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道长鞭抽下来,我吐出一口鲜血。
“明明是未来太子妃侮辱我在先!”
伤口越多,我叫得越惨,裴砚眼里的兴奋就越多。
他还命令所有人,每打我一鞭子,他们就要叫一声好。
只有二夏,急得要哭了出来。
“不打姐姐,打我!打我!”
我看着二夏,轻轻摇头。
只盼着裴砚打了我,就能放过二夏。
裴砚接过侍卫手里的长鞭,若有所思地看着我。
“乔温婉,连个傻子都肯为你出头,留着你,实在是个隐患。”
“不如孤送你一程,再为你和这个傻子办个冥婚。”
小腹一紧,半个匕首插进我血肉里。
紧接着,二夏发出惊天哀号。
一口鲜血从我嘴里喷出,我眼前一黑,再无知觉。
迷迷糊糊醒来时,发现自己还活着。
国师见我醒了,松了口气。
“谢天谢地,温婉姑娘你总算醒了。”
“皇上刚才下旨,说太子暴虐成性,残害朝廷命官之女,还说要你不醒,就要废太子呢。”
他满心忧虑,“你受了这么重的伤,还能安然无恙,又意外保了太子殿下的太子之位,可见你福泽深厚。”
我手指攥紧手心,咬牙不语,心里忧虑重重。
国师见我沉默,以为我担心再被裴砚迫害,安慰我:
“姑娘放心,太子顾忌我是国师,不会在我这里放肆,只要等到太子大婚后,我就偷偷送你边关,找个人迹罕至的地方太太平平过一辈子。”
心头一凉,我勉强扯出个笑容道谢。
说到底,国师也只能暂时保证我的安全。
只是国师到底没成过婚,不懂后宅阴私手段。
裴砚是没再找到国师的住处,可乔温柔的消息却不断被一个又一个小宫女传递进来。
什么太子殿下陪温柔姑娘巡游,亲自为她打了大雁,说要按照民间的习俗去乔家提亲。
还和他去感业寺的菩提树下剪短头发放到荷包里挂到树上,以保佑他们长长久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