车离开。

在车子前行的那一瞬,林清婉的军绿吉普也刚好回来。

两辆车朝着相反的方向驶去,霍聿安看向车内的林清婉,她却没有察觉到他的视线,快速地开进了大院里。

霍聿安平静地转回了脸,眼前闪现的不是自己和林清婉的甜蜜过往,那些扑面而来的画面都是她追赶着程绍的身影。

林母怀疑程绍有别的女人时,林清婉为程绍求情,挨了一顿鞭子,替他在暴雨里跪了整整一夜......

程绍急性肠炎发作,林清婉撇下同样在医院里做胆囊息肉手术的霍聿安,急着去找程绍......

就连霍聿安的生日,她也整整缺席了7年,每到那一天,她都会因程绍的一通电报就离开。

霍聿安自嘲地笑了。

而笑着笑着,他的眼眶不由地泛红。

他发誓这是最后一次为她心痛,今年,他的生日再也不会期待林清婉的出现,他选择主动离开,再也不需要他施舍般的关心。

而在这时,车子驶出军区大院,勤务兵发现了车里的霍聿安,他赶忙追上来把一封电报交给她:“霍同 志,你的电报。”

是林清婉发给他的。

“今天你生日,用我送你的钥匙打开橱柜了吗?有给你的惊喜。”

霍聿安冷笑一声。

他面无表情撕碎了电报。

等到车子停到港口,霍聿安走向渡船,他抬头看了一眼蓝天,感觉今天的阳光特别明媚。

他沉下眼神,终于放下了这一切。

再见了,林清婉。

从今以后,再也不见!




出院回到家里后,霍聿安开始继续整理离开前的一切。

那些被收拾在纸箱里的都是多年来的回忆。

他追妻林清婉写的101封求爱信,而她只是回了他3封,都被他当成珍宝。

还有那条她送给他的观音吊坠,因为他说喜欢她戴的那一块,她虽然没舍得给他,但也为他去观音庵里求了一模一样的一块。

虽然小了些,可能拥有和她一样的观音像,霍聿安也曾喜悦不已。

但现在,他已经知道她的观音是为程绍戴,他不愿意要了。

“你要扔掉我送你的观音像?”

听到林清婉的声音,霍聿安抬起头,她不知何时回来了家里,正盯着他整理的垃圾箱蹙起眉。

霍聿安只说:“不想要了。”

“为什么?”林清婉眼里闪露迷茫,她靠近他一些,“你突然在闹什么别扭?”

霍聿安失笑一声,她连他失望的原因都不知道。

那是因为她眼里从来都只有程绍,对于霍聿安,她只是习惯用他来做挡箭牌罢了。

“聿安,你成熟一点好吗,不要动不动就生气。”林清婉坐到他身边,“不能扔掉这些,都是我送给你的,你要好好保管,要是不喜欢了,我们可以再一起去挑选新的样式。”

从前的她也是这样,似乎担心霍聿安这个挡箭牌会退缩,她偶尔会给他一点关心做甜头。

霍聿安每次也都很享受,就连这次,他还是动摇了。

直到林清婉的勤务兵在这时冲进来,她大喊:“林团长,不好了!程同 志他出事了!”

是程绍在私人聚会上的照片和举报信被贴了出来,就贴在军区小板报上。

照片中的他衣衫不整,正和一群女青年耳鬓厮磨,还抱着两个坐在自己大腿上,样子十分不堪。

林清婉在看到这张照片时又惊又恼,可程绍在这时激动地打来电话:“清婉,你不要相信小板报上的照片,我被下药了,是有人要害我!我是无辜的!”

就凭这么寥寥几句,林清婉就决定相信程绍。

他被下了药也是没办法,林清婉还是要帮程绍平息舆论。

可照片和举报信都贴了出去,好多人都看见了,林清婉思虑片刻,竟是对霍聿安说:“我现在要召集军区里所有看见小板报的人,你出面替程绍担下这件事,我会说照片里的男同 志是你,先让程绍摆脱麻烦。”

霍聿安愣住了。

他不敢置信地问出:“程绍的脸面重要,我的脸面就不重要吗?”

林清婉一皱眉,“他毕竟还在守丧期,这种事传出去不仅对他不好,对我们林家也不利,可你不一样,你没有身份束缚,只要简单的解释一下就会平息负面舆论的。”

“可我是霍家的儿子,我这样做会给我父母造成麻烦!”

林清婉不耐地留下一句:“你帮我这次忙,我会补偿你的,聿安,相信我,我今后会好好和你生活的。”说完这话,她对勤务兵使了个眼色。

勤务兵喊来了人,他们按住霍聿安的肩膀,硬是要把他拖去人群里。




军区里的所有家属都是临时召集来的,霍聿安被强行带到众人面前,大家都在盯着他窃窃私语,戴着袖章的执法大队也都上下打量他,其中有一个举着手里的照片质问霍聿安:“林团长都和大家说了,照片上面这个戴着帽子的男人是霍同 志对吗?”

