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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族悔婚,那就改朝换代吴缺李秀宁

烟雨楼台下 著

女频言情连载

此时,佽飞军军营。宇文化及酒也醒了,一大早就在嚷嚷。“放肆,本官你们也敢抓?”“嫌活得太长了是吧?”“来人!”刘麻子等人听到动静,迅速赶了过来。他们仔细一看,此时的宇文化及胡子拉碴,顶着一头鸡窝。而且华贵的衣裳,也满是污泥。此时的宇文化及,哪有平时的风范?整个人看上去,和叫花子差别不大。“宇文大人醒了,这里环境可好,您适应吗?”刘麻子微微眯眼,故意出言讥讽。“还不放人,找死是吗?”宇文化及被气得不轻。昨日的事情,他记得清楚。这不,一醒过来之后,就是一肚子的邪火。“现在放了本官,本官还能轻饶尔等。”宇文化及又道。别看他表面镇定,仿佛一切都可以商量。这厮就是怕宇文述不知道,他被抓来了佽飞军。“放不了。”刘麻子耸了耸肩。“好好好,你等着!...

主角:吴缺李秀宁   更新:2025-07-01 19:2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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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吴缺李秀宁的女频言情小说《皇族悔婚,那就改朝换代吴缺李秀宁》,由网络作家“烟雨楼台下”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此时,佽飞军军营。宇文化及酒也醒了,一大早就在嚷嚷。“放肆,本官你们也敢抓?”“嫌活得太长了是吧?”“来人!”刘麻子等人听到动静,迅速赶了过来。他们仔细一看,此时的宇文化及胡子拉碴,顶着一头鸡窝。而且华贵的衣裳,也满是污泥。此时的宇文化及,哪有平时的风范?整个人看上去,和叫花子差别不大。“宇文大人醒了,这里环境可好,您适应吗?”刘麻子微微眯眼,故意出言讥讽。“还不放人,找死是吗?”宇文化及被气得不轻。昨日的事情,他记得清楚。这不,一醒过来之后,就是一肚子的邪火。“现在放了本官,本官还能轻饶尔等。”宇文化及又道。别看他表面镇定,仿佛一切都可以商量。这厮就是怕宇文述不知道,他被抓来了佽飞军。“放不了。”刘麻子耸了耸肩。“好好好,你等着!...

《皇族悔婚,那就改朝换代吴缺李秀宁》精彩片段

此时,佽飞军军营。

宇文化及酒也醒了,一大早就在嚷嚷。

“放肆,本官你们也敢抓?”

“嫌活得太长了是吧?”

“来人!”

刘麻子等人听到动静,迅速赶了过来。

他们仔细一看,此时的宇文化及胡子拉碴,顶着一头鸡窝。

而且华贵的衣裳,也满是污泥。

此时的宇文化及,哪有平时的风范?

整个人看上去,和叫花子差别不大。

“宇文大人醒了,这里环境可好,您适应吗?”

刘麻子微微眯眼,故意出言讥讽。

“还不放人,找死是吗?”

宇文化及被气得不轻。

昨日的事情,他记得清楚。

这不,一醒过来之后,就是一肚子的邪火。

“现在放了本官,本官还能轻饶尔等。”

宇文化及又道。

别看他表面镇定,仿佛一切都可以商量。

这厮就是怕宇文述不知道,他被抓来了佽飞军。

“放不了。”

刘麻子耸了耸肩。

“好好好,你等着!”

宇文化及被气得不行。

就在这时,一名将士急匆匆走来,脸色不太对劲显得有些凝重。

“何事?”

刘麻子忙问。

“骁骑军来了...”那将士声音低沉。

但还是被宇文化及给听见了,就见他放声大笑:“完了,你们都完了!”

刘麻子的脸色,瞬间变得凝重起来。

骁骑军乃是十二卫中,左右武卫的兵马。

而宇文述,便是左武卫大将军,可见宇文家来要人了。

而且这阵仗可不小。

这时候,腾禁也走了过来。

“来放人的吧?”

宇文化及眉头一挑,眼中还闪过一抹怨毒。

此事不可擅了,纵然佽飞军把他放了,他也要大闹一场。

至少昨日的人,一个都不能放过。

“宇文大人,老实待着吧。”

腾禁冷冷的说道,带着刘麻子等人就走。

走之前,他还下令严加看管宇文化及。

显然,这不是来放人的。

事情还没结束,腾禁怎么会轻易放人?

他特意前来,就是以免有人私放宇文化及。

“腾大人,现在怎么办?”

刘麻子忍不住问。

事情闹得太大,宇文述亲自带着骁骑军来要人,他不免有些担心。

“你去统治赵将军,在派几个兄弟看着吴缺,莫要让他露面。”

腾禁叮嘱道。

毕竟拿下宇文化及,乃是吴缺的主意,他更是当事人。

宇文述此次前来,不但要接走宇文化及,必然要找吴缺麻烦。

“诺!”

刘麻子领命,急匆匆离去。

“传令下去,让众将士集结!”

腾禁再次下令,现在就是比人多的时候。

“诺!”

有将士领命,急匆匆的去传达军令。

腾禁带了些人手,直奔军营入口走去。

等他抵达没有多久,一众佽飞军全部靠了过来。

人数不多,估摸着千余人上下。

不过还有人手,陆陆续续赶来。

这时候,吴缺也发现异常。

四周的佽飞军减少不少,而且没能看见刘麻子等人。

倒是有几名将士,可以站在帐外守着。

“奇怪。”

吴缺眉头一皱,直接掀开帘子走了出来。

“吴大人。”

几名将士一惊,连忙行礼。

“其余人呢,怎么感觉少了不少将士?”

吴缺扫视四周一眼,直接问出心中疑惑。

“他们各有任务,可能也在忙着远征的事。”

一名将士目光躲闪。

“出了什么事?”

吴缺直接问。

“没什么事。”

将士硬着头皮回道。

“宇文家来要人了?”

吴缺立马就猜了出来。

“这...”将士哑然。

“那么大的事,还要瞒着我?”

吴缺面色愠怒,说着就要走。

“吴大人,宇文家此次前来,矛头直指您,您要是过去必然危险!”

那将士连忙拦住。

“所以为为了自保躲在此地,让其余将士去面对宇文家的怒火?”

吴缺沉吟道。

“只要能保住吴大人,什么代价都可以!”

那将士红着眼道。

自赵才和宇文述对远征看法不同以来,佽飞军就没少受骁骑军和宇文化及的气。

是吴缺的到来,直接抓了宇文化及。

才让佽飞军,能够昂首挺胸。

“你们可以接受,我不可以,我岂能让自己将士受罪?”

吴缺扔下这话就走。

那将士不敢再拦,但也连忙跟了上去。

当然吴缺不傻,飞虎十八骑和李存孝都在身边。

若是宇文家敢乱来,那就是自取其辱!

何况吴缺清楚,自己有理,而且有赵才撑腰。

闹到最后,吃亏的只能是宇文家。

这当头的功夫,宇文述已经抵达佽飞军军营。

他身后站着密密麻麻的骁骑军,一个个凶神恶煞的盯着佽飞军。

光从人数和装备来看,骁骑军明显更胜一筹。

毕竟除了骁果卫之外,骁骑军便是隋军王牌之一。

腾禁带着的一众佽飞军,就堵住军营入口。

他不失礼数,对宇文述行了一礼:“见过老将军。”

宇文述淡淡扫了一眼,冷笑一声:“怎么,老的不在,让小的来撑腰?”

“老将军大驾光临,所为何事?”

腾禁又问。

“揣着明白装糊涂,人呢?”

