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玉婉楚瑾玄的其他类型小说《我卖乖求离开,世子爷却不愿放手小说全文免费阅读玉婉楚瑾玄》,由网络作家“爱吃米的醋坛”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玉婉披上披风,福身一礼,“我和程知意都是普通百姓,请您高抬贵手,往后别再同我们一般见识。”说罢头也不回,大步离去。楚瑾玄瞧着她的背影,气得浑身颤栗,一掌拍在书桌上,镇住手掌大一个坑。安福小心翼翼挪上前,“世子爷,奴才问过金玉楼的掌柜,他说玉婉姑娘听说程知意被撵出考场后神情恍惚,看着凤冠愣神。他只是顺水推舟卖东西,绝无诓骗的心思。”说完,轻轻往后退。眼看到了门口,楚瑾玄突得问道:“她因为程知意才轻生?还是她只想要挟我!”“啪”得又是一掌,书桌四分五裂。*翌日,定国公府去江家下聘,楚瑾玄和江月瑶的亲事定了下来。因江月瑶要守孝,婚期要等到来年春。但世子爷大婚礼仪繁琐,准备得东西不少,三夫人协助大夫人张罗准备,忙乎得不可开交。玉婉照常到明礼...
《我卖乖求离开,世子爷却不愿放手小说全文免费阅读玉婉楚瑾玄》精彩片段
玉婉披上披风,福身一礼,
“我和程知意都是普通百姓,请您高抬贵手,往后别再同我们一般见识。”
说罢头也不回,大步离去。
楚瑾玄瞧着她的背影,气得浑身颤栗,一掌拍在书桌上,镇住手掌大一个坑。
安福小心翼翼挪上前,
“世子爷,奴才问过金玉楼的掌柜,他说玉婉姑娘听说程知意被撵出考场后神情恍惚,看着凤冠愣神。他只是顺水推舟卖东西,绝无诓骗的心思。”
说完,轻轻往后退。
眼看到了门口,楚瑾玄突得问道:
“她因为程知意才轻生?还是她只想要挟我!”
“啪”得又是一掌,书桌四分五裂。
*
翌日,定国公府去江家下聘,楚瑾玄和江月瑶的亲事定了下来。
因江月瑶要守孝,婚期要等到来年春。
但世子爷大婚礼仪繁琐,准备得东西不少,三夫人协助大夫人张罗准备,忙乎得不可开交。
玉婉照常到明礼堂学规矩,她“轻生”的事好似从未发生过,没惊得起一点浪花。
她原本以为“轻生”的事会闹大。
大夫人或者老夫人知道后,谁想打发她走,她就向谁提出找人这个条件。
等找到哥哥程知意,楚瑾玄也答应同她一刀两断。
正好,带着哥哥回北地就完事了。
可不承想,楚瑾玄瞒得严丝合缝,玉婉一点机会也寻不到。
只能另想法子。
三房嫡子楚相礼在国子监念书,如果能抓住楚相礼的把柄,让楚相礼为自己所用,打听哥哥的事,既方便又不会节外生枝。
所以,玉婉提议让胡春娇也一同来明礼堂同嬷嬷学规矩。
胡春娇天天黏着楚相礼,对楚相礼的事应该所知甚多。
“腰挺直,莫要低头,抬起下巴……”
“啪”得一板子下去,抽得胡春娇失声痛哭。
“止语!”