“就因为你们霍家和林家是死对头,所以你才陷害程同 志搞破鞋吗?”

“霍同 志,请你说话,照片中的人是不是你!”

霍聿安死死地咬着牙,他实在受不了被这样诽谤,凭什么要让他来替程绍担下这种脏事?

凭什么他要承受千夫所指?

就因为林清婉不爱他,就能践踏他的一切吗?

霍聿安不甘心,他大声否认道:“不是我!”

众人惊讶的面面相觑。

霍聿安还想要解释,林清婉和程绍已经走进了人群。

执法大队的红袖章们都转移目标,纷纷追问道:“林团长,程同 志,请问照片中的人究竟是谁?”

林清婉沉默地皱着眉,程绍无奈地长叹一声,他回答说:“是霍同 志没错,他们霍家一直恨林家,想借着我在守孝期来用这种脏事大做文章......”

霍聿安忍无可忍地喊道:“你撒谎!分明是你想要害我!”

程绍却在这时看向身旁的一位女青年,她是照片中的一员。

“我可以证明那晚的人就是霍同 志。”女青年对大家说:“他故意打扮得很像程同 志,约了我们单身的姑娘一共八个人,整个晚上,我们都在纵 情欢乐,他说了,自己的目的就是要让程同 志在守孝期出丑。”

现场瞬间沸腾了,矛头再度对准霍聿安,红袖章们都在问他:

“霍同 志,你现在还有什么要辩解的吗?”

“证人和证据都在,你还打算继续陷害程同 志吗?”

“你就不怕做这种事会给你自己带来负面影响吗......”

那些问题像巨浪一样吞噬了霍聿安,他愤怒、恼火、绝望地吼着,“不是我......照片里的人不是我!”

可是,却没有人愿意相信他。

程绍在这时假惺惺地走到他身边劝道,“聿安,和大家承认错误吧,只要你道歉,大家就会原谅你。”

他究竟有什么错?凭什么是他道歉?

然而,下一秒,现场有个黑影冲到霍聿安和程绍的面前,她打开手里的瓶子泼向二人的脸,大骂道:“林老团长尸骨未寒,你这个臭男人就在寻欢作乐,看我不替她毁了你的脸!”

瓶子里的液体是硫酸!

霍聿安惊恐地瞪圆了眼睛,千钧一发之际,他看到林清婉飞快地冲了过来。

可在硫酸泼下的瞬间,林清婉却是不顾生死地挡在程绍面前,程绍顺势搂住她的肩膀,两个人一起摔到在一旁。

硫酸泼到了霍聿安的手背上,导致他的整条左臂瞬间灼伤一片,几乎溃烂!

军区里的人在这时抓住了犯人,她是林老团长的旧友,见不惯小板报上的举报信才来现场替林老团长解恨。

霍聿安则是跪在地上,他痛得全身颤抖,一抬头,看到的是程绍正扶起受到惊吓的林清婉。

他们彼此关心,林清婉更是担忧地望着程绍:“你没事吧?伤到哪里了吗?”

程绍摇头:“我没事,倒是你,那可是硫酸啊,被泼到就糟了,你下次不能再为了我而不顾自己安危了。”

可真正受伤的人只有霍聿安。

她绝望地看着站在程绍身边的林清婉,在这一刻,他对她的爱意终于彻底被磨灭。

她不在意他的声誉,不在意他的生死,他发誓,再也不会为这个女人痛苦!

霍聿安死死地咬住牙,他愤恨地站起身,强撑着痛苦出了大院。




“你有9次诱惑林清婉同房的机会,只要成功一次,就算你赢。”

“但如果9次都失败了,你就必须放弃林团长丈夫的头衔,跟她离婚。”

霍聿安看向妻子的初恋程绍,他把一份手写的赌约协议书推到了自己面前。

对于刚刚新婚的霍聿安来说,跟自己的妻子亲热这根本不难。

他自信满满地签下协议书,“好,我接受对赌。”

可是结果很遗憾,前8次他全部诱惑失败。

到了第9次,霍聿安托人情从供销社里得到了猛药,下给自己的文工团团长妻子,他脱光了衣服,将精壮的好身材全部展露出来,充满侵略性地爬上了林清婉的床。

他深信这一次绝对会成功,可哪知林清婉却强撑着难受,硬是从床上逃了下去。

“你再敢往我的饭菜里下药,别怪我不念夫妻情分。”

