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盛铭季恩媛的女频言情小说《而今往事难重省(盛铭季恩媛)》,由网络作家“大满”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季恩媛的表情有三秒的呆滞。看吧,连她姐姐也是这么想的。他们在一起是郎才女貌名正言顺,而自己不管事出何因都是为名为利不知廉耻。可明明不是她不想走,是盛铭不放人。“这三年你怪的还少么?”她说,“放心吧姐姐,碍不了多久你的眼了。”说着,她就把文件扔到了季恩雅的手上,转身就要走。“你......啊!”紧接着“扑通”一声,季恩媛一回头就看到季恩雅已经掉进了池塘里。“你干什么!!”她刚要伸手拉季恩雅,身后就传来暴怒的声音,下一秒就被推倒在了地上。盛铭怨恨地看了她一眼,毫不犹豫就跳下了池塘。季恩媛被救上来时浑身发颤大口呼吸着,模样狼狈。盛铭满脸心疼,又说“把这个女人扔下去,两个小时不许她上来!”“不是我推的她!”“扔下去!”季恩媛猛地被保安推下了...
《而今往事难重省(盛铭季恩媛)》精彩片段
季恩媛的表情有三秒的呆滞。
看吧,连她姐姐也是这么想的。
他们在一起是郎才女貌名正言顺,而自己不管事出何因都是为名为利不知廉耻。
可明明不是她不想走,是盛铭不放人。
“这三年你怪的还少么?”她说,“放心吧姐姐,碍不了多久你的眼了。”
说着,她就把文件扔到了季恩雅的手上,转身就要走。
“你......啊!”
紧接着“扑通”一声,季恩媛一回头就看到季恩雅已经掉进了池塘里。
“你干什么!!”
她刚要伸手拉季恩雅,身后就传来暴怒的声音,下一秒就被推倒在了地上。
盛铭怨恨地看了她一眼,毫不犹豫就跳下了池塘。
季恩媛被救上来时浑身发颤大口呼吸着,模样狼狈。
盛铭满脸心疼,又说“把这个女人扔下去,两个小时不许她上来!”
“不是我推的她!”
“扔下去!”
季恩媛猛地被保安推下了池塘,看见盛铭焦急地抱着季恩雅上了车。
从池塘里爬出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两点了。
正是最热的时候,老宅在半山腰上,手机也进了水开不了机,季恩媛只能走路下山。
身上的衣服很快就被烘干了,她被晒得头晕脑胀双腿发虚。
不知走了多久,有辆车从山上开下来,一晃而过时,季恩媛和副驾上的贵妇人对上视线,对方轻飘飘的一瞥,满是鄙夷。
到山下时,季恩媛刚要拦车,却眼前一黑,栽到了地上。
浓浓的消毒水味道充斥鼻腔,季恩媛一睁眼就看到盛铭正坐在旁边椅子上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她是我喜欢了好多年的人,也是我未来的妻子,虽然我要留下你,但你要摆正自己的位置,我不希望再看到你伤害她。”
“你也知道的,以你现在的名声,离了我下辈子都只能处处受针对,只要你安安分分的,听我安排,我会保护你。”
他这次的态度明显是和颜悦色的,说出的内容却让人想笑。
对不在意自己的人,说什么做什么都是徒劳,季恩媛没反驳他,只是说:“放我走吧,之后的生活怎么样我都自己承担。”
盛铭游刃有余的姿态僵住,他蓦地沉下脸,站起身转身往外走,只留下一句“以后不要再让我听到这样的话”。
没一会儿,手机响了,是照顾季父的护工阿姨,季恩媛接起来。
“喂!季二小姐,季先生醒了!你要不要来看看?”
季恩媛一怔,赶忙下病床去医院的七楼。
三年了,她被姐姐放弃,每当觉得委屈难过的时候,想到是为了父亲,心里才会好受些。
所有人都觉得她恬不知耻,但父亲一定会理解她,不会像其他人那样斥责她。
她就要离开这里了,也许永远都不会回来,父亲是她最放心不下的人了。
她真的很开心,能在离开前看到父亲醒过来。
赶到季父病房外的时候,季恩雅已经坐在了里面,里面传来季父嘶哑的声音。
“......这个不孝女,我一时糊涂跳了楼就已经让别人看了季家的笑话了,那种时候她不专心辅助你管好公司,竟还爬了男人的床,让笑话整整持续了三年!”