宇文述声音一沉。

“把人交出来。”

“佽飞军好大的胆子,敢胡乱抓人?”

“你们抓人前,也不好好问问?”

“抓人的是谁,给老子站出来!”

一众骁骑军怒喝道。

他们人声鼎沸,气势瞬间大涨。

佽飞军有些怕了,毕竟对方人多势众,而且宇文述还是朝中宠臣。

不过他们没有后退半步,眼神依旧坚定。

“抓人,昨日你么抓人了?”

腾禁扫视众人问。

“没有啊!”

一众佽飞军回道。

这话不假,这些佽飞军昨日的确没有抓人。

抓人的是吴缺和刘麻子等人。

刚好,他们都不在。

“是吗,要老夫亲自进去搜吗?”

宇文述眼神锐利,看样子就要动真格。

腾禁咽了下唾沫,手心里面全部是汗。

如果骁骑军真的冲了进来,事情可就大了。

佽飞军挡不住,必然丢脸。

佽飞军丢脸,赵才不就丢脸了?

关键是保不住吴缺!

腾禁正在思索应对之策,一名将士一咬牙突然站了出来:“人是我抓的!”

腾禁听了这话,摇头叹息一声。

如果无人站出,骁骑军必然冲进来。

有人站出来了,还可以拖延点时间。


次日一早,吴缺就换上甲胄,带着自己的将印走马上任。

现在大隋军制,乃是十二卫四府,遥领天下鹰扬府。

不过战时,十二卫四府不具备真正的兵权,还是由行军总管掌握兵权。

平时,他们就统领禁军护卫京城。

而赵才身为右侯卫大将军,和左侯卫负责京城的巡警等事宜。

所以吴缺可以直接在京城上任,成为一支千人驻军的鹰扬副郎将。

抵达驻军之地还未进去,吴缺就听见不少将士在议论。

“听闻有新的鹰扬副朗将上任?”

“可不是嘛,昨日才通知的。”

“是何人?”

“不是我们的人,似乎和大将军有什么关系。”

“是吗?”

一众将士议论纷纷,言语之中颇为不满。

这也不奇怪,一个外来人直接成为副郎将,换做是谁谁都不乐意。

毕竟吴缺没来之前,不少将士都在奋斗,想要坐上这个职位。

现在好了,完全没盼头了。

吴缺听着这些议论声,心中已然明了,这个位置不好坐。

而且这也是赵才给他的一次考验。

如果吴缺连这个位置都坐不稳,纵然军事才能再好又如何?

难以驭下,自然无法掌管军队发挥出他们的实力了。

“站住,此乃佽飞军驻军重地,尔等也敢擅闯?”

闲聊的众将士,终于察觉异常。

佽飞军,便是左右侯卫直统的兵马,也是京城的巡警军队称号。

佽飞二字,取自斩杀蛟龙的古人勇士佽飞。

“吾乃吴缺。”

吴缺淡淡回道。

“没听过,若是擅闯,本将便可取了你性命!”

那将士摇了摇头,眼中杀机闪烁。

他可不是在开玩笑。

“那你可认得此物?”

吴缺笑了笑,直接取出将印。

那将士定睛一看,脸色顿时大变:“副郎将?”

尚在闲聊的众将瞬间闭嘴,一双双眼睛齐刷刷的看来。

当他们看清楚吴缺之时,无不大吃一惊。

原因无他,吴缺太年轻了,不过少年的年纪。

“原来是你?”

为首将士似笑非笑,侧身让过。

吴缺走了进去,一众将士各忙各的无人搭理。

更有甚者,开始阴阳怪气。

“有的将士拼死拼活积累军功,眼瞅着就要走马上任,谁曾想?”

“谁曾想突然来了个外行人,瞬间就成了咱们的上头!”

“要资历没有资历,甚至连发冠之年都没到。”

“可不是嘛,看样子还不会武艺,也从未行军打仗。”

“这样的人,如何服众?”

吴缺如何不知这些人正在说他?

且他身后的李存孝眼神一冷紧握拳头,看样子正欲出手。

“不可。”

吴缺却是摇了摇头。

他未到之前,就知道会有这种情况。

而且就算把这些人全部打服,也没有什么意义可言。

他们顶多也只是口服心不服,没有什么比实力更容易让他们闭嘴的。

要不了多少时日,吴缺自有办法让他们悉数服气。

不过现在,还没有到那个时候。

“你就是吴缺吧,新上任的副郎将?”

一道声音冷不丁响起,就见一年约四十的男子走来。

“吾乃腾禁,为军中的鹰扬郎将。”

腾禁介绍着,对吴缺不冷不热。

“见过腾朗将。”

吴缺拱手。

“不必多礼,因远征在即,佽飞军随时都要出征,你只管听命行事便可。”

腾禁直言。

“诺。”

吴缺点了点头。

这腾禁对他倒是没啥敌意,也可能是有赵才的吩咐。

接下来腾禁就带着吴缺,熟悉一下军中事务。

每到一处,吴缺都可以发现,不少将士对他都有敌意。

腾禁也察觉到这点,但并未阻拦和呵斥。

“等等。”

就在此时,突然有人大喝一声走出。

这人生得虎背熊腰,一双眼睛大若同龄,看上去狰狞凶悍。

“嗯,你要作甚,刘麻子?”

腾禁眉头一皱,低声呵道。

吴缺只是看了几眼就知道,此人在军中地位不低。

从其余将士看此人的眼神不难断定,这人战绩还不错,必然是副郎将的竞争人选之一。

“让一个娃娃管俺,俺不服!”

刘麻子性耿直,当众说出不满。

“可不是嘛,他懂什么,不过关系户罢了!”

“头,您应该找将军说说。”

“不然让这么个娃娃在军中,咱们都废了!”

“是啊,日后如何行军打仗?”

不少将士都在发牢骚。

吴缺知道,这个时候不露一手如何服众?

而腾禁也是一脸为难,多次欲言又止。

“你想和我打一架?”

吴缺从腾禁身后走出,直接问道。

“正是!”

刘麻子双目一瞪,企图吓住吴缺。

毕竟吴缺看上去羸弱,像个读书人一样,绝对不通武艺。

一般读书人被他这么一瞪,恐怕早就被吓得两腿打颤。

但吴缺神色淡然,双目凌厉毫不退让。

反倒是刘麻子被镇住了,那眼神好生锐利,绝不是个读书人的眼神。

“你若想与公子交手,就先赢过我,若不然你还不配。”

李存孝说着朝前踏出一步。

他的个头虽然比刘麻子高,但没有刘麻子壮。

另外,李存孝从进京之后就收敛了煞气,从外表看去倒是没啥特殊的地方。

“好啊,那老子就先弄废你!”

刘麻子掰指头活动脖颈,啪啪作响。

吴缺笑了,他也有武艺在身。

虽说比不上知名猛将,但对付一些军中刺头还算轻松。

但现在没必要了,这刘麻子怎么可能过得了李存孝?

“吴缺,这...”腾禁还想劝说。

“无妨,若这关都过不了将士们都不服气,我怎么坐得上这个位子?”

吴缺摇了摇头。

听到这话,腾禁闭口不言,只是别有深意的看了刘麻子一眼。

那眼神很明显,就是让刘麻子手下留情。

刘麻子会意点了点头,下一秒发出一声怒喝,直接朝李存孝扑了上去。

他抬起沙包大的拳头,直奔李存孝面门砸去。

这一拳还未到李存孝脸上,他就感觉劲风扑面。

可见此人武艺在佽飞军中,排得上号的。

不过在李存孝面前,也不过是小巫见大巫。

他抬手一抓,竟然抓住了刘麻子的拳头。

刘麻子心中骇然,只感觉拳头贴在铜墙上难以前进分毫。

他紧咬牙关发出低吼,肌肉暴涨一拳,太阳穴青筋暴跳。

也未能让李存孝后退一步!