管嬷嬷拿着竹板子,肃穆的声音让院子里的小姐们闻风丧胆。
连六姑娘楚乐欢也不敢造次,生怕头顶上的书掉下来,挨管嬷嬷训斥。
又挨了一刻钟,管嬷嬷才让她们休息。
玉婉瞄了眼哭泣的胡春娇,递过去一盒药膏,
“这个药挺管用。你晚上涂抹,明日就不疼了。”
胡春娇抹着眼泪,
“真不公平,她们都有丫鬟替着挨罚,只有你我……”
玉婉心道主意是自己出的,否则如何接近胡春娇。况且胡春娇不受点折磨,三夫人也不能同
意让胡春娇来。
“谁让咱们寄人篱下,总会过去的。咱们学会了,往后本事就是自己的。”
“谁跟你一样。”
胡春娇不领情,将药膏扔在地上,
“我有相礼表哥护着,旁人都不能欺负我。我病了。我明日不来了!谁要学这些劳什子。”
扭着屁股走了。
六姑娘楚乐欢将玉婉拉到一旁,
“胡春娇有六哥护着。六哥平日里不爱吱声,是个闷葫芦,但胡春娇一哭,他就不上学堂。三婶怕得不得了。”
玉婉心中狐疑,她也发现了,三夫人对楚相礼好得不得了。
那日在三夫人房中窥见的蜀锦布料,有四五匹一看就是做男衫的料子。
楚三爷至今还趴在榻上,只能是做给楚相礼穿得。
“玉婉快点过去,管嬷嬷点人了。”
楚乐欢捅了玉婉一下子,急忙站得规规矩矩。
姑娘们头顶着一摞子书,腰间挂着铃铛,走上宽凳,书不落,铃不乱响,人不掉下来,才算过关。
五姑娘楚乐妍不但头上的书全掉了下来,人也从宽凳上摔了下来。
定国公府别院
化名青年商人文瑞的定国公世子楚瑾玄靠在床上,脸色发白,发着虚汗。
许太医为他诊脉,
“回世子,您的身体已无大碍。只是近一个月吃得食物相生相克,加上药物催发和您身体太过劳累使病症发作得急些。您服药后,腹泻之症会慢慢好转,但完全康复需要三日后。”
楚瑾玄神色阴鸷,
“你是说……这儿药不只下了一次!”
“这位姑娘不但懂药理还心思缜密,她将药与食物做搭配,徐徐图之。用银针验不出来,更加不容易被发现。”
许太医捋着胡须,起身告退。
楚瑾玄拳头捶在榻上,
“还未找到她?”
侍卫回禀,“属下查过附近客栈,珏秀姑娘果真去过,只是不知何时走得,更……不知是否有人接应她。客栈的客人,属下正在逐一盘查。”
“不用费功夫。”
楚瑾玄冷笑,
“欲盖弥彰罢了。查车夫,做租赁马车生意的车夫,这个人……不能是青壮年,应是个看起来慈眉善目的老者……去查查。”
侍卫领命而去。
楚瑾玄眸色阴冷,他倒要看看珏秀最讨厌的混蛋王八蛋是谁!
他居然排第二,第二!
“安庆,派人去官府盯着,她拿走了身契,自是要去改户籍,否则她永远是奴籍。”
*
国公府明礼堂
三夫人带着玉婉去拜见定国公夫人楚老夫人和当家主母大夫人。
到明礼堂之前,玉婉才搞明白,定国公楚天雄是楚家老太爷,世子是他的第三个孙子楚瑾玄。
定国公府有四房,除了三房是庶出,其余皆是楚老夫人所出。
大老爷任镇北大将军,常年驻守在边塞北地。妻子大夫人是明玉县主,大长公主的孙女。
独子楚瑾玄少年英才,八岁被爷爷定国公定为接班人,封为世子。如今是皇上身边炙手可热的朝廷红人,圣上的左膀右臂,位高权重。
二房二老爷有经商天赋,管理府中庶务,四房四老爷是个进士在外阜做官。
他们的夫人皆是官宦之女。
只有三房过得落魄。
楚三爷是庶出,身患腿疾,游手好闲,无官无职,三夫人是再嫁之妇,娘家无人,多年无子,只得了个女儿。
三房事事仰人鼻息。
玉婉叹了口气,姨母的日子不好过。
三夫人跪下身对老夫人哭诉,
“都是妾身未教好二姑娘,让她口无遮拦说出这样大不敬的话。妾身受辱无所谓,就怕连累了国公府。三爷赋闲在家倒是不打紧,就怕给世子爷,大将军和国公爷添麻烦。”
涉及到大房,老夫人面色沉重,
“你先起来说话。二姑娘骄纵不是你的过错。她自幼养在我身边,要怪就怪我纵得她无法无天。这事儿怪我!你先回去,她再敢放肆,你且来告诉我,我必不再偏袒她。”
玉婉站在厅外竖耳朵,这不还是偏袒,简直明目张胆。
大夫人扶起三夫人皮笑肉不笑,
“母亲不必自责。要儿媳说,这事儿怪二姑娘自己。大姑娘和三姑娘也自幼养在您身边,各各循规蹈矩,温柔贤淑,被婆家夸赞,唯有二姑娘。
前几日,成安公主寿辰,孔夫人就未带二姑娘参加,言辞之间对二姑娘颇有成见。
母亲,二姑娘在国公府没规矩,家人不会跟她计较。可孔家世代官宦,规矩大,二姑娘再口无遮拦,孔家早晚容不下她。
咱们做样子,也不好置之不理。否则,孔家教训她,不但罚得重,国公府也颜面无存。”
公然跟老夫人唱反调,老夫人落下脸阴阳怪气,“依你的意思呢?”
