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凝,陆宴州难掩激动。
“......夏小姐怎么办?要把她送走吗?”
老管家的声音有些犹疑。
“夏知瑜?”陆宴州冷哼了一声。
“不过就是我的一个玩物罢了,这么多年,不管我怎么培养她,教她学习晚凝的穿衣打扮,可她终究不是晚凝,永远也学不来晚凝的娴静气质。”
“这么些年,利用她转移那些仇家的视线,晚凝才得以假死脱身。”
“当年要不是她父母,晚凝又怎么会被仇家害成植物人。”
“等晚凝醒了,找个理由把她赶走,由她自生自灭去吧。”
说到这里,陆宴州的眼神变得凌厉。
夏知瑜的身体止不住地颤抖着,男人的话就像一根根寒冷锋利的冰刀,一下下狠狠插进她的心脏。
她紧紧捂住自己的嘴巴,不让自己痛呼出声。
跟在陆宴州的身后,夏知瑜哆嗦着一步步走向那间常年亮着灯的屋子。
透过窗户,她看见谢晚凝那张绝美的脸蛋毫无血色地躺在病床上,她唇角的那颗痣再次刺痛了夏知瑜的心。
她紧闭双眼,晶莹剔透的泪水无声地从耳边滑落下来。
夏知瑜想起了她问那个男人:“陆先生,你最喜欢阿瑜哪里?”
陆宴州缓缓抚摸上她的唇角,“你唇边的这颗痣最诱人。”
原来,他的最爱竟然也只是因为这点最神似他的发妻!
陆宴州爱怜地亲吻着身下的谢晚凝,那样子就像对待一件稀世珍宝。
原来他不是不婚主义,只是他心里的那个爱妻不是自己......
次日午后,陆宴州穿戴整齐陪夏知瑜吃饭,动作优雅,神情一如既往地冷漠。
就在他吃完即将离开的时候,夏知瑜终于开了口:“陆总,可以麻烦你一件事吗?”
陆宴州头也没回,“别孩子气,收拾行李,今天要回去了。”
他以为她又是想要多留几天,语气冷得像冰。
男人的话让夏知瑜再一次认清了现实,原来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