“她也是为了公司,毕竟里面也有留给她的股份。”季恩雅说。
季父沉默下来,好半晌才突然说:“其实我没有给她留股份。”
“恩媛从小就性子顽劣,大学更是不听我的话执意报了美术专业,她不适合进公司。而我当时心灰意冷,没想太多就把公司股份全留给了你,想着能救活就全都是你的,救不活你也能一辈子吃穿不愁。”
“......那您没给她留傍身的东西吗?”季恩雅问。
“我......”季父说的有些艰难,“当时没想那么多。”
季恩媛在看到文件内容时只有那一瞬间的脸色发白,很快就恢复冷静——盛铭是想看她难堪,也是让她有点自知之明自己主动离开。
看来都不用文少爷帮忙了。
季恩媛点点头,没看盛铭阴沉着探究的脸,什么也没问,只是说:“你放心,办完这件事,我会走的远远的。”
盛铭对她平淡的反应感到意外,似乎早就知道了,刚要问,可听到她的话突然就暴怒,一扬手钢笔重重砸到季恩媛额头上,墨水晕脏她的脸和衣服。
“想走?你做梦!我还没同意呢!”
季恩媛一动不动,疑惑地看他,又很快反应过来——哦,他还没玩腻我这个“玩具”。
按着文件的要求酒会很快筹办好。
晚上八点,宾客和记者入席,盛铭牵着季恩雅的手一起出现的时候,那些似有若无带着幸灾乐祸的眼神暼到一旁的季恩媛身上。
像看一个小丑。
季恩媛浑然不觉,只是注意到季恩雅看她的神色极不自然。
她讽刺地勾了勾唇角。
盛铭公布完,搂着季恩雅深吻。
他的朋友尖叫着起哄:“盛铭总算是得偿所愿了!”
也有合作商巴结:“季总替父亲保住家业,又一直洁身自好,不像......不过,和盛总定下来,以后有人疼,也是变得越来越好了。”
他这句话意有所指,所有人都好不掩饰地看向季恩媛,更有人甚至直接嗤笑出声。
季恩媛脸色白了白,心里苦笑。
所有人都在骂她,却没人提盛铭苦追季恩雅却包养别的女人的事。
所有人都以为她是家里面临困难却不闻不问还恬不知耻地去爬盛铭的床,季家公司的局势是靠季恩雅自己扭转的。
而知情者季恩雅却坐享其成还要怪她这个妹妹不自爱。
她突然抬头看过去,季恩雅有些慌乱地撇开头,盛铭则是眼含警告地盯着她。
季恩媛又笑了,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呢?
现场还没来得及有其他反应,有人就惊呼出声。
忙了一天,季恩媛还发着烧,有些迟缓转头,看到身后玻璃展柜正向他们这边倒来。
电光火石间,她本能的反应不是快跑开,而是要伸出手推开她的姐姐。
可还没碰到,季恩雅就被盛铭搂着腰捞到了安全的地方。
只有季恩媛被压倒在展柜下,鲜红的血在透明玻璃下格外清晰。
她最后一眼看到的是,盛铭紧紧抱着季恩雅,冷冷看着倒地的她,眼含怒意。
季恩媛醒来已经是两天后,头上纱布很厚,后脑还隐隐作痛。
她独自坐在病床上,一整天只有李阿姨带着餐食来看她,还一脸欲言又止。
晚上护士来查房也莫名对她冷嘲热讽,态度非常不好。
季恩媛隐隐觉得哪里不太对劲。
她拿过床头的手机打开,没有一条消息,想了想,她又打开微博,看到那条醒目的同城热搜才明白了原委。
有人发博质问季恩雅,说盛铭追她这么多年都没有答应他,却在如今妹妹被他包养三年后答应是不是不太好?
