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醒的。
“嘶——”
身上大大小小布满了密密麻麻的伤口,又因为淋雨,发红发炎的刺痒感让她浑身难受。
陆宴州打开门走了进来,眼神淡漠:“你不该不听话,跟晚凝起冲突。”
夏知瑜不可置信地望向他,“陆宴州,是她先来惹的我!”
“不管怎么说,你都是小辈。”陆宴州淡漠地说道,“晚凝大病初愈,你怎么能让她动怒?气坏了身子怎么办。”
“别不懂事了,晚凝身子弱对花粉过敏,你就不能理解她一下?”
闻言,夏知瑜凄惨地笑了,眼泪却像断了线的水珠,止不住地顺着耳畔流了下来。
她压抑地呢喃,“是不是就算我有一天悄无声息地消失了,你也不会有一点点难过。”
陆宴州皱眉,“别再说这种任性的话。”
这时,佣人送来了熬好的莲子枸杞羹。
也许是心生恻隐,陆宴州接过碗,准备喂她喝,“知瑜,乖乖听话,这粥是你最爱喝的。”
夏知瑜冷笑,发疯一般突然抬手,狠狠把瓷碗摔碎在地上。
“恐怕你记错了,爱喝甜粥的是你的妻子才对!”
第一次听她这么叫自己,陆宴州愣了愣神,以往她总是抗拒跟他的辈分差距,喜欢称呼他陆先生。
沉默了半晌,陆宴州冷下来脸,沉声道,“夏知瑜,我看你是学坏了!越来越没有规矩,这半个月你就不要出门了,给我好好地闭门思过!”
说完,他转身离开,重重地关上房门。
听着门外管家钥匙落锁的声音,夏知瑜紧闭双眼,心沉到了谷底。
一连几日,夏知瑜都把自己闷在屋里,不吃也不喝。
也许是想缓和气氛,在陆宴州的授意下,谢晚凝好几次假意惺惺地敲门给她送吃的,结果都吃了闭门羹。
“宴州,知瑜这孩子还是不喜欢我,是不是我就不该醒过来......”
谢晚凝哭得梨花带雨,假装柔弱扑倒在陆宴州的怀里,哭诉着。
陆宴州心疼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