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个眼神,保镖就将我生来硬拽到了别墅外。
木棒重重打在我的膝盖上。
我直冒冷汗,被迫跪在了青石板上。
程夜寒冷漠的声音贯穿了整个别墅。
“让她给我跪!
跪到知道错了为止。”
6 雨夜求救的电话天上乌云密布,顷刻间大雨倾盆。
别墅大门外,保镖把守着。
我连逃跑都是奢望。
我颤抖着拿起手机,不安地翻动着通讯录。
新年快乐,庄言笙。
六年来每一次新年零点,这人都发来了祝福。
看清名字后我呆滞了一瞬。
沈长意?
当年我荣获影后的电影就是他执导的。
六年,三十岁的他已经成了国际知名导演,身价百亿。
这期间我陪程夜寒试镜时见过沈长意一次。
他问我是否想重新演电影。
“后悔了就来找我。”
想到这里,我握紧了拳。
如今我已是穷途末路。
我抱着试一试的心态拨通了沈长意的电话。
凌晨三点,就在我以为不会有结果时。
电话被接通了。
“庄言笙?”
对面的声音略带困意。
雨越下越大,我不受控制地发抖。
“沈导,你当年说的话还作数吗?”
他沉默了片刻。
“我说过,无论什么时候都不晚。”
沈长意的声音清冷,却隔断了我残存的理智。
我再也无法抑制地大哭了起来。
我的哭声,嘶吼声淹没在雨声里。
对面的呼吸急促了一瞬。
“我在a市,已经买了最近的机票。”
“发个位置,等我来。”
在给他发去最后一条消息后。
手机电量告急关机了。
我头晕目眩,体力不支昏了过去。
7 烟味中的窒息再睁眼,我躺在床上。
程夜寒守在一旁,见我醒了,松了口气。
“现在知道错了吗?”
他又恢复了冷漠的表情。
“嗯。”
我虚弱地无力争辩。
程夜寒闻言神情微松。
“言笙,你早服个软,我就会让他们放你进来。”
“我怎么舍得你那么难受。”
他伸手想抚摸我的脸。
我侧开了头。
程夜寒怔了怔,不悦地攥紧了拳。
他转身躺在沙发上,抽起了烟。
我向来对烟味过敏,此刻浑身发红,开始刺挠起来。
程夜寒见我难受,笑了。
“庄言笙,告诉我,你昏迷前在和谁打电话?”
我抬眼,意识到他看了监控。
程夜寒嘲笑地拍了拍我的脸。
“怎么,你还想找救兵?”
“还以为自己是六年前的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