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我不说话，顾云舟以为我妥协了，满意地笑了，“城郊的项目应该接近尾声了吧？”
我眼皮重重一跳，只听他下一句理所当然地抛出，
“明天就把项目交给曼曼吧，她需要练手。”
短短一句话，像一把重锤砸在我心上。
我的呼吸都慢了半拍，
城郊项目是我花费了两年，在酒桌上一杯一盏和那些难缠的资本喝到胃穿孔拿下的。
我当成孩子一样对待。
拿下项目的那一天，我倒在酒店的厕所里，因为酒精中毒下了三次病危。
顾云舟红着眼，发誓再也不让我受一分委屈。
可现在，他却只为给季曼曼练手，轻飘飘一句就要我让出来？
我浑身颤抖，
想不通人怎么能恶心到这种程度？
“如果我不愿意呢？”
他冷下脸，看向我的眼底满是轻蔑，“君君，你要知道，我现在的身份，让你这种底层的玩意儿在江城活不下去，只需要一句话的事，给你留在我身边继续当舔狗的机会，是因为曼曼善良，你要感恩知道吗？”
“给脸不要脸，吃苦的只会是你自己。”
我僵在原地，浑身发寒，
想起今天在办公室他们的所作所为，我丝毫不怀疑，要是拒绝，顾云舟不会放过我。
咬牙从包里拿出全部的资料递过去。
顾云舟笑了，捏着手中的资料在我脸上拍了拍，“这才乖，记住，离了我，你这种被我玩烂的下等货色，连乞丐都看不上，伺候好我和曼曼，我高兴了，婚后还能抽空多睡你几次。”
我攥着发冷的指尖，看着他径自离开的背影，心越来越往下沉。
没关系，再等两天，
我会让顾云舟知道，
什么巴掌打在脸上才最疼。
3
次日，原本只是个实习生的季曼曼空降项目组。
取代我成了项目负责人。
顾云舟和她十指相扣，亲自昭告所有人，季曼曼是公司老板娘。
公司里的人都听说过，我和顾云舟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