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着手就贴到了柔软的腰肢处,滚烫得让宋简意瑟缩了一下。
门是半开着的,清姨见她不下去指不定会上来。宋简意哪里想到他会那么大胆,一下子急了起来,“放开,你想干什么?这是在我家里!”
周起就是一混不吝的人,将她摁得紧紧的,呼出的气息落在她的耳边,“媳妇儿你说我想干什么!”
隔着薄薄的衣料,满怀是软玉温香,他怎么能不意动。
宋简意胆颤心惊周起闷哼了一声,总算是松开了手。蜷缩起了身体来。咬牙恶狠狠的说:“好你个宋简意,你还真是够狠的。你是想守活寡么?”
宋简意的心里本是有些怯怯的,这下见他还能说出话来,啐道:“你活该。”
她并不敢在这儿多留,一溜烟的跑了出去。
衣服已被周起弄乱,她重新整理,深吸了一口气儿,这才下楼去。
送点儿吃的就去了那么会儿,她多少是有些心虚的。好在清姨在忙也未注意她,她悄悄的舒了口气儿。
周起过了半个来小时才下来,见着宋简意一脸的幽怨。宋简意没看他,躲进了厨房里。
今儿的老宅里还挺热闹,晚些时候彭童沅也过来了,带来了一盒不知道从哪儿搜罗来的好茶。
到底是从小一起长大的,他在宋家很熟,和宋简意也有许多默契。宋简意在厨房时他也去帮忙,还给老爷子种的几盆花草给修剪了多余的枝叶。
宋简意在面对他时是要轻松自在许多的,完全没有和周起在一起时的戒备。就连笑容也多了许多。
周起在一旁冷眼看着,手中把玩着打火机,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童沅有事,吃过晚餐后接到电话便离开。
周起则是多坐了一盏茶的时间,然后也起身告辞。
外边儿还下着小雨,他什么都没带,清姨拿了雨伞,让宋简意给他送去。他的车停在院子外边儿的。
宋简意无奈,只得拿着雨伞往外边儿走。
在院子里还好好的,待到到了外边儿,周起就变了脸,回过头来皮笑肉不笑的看着宋简意,“那天我说的话看来你是忘了?”
宋简意一时没反应过来他是什么意思,却被他身上的戾气所吓到,下意识的就往后退。
周起嗤笑了一声,伸手一把就拽住了她,说:“刚才胆子不是挺大的么?竟然敢当着我的面就和别的男人眉来眼去。宋简意,我劝你别挑战我的耐性。你觉得惹恼了我你有好果子吃么?”
他那张英俊的脸上阴恻恻的,说出的话半点儿也不客气。拽住宋简意的手一点点的收紧。
宋简意被他轻佻的话气得脸通红,用力的挣扎了一下没能挣扎开,吃痛之下恼恨的说:“周起你就是一疯子,我和你什么关系都没有!”
周起听到她这话笑了起来,带了些玩味的说:“什么关系都没有?老爷子可已经把你许给我了。不然能允许我那么天天不明不白的上你们家来?”
宋简意白了一张脸,骂道:“你胡说八道!”
周起哼了一声,说:“我胡说八道?你信不信要将我们上过床的事儿抖到老爷子面前,他马上就能逼着你领证。”
他是混不吝的人,说到就能做得出。
宋简意一下子就慌了起来,白了一张脸。她一向都是中规中矩的,唯一做出的出格的事,就是和周起上了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