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了辆出租车,报了我们一起住的公寓的地址。
司机从后视镜看了我一眼:“姑娘,今天不是个好日子吗?
怎么看着不太高兴?”
“不,今天是个很好的日子。”
我望着窗外飞逝的景色,“我刚刚做了一个正确的决定。”
回到公寓,我摘下订婚戒指,放在顾洲常坐的沙发边的茶几上。
这枚戒指是他用第一个月工资买的,当时他说要给我最好的。
现在想来,他所谓的最好,永远排在程雨晴的"最紧急"之后。
我开始收拾他的东西。
其实并不多,几件换洗衣物,一套洗漱用品,几本医学期刊。
我把它们装进一个纸箱,放在门口。
手机又震动起来,这次是电话。
顾洲的名字在屏幕上闪烁。
我没有接。
回想这五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