大夫人直接吩咐自己的嬷嬷,
“李嬷嬷,你去孔家警告二姑娘一番。再知会孔夫人一声,告诉她,国公府不是不明事理的人家。她教儿媳规矩不是苛待儿媳,放心教好了。”
李嬷嬷听罢行礼告退,
“奴婢明白,老夫人、大夫人请放心。”
一副老夫人准许的样子。
老夫人面色不悦,冷哼一声起身离开。
玉婉立在门口,低眉顺眼装得乖顺。
她看出国公府婆媳关系剑拔弩张。
三夫人向玉婉招手,玉婉跨进门槛,向大夫人请安。
三夫人语带讨好,面露为难,
“大夫人,这是我娘家的外甥女,她来投奔我,要在国公府住上些日子。三房院子小,本想住在雪竹居,但二姑娘将屋子锁了起来。还望大夫人为我的外甥女,再寻一个住处。”
大夫人神情寡淡,有些不耐烦。
玉婉猜一定是大夫人提议让自己去住二姑娘的院子,再寻一处不是没有,是嫌麻烦或者有旁的原因。
“启禀大夫人、姨母,我见雪竹居东侧有一个院子看起来不错,我想住那,不知可否。”
大夫人掀起眼皮又审视了玉婉一遍,
“流芳轩,以前姑娘们读书的地方。现在府里只有五姑娘和欢儿还未出阁,她们各自请先生教导,倒也用不上。只是它位置偏远又闲置许久,让表姑娘住,嫌得国公府待客不周了。”
就是准了。
玉婉笑得羞赧,“我远道而来,不懂府上的规矩,住得偏一些,正好可以慢慢学,不惹笑话。”
大夫人还算满意,
“既然如此刘嬷嬷命人打扫出来好了。”
三夫人急忙赔笑,“不用劳烦刘嬷嬷,妾身安排人手打扫就好。”
大夫人似笑非笑点头离开。
流芳轩面积不大,只有一间正房,玉婉住倒也正好。
三夫人过意不去,
“婉婉,姨母无能,让你受委屈。”
玉婉瞧出姨母过得差强人意,直言不讳,
“姨母平日里……是不是只知道孝顺老夫人,而与旁的妯娌不太来往。”
三夫人面色微红,
“二夫人与四夫人出身官宦,而我程家早已破落,平日里无甚交往。大夫人身为县主,出身尊贵,我更是说不上话,加上……”
三夫人附在玉婉耳侧,
“因为世子爷的婚事,大夫人与老夫人有些隔阂。大夫人钟意与世子一同长大的长乐公主。而老夫人相中娘家的侄孙女江侍郎的女儿。二人争执不休,我……不想参与这些。”
玉婉八卦,“世子喜欢哪儿个?”