帖子热度很高,很快就有人冲季恩雅的主页刷屏质问。
为此盛铭亲自发了微博解释:其实早在季家出事前恩雅就答应我了,后来季家出事她很悲痛无心情爱,也是这时季恩媛爬了我的床,现在我和她关系已断,以后只会有恩雅一个女人。
之后网友又开始发帖骂季恩媛是破坏亲姐姐感情的小三,说是因为她的阻挠才让他俩的婚礼晚了三年。
还扒出了她账号,现在全是私信骂她的网友。
季恩媛只觉得浑身冰凉,脑袋疼得像要裂开。
她喜欢的男人一盆脏水浇上来,她最亲的姐姐却始终冷眼旁观。
盛铭蓦地抓紧方向盘,脸色沉下来咬紧了牙关。
听到“玩具”两字,心脏好像被刺了一下,情绪难言,只是莫名觉得这两个字从季恩媛嘴里说出来还是用来自称,是这么让人火大!
“下车!”
季恩媛毫不犹豫地下了车,看着一脸阴沉的盛铭开车离开,冰凉的雨点砸在身上,很快淋湿她的头发和衣服。
她站了会儿,转身往回走。
所幸刚才盛铭并未开出很远,很快便到了酒店楼下,一眼就看到路边停着的盛铭的车。
里面灯亮着,季恩雅披着盛铭的外套,头发被浇湿,盛铭正拿着纸巾一点点为她擦拭,神情温柔至极,再不见刚才的阴沉。
很快两个人情不自禁拥吻在一起,车灯灭掉,车身也动得剧烈。
季恩媛闭了闭眼,竭力忽视掉令人发颤的冷和贯穿心脏的疼,将录下的视频保存好,打车回了墨庭。
一进别墅,李阿姨就迎过来,看她浑身被浇透,一边忍不住絮叨,一边让她先去泡个热水澡,自己去厨房熬姜汤。
和季恩雅断绝关系后,她便搬出了季家,自己从外面租房,也不能再进季家公司。
盛铭知道后就让她去做他的秘书,白天指使她干这干那,晚上还要自己送上门陪床。
直到一年后,季恩媛替他挡了一刀,出院后盛铭就让她搬进了这个别墅,还给她找了保姆照顾衣食起居。
李阿姨对她很好,她能感觉出来是真拿她当自己孩子照顾。
盛铭对她的态度虽然面上还和之前一样,但也能看出来有所改变。
季恩媛大学学的美术,他一声不吭地在院子里给她修了玻璃花房作为画室,还时不时状似顺手地给她买礼物。
让她产生在慢慢变好的错觉,觉得盛铭会爱上她,觉得只要季氏集团渡过难关,姐姐不再那么拼命就好。
可到底还是一厢情愿的错觉。
现在梦碎了,该醒了。
她看着手机上盛铭发的朋友圈,两只紧紧交握的手,无名指上耀眼璀璨的情侣对戒。
盛铭一年也发不了几条朋友圈,这一发评论区就炸了锅。
有朋友震惊:谁啊,不会是季恩媛吧?
盛铭回复:你觉得她配?别提她。
都能想象出他打出这几个字时的不屑和轻蔑。
季恩媛面无表情地关了手机。
一晚上睡得昏昏沉沉,第二天起来一看,还是发烧了。
李阿姨手忙脚乱地给她找药,季恩媛坐下刚要先喝碗粥,手机却震了一下。
盛铭:现在来公司
今天是周六。
季恩媛盯着手机看了半晌,到底是没喝粥就直接吃了药,然后出门去公司。
推开办公室的门,盛铭打量她两秒就微微皱起眉,半晌扔到桌子上一份文件。
“今晚办一场酒会,这是详细的策划方案,场地布置和邀请宾客你都要亲自盯着。”
“好。”季恩媛什么也没问,伸手就接过来,刚要转身走,盛铭又叫住了她。
“还有事?”
盛铭似乎不满她的冷淡和不闻不问,眼里隐隐有着恼意。
季恩媛不懂这恼意从何而来,只是静静站在那,等着他吩咐。
僵持片刻,盛铭又恢复成游刃有余的姿态:“再请一批记者。”
季恩媛愣住,面露不解。
盛铭指着文件意味不明地笑:“看看吧,我要公开我和我未婚妻的关系。”
季恩媛一僵,翻开文件,里面的要求都和她的姐姐有关,每一条都写着她姐姐的名字。
“啊,你看那个女的,脖子上......怎么这样还穿露肩礼服啊?”