反看李存孝风轻云淡,嘴角上还挂着若有若无的笑。


赵府内。

里屋正厅,就见什么杯子亦或者文房四宝,甚至连带蒲团之类的东西。

都被扔出屋外,散落在院内。

“岂有此理,朝中忠良何人不劝谏,唯独那宇文述居然赞同远征!”

一声怒喝响起。

就见一年过花甲胡子都银白的男子,喘着粗气走了出来。

一众下人大气都不敢喘一下,只能默默收拾残局。

何人不知,赵大将军的脾气向来暴躁。

不然也不会在朝中树敌甚多,毕竟他向来直谏,有一说一。

这等性子,怎能在朝堂混得风生水起?

“将军。”

看门的吓人,蹑手蹑脚的走上前去。

“何事?”

赵才双目一瞪,吓得那下人浑身一颤。

“府外有人求见。”

“不见,老夫没那个心情!”

赵才都不带犹豫的。

“诺。”

下人不敢触霉头,应了一声之后,就打算打发走吴缺。

“等等,府外是何人?”

赵才平复了心情,还是问了一句。

毕竟能上赵府来的,不会是外人。

求人办事,就不可能来此地。

“是个年轻人,他说是您故交之子。”

下人如实说道。

“姓甚名谁?”

赵才又问。

“他说他叫吴缺?”

下人想了一下回道。

“吴缺,姓吴?”

赵才眉头紧锁,一时半会儿想不起来。

“吴,难不成是吴家?”

良久,他才恍然大悟。

那双浑浊的眼珠子,立马有了光芒。

“快,让他进来!”

“诺!”

见自家老爷如此激动,下人不敢耽搁。

吴缺等了许久,终于得到通报,他才带着李存孝走了进来。

而且下人的态度,明显好了不少。

吴缺一进来,就见满院狼藉。

全是摔碎的杯子,洒了一地的茶水,还有缺了一个角的砚台。

“这大将军,看来又在发脾气。”

吴缺心中暗道。

他拥有前世记忆,知晓这大隋名将脾气向来火爆。

脾气虽不好,但不至于傲慢失了礼数。

最为津津乐道的,就是他做人耿直,没什么花花肠子。

吴缺一抬头,正好对上赵才的目光。

赵才上下打量吴缺之后,目光炯炯的盯着他脸看:“像,太像了,吴老鬼是你的谁?”

“啊?”

吴缺愣在原地。

“不是,叫啥来着?”

赵才眉头紧锁,嘴里不断念叨着,随即他两眼放光猛然想起:“吴振海,对就叫吴振海,他是你谁?”

“我爷爷。”

吴缺苦笑道。

他本以为,赵才是和他父亲有交情,没想到是和他爷爷。

而且吴缺也能确定,赵才和他爷爷绝对是好基友!

若不然,怎么张口便是吴老鬼,连名字都要想半天?

“快进来,让贤侄见笑了,人老了脾气没变。”

赵才热络的揽着吴缺肩膀,把他往里带。

“你爷爷可还好?”

一坐下,赵才便问。

“爷爷已经去世多年。”

吴缺如实道来。

“是吗?”

赵才愣了一下,眼圈有些发红,不过很快就恢复常态,并念叨着:“我一直说你比我先死,没想到一语成箴啊!”

“你父亲呢?”

他又问。

“家父也早逝。”

吴缺苦笑一声。

正是因此,吴家才家道中落。

“是吗?”

赵才有些吃惊,他又问了吴缺几句。

得到的答案便是,如今吴家无人,只剩一众家丁护院。

当然,这些家丁护院,实际上就是飞虎十八骑和李存孝。

“老夫怎么现在才知道?”

赵才有些自责。

可见两人关系虽好,但许久没有联系。

可能因为吴家终究是富商世家,而赵才成了大隋大将军。

而吴缺的爷爷了解赵才的脾气,所以才断了联系。

若不然,不但会影响赵才的仕途,也对吴家有影响。

“赵爷爷不必自责,此乃命数。”

吴缺倒是看得开。

说完,他从怀中取出书信,交给了赵才。

赵才接过泛黄的书信一看,思绪飞回了几十年前。

足足良久,他才叹息一声,看着吴缺满脸慈爱:“从今日起,赵府就是你的家,你就是老夫的孙儿!”

光是那声赵爷爷,赵才就要担起这个责任。

至于李家的事,吴缺没打算说出来。

他这次来京也是断了过往,暂时不想和李家有太多牵扯。

“对了,你应当饱读四书五经学识渊博,那老夫便给你安排个文职。”

赵才直接敲定。

“赵爷爷,我想跟着您行军打仗。”

谁曾想,吴缺直接拒绝。

文官?

哪能有什么前途,而且里面水很深。

饶是吴缺,也需要耗费不少时日,才能走到顶点。

有什么比立军功,来得更快?

更何况,大隋天子杨广,本就是喜好征战之人。

对年少英雄颇为赞赏。

再加上吴缺身边有飞虎十八骑和李存孝。

不去征战立功,岂不是白费了这配置?

“参军?”

赵才听出端倪,眉头立马皱了起来。

“那此事日后再说,现在不可以。”

良久,他果断摇头,拒绝了吴缺。

“为何?”

吴缺忍不住问。

“接下来,大隋有一场大仗要打,此战危险万分。”

赵才缓缓起身,遥望天际颇为神伤。

吴缺立马明白,此战是远征高句丽的首战,随即他问了一句:“赵爷爷所言,难不成是远征一事?”

“你怎么知道?”

赵才甚是吃惊。

“陛下征兵浩浩汤汤,有劳力百万,沿江一带还在大肆造船,所以不难猜出。”

吴缺如实回道。

赵才来了兴趣,就算这些动静很大,可以是征讨突厥毕竟更近一些。

吴缺一言断定,就是征讨高句丽,怎能不让人吃惊?

“你为何断定,就是征战高句丽?”

赵才又问。

“第一点,征讨突厥没必要弄出那么大的动静,更不可能造船。”

“第二点,提前准备声势浩荡,必然是一场远征。”

吴缺解释道。

“好,很好。”

赵才大为吃惊,他看得出来吴缺眼界甚高,而且颇有军事才能。

“贤侄斗胆一句,此战必然是兵分两路水师先行,直入平壤!”

吴缺又道。

“这你都能料到?”

赵才震惊无比。

这些事,可是涉及到远征的军事机密。

莫说吴缺,就连一些未出征的朝堂武将都不一定知道。

就算猜到有水师,也不必断定水师先行。

“你这小子,还真是让老夫刮目相看。”

赵才神色凝重。


吴缺也没闲着,他没有点名宇文化及的身份。

而是直接放话,昨日夜巡遇见不遵宵禁的贼人。

贼人从满春楼出来,还殴打了佽飞军的人。

一众佽飞军听了,各个都是愤怒万分。

犯了这等事,莫说抓人回来。

哪怕是当街斩了,都不奇怪。

但他们怎能知晓,所谓的贼人,便是大名鼎鼎的宇文化及。

等天色渐明。

赵府。

赵才这几日,都忙于远征之事,抽调各方兵马集结。

等这件事操办好,京都就要出兵了。

他忙了一晚上,破晓之时睡得正香。

“将军出事了,出大事了!”

“快醒醒!”

急促的拍门声,终于让赵才睁开了眼。

“妈的,都不消停!”