“世子忙于公务,不近女色,说娶谁都行,看长辈的意思。”
玉婉撇嘴不信。
小丫鬟匆匆跑来,
“三夫人,您快回去看看吧。胡姨娘听说二姑娘在孔家受了责罚,抱着胡大娘子的牌位,跪在三爷书房前哭天喊地。三爷发了好大的脾气,让您快回去,那模样吓人得很。”
三夫人闻言脸色发白,
“婉婉,你舟车劳顿,你先休息,我回去看看。”
玉婉忙拦住她,楚二姑娘霸道蛮横,不是一天惯出来得,想必楚三爷同老夫人一样,对楚二姑娘格外偏袒。
“姨母,三老爷的原配和胡姨娘有亲戚关系吗?你此时回去,事情无法解决不说,你也会吃亏得。”
三夫人心中着急,
“胡姨娘是三爷原配夫人胡大娘子的庶妹。婉婉,你且放心,早些休息,三爷脾气不好,闹腾起来……我也颜面无存。”
原本他能躲过,但他捂住口鼻相当于自断一臂,又猛地一惊,大喘气,吸入得更多了些。
他知道药粉不过是辣椒面与胡椒面混在一起,并不在意,
“你等老子……咳……不玩死……你咳咳咳……”
他走到池边,捞起水洗眼睛,“贱人,看老子……啊!啊!啊!”
他捂住脸疼得尖叫,眼珠子似被抠掉一般疼得他大吼。
脸上冒着烟,满脸烧得血肉模糊。
楚三爷醒来刚好看见这一幕,“徐贤弟,你怎么了?你对他做了什么?”
他强忍惧痛,踉跄爬起,却不敢过去,“来人啊!杀人了!杀人了!”
玉婉负手而立走上前,
“你别叫了。我乃玉虚山妙音观北地女匪,我的兄弟们已被国公府洗劫一空。你如不跪地求饶,我便施法杀了你。他的下场你看见了吗?”
楚三爷听不明白,见徐老爷在地上疼得嗷嗷直滚,噗通跪倒,“菩萨饶命。”
“去,把地上的粉末给我捡起来,喂给他吃。用手指头沾干净,少一点都不行。”
“好好好!”
楚三爷左顾右盼,打着歪主意。
“他再不吃就死了。事情闹大,国公爷饶不了你。”
楚三爷如临大赦,依言照做,心道小丫头片子还想吓唬他。
等他过了这一遭,看他如何收拾这个小蹄子。
“徐贤弟,来吃下就好了,吃下就好了……”
他用手捧着炮竹里的药面倒进徐老爷嘴里。
玉婉心道人怎么可以蠢成这样,脚底抹油,快步开溜。
身后楚三爷忽然尖叫,“你要做什么?徐贤弟,你要干什么?啊!啊!是我呀!哎……啊!”
布帛撕裂的声音与楚三爷的尖叫合二为一。
玉婉越走越快,小跑向前,真真罪过呀。
瞧着后门开了个小缝,玉婉连忙躲闪到一旁。
“她进去多久?”
“回二姑娘话,快半个时辰了,里面鬼哭狼嚎,奴婢想打开门看看,别闹出人命。”
楚乐萱嗤笑,“用你多事。”
推门迈入院内,
“春桃说玉婉那贱人家底颇丰。北地荒凉,她从哪儿弄得银子!一个女子有那么多钱财,准不是好道来得!”
玉婉点点头,确实,全是楚瑾玄的。
二姑娘楚乐萱自鸣得意,
“玉婉品行不端勾引我父亲,钱财定是偷了我三房的,那全是我母亲的嫁妆呀!哈哈哈!今日以后,我不但要那些银子,我还要将程氏赶出去!管家不严,监守自盗,她不悉数偿还我母亲的嫁妆,便拿楚乐妍抵债好了!远嫁个瓷商,怎么就委屈她了!她们母女吃喝用度,花得都是我母亲的嫁妆,就该还回来。”
“你母亲有嫁妆,也早被你爹败光了。你随你爹,厚颜无耻。”
玉婉从树后走出,她气愤不已,楚二姑娘真是歹毒!
“说来可笑,你常说我姨母卑贱之妇,和离再嫁不贞不洁。可我姨母和离后,尚有你爹国公之子求娶,而你……旁人避之不及。你真是活来活去,活得比自己最不耻的人还要低贱。”
玉婉的话戳到楚乐萱痛处,她怒发冲冠,挥起手臂抬手就一巴掌。
玉婉早有准备抬腿将其踹倒。
自打她跟了楚瑾玄,腿上功夫了得,天天扎马步。
“玉婉!你什么东西,敢……啊……”
既然楚乐萱摔倒不赶紧跑起来,玉婉踩在她手上脚尖轻捻,
“上次的事我都未追究,这次你们还变本加厉了!真当我好欺负!”