“呵,狐狸精呗,为了利益和钱爬上盛总的床,穿成这样指不定是要在宴会上勾引谁呢。”
“她就是那个叫季恩媛的贱人啊,果然一脸狐媚样儿,你说她姐姐季恩雅冰清玉洁的怎么有这么不知廉耻的妹妹啊......”
听到议论声,季恩媛有些难堪地低下头,手上抬试图盖住那些暧昧痕迹,可根本就是徒劳。
有几个大腹便便的男人色眯眯地盯着她看,一脸猥琐地笑。
季恩媛无力地闭了闭眼。
昨晚她被盛铭压在身下索要了半个晚上,早上看见脖子上的痕迹本想穿件高领的,盛铭却拿给她一件十分清凉的露肩低-胸礼服,不容置疑地道:“穿这件。”
季恩媛是拒绝的:“脖子上这么多痕迹,穿这件怎么见人?”
盛铭却冷着脸用力掐住她的双颌,表情讥诮:“你可别忘了我们签下的合约时候还没到呢,你若是不听话,我随时都能让季氏集团把那五千万还回来,让公司破产,让你爸半辈子的心血都白费!”
季恩媛脸色一白,知道他是想羞辱自己,可还是听了他的话,穿了这件礼服。
身后传来急促的高跟鞋踩地的声音,季恩媛还没回过神,就被人一把扯住手腕,紧接着一巴掌就重重打在了她的脸上。
“季恩媛你贱不贱啊!这三年你还嫌不够丢脸吗?还想让别人看季家的笑话到什么时候?!”
季恩雅指着她的脖子,浑身颤抖,一脸耻辱。
季恩媛捂着脸,只觉得心比脸还要痛。
没有关心,没有维护,她的姐姐只会在这个时候委屈地斥责她不要脸,及时划清界限,让别人知道她和不知廉耻的妹妹不是一路人。
可她变成这样,到底是为了谁呢?
三年前,季氏集团被人算计濒临破产,季父接受不了打击,从七楼一跃而下成了植物人。
季恩雅不忍父亲半辈子的心血付诸东流,每天公司医院两头跑,忙得焦头烂额。
这时候,盛铭在一场宴会上公开提出,只要季恩雅陪她睡一晚,就出资五千万帮季氏渡过难关。
盛铭是圈子里有名的浪-荡公子哥,可谁都知道他也是痴情种,只爱季恩雅,即使当初表白时被她无情拒绝还被她言语羞辱,即使后来女人无数,也未曾变过。
看着他戏谑轻佻的笑,骄傲如季恩雅怎么可能答应,她拒绝地义正言辞,可之后季氏的情况也越来越遭。
看着父亲躺在病床上苍白如纸,看着姐姐日渐消瘦和憔悴,季恩媛那时刚刚毕业,帮不上什么忙,便咬牙去找了盛铭。
“你喜欢我姐,要她陪你一晚,你便出资,我是她妹妹,我可以陪着你,任你差遣,什么时候结束你定,只要你肯答应帮季氏!”
盛铭玩味地看她良久,点头:“好。”
第二天,季氏集团便收到一笔汇款,资金链恢复正常,局势好转。
而盛铭搂着她喝酒玩游戏的视频也传遍圈子。
之后,季恩雅便公开和季恩媛断绝了关系,她是季氏雷厉风行的女总裁,季恩媛是出卖身体恬不知耻的荡-妇。
季恩媛一笑:“姐姐都已经和我断绝关系了,丢脸也是我自己丢,又怎么会影响到姐姐?”
“你、你......”季恩雅哆嗦着说不出话,流着泪转身就走了。
周围还在指指点点,那些恶意的目光像刀子扎在身上,季恩媛麻木地收起笑。
良久,她抬手抚了抚肿痛的脸,离开人群,想找个安静的角落,却忽然听到旁边楼梯间传来姐姐的声音。
“还有半个月就是咱俩的婚礼了,你到底打算什么时候让恩媛离开?她身上还......你答应过我,除了我,身边不会再有其他女人的!”
