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抚养。”
听到她的纠正,谢晚凝莞尔一笑,“都一样,算是我的小辈。”
“我刚大病初愈,喝不了酒,宴州,不如就让夏小姐代我敬在场的各位一杯?”
夏知瑜欲转身离开的脚步怔住,各敬一杯?纵使她海量,她的身体怎么遭受得住。
回头看了一眼陆宴州,她心底还是期待着他能够出言维护。
“好。”
陆宴州头也没抬,温柔地把谢晚凝散落下来的头发拢上耳畔。
男人低沉的声音此刻却像恶魔的低语,刺痛得她生疼。
一杯杯酒下肚,辛辣的液体灼烧着她的喉咙,夏知瑜的视线逐渐模糊。
头顶的吊灯摇摇欲坠,喝了酒的夏知瑜身形恍惚,毫无发觉。
“小心!”
谢晚凝假意推了她一把,夏知瑜吃痛迷糊地轻轻摆动了一下手,谢晚凝却重重摔倒在地。
砰——
“晚凝!”
失去意识前的最后一刻,夏知瑜只听到陆宴州撕心裂肺地喊声,她只觉得水晶吊灯的碎渣崩得她生疼。
再次醒来,夏知瑜的嗓子干得快要冒烟,她动了动手指,想要起身倒杯水喝,却发现右腿被牢牢打了石膏吊在床上。
“夏夏,你被吊灯砸到了腿,不要乱动。”
见她醒了,守在床边的陆时薇赶紧扑上前来,制止住她的动作。
她尝试动了动腿,却发现没有了任何知觉,嘶哑着声音问:“陆宴州呢?”
“舅舅?你还问他干嘛,他指定是被谢晚凝那个女人勾走了。”
“我看得真真切切,你本来不在吊灯下面,是那个谢晚凝,她把你推进去的!”
“还倒打一耙,说你把她拉倒了,呸,面上装的清清白白,没想到是个绿茶婊。”
夏知瑜苦涩地笑了笑,低头打开了手机。
不自觉地,她的指尖停留在陆宴州的头像下面,点进他的朋友圈。
——“老公的手机密码还是没变。”
置顶停留在30分钟前发布的那条,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