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都市连载
《梦断不成归》这部小说的主角是阮念初骆淮景,《梦断不成归》故事整的经典荡气回肠,属于小说推荐下面是章节试读。主要讲的是:圈子里的人都知道,阮念初为了骆淮景,什么都肯做。她替他挡过子弹,在零下的冰水里泡了半小时救他心上人,甚至生理期疼得脸色惨白,也能面不改色地替他处理所有烂摊子。所有人都说,阮念初爱骆淮景爱得疯魔,这辈子都不可能离开他。可就在做他秘书的第五年,阮念初递了辞呈。人事愣了半天,反复确认:“念初,你真的要离职?”“嗯,一个月后我就会离开。”阮念初平静地签完字,转身离开。但她却没有回家,而是开车去了墓园。墓碑上的男人眉眼温润,和骆淮景有七分相似,只是眉眼要柔和许多。...
主角:阮念初骆淮景 更新:2025-07-03 11:3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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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阮念初骆淮景的现代都市小说《梦断不成归全文+后续》,由网络作家“纱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梦断不成归》这部小说的主角是阮念初骆淮景,《梦断不成归》故事整的经典荡气回肠,属于小说推荐下面是章节试读。主要讲的是:圈子里的人都知道,阮念初为了骆淮景,什么都肯做。她替他挡过子弹,在零下的冰水里泡了半小时救他心上人,甚至生理期疼得脸色惨白,也能面不改色地替他处理所有烂摊子。所有人都说,阮念初爱骆淮景爱得疯魔,这辈子都不可能离开他。可就在做他秘书的第五年,阮念初递了辞呈。人事愣了半天,反复确认:“念初,你真的要离职?”“嗯,一个月后我就会离开。”阮念初平静地签完字,转身离开。但她却没有回家,而是开车去了墓园。墓碑上的男人眉眼温润,和骆淮景有七分相似,只是眉眼要柔和许多。...
阮念初独自回到了空荡的公寓。
月光透过落地窗,在地板上投下斑驳的影子。
她机械地解开被血浸透的纱布,草草处理了腰间的伤口。
而后,她走到柜子前,从抽屉深处取出一个铁盒。
里面全是和骆清珩有关的东西。
一张电影票根,一枚纽扣,还有几张泛黄的照片。
她轻轻抚过照片上男人温柔的笑脸,指尖微微发抖。
“再等等我,清珩……我很快就能去见你了。”
手机突然震动,屏幕亮起,是骆淮景的来电。
“去买些晚意爱吃的甜品,送到蓝湾会所。”
通话被干脆地切断,连一个“不”字的机会都没给她。
窗外,暴雨如注。
阮念初站在窗前看了片刻,沉默地拿起伞走进雨幕中。
她在网红店门口排了将近一小时的队,浑身冻得发僵,才终于买到林晚意点名要的甜品。
赶到会所时,头发还在滴水。
林晚意接过甜品袋,上下打量着浑身湿透的阮念初,忽然轻笑出声:“早听圈子里说念初姐对淮景百依百顺,以前我还不信呢。”
她转头看向骆淮景,“现在看来,传言一点都没夸张。”
骆淮景坐在沙发深处,修长的双腿交叠,手中水晶杯里的琥珀色液体微微晃动。
他抬眸扫了阮念初一眼,眼神晦暗不明。
林晚意接过甜品,尝了一口,皱了皱眉:“这个太甜了,我不想吃了。”
她抬头看向阮念初,语气无辜:“念初姐,能麻烦你去买另一家的吗?我记得那家没那么腻。”
阮念初沉默两秒,点头:“好。”
她转身又走进雨里。
第二次买回来时,林晚意又摇头:“这个好像不够新鲜……”
第三次,她说:“味道不对,是不是买错了?”
第四次……
阮念初浑身湿透,指尖冻得发白,呼吸间都带着寒气。
林晚意终于没再挑剔,满意地笑了:“谢谢念初姐。”
她转头依偎进骆淮景怀里,撒娇道:“淮景,我想好第九十八件事了。”
“什么?”骆淮景的声音低沉温柔。
“我要你把这一桌子的酒喝完。”
空气瞬间凝固。
骆淮景的几个兄弟猛地站起来,椅子在地毯上划出沉闷的声响。
“林晚意,你疯了吧?淮景酒精过敏你不知道?”
“我知道啊。”林晚意无辜的眨了眨眼,“可我就是想要一个全心全意爱我的男人。他明明过敏,却愿意为我喝酒,不就证明他很爱我吗?”
“你——”有人忍不住拍桌,“上次淮景为了你跟职业拳手对打,肋骨断了两根!上上次为了你跳伞差点摔断腿!这还不够证明?你到底要作到什么时候?非要把淮景作到不爱你才甘心是不是?!”