赵才暗骂一声,气冲冲的就走了出去。

他猛地将大门打开,就见满头大汗的腾禁站在外面。

一张脸色苍白无比,神色慌张地不行。

“什么事?”

赵才强压怒气问。

“昨日吴缺夜巡之时,抓了几个人,都是从满春楼出来的。”

腾禁连忙解释道。

“抓了就抓了,不守宵禁就算是朝中官员也能抓。”

赵才满不在乎。

这才多大的事情?

说着,他就要关上大门继续回去睡。

“他们抓的是宇文化及。”

赵才关门的动作猛地一僵,神情也变得精彩万分:“谁?”

“宇文化及!”

腾禁声音都变得颤抖起来。

“好家伙,把宇文化及给抓了?”

赵才脑中也是嗡嗡作响。

“可不是嘛,人现在还在军营里。”

腾禁急得不行。

“直接把人带到了佽飞军中?”

赵才又是一惊。

“不错!”

腾禁连连点头。

“好小子,第一天上任,就给老夫送了个大礼,惹了一个不小的麻烦啊。”

赵才眉头紧锁。

“将军,这件事不好办了,宇文老将军出了名的护犊子啊。”

腾禁急得团团转。

“急什么,就他会护犊子?”

赵才听了这话,顿时无名火起。

“可是...”腾禁还想再说什么。

“没什么可是,只要咱有理咱怕啥,老子就不信宇文化及没毛病!”

赵才劈头盖脸就是一句。

腾禁无奈,只能苦笑不断。

“本将继续睡,出大事再叫我!”

赵才留下这话就回去睡了。

“出大事,出多大的事才叫大事?”

腾禁的脸色就和苦瓜一样。

“对了,无论如何,吴缺不能有半点损伤。”

门内传来这话。

“诺。”

腾禁只觉头疼。

只好先行返回驻军之地。

不过从回去之后,他就坐立难安。

当然,腾禁也没找吴缺麻烦。

甚至从刘麻子等人嘴里,得知了事情经过。

腾禁听完也是无名火起。

刘麻子等人低着头,一副做错事的模样。

“大人,咱们要不要放人?”

刘麻子弱弱地问一句。

“放屁,怕什么咱们有理,凡事有将军兜着。”

藤井一咬牙,把赵才的话原封不动说了出来。

刘麻子等人一听,都是虎躯一震。

看这架势,是要和宇文家硬刚倒地啊!

“该干嘛就干嘛去!”

腾禁连连摆手。

刘麻子几人,这才走了出去。

此时的军中,都在议论昨日的事。

“好家伙,吴大人说抓就抓,那可是宇文化及啊!”

“那可不,他在京都都可以横着走。”

“那又如何,谁让他招惹咱们佽飞军?”

“还想让我们下跪。”

“这狗娘养的。”

“吴大人威武!”

一众将士说得天花乱坠。

无形之中,吴缺不但立起了军威,还笼络了人心。

刘麻子几人,更是服服帖帖,甚至主动配合吴缺。

不单单如此,还会送上几瓶好酒。

佽飞军这边,倒是没啥大动静了。

但京都这边,可就不同了。

......宇文府。

胡子花白的宇文述斟了一杯温酒,正在细细品尝。

他一如既往,叫来府邸下人。

“老将军,有何吩咐?”

下人弓着身子问。

“宇文化及怎么还没起?”

宇文述问道。

“大公子昨夜去了满春楼,一夜未归。”

下人如实回道。

“岂有此理!”

宇文述大怒。

宇文化及去满春楼,他不管。

但玩一个通宵,成何体统?

“越来越不像话了,去把他叫回来!”

宇文述一拍桌面,直接下令。

“诺。”

下人领命,正欲离去。

谁曾想,他才打开大门,就见府外站着一个浓妆艳抹的中年女子。

“岂有此理,不知此地是何处,也敢乱闯?”

下人被吓得不轻。

这可是宇文府,京都豪门!

这女子一看打扮,就知道是满春楼的那啥。

就这么站在宇文府门前,的确不像话。

“宇文大人被抓了!”

女子颤声道,一张脸煞白无比。

“什么?”

下人脸色大变。

他也顾不上什么,左右环顾一圈之后发现四下无人,就让女子进来了。

下人把她带到宇文述面前。

宇文述见到女子,才喝进去的酒,瞬间就被吐了出来。

他勃然大怒,指着下人就骂:“什么人,你都敢带进来?”

“老将军,大公子被抓了。”

下人压低声音道。

“岂有此理,何人敢抓他?”

宇文述怒气更甚。

随即女子就把昨夜的事情说了出来。

宇文化及才出满春楼,就和一群隋军起了争执。

没过多久,宇文化及连带一众手下全部被抓。

“昨夜的隋军?”

宇文述眉头紧锁。

“老将军,掌管宵禁和巡警京都的,只能是赵将军的人马。”

下人提了一句。

“赵才欺人太甚,朝会争不过老夫就玩阴的?”

宇文述冷笑一声。

既然知道是何人抓的,那事情就好办了。

“老将军,咱们这就去要人吗?”

下人又问。

“废话,传令下去,老夫要硬闯佽飞军军营!”

宇文述沉声下令。

这一次,他也是动了真火。

“诺!”

下人不敢耽搁,立马去下达吩咐。

至于那满春楼的女子,自然是给了一些钱财随意打发了。

宇文述这边整理了一下,就出了府邸。

他带着几名护卫,直奔佽飞军的军营走去。

宇文述可是大将军,也掌管一众兵权。

莫看他现在没多少人,等到了佽飞军军营,那就不一样了。

而且这等动静,立马引起不少朝中权贵关注。

谁都在猜测,出了什么大事,让宇文述如此动怒?


佽飞军,京都巡警军队,宿卫皇宫的人马。

足以可见身份地位,完全不同于其他兵马。

某种意义而言,都算京都禁军。

然而宇文化及的狗腿子想踹就踹,没有一点犹豫和畏惧。

刘麻子眼中闪过一抹愤恨,吴缺静静的看着。

他再想,刘麻子这样的人会不会发作?

当刘麻子起身之后,他没有任何反应,而是对吴缺说了句:“走吧,大人。”

刘麻子屈辱的低着头,羞愤满面。

他不甘和屈辱,暗自握紧拳头。

但没有办法。

面对宇文化及这等纨绔子弟,他们只能隐忍。

毕竟惹不起!

对方可是圣上宠臣,就连赵才都无可奈何,更何况他们呢?

“走去什么地方,尔等都搅了本官的雅兴。”

宇文化及玩味一笑,并不打算就此放过。

“宇文大人,莫要太过分!”

刘麻子声音低沉而沙哑,仿佛会吃人。

越是如此,宇文化及越是来劲。

他今日,就要践踏佽飞军的尊严,侮辱赵才的麾下精锐。

宇文化及都不用下令。

几个狗腿子立马冲上去,对刘麻子拳打脚踢。

“妈的,你还狂起来了?”

“不知道宇文大人,竟然还敢威胁。”

“佽飞军算得了什么。”

“在京都,宇文大人都可以横着走,你算什么东西?”

谩骂声响起,刘麻子低着头任由拳头如暴雨般落在身上。

不单单是他,其余的佽飞军也受到波及。

众人咬着牙不发一言,这一刻他们是多么的屈辱。

这些行为对于军人而言,和要他们性命有何区别?

然而他们唯一能做的,就是纷纷抬头看向吴缺。

目光带着祈求,希望吴缺下令离开此地。

也只有这个办法,才能保证佽飞军的尊严。

“这几日赵才就和宇文家过不去,竟然当堂弹劾,岂有此理!”