她好看的脸颊涨红,因药效而全身发抖,却还是死守着底线,不肯与霍聿安发生关系。

看着妻子摇摇晃晃地下了床,她坐上军绿吉普车,驱车出了家门。

霍聿安很清楚,她是去找能帮她解药的人了,而那个人,就是她母亲之前的情人——程绍。

想到这,霍聿安凄惨地笑了。

他坐在冰冷的床上出神了整整一晚,脑子里想的全是林清婉当初提出与他隐婚时的承诺。

她说会和他好好过一生,可婚后却不肯让他碰一根手指。

第二天凌晨天一亮,女人的吉普车开回来了大院。

走下来的人却不是林清婉,而是程绍。

他满面春风地来到霍聿安面前,将一份离婚申请报告书递过来,微笑道:“你9次都失败了吧?一年前,你可是自信满满地觉得自己会赢,你以为她嫁给你,就会和你夜夜缠 绵吗?你以为我做过她的继父,她就能放下我?”

霍聿安死死地攥着拳,如程绍所说,他与林清婉这一年的婚姻里,无性,无爱。

不管他如何诱惑,林清婉看他的眼神都无动于衷。

她爱的,永远都是程绍——她的初恋,那个为了名利、钱财娶了她母亲的男人。

霍聿安终于低下头,“是我输了,从今以后,她是你的了。”

他自嘲的笑了笑,初见林清婉的画面在霍聿安眼前闪现。

那年他8岁,她9岁。

林霍两家政见不合,关系恶劣,数年来都是死对头。

但那天他们要共同出席百货大楼的开业仪式,霍聿安远远地就看到了人群中身穿军装的林清婉。

她与其他女人的气质都不同,沉静清冷,没有笑容,人人都说她是文工团里的一股清流。

不理男人,不沾烟酒,胸前带着一块紫色翡翠,上面刻着观音像,而她的眼神就像是观音一样显露出慈悲。

仅仅这一面,霍聿安就对她动了心。

可是当程绍牵着林母的手出现在众人面前时,林清婉却露出了悲伤的神色。

后来,哥哥霍建军也曾和他说:“程绍是林清婉名义上的继父,去年才和她家老太婆在一块的,但在这之前,他是林清婉谈了整整6年的初恋男友。听军校里的那些人说,他们两个现在还没断呢。所以她才戴着块观音,心虚,怕天谴。”

霍聿安本来不信,可当天下午,他在仪式结束后去上厕所,路过仓房时,就听到里面传出林清婉的呻 吟声。

霍聿安悄悄打开门缝去看,林清婉正被程绍抱着在陶缸上激烈的运动,程绍转过脸,望着霍聿安,挑衅地笑了。

那天开始,霍聿安明白林清婉爱的是她的初恋男友程绍。

可即便如此,他还是想方设法地想要替代程绍的位置。

他瞒着父母接近林清婉、向她示爱、讨好她,毫无自尊的爱着她......

在结束下乡知青那年,他终于鼓足勇气向林清婉求婚。

林清婉竟立刻就答应他了。

由于两家世仇在,霍聿安和林清婉只能隐婚。

领证当天,她承诺会和他恩爱一辈子。

可新婚当晚,林清婉却没有和他行 房。

自那天起,每次霍聿安想要与她行夫妻之事时,她总是以各种借口推拒,还说自己不喜欢需求强的男人,她希望霍聿安别那么欲求不满。

直到婚后第三个月,林母心梗去世,守丧期过后,程绍再也不装了。

他找到霍聿安摊牌:“我和林清婉的事情,你几年前就亲眼看到过了,现在她妈死了,我自由了,你也不应该再缠着她。”

“我给你9次机会,如果你能成功和她同房,退出的人就是我。”

“反之,如果失败,你就要识趣的永远消失。”

霍聿安当然不会拒绝这个赌约,只要他赢了,程绍就不会再影响他与林清婉的感情。

可9次的诱惑中,霍聿安得到的却是林清婉一次又一次的拒绝和反抗。

最开始,他还规规矩矩地把她抱在怀里,她下一秒便皱眉,推开他出了卧室。

接下来的几次,霍聿安特意从供销社里买来了好闻的香皂洗澡,还要霍建军帮着从国外搞来了一些助兴的药,他把自己的好身材展现给林清婉看,她再次面不改色地离开。

此后的霍聿安越发急躁,他逐渐丢下耐心,甚至给妻子下药,在第8次时,强硬地把她压到床上想要占有她。

林清婉忽然一动不动地躺在床上。

就在霍聿安以为他要成功的时候,林清婉却对他说:“你这样和强 奸犯没有分别,只令我感到恶心。”

她这句话如同一把利刃,直接刺在霍聿安的心口,也刺穿了他所有的希望与爱慕。

他不明白,自己跟自己的妻子求欢有什么可耻的。

霍聿安忽然想起那年在仓库里看到的画面,林清婉的双腿缠在程绍腰上呻 吟,他则搂着她喘 息驰骋。

人人都说林团长清心寡欲、不近男 色,可她欲 望很强,她不过是用这种人设来遮掩她禁忌的恋情!