林晚意眼眶瞬间蓄满泪水,楚楚可怜地拽住骆淮景的袖口:“淮景,我没有那个意思……我只是……”
“我喝。”
骆淮景已经端起酒杯,喉结滚动间,琥珀色的液体一饮而尽。
他冷白的皮肤立刻泛起不正常的潮红,呼吸变得粗重。
“淮景!”众人惊呼。
就在他伸手去拿第二杯时,一道纤细的身影突然挡在他面前。
阮念初夺过酒杯,指尖因为用力而发白。
“让开。”骆淮景声音沙哑。
“你酒精过敏,死了就不能再爱她了,你愿意?”
说完,她又转头看向林晚意:“一杯足够证明他的真心。如果继续喝,过敏反应会要了他的命。”
“所以,剩下的,我来喝。”
林晚意似乎被她说服了,撇了撇嘴:“行啊,你喝就你喝。”
阮念初从大衣口袋掏出过敏药,不容拒绝地塞进骆淮景手里。
然后直接拿起酒瓶,仰头灌了下去。
烈酒像火一样烧过喉咙,她强忍着反胃,一瓶接一瓶地喝。
整个包厢鸦雀无声,只剩下液体滑过喉咙的吞咽声。
骆淮景攥着那板药,指节发白。
他看着阮念初苍白的侧脸,胸口突然闷得发疼。
这些年,这个女人总是这样,默不作声地挡在他前面,替他承受一切伤害。
他本以为自己对她的付出毫无感觉,可此刻,看着她苍白的脸色,喉咙却像是被什么堵住了一样。
他烦躁地松了松领带,试图忽略心头那股异样的情绪,一遍遍告诉自己——
他喜欢的是林晚意,不是阮念初。
也不可能是阮念初!
骆淮景弯腰捡起手机,骨节分明的手指死死攥着机身。
“你怎么会有我年少时的照片?”
阮念初猛地抢回手机,声音有些发紧:“你看错了。”
“不可能。”骆淮景眼神锐利,“那件校服是我高中时的,连领带夹都一模一样。”
照片上的脸有些模糊,但轮廓确实像极了他少年时期。
可少年时的他,分明不认识阮念初!
一个荒谬的念头闪过脑海。
骆淮景松开她的手腕,眼神古怪地看向她:“你就这么喜欢我?连我少年时的照片都要裁下来,然后再故意把你自己P在旁边?”
阮念初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难道要告诉他,照片上的人根本不是他,而是那个已经永远离开的骆清珩?
见她沉默,骆淮景眼神更冷:“我说过,无论你做什么,我都不会喜欢你。”
“我心里只有晚意,别再搞这些无聊的把戏。”
说完,他转身离开,可胸口却莫名多了种异样的情绪,心跳越来越快。
……
三天后,林晚意的生日宴如期举行。
阮念初筹备的宴会奢华精致,处处符合林晚意的喜好。
宴会上,骆淮景对林晚意百般呵护,亲自为她切蛋糕、倒酒,眼神温柔得能滴出水来。
宾客们窃窃私语。
“阮念初为了骆总命都能不要,结果人家眼里只有林晚意。”
“要是我喜欢一个人这么久还没回应,早就放弃了,她图什么啊?”
阮念初站在角落,安静地听着,脸上没什么表情。
这时,骆淮景走过来,难得夸了一句:“宴会办得不错,你想要什么?”
阮念初刚要开口,突然听到一声尖叫——
“啊!好痒!”林晚意抓挠着脖子,脸色煞白,“淮景……我……我喘不过气……”
她踉跄着后退,撞翻了香槟塔。
玻璃碎片四溅,划破她的手臂和双腿,鲜血顿时涌了出来。
骆淮景脸色大变,冲过去抱起林晚意就往医院赶。
阮念初紧随其后。
医院里,医生检查后脸色凝重:“林小姐有凝血障碍,伤口出血止不住,需要输血。”
骆淮景刚要开口,阮念初已经挽起袖子:“抽我的。”
骆淮景怔了怔,看向她的眼神有些复杂。
抽血过程中,阮念初脸色越来越白,眼前一阵阵发黑,最终晕了过去。
再醒来时,她发现自己被绑在泳池边,双脚拴着沉重的石头。
骆淮景站在她面前,眼神冰冷:“阮念初,是不是之前的惩罚太轻了,让你把我的话当耳旁风。”
“我已经查出来,晚意是吃了含杏仁的蛋糕才过敏摔倒的。”
“我明明告诉过你,她对杏仁过敏,你还故意加在蛋糕里?”
阮念初瞳孔一缩:“不是我……”
“还在狡辩!”骆淮景厉声打断,“给我把她沉下去!”