宇文化及怒骂一声,越想越气。

“宇文大人对不起,我们这就离开。”

“还望您高抬贵手。”

“是啊。”

一众佽飞军挨着打,甚至硬挤出一道笑容来讨好宇文化及。

足以可见,这样的事情可不是第一次。

“高抬贵手?”

宇文化及吐了口唾沫,挽起衣袖就上前。

这一次,他的目标是吴缺,他甚至扬起了巴掌打算一耳光扇过去。

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吴缺在佽飞军中地位不低。

至于吴缺如此年轻就成了佽飞军军官,可能身份背景不简单。

但宇文化及不怕,在京都除了皇子之外。

其余人见了他,哪怕是丞相之子都要低头!

“老子今日心情正不爽,是你们运气差撞了上来!”

宇文化及嚷嚷着。

他甚至已经想好了,教训佽飞军一顿,再让他们跪地求饶。

这件事,才能作罢。

眼瞅着那一耳光就要扇在吴缺脸上,吴缺终于动了起来。

他一抬手,直接抓住宇文化及的手腕。

“嗯?”

宇文化及愣了一下,他没想到吴缺敢还手。

“大人,他可是宇文老将军之子!”

刘麻子等人急了,连忙提醒道。

“那又如何,当街对佽飞军动手无视宵禁,身为朝中官员还出入满春楼。”

吴缺声音平淡,细数宇文化及几大罪状。

“什么?”

宇文化及笑了。

“妈的,找死!”

一众狗腿子急于护主,纷纷冲了过来,将吴缺团团围住。

“现在你们跪地求饶,本官还可以考虑当过你们。”

宇文化及露出一抹邪笑。

他可不会轻易作罢,吴缺已经触犯了他的威严。

所以这番话,就是在戏耍佽飞军。

“我...”刘麻子等人大惊。

“给本官,打断他的腿,再割掉他的舌头!”

宇文化及冷冷的说道。

一众爪牙,冷笑不断。

“臭小子,竟然敢招惹宇文大人。”

“你算是活到头了。”

“简直是在找死啊!”

刘麻子等人的脸色,刷的一下就变得惨白无比,这件事闹大了!

他们纠结片刻,竟然真打算屈膝跪下。

宇文化及平静的看着,内心却是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侮辱了佽飞军,和侮辱赵才有什么区别?

“不准跪,这是命令。”

吴缺的声音,冷不丁响起。

“嗯?”

宇文化及眉头紧锁,此人已经连续两次打断他的雅兴。

“其他人本官不管,尔等跟了本官,就给我昂首挺胸堂堂正正。”

吴缺又道,声音越加低沉而冰冷。

他周身上下,散发着一股浩然之气,让刘麻子等人身躯一震。

“依法办事,出什么事我来兜着,佽飞军只能站不能跪,把你们的尊严捡起来!”

吴缺声音加大几分。

这一刻,刘麻子等人怔了一下。

吴缺的声音洪亮有力,宛若洪钟敲响在他们耳边。

“妈的,老子不忍了,知法犯法还忍什么?”

“动手,把他们全部拿下!”

“上!”

佽飞军的血性被唤醒。

一个个面红耳赤怒目圆睁,对着宇文化及的狗腿子就下手。

这些狗腿子,本就是狐假虎威,根本没什么身手可言。

怎么可能会是佽飞军的对手?

不过三两下,这些人就被放倒在地。

这一刻,宇文化及人傻了,他被气得浑身发抖:“尔等居然敢动手?”

“动手又如何?”

吴缺冷笑一声,抬手就是一巴掌扇在宇文化及脸上。

未立功前,他本意是暗藏锋芒。

不过今日撞上了宇文化及,加上吴缺本就要立军威。

自然而然,不可能袖手旁观。

宇文化及被这一巴掌,扇得眼冒金星耳边嗡嗡作响。

“拿下!”

吴缺大喝一声,亲自押着宇文化及等人,就往佽飞军中赶。

“岂有此理,尔等完了,本官不会放过你们任何一个人!”

“居然敢动手,本官要你们死无葬身之地!”

宇文化及气急败坏,他纵横京都何时遭受如此待遇过?

吴缺权当没有听见,不耐烦了还会扇宇文化及几巴掌。

至于刘麻子等人,一个个是昂首挺胸扬眉吐气。

他们当初丢下的尊严,已经被吴缺给找了回来。

“大人,这些人怎么办?”

等回了军中,刘麻子忙问。

他的态度已经发生变化,这一声大人喊得心服口服。

“押下去关着。”

吴缺沉声道。

“诺!”

刘麻子几人领命,押着宇文化及就离开。

现在的宇文化及老实了,不敢出言不逊了。

不过他半边脸,都肿得像是包子一样。


吴缺出了太原,一路往大道走。

同时,他取出手中一封名册看了一眼。

这才是真正的暗棋名册,其中还包含不少能人!

而这些人都是吴缺独自挖掘重用,而且不少人都蒙受吴缺相助,所以心生感激。

这些人和虚伪的李家不同,都是吴缺死忠。

“可笑,当初藏了一手以防万一,我还因此感觉愧疚,没想到啊...”吴缺自嘲一声。

有句话说的好,防小人不防君子。

如果李家没有怎么一出,吴缺的安排自然等于无用功。

“虚伪的李家。”

吴缺暗骂一声,内心一片冰冷。

李家的背叛不够痛,真正让他刺痛的,还是李秀宁的背叛!

那可是与他相爱,甚至有过山盟海誓的女人啊!

收回思绪,吴缺取出一枚玉佩,悄无声息的交给一出茶摊的小二。

小二接过玉佩一看神色大变,立马混入人群当中。

吴缺也找准方向,一路往西河郡走。

就在此时,他脑海中突然传来一道冰冷的机械声。

叮,恭喜宿主,神级选择已激活叮,神级选择系统是系统给出选项,供宿主选择叮,宿主做出选择并完成之后,就会获得相应的奖励叮,宿主是否立即做出神级选择?

“系统?”

吴缺心神一震。

他在李家待了多年,系统从未激活。

没想到如今和李家翻脸,沉静的系统反而被唤醒。

“此乃天意!”

吴缺紧握拳头,沉声道:“立即选择。”

得到回应,系统立马回应。

下一秒,两条选择出现在吴缺眼前。

选择一:占山为王,伺机壮大自己,与李家争夺天下奖励:五千陷阵营,三千白马义从看到奖励,吴缺心神一震。

陷阵营精锐死士,作战勇猛悍不畏死,战斗力极其强悍。

在搭配三千白马义从,骑步兵共同发挥出的实力将难以想象。

不得不说,吴缺心动了。

不过他没着急选择,等着第二个选项。

选择二:入仕大隋,立功权倾朝野,时机成熟黄袍加身,粉碎李家的痴梦!

奖励:绝世猛将X1,匹配相应兵种吴缺眉头一皱。

两种选项的奖励,都能支持对应选项的发展。

“占山为王固然不错,但乱世之中难以迅速壮大,变数甚多。”

吴缺喃喃一声,随即嘴角微微一扬:“既然如此,为何不玩弄朝堂权倾朝野,俯瞰李家粉碎他们的妄想!”

选择二直接走向李家对立面,没有什么比俯瞰李家让他们惊恐和后悔,更加快意?

何况权倾朝野之后,下一步夺取天下岂不容易?

大隋底蕴丰厚,可不是说着完的。

权衡利弊之下,吴缺已有决断:“选择二!”

系统声随之响起叮,宿主已做出选择叮,宿主初次激活系统,头次奖励先行发放“还有这等好事?”

