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封沉吟了下,没有回答,他没喜欢过谁,不知道喜欢是什么感觉。
至于黎喻到底哪里不一样,他也说不清,年轻漂亮的女孩多的是,黎喻即便很出挑,但也不是唯一的。
但自己怎么就上瘾似的,非她不可了呢。
盛封仔细想想,觉得黎喻与其他女人最大的不同,便是她既不图他的钱,也不图他的人。
能同时拥有这两点的,整个京都怕是找不出第二个。
所以,光凭这点,黎喻的确足够特别。
正想着,顾昶姗姗来迟,一屁股坐在沙发上,“你们都喝完了?”
凌叙瞥他一眼,“又是从哪个小姑娘床上下来的?”
“去你的,说得我好像同时交往好几个一样,”顾昶说着给自己倒了杯酒,“小姑娘生气了,带着买个包,哄一哄。”
“呦,怎么着人家了。”
顾昶:“怀孕了,我让她打了,她不乐意。”
祁野:“我去,顾昶,你个渣男,你他妈不知道带/套啊。”
顾昶笑着,瞥了盛封一眼,想起昨天在医院看见黎喻的事。
“盛封,你猜我昨天在医院看见谁了,你觉得想不到,这消息太劲爆了,绝对炸裂......”
盛封瞥他一眼,“你磨叽什么,爱说不说。”
“行,嫌我磨叽,那我不说了......反正是关于黎喻的,你爱听不听。”
盛封手里的银制打火机朝他扔过去,“别废话,快说。”
顾昶环顾几个人一眼,清了清嗓子,“黎喻可真够有本事的,昨天我在医院,看见她跟一个男人拉拉扯扯的,说什么我没听清,但关系一看就不正常。”
顿了顿,“重点是,那男人看上去都能当他爸了......盛封,没想到你那一脸清纯的小秘书私下里玩这么开吧?”
祁野:“真的假的?“你没看错?”
“没错啊,黎喻我还不认识吗?”顾昶顿了顿,“我就说那小丫头不简单,那么漂亮,追她的人肯定不少,怎么能没男朋友呢,原来是有金主啊。”
盛封听着,捏着酒杯的手,指节发白,手臂上泛着青筋,眸色也愈发暗沉下去,仰头把杯子里剩的酒一饮而尽。
杯子往茶几上一放,啪嗒一声,发出一声闷响,起身,“走了。”
顾昶“嘿”一声,“我这刚来,你怎么就走了?着什么急啊。”
凌叙瞥他一眼,“你说呢,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没看见他脖子上的抓痕吗,昨晚黎喻挠的,这会正开心呢,你就泼一盆凉水。”
“我去。”
顾昶惊讶,“上次不说他是被下药了吗,不然连碰都不会碰黎喻吗?同一个女人,不但睡了,还睡两次,盛封变了,那我刚才那话是不是不该说啊。”
祁野:“他好不容易看对一个女人感兴趣,这下好了。”
凌叙:“我看黎秘书不是那种人,怎么就是金主了?应该是有什么其他关系也说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