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透进来的天光告诉我,已是白天。
雨已停歇。
“……嗯。”
喉咙干涩异常,我费力地应了一声,声音嘶哑得像破风箱。
目光扫过房内熟悉的陈设,心落回了原位。
“是你救了我?
我……昏了多久?”
“三天三夜。”
沈砚舟操控轮椅靠近,拿起小几上的温水,小心翼翼地将我扶坐起一些,将杯沿轻轻贴近我的唇边,“那毒极其霸道,幸亏随行带了老师配的解毒丸,否则……”三天?
我心一沉,阁主令!
“小雪……咳,咳……”刚开口,嗓子眼一阵火烧火燎的痒,剧烈咳嗽起来。
沈砚舟动作轻柔却坚定地喂我喝了两口温水,待咳嗽平息,才缓声道:“放心,她没能取回令牌,右肩中了我一剑,跑了。”
跑了?
我闭上眼,浓重的无力感和被至亲背叛的尖锐痛苦瞬间席卷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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