吴缺大喜。

叮,恭喜宿主获取猛将李存孝,以及飞虎十八骑!

“李存孝,飞虎十八骑?”

吴缺笑了,信心大涨。

自古以来便有俗话,叫做将不过李王不过项。

能够和霸王项羽并肩而论之人,能是普通人?

而且李存孝之勇猛不输当代第一猛将,李元霸!

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

至于飞虎十八骑,那可是在后世跟着李存孝,一起攻入长安的骑兵精锐。

那可是长安啊!

在吴缺看来,飞虎十八骑便等同于燕云十八骑!

叮,李存孝和飞虎十八骑,已经在特定地点等着宿主系统提示了一句,随即就没有半点动静了。

不过吴缺的脑海中,却是出现了一张地图。

李存孝和飞虎十八骑,正好在他前往的途中。

收回思绪,吴缺耗费不少钱财挑选了一匹良驹,他清楚自己要加快速度!

李世民断不是一个仁心宅厚之人。

在未完成李家统一大业之前,他就是一个枭雄,不择手段都要达成目的。

这样的人,岂会放虎归山?

“李家,给我等着。”

吴缺回头看了一眼太原方向,便大喝一声:“驾!”

良驹狂奔,一路绝尘直奔西河郡而去。

果不其然,在吴缺离开不到半个时辰,就有人马赶往此地。

他们身着夜行衣,挡住了面容。

每个人的腰间,都斜挎一把明晃晃的斩首刀。

除此之外,还有人配备了长矛。

为首一人,凝神看向地面。

地面上,出现了明显的马蹄痕迹,已经被踩断的枯枝。

“他往西河郡去了,看样子是要去关中?”

领头人眼中流露出阴冷杀机,宛若一头狼一般。

“追!”

他一马当先,奔着吴缺逃的方向追去。

......一日过后。

吴缺赶赴系统标注的地点。

他勒紧缰绳停下来,拿出水壶喝了一口。

就在这当头的功夫,地面突然颤抖起来。

“那么快?”

吴缺眉头一皱,向后看去。

然而后面无人,他这才发现一阵轰鸣声从前方传来。

就见一匹枣红骏马,朝他飞奔而来。

伴随着一声战马嘶鸣,马儿停下,马背上走下一人。

吴缺定睛一看,此人中等身材,身高八尺有余。

给人感觉高瘦,但双目冰冷暗藏凶光。

面容棱角分明,没什么太大的特色。

但其身上的煞气,却是浓郁至极。

再往他身后看去,此人背着两把奇特的武器。

一把像是铁杆,但前段异常奇怪,竟是一只手握着一支笔,还伸出两根指头指着前方。

另外一把倒是普通许多,不过一把马槊。

不过枪杆漆黑如墨,采用玄铁打造。

仅仅一眼就能知晓,这马槊可不轻!

至于那奇特的武器,不就是毕燕挝?

那么眼前此人还能是何人,正是李存孝!

“末将李存孝,参见主公”李存孝声响如雷,直接单膝下跪,对着吴缺低头拱手。

如此理解,便是彻底臣服之意!

十八名铁骑眼神凶悍面容冷峻,统一身着铜甲口戴免遭。

面罩似铁,且雕刻虎头张嘴的模样。

猛虎栩栩如生,加上这群铁骑的气势。

给人感觉不动如风动如烈火,所过之处寸草不生。

这不就是飞虎十八骑?

十八名骑兵纷纷下马,同李存孝一般单膝下跪高呼:“末将,参见主公!”

十八人后背的马槊闪烁寒芒,腰间的斩首大刀更是摄人心魄!


“唐公,这位大人出手阔绰,恐怕是京都某位啊。”

下人笑得奉承,他感觉得出来锦盒沉甸甸的。

足以证明,里面的东西价值不菲。

李渊也喜上眉梢,脑海中闪过几个名字,可都是朝中大臣!

甚至他还寻思着,会不会是朝中四贵?

“咦?”

下人眉头一皱,感觉手里湿漉漉的。

他腾出手一看,就见满手的鲜红。

“血!”

下人惊呼一身。

瞬息之间,在场宾客的目光,全部聚集在他身上。

“应该是锦盒的朱砂未干,瞧你那没见识的样。”

李渊眉头一皱。

“小的知错。”

下人尴尬一笑,就把锦盒放在李渊之手。

李渊双手接过,下人就闻了一下,发现味道带着淡淡的腥味。

这不就是血的味道?

“上等的朱砂,就是这味?”

下人也没多想。

“唐公不放打开看看,让我等也长长见识?”

“是啊,打开看看吧。”

“说不准是一尊玉雕啊!”

“可不是嘛。”

众多宾客纷纷起哄。

“好,众意难违,在下就打开看看。”

李渊丝毫未察觉异常,就要打开锦盒。

李世民脸色一白,连忙开口:“父亲,莫要打开!”

但为时已晚,锦盒已被打开!

浓郁的血腥味扑面而至,李渊低头一看,脸色瞬间煞白无比。

锦盒里的东西,不正是段志玄的脑袋?

他神情惊恐,一双眼就怎么盯着李渊。

“轰...”李渊大脑一片空白,双手一松锦盒跌落在地。

他身旁的柴绍也是大吃一惊,忍不住惊呼道:“人头,段志玄的人头!”

锦盒落地人头甩出,就像皮球一样滚落到席间。

一瞬间,众多宾客刷的一下起身,纷纷远离人头。

“还愣着作甚,赶紧把人头收起来!”

李世民第一个反应过来,连忙下令。

几名下人幡然醒悟,急匆匆的捡起锦盒,就把人头装了进去。

李渊惊魂未定,差点没有站稳。

若不是李建成出手搀扶,他恐怕就要跌坐在地。

没办法,他毫无准备,也没想到里面会是段志玄的头。

“段志玄,段家之子,他...怎么会这样?”

“何人如此胆大?”

“对段家人下手,还把人头送来?”

一众宾客惊疑不定。

“吾儿!”

一声悲呼,段偃师快步上前,一把将锦盒抢了过来。

他打开锦盒,亲眼看见了段志玄的人头,整个人直接晕了过去。

李渊这才反应过来,被气得不行:“岂有此理,岂有此理!”

李府大喜送来人头,而且还是段家人头,如此行为就是赤裸裸的挑衅!

而且今日李家当众出丑,可谓是丢尽颜面!

“父亲,眼下还是稳住局势,让阿姐嫁出去再说!”

李世民沉声道。

“不错,若不然让婚宴继续乱下去,只会更糟。”

李建成附和道。

李渊只能强打精神,硬挤出一道笑容来:“诸位受惊了。”

“李某平日为官清廉,难免得罪一方宵小,让诸位看笑话了。”

“不过此事,本公必然严查,给段家一个交代!”

说完,他看了李建成一眼:“还不赶紧把段大人,带下去医治?”

“诺!”

李建成领命,带着一众下人把昏迷的段偃师带走。

谁曾想,段偃师突然清醒过来:“二公子,你要给老夫个交代!”

“段志玄奉命截杀吴缺,为何会身首异处!”

此话一出,惊住众多宾客。

李渊的脸,瞬间就垮了下来。

他让人把段偃师带走,就是怕这种情况发生。

没想到,还是迟了。

“段伯父,我们下去再说。”

李世民皮笑肉不笑,架着段偃师就往里走。

但经过此事,大家心知肚明。

吴缺的事李家说谎了,根本不是吴缺悔婚在先,而是李家!

李家不但悔婚,甚至派遣人手截杀吴缺,这才是事实。

不过吴缺一没有背景,二手无缚鸡之力。

怎么可能灭掉精通武艺的段志玄?