瞪了一眼楚乐萱的丫鬟,“还不去喊人,救你主子。”
楚乐萱的丫鬟秋露慌慌张张不知如何是好。
此时去叫人,她怕事情败露自己沾染上麻烦。
“三弟妹,不如叫玉婉过来问个明白。”
三夫人瞧出大夫人看热闹不嫌事大,定要让老夫人下不来台,说半句留半句,
“礼哥儿带着玉婉去郊外放风筝。”
楚瑾玄闻言不由蹙眉,不悦分明挂在脸上,毫不遮掩。
江夫人顿时来了精神,但又怕再被楚瑾玄训斥,
“老太太,你瞧,咱们都老了,还是月瑶这样的小姑娘最懂姑娘家的心思。”
老夫人沉着脸一言不发。
这事儿她清楚,楚相礼带着国公府里所有未出嫁的妹妹们去郊外游玩,有何不可!
江月瑶捕风捉影是在打她的脸。
“母亲,呜呜呜,母亲……”
六姑娘楚乐欢哭着跑进来。
大夫人见她浑身沾着土,头发乱糟糟,看戏的心情一扫而空,
“怎么了?”
“我风筝挂在树上,玉婉爬树帮我摘,从树上掉了下来!呜呜呜……她都答应再给我做一个更好的,是我磨人非得要,她才摔下来的!呜呜呜……”
“你个不让人省心的东西!”
大夫人检查一遭,见楚乐欢毫发无损放下心,望着楚瑾玄远去的背影不由蹙起眉头,回头见江月瑶脸色苍白,心中更加烦躁,
“江夫人,今日府上有事怠慢了。”
“大夫人,我们不叨扰了。”
“大夫人,玉婉受伤了。我想留下来帮忙。”
江月瑶不想走,楚瑾玄听闻玉婉受伤忙不迭过去,她不能现在离开。
“有医女有府医,月瑶,你先回去好了。”
老夫人发了话,江夫人满脸陪笑,“月瑶,别添乱。”
拽着江月瑶快步走出前厅。
到了大门口,正碰巧赶上玉婉下马车。
楚瑾玄立在马车前伸出手。
玉婉疼得冷汗直流,“我……我自己能走……”
“少废话!”
楚瑾玄将玉婉揽腰抱进怀里,打横抱起,迈进大门,遇见江家母女看都未看一眼,径直往里走。
“叫胡太医了吗?”
“安福已去叫了,世子爷放心。”
“把许太医也叫来!”
“是!”
下人们忙得不可开交,差点撞到江月瑶。
“麻烦江小姐借过。”
江月瑶气得牙齿发颤,
上了马车,猛甩了两个耳光在茯苓脸上,
“他眼里还有我这个未婚妻嘛!母亲,你和父亲还说我多疑,你今日看到了。玉婉这个贱人!”
江夫人愤恨难平,却又没别的办法,
“你父亲能不能做上户部尚书,全靠楚瑾玄一句话。他前几日同我说,让我找几个良家出身的女子送到老夫人身边。今日我瞧,怕这个主意是老夫人想得。她想让咱们主动说出,让玉婉给世子做妾。毕竟,你孝期未过,世子身边需要个服侍的人。”
“不行!母亲,我绝不答应!”
江月瑶挺直腰板,
“定国公府已经下聘!此事没有转圜的余地,等我成为定国公世子妃,未来的定国公夫人,父亲还愁没有高官厚禄。”
江夫人想了想觉得也有道理。
“母亲,你一定要劝父亲坚守住底线。咱们江家不是好欺负的。老夫人也姓江,没道理不帮着咱们。”
江夫人却想到另一层,
“你收收心,多跟我学些掌家的本事,等嫁进门,我立即求老夫人让你执掌中馈。老夫人与大夫人素来不和。你借助她们的矛盾,在国公府站住脚,想收拾哪儿个妾室不是轻而易举的事。女子的天下就在后宅,跟个骚蹄子置气是自降身份。”
江月瑶表面应承,心里却是不服气,
“母亲不必忧愁。两家已然定亲,定国公府不礼重江家,是定国公府理亏。世子位高权重顾及名声,如果玉婉做出丑事,谁也保不了她。”
玉婉眺望远处的湖面,江月瑶千里眼?