早就听说季恩雅要结婚了,却没人知道男方是谁。
可姐姐为何会跟未婚夫提到自己?
心里突然涌起巨大的恐慌,季恩媛缓慢转头看去,透过缝隙看到姐姐淌着泪的侧脸,而她的对面——
竟然是盛铭!
季恩媛推门的动作僵住,好半晌才收回手。
眼眶发酸,她突然觉得自己几分钟前的想法简直荒谬得可怜。
她的父亲从未替她着想过,在父亲眼里自己从来比不上姐姐,也理解不了自己自甘堕落的行为。
她恍惚发觉,原来自己什么都没有了,手中空无一物,身后空无一人。
都在怪她,难道自己三年前真的做错了吗?
最后到底没推开病房门,季恩媛失魂落魄地回了墨庭。
这么多天强撑下来的轻松和毫不在意彻底瓦解,分崩离析。
怎么能不在意呢,毕竟一直往自己身上捅刀子的是曾经做亲的家人和真心喜欢过的人。
以为把自己关在屋子里睡一觉就能暂时躲避一切,却不成想推开墨庭的门,看见客厅站着的两个男人和沙发上坐着贵妇人。
是昨天从季家老宅下山时隔着车窗看到的女人。
——盛铭的妈妈。
她上下打量了愣在门口的季恩媛几眼,唇角讥讽地勾起。
“明明和小雅是亲姐妹,怎么气质就差这么多呢?”
“我不知道小铭为什么要留你到现在,但他和小雅要结婚了,小雅声名干净,性格清傲,气质和能力都出众,是我满意的儿媳,可她是你的姐姐,肯定做不出赶你走的事,所以今天恶人由我来做。”
说完,她冲身后的保镖抬手示意,保镖们立马上前,一个钳制住季恩媛的胳膊,另一个两巴掌就打在了她的两颊上。
力气之大,季恩媛脸颊瞬间红肿,嘴角也开裂渗出血迹。
“我们盛家容不得你这种污点,这两巴掌分别是对你的教训和警告,在他们婚礼前自己滚出本市,别再回来,不要然可不是两巴掌能解决的了。”
说完,就带着保镖头也不回地走了。
季恩媛坐在地上,久久未动,脸上尽是麻木。
盛铭焦急赶来时看到的就是这样颓然的身影,看了半晌,便沉默地拿出药箱给她上药。
季恩媛一直没说话,只是淡淡地看着他。
盛铭知道她想说什么,皱了皱眉,开口:“你不用走,我已经安排好了,到海岛上我保你衣食无忧,也没人会为难你,我每周都会去看你。”
说完,竟温存地亲了亲季恩媛的嘴角。
季恩媛忍着恶心,没动也没说话。
盛铭和季恩雅婚礼那天,接季恩媛去码头的车六点就到了。
出门前,她接到了盛铭的电话。
“车到了吧,东西不用带太多,岛上都准备了。”
季恩媛沉默,盛铭又说:“你乖乖的,过几天我就去看你。”
他那边还忙着婚礼,简单说几句就挂了电话。
季恩媛两手空空,什么也没带,出了别墅连手机也扔进了路边垃圾桶里。
她看也没看身后住了两年的精致房子,直接上了车。
坐上游艇时已经七点多了,朝阳的金光照耀在海平面上,季恩媛神色淡淡地看着越离越远的海岸线。
她知道文少爷在游艇上动了手脚。
这一走,既是“死”,也是新生。
而视线里这座逐渐缩小的生活了二十几年的城市,以后都不会再回来了。
都结束了。
十一点多,宾客大多到齐,三三两两聚在一起攀谈着,盛铭穿着裁剪得体的婚服西装淡笑着招待客人。
他跟家族里的二叔说着话,坐在旁边玩手机的堂弟突然捂着嘴“哇”地惊呼一声。
二叔斥责他一惊一乍,盛铭笑着弹了一下他的脑门:“看什么呢,这么震惊。”
堂弟瞪圆眼睛抬头,说:“东边海域发生了游艇爆炸事件,两人死亡,都上新闻头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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