更何况,这种事李家势在必得,必然加派人手跟着前往。

一时间,整个婚宴的气氛,变得异常古怪。

红盖头下的李秀宁,一张俏脸写满了不敢置信。

她知道李世民派人截杀的事,因此她还给吴缺烧纸。

谁曾想结果,居然如此的让人震惊。

“秀宁,走吧,吉时已经到了。”

柴绍的声音响起。

“嗯。”

李秀宁点了点头。

婚宴只能继续进行,声乐响起,尽可能的冲淡方才的插曲。

李秀宁出了李府之后,婚宴总算结束。

一些宾客也没心思待下去,他们和李渊客套几句后,便离开了唐国公府。

很快热闹的唐国公府,瞬间就冷清下来。

下人正在打扫婚宴,李家父子几人却是在书房相聚。

李渊面色阴沉,一巴掌拍在桌上低声喝问:“谁能告诉我,这是怎么一回事?”

“这...”李建成已经是满头大汗,不知从何说起。

李世民则是低头沉思,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父亲,准是段志玄追击吴缺不成,遭遇了山贼,才落得如此下场。”

李元吉大言不惭。

“愚昧!”

李渊瞪了李元吉一眼。

“父亲,此事甚是蹊跷,还是派遣人手去西河郡调查一番。”

李世民抬起头道。

“二弟所言有理,段志玄可是带了百来人死士,何人可以将他击杀?”

李建成附和道。

“会不会是吴缺?”

李渊突然来了那么一句。

“父亲,这怎么可能?”

李建成先是一愣,随即笑了。

吴缺孤身一人,怎么可能有这个本事?

“父亲,吴缺算个什么东西,他也配?”

李元吉随口道出。

李世民没着急说话,虽然他也觉得吴缺不可能。

但世事无常,没见真相岂能断言?

“迅速派遣人手去查,无论是谁,把段志玄人头送来就是在找死!”

李渊被气得不轻。

“还有,段偃师的事,为父希望你们处理好,莫要让他乱说。”

言罢,他还特意叮嘱一句。

“诺。”

几人领命。

“还有吴缺,本公要见他的尸体!”

李渊怒而拂袖转身离去时,扭头又道。

吴缺不死,他心难安。

“诺。”

李建成应下。

李世民则是站在原地喃喃一声:“段志玄生前究竟遭遇了什么,竟然会如此恐惧?”

没有什么比这一点,更加让他好奇。


吴缺故意说出远征策略,就是要让赵才对他刮目相看。

若不然,如何参与进远征一战,又如何立战功?

当然,吴缺也深知赵才为人,对他信任。

不然他也不会以这种方式证明自己。

“好小子,吴家居然出了你这么个人物?”

赵才呼吸急促。

吴缺虽文弱,但军事才能和谋略必然不低!

关键是,吴缺还年轻了。

此时的赵才,甚至想给自己两巴掌。

自己差一点,就让这等大才去当个文官了!

想到这里,赵才又犹豫了。

吴缺可是吴家独子,此次远征风险又大,他怎么能让吴缺去冒险呢?

“赵爷爷,身为男儿就应该抛头颅洒热血保家卫国,岂能一辈子在您的身后?”

吴缺又道。

就这么一番话,让赵才备受震撼。

要知道他可是军人!

身为军人,自然就有这种信念。

“好小子,对老夫的胃口!”

赵才一拍桌子,心中已有决断。

“这样吧,老夫就让你在帐下,担一方鹰扬副郎将吧!”

“多谢赵爷爷!”

吴缺也不客气。

这职位不算大官,以赵才的性格可以给这个官职已经相当不错了。

鹰扬副郎将,仅次于鹰扬郎将。

相当于一个驻军之地的头头,管理上千人左右。

“虽然官职不高,但上升有望,全看你的才干如何!”

赵才拍了拍吴缺的肩膀。

“吴缺必然不负赵爷爷所望!”

吴缺坚定拱手。

“如若你真有才能,此次远征就是你的机会。”

赵才别有深意道。

“吴缺明白。”

吴缺点了点头。

他本来的计划,就是此次远征立功,从而步入朝堂!

何况远征的所有事情经过,全在吴缺脑海中。

他想立功,那还不简单?

“如今远征军皆已经准备就绪,要不了多少时日就要出发,你可有什么要求?”

赵才又问。

“我希望可以带着吴家一众护院,加入此次远征。”

吴缺直言。

他所说的,自然就是李存孝和飞虎十八骑了。

“这容易,吴家能够有如此死忠,也极为不易啊。”

赵才感慨一声。

打定主意,他就下发军令,吴缺明日就能走马上任。

剩下的时间,赵才就和吴缺聊聊家常,也时不时试探吴缺才能。

吴缺对答如流,显然熟读诸多兵家古籍,军事才能不容小觑。

赵才越来越感觉,自己捡到了一个宝!

另一边,杨如意被宇文成都带回宫中,于大业殿见到了当今圣上杨广。

杨广正值壮年,一张面容自带万丈威严。

目光平静沉稳,但内藏锋芒。

“末将有罪,未能看住如意公主,恳请陛下责罚!”

宇文成都半跪在地,低头拱手。

“这也不怪你,如意甚是贪玩。”

杨广摇了摇头。

像今日这般偷跑出宫的事,杨如意已经不是第一次干了。

“父皇,如意差一点就落入歹人之手。”

杨如意委屈巴巴的说道。

“是吗?”

杨广眉头一皱,眼神冰冷几分。

“陛下,那些歹人已被末将斩杀!”

宇文成都忙道。

闻言,杨广的脸色这才缓和一些。

“若不是有人相助,天宝将军也救不了我。”

杨如意又道。

“是吗,何人相助,朕必有重赏!”

杨广声音不由加大几分。

“如意不知他名讳,只知道他姓吴,身着白色长衫有几分儒雅。”

杨如意仰着下巴,回想吴缺相貌。

“传令下去找到此人,朕必有重赏!”

杨广直接下令。

要知道,杨如意可是他的掌上明珠。

有人救了杨如意,就相当于救了他。

身为九五之尊的杨广,岂能不报?

“诺!”

宇文成都领命。

“如意,若你下一次在偷跑出宫,朕就要生气了。”

杨广装作一副严肃的模样。

“父皇,如意不敢了。”

杨如意低着头,那双大眼睛扑闪扑闪的。

杨广一时间,也顾不上生气了,立马露出一抹慈祥的笑容。

诏令传达下去后,也注定无法找到吴缺。

吴缺初入京都,本就打算暂藏锋芒。

而且单凭一个姓,和大海捞针有什么区别?

要知道整个京城,姓吴的人可不少啊。

......回到太原。

李世民派出查探的人相继返回。

几人前来汇报。

“说。”

李世民沉吟道。

“回二公子,我们在西河郡的一片树林小道,发现了众将士的尸首。”

李家眼线直言。

“可有活口?”

李世民神色一惊,连忙询问。

“一百号人连带段公子,全部被杀,段公子的尸身都在。”

眼线说着,自己都打了个寒噤。

太狠了,百来十号人,就这么死在树林中。

“可有蹊跷之处?”

李世民追问。

“的确有奇怪的地方,众将士都是被瞬间灭杀,大多被斩首难有全尸!”

眼线额头尽是冷汗。

这意味着,出手之人干净利落,就是奔着斩首而来。

要知道,那可是李家精锐死士。

莫说这眼线,李世民听了都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没有人比他清楚,想要办到这点极为不易。

“对了,保留全尸的将士身上,都有一个血窟窿贯穿心脉!”

眼线补充道。

“什么兵器所伤?”