“江姐姐好眼力,这么远也能瞧见是我。他不过是个问路人罢了,还望姐姐慎言莫要毁我清誉。我还有事失陪了。”
江月瑶有些不好意思,“是我误会了,还望妹妹莫怪。”
玉婉朝楚瑾玄福身一礼,快步离开。
“玉婉,等等我。”
“我还有事,江小姐请自便。”
楚乐欢和楚瑾玄带着随从相继离开。
江月瑶顿时落了脸。
楚乐妍陪着笑同她一起走出桃林,
“江姐姐,我去帮母亲照顾客人,您去客房休息吗?”
“我家小姐累了,五姑娘请自便。”
瞧着楚乐妍走远,丫鬟茯苓不屑,
“庶出旁支也就是个打杂的命,还真当自己是主人家了。”
江月瑶无心说笑。
楚瑾玄公务繁忙,平日从不关心女子闺阁之事,今日居然陪着她们胡闹,是因为那个玉婉吗?
“去查查那个书生是谁?”
丫鬟劝道:“小姐,老爷让咱们安分守己,别多事惹世子不快。那个玉婉周身寒酸,举止轻浮,不可能入了得世子的眼。”
江月瑶虽觉得在理,可手上隐隐作痛,她咽不下这口气,
“我为她受伤,她却一句感谢的话都没有。她不感恩戴德,屡屡提及此事,怎能彰显我温婉大方,宅心仁厚。哼,她定是看破了我的苦肉计。下贱胚子!倒是不好对付。”
“小姐,大夫人看出来不就得了。往后您与她相处最多。至于旁人,还不是趋炎附势。六姑娘好吃懒做,不也常被夸成天仙。”
江月瑶听得顺耳,心里好受不少。
可思及楚瑾玄的冷漠着实让她发怵。
她右手手心划破,未曾包扎,不时有鲜血流出染红帕子,楚瑾玄看在眼里,一句都没问过。
全程心不在焉,沉默不语,直到岸上多了抹绿影。
楚瑾玄当时的神情,江月瑶看得真切,那是旁人仰望楚瑾玄时的神情,可望而不可即的期盼。
*
玉婉好不容易甩掉小尾巴楚乐欢,准备找个机会去文瑞院献个殷勤。
科场舞弊是大事,公文里会有记载。
说不定会在楚瑾玄的书房里发现蛛丝马迹。
玉婉上次去就看到了翰林院编修的补选名单。
刘庆春志大才疏,在京城又无依靠,一些可靠的小道消息,会让他对自己“得宠”更加信服。
眼下无人可用,癞蛤蟆充个狗,将就使唤了。
“玉婉表姑娘,三夫人突发恶疾晕倒了,您快去瞧瞧吧。”
小丫鬟慌慌张张跑得气喘吁吁。
玉婉心中一紧,
“府医怕是不顶事,快去请太医。我去求老夫人!”
小丫鬟挡在身前,眨眼支吾,
“啊?去请了!大夫人派人去请了!表姑娘,你先去看看好了。”
玉婉挑眉轻笑,“好。”
随着小丫鬟往前走。
到了地方,小丫鬟站在门外,指着院子分外紧张,
“表姑娘,你快进去吧。”
此地是三房院子后门,紧邻楚三爷的书房。
玉婉更加确定,有人故技重施要害她。
“你怎么不进去?”
审视着小丫鬟笑得阴森,
“老夫人寿辰那日为我引路的丫鬟已经抛尸荒野。你也想步她的后尘吗?是不是她的魂魄附你身上,想抓个替死鬼。”
小丫鬟捂着嘴,差点叫出声,吓得脸色撒白。
“附近有人盯着你?”
小丫鬟点点头。
“我不难为你。二姑娘来看热闹的时候,你推她一把,把门锁上就成了。事成,往后跟着我。”
玉婉大步迈进院子。
小丫鬟紧随其后,悄声嘀咕,“奴婢虚掩着门,里面是三爷和一个姓徐老爷,奴婢得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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