婚姻,也只是是她的挡箭牌罢了。

可他却为了林清婉和父母撒谎到今天,真是可笑。

霍聿安彻底醒悟,他愿赌服输地对程绍说:“我会离开林清婉,除了你拿来的这份,我从单位证明的离婚审批书也已经签好字,等我离开的时候会留给她。”

程绍没有问他要去哪里,他只是提醒:“最慢0天,你不要耽误我和清婉在一起。”

霍聿安点头,0天,足够他办理完登岛手续。

他当初是为了娶林清婉才留在内陆,而这一次,他决定去洲岛与父母哥哥团聚了。




茶馆里已经乱成了一团,后厨灶台出了问题,造成火势惊人,浓烟滚滚中,林清婉只顾着寻找程绍。

而霍聿安却发现屋子的门被反锁,他根本走不出去。

霍聿安用力地扭 动门锁,打不开,他干脆用身体撞起房门。但门板太结实,即便是他也没办法冲破。

他只能高声道,“救命,开门!”

大家都急着逃出茶馆,谁也没有听见他的呼救声。

烟雾从门缝里钻进来,呛得霍聿安剧咳不止。

他赶忙脱掉外套捂住口鼻,转身跑到玻璃窗边,在火苗烧进屋子里的刹那,他毫不犹豫地用身体撞破窗子跳了下去。

茶馆有三层楼高,他摔落在地时痛得要死,爬都爬不起来,感觉腿都断了。

再一看逃出来的人群中,被救出的程绍正围在林清婉身边,她躺在担架上,竟然已经昏迷了。

霍聿安满眼不安,他强撑着身体爬了起来,救护人员刚好出现将他带上了吉普车。

等到了医院,霍聿安顾不得自己也需要治疗,他急着去看林清婉,她正在被送往抢救室,腿上血淋淋的,都是烧伤。

“清婉!”霍聿安踉跄地追上担架,担心地望着她。

可林清婉迷迷糊糊间睁开眼,开口说的却是:“程绍呢......他在哪里?他安全了吗?”

霍聿安猛地愣住了。

林清婉还在虚弱地说着:“让我见见他,我要确定他没事才行......”

医生们急着将林清婉推进抢救室,她却不停地叫着程绍的名字,说什么都要见他一眼才行。

霍聿安无奈地说道:“清婉,你听我的话,先处理伤势,你烧伤很霍重,不能耽误!”

可林清婉只在意程绍是否安全,根本不听霍聿安的劝。

“程绍......让我见程绍......”

她一声声地呼唤令霍聿安痛心不已,连眼眶都逐渐泛红。

林清婉连生死都不顾,撇下火海里的他,为了找程绍而奔进火里,现在,又为了确定程绍的安全而无视自己的生命。

她真的不知道这样的做法,比杀了霍聿安还要令他痛苦吗?

这时,程绍终于跑了过来,他在担架旁紧紧地握住林清婉的手。

“清婉,你放心,我没事!你现在需要抢救,我等你!”程绍只劝了几句,林清婉就乖乖地同意进了抢救室。

医生在这时拿来了手术签字书:“林团长的家属在哪里?”

霍聿安本能地站起身,可程绍却一把抢过那份文件。

他对医生说:“我是患者名义上的继父,我有签字资格。”说完,他挑衅地看了一眼霍聿安。

是啊,霍聿安和林清婉是隐婚。

他连公开做家属的资格都没有。

而程绍却可以理所应当地陪在林清婉的身边,他是她继父,仗着这层关系,他可以抢占林清婉身边的位置。

没人知道霍聿安是林清婉的爱人,就连林清婉自己,也时常会忘记。

霍聿安失魂落魄地垂着眼,他坐在长椅上,咬紧了牙关。

这时,程绍走过来,他对霍聿安说:“你已经看得很清楚了,我在清婉心中的位置是永远都不可能会被任何人取代的,她为了我连命都可以不要,和你结婚也只是用来遮掩我和她的关系,我让你看到这些是为你好,你可以彻底死心,不用再对她有一点幻想。”

霍聿安强压住嫉妒与怒意,他沉声问出:“你就这么喜欢像对待奴隶一样的对待她吗?”

“你懂什么?我和她都是在用生命来爱彼此。”

“既然爱她,为什么当初还要甩了她娶了她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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