李世民神色一动,连忙追问。

“马槊!”

眼线直言,还不忘提一句:“现场马蹄印不少!”

“骑兵?”

李世民神色大变。

是一支精锐骑兵,取了段志玄等人的性命!

“何人所为?”

他眉头紧锁,托着下巴陷入沉思。

吴缺被他第一个排除!

吴缺就算有骑兵,也绝对达不到这个地步。

“放眼太原与李家有仇,又能拥有这等精锐骑兵的,简直少之又少。”

李世民眉头不展,毫无头绪可言。

“另外,我们丢失了吴缺的踪迹,他仿佛石沉海海。”

眼线又道。

“吴缺已死,段志玄是在灭杀吴缺之后,才遇见的敌手?”

李世民喃喃一声。

若不然,西河郡一带,怎么看不见吴缺踪迹?

如果吴缺还活着,应该就在西河郡亦或者关中才是。

“关中可有找过?”

李世民忙问。

“全部找过,而且我们的眼线,都未曾发现吴缺。”

眼线回道。

“难不成这小子真死了,段志玄在奋战之下弄丢了头颅?”

李世民只能猜测,他无法断言。

不过为了保险起见,他还是下令密切关注吴缺踪迹。

若有发现,不计任何代价都要将其斩杀!


与此同时,吴缺和李存孝等人几乎没有停歇,终于抵达了京城。

因为飞虎十八骑外形惹眼,所以没让他们跟着进城。

只有李存孝跟着,算是贴身保镖。

有如此猛将在身边,吴缺自信无人可以近身。

“不愧是京城。”

进了城中,李存孝都不禁感慨道。

城中人来人往,且商队络绎不绝。

整个城池十分热闹,放眼望去人山人海。

街边商贩叫卖,也有酒楼客栈招揽客人。

往返之人各式各样,有普通百姓也有贵族子弟。

甚至还有江湖人士,亦或者一些富家子弟。

“直接去赵府。”

吴缺没有半点留恋,毕竟办正事要紧。

“诺。”

李存孝收回目光。

吴缺不知赵府在何处,也只能问路前行。

就在他不远处,有两位女子正在走走停停。

看见两边的商贩和一些物件,都是好奇得不行。

虽然两女均是戴着白色面纱,但一对美眸灵动。

不难猜测,面纱之下必是倾世容颜。

其中一女身着淡绿长裙,衣裳装饰华贵,一看就知道不是寻常家的千金。

另外一女身着白裙,站在绿裙女子身后弓背屈膝,看来是下人那一类。

“小姐,咱们还是走吧,不然要是陛...”白裙女子自知失言,连忙改口:“若是被老爷发现,您就要吃苦了。”

“好了,我知道了。”

绿裙女子敷衍一句,放下发簪就要离开。

两人如此高调,而且隐藏的容颜让不少男人心生向往。

早就有人盯上了她们。

两女从吴缺身旁走过,往巷道里面走。

吴缺正好见到摇了摇头:“不过是富家千金,被人盯上了还敢走巷道?”

果不其然,两女才进去,立马就有四五个彪形大汉紧随其后。

这些人其貌不扬,而且生得凶恶,一看就知道不是寻常人。

吴缺本来可以不管,但犹豫了一下,还是跟了上去。

“小姐,咱们是不是走错路了?”

白裙女子发现越来越不对劲,人烟稀少不说,巷道还深。

一种不祥的预感,紧随而至。

“奇怪了,我记得从此地可以穿到承天门。”

绿裙女子一脸疑惑,那天真的模样让人感慨。

这京城也算鱼龙混杂之地,居然还有如此天真的女子?

深陷危险还不自知,甚至可能在京城巷道迷路。

“站住!”

一声大喝,叫停了两人。

两人回头看去,五名彪形大汉已经堵住他们去路。

几人不怀好意的摸着下巴,步步逼近。

“干什么?”

绿裙女子不知危险,还丝毫不惧的问了一句。

“小娘子细皮嫩肉的,不如陪本大爷玩玩?”

为首一人挤眉弄眼。

“大哥,等兄弟们爽完之后,还可以卖去青楼,恐怕值不少钱财!”

“是啊,有了本钱,咱们就可以回去扳本了!”

其余人纷纷起哄。

听着这些虎狼之词,绿裙女子一脸疑惑,下意识问了句:“青楼是何地?”

“小姐,他要把我们卖了啊!”

反倒是白裙女子急得不行。

“大胆,我可是...”绿裙女子恼怒,娇喝一声。

谁曾想非但没有震住对方,反而让他们邪火上身难以自控。

一群人,就这么扑了上来。

“呼...”就在此时,一道破空声响起。

为首的大汉突然发出一声惨叫,一下子栽倒在地。

等他起身,才发现额头破了个大洞,鲜血直流!

而始作俑者,不过是他身旁的一块小石子。

“天子脚下也敢如此大胆,京城还真是鱼龙混杂啊。”

吴缺的声音随之响起。

几名大汉纷纷回头,吴缺和李存孝就在他们身后。

“臭小子,多管闲事,给老子教训他们!”

大汉头子怒喝一声。

他的爪牙纷纷冲了上去。

“不得伤其性命。”

吴缺低声说道。

“诺。”

李存孝点了点头。

等这些壮汉扑上来时,他三两下将几人打倒在地。

甚至废了他们手脚,几人顿时发出杀猪般的惨叫声。

“两位还是去闹市为好,莫要走这等巷道。”

吴缺看了两女一眼,带着李存孝就走。

“敢问公子名讳?”

绿裙女子连忙问道。

“吴缺步伐一顿,在下姓吴。”

吴缺脚步一顿,只透露了一个姓。

绿裙女子的美眸,已经深深的烙下那一道儒雅的背影。

等吴缺走了没多久,大批兵马闯入闹市,随后出现在巷道之中。

为首一人身着黄色战甲,看上去魁梧万分,且生有一对虎目霸气侧漏!

“公主殿下可好,末将救驾来迟,还请恕罪!”

金甲将士看了一眼这些大汉,立马明白发生了什么。

“若是等你们救驾,公主早就遭了他人毒手!”

白裙女子忍不住道。

原来这绿裙女子,便是当今大隋公主杨如意。

也难怪不谙世事,一脸纯真。

“来人把他们拖下去,全部斩了!”

金甲将士眼神一冷,沉声下令。

那几个彪形大汉都傻眼了,他们方才想要非礼的竟是当今公主!

至于这金甲将士,不就是天宝将军宇文成都?

“吴公子...”杨如意喃喃一声,全然不搭理宇文成都。

......另一边,吴缺正在去赵府的路上。

一旁的李存孝忍不住问:“主公不是说,初到京城还是低调行事,为何救两名不相关的女子?”

“那淡绿长裙的女子,不谙世事什么都不懂,必然是朝中权贵之女。”

吴缺嘴角微微一扬。

“所以主公是故意为之?”

李存孝不解的问。

“正是,我要在京城站稳跟脚,甚至一路往上爬,结下一些善缘是必要的。”

吴缺点了点头。

“原来如此。”

李存孝这才恍然大悟。

吴缺又如何知晓,他结下的善缘,竟然是当今大隋公主!

来的赵府门前,吴缺叩响大门。

不一会儿的功夫,大门敞开一条缝来。

赵府下人探出半边身子,皱了皱眉问:“你是谁,不知道这是赵府,想死是吗?”

吴缺年轻还衣着雅素,看上去不像官宦子弟,下人如此态度也在情理之中。

“大将军故交之子吴缺,特来拜访!”

吴缺微微拱手,不卑不亢。

那下人愣了一下回了句:“等我去通报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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