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便是去做驸马,做高官,也没有那么多,这怎么能叫断送前程呢,这明明就是泼天的富贵。」
宋潋幼听见我的说辞,眼神又阴鸷了几分,她笑容散漫:
「哦?你凭什么认为,我会要一个只爱黄白之物的粗俗男子?」
凭什么?
这些上位者真是可笑,明明摆出金银寻一个相似的替身,却又要求这个替身演出一副非她不可的模样。
仿佛只要演出了那副模样,便能证明他们的深情可感动天地。
可他们那些自以为是的深情,不过是虚以委蛇的人心算计罢了。
季骋看着宋潋幼望向我的眼神,将袖口死死攥进手心,上前一步将宋潋幼的视线阻隔。
面上泫然欲泣,一副将要为我英勇献身的模样:
「公主,季弛还小,你莫要与他计较,只要你放过他,我跟你走便是。」
宋潋幼望着季骋的眼神恍惚了一瞬。
我知道,季骋现在这幅模样,像极了她心尖尖上的明公子。
她垂眸不再看我,而后,淡淡的应到:「好。」
季骋掩面而去,任谁看了,都要怜惜不已。
只是不知,他面下的唇角,是否翘得都能挂一个铃铛了。
季骋强忍着欢喜,装作委屈地收拾行囊。
临出门前,挑衅的看了我一眼。
最后跟着宋潋幼离开的人是他,不是我。
他自以为胜了一筹,殊不知我根本没打算与他争。
朝夕相对,朝暮与共,那般无趣的日子,我才不稀罕呢。
3
季骋随宋潋幼离府后,我立即请大夫为母亲诊脉。
前世母亲因积郁成疾,卧床不起,最终无力回天,香消玉殒。
这一世,我誓要改变这个结局。
大夫诊毕,眉头紧锁:「夫人体内有寒毒积聚,若不及时调理,恐怕会危及性命。我心头一紧,连忙问:「可有良方?」
大夫道:「需用千年人参和雪莲子熬制汤药,每日服用,方可驱散寒毒。」
幸好现在尚有挽救的机会。
我暗暗松了口气,对母亲道:「娘,您放心,病症不重,稍作调理便会痊愈了。」
母亲抚着我的手,眼中含泪:「傻孩子,不必如此劳心。娘自己的身子,自己知道……」
我紧紧抱住她,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