保镖一把将她推入泳池。
冰冷的水瞬间淹没头顶,阮念初拼命挣扎,可石头拖着她的身体不断下沉。
窒息感席卷而来,肺部像是要炸开。
“不是我……真的不是我……”
她的声音被水淹没,只剩下断断续续的气泡浮上水面。
骆淮景站在池边,冷眼看着她沉下去,又示意保镖将她拽上来。
“咳咳——!”阮念初被拉出水面,剧烈地咳嗽着,脸色惨白如纸,“骆淮景……我真的没有加杏仁……”
“还在狡辩!”骆淮景一把掐住她的下巴,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她的骨头,“佣人说她亲眼所见!”
阮念初瞳孔微缩——亲眼所见?
她突然明白了什么,艰难地转头看向病房方向。
林晚意正站在窗边,对上她的视线时,嘴角勾起一抹几不可见的冷笑。
“是林晚意……”阮念初声音嘶哑,“她故意……”
“闭嘴!”骆淮景猛地将她再次按进水里,“晚意差点没命,你还敢污蔑她?!”
这一次,她在水下停留的时间更长。
阮念初的挣扎渐渐微弱,眼前开始浮现走马灯般的画面——
十五岁的骆清珩在图书馆帮她擦掉脸上的墨水;
十八岁的骆清珩在毕业典礼上偷偷牵她的手;
二十岁的骆清珩跪在雪地里,捧着她冻红的手呵气取暖……
“拉上来!”
骆淮景的声音将她拉回现实。
阮念初被拽出水面,像破败的布偶般瘫在池边,连咳嗽的力气都没有了。
“记住教训了?”骆淮景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去给晚意道歉。”
他拽着她的手腕,粗暴地将她拖向病房。
阮念初的双腿在瓷砖上拖出血痕,却无力反抗。
病房里,林晚意虚弱地靠在床头,看到他们进来,眼眶立刻红了:“念初姐……我知道你喜欢淮景,但爱一个人不该是这样的……”
阮念初抬起头,对上林晚意得意的眼神。
她突然觉得很累,累到连辩解的欲望都没有了。
“……对不起。”
这三个字耗尽了她最后的力气。
林晚意露出胜利的微笑,却又故作大度地摇头:“淮景,算了吧。念初姐也是一时糊涂……”
“不行。”骆淮景冷声道,“她害你受伤,必须贴身照顾你直到痊愈。”
她几乎是在一瞬间就明白了他的犹豫,嘴角扯出一丝笑:“你去照顾她吧,我没事。”
骆淮景沉默片刻,最终拿起外套:“有事给我打电话。”
说完,头也不回地离开。
病房门关上的瞬间,阮念初脸上的笑容彻底垮了下来。
她盯着天花板,眼眶发酸,却一滴眼泪都流不出来。
……
没过多久,医院外突然传来一阵骚动。
阮念初听到走廊上护士的议论声——
“听说了吗?VIP病房那边,骆总为了林小姐,直接包下整层楼,调走了所有医疗设备和医生!”
“天啊,这也太宠了吧……”
阮念初躺在病床上,静静听着,脸上没什么表情。
她的伤口需要换药,可护士迟迟没来。
等了很久,她终于撑着自己坐起来,拿过床头的药,一点一点往伤口上涂。
药水刺激得伤口火辣辣的疼,她手抖得厉害,好几次没拿稳,药瓶摔在地上,溅了一地玻璃渣。
她弯腰去捡,结果牵动伤口,整个人重重跌下去,膝盖磕在玻璃碎片上,瞬间渗出血。
她疼得眼前发黑,却咬着牙一声不吭,只是慢慢爬起来,继续给自己上药。
后来几天,她偶尔会路过林晚意的病房。
透过半开的门缝,她能看到骆淮景坐在床边,动作轻柔地给林晚意喂粥,眼神是从未给过她的温柔。
阮念初站在门外,静静看了一会儿。
她想,骆淮景大概是真的很爱林晚意。
那,如果她能帮他们在一起,清珩知道了,应该也会很高兴吧?
出院那天,阮念初收拾好东西,刚走出病房,迎面撞上了林晚意。
她条件反射地侧身让路,却见林晚意突然踉跄了一下,重重跌坐在地。
“啊……”林晚意眼眶瞬间红了,声音带着哭腔,“好疼……”
身后传来急促的脚步声,骆淮景一把攥住阮念初的手腕,力道大得让她疼得皱眉。
“阮念初,做了这么多年秘书,连路都不会看吗?”
“淮景,你别怪念初姐。”林晚意楚楚可怜地抬头,声音柔弱,“她可能是……嫉妒你这几天都在照顾我,所以才……”
阮念初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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