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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黛秋影负白首程泽骁陶晚凝全章节免费阅读

饼九腊 著

女频言情连载

接下来的两天里,程泽骁都在医院度过。大面积灼伤的左手缠着纱布,痛得他一直不敢大幅度活动。这期间,陶晚凝都在忙处理小板报的后续,她无暇来医院,只派人送来了名贵的茶叶做慰问礼物,是程泽骁一直很喜欢喝的茶。可实际上,他也是因为陶晚凝喜欢这种茶才去喝,但陶晚凝之所以喜欢,是因为江蘅喜欢。望着被送来散发着清香的茶叶,程泽骁觉得那些东西根本不属于自己,不要也罢。到了第三天,是他的生日,也是他去洲岛的手续办理成功的日子。程泽骁出了医院,回去家里取行李。陶晚凝并不在,李嫂说她这几天都没有回来家里。程泽骁已经不在意了,他把自己的结婚戒指摘下,放在卧室床头上,然后拖着自己的行李箱出了家门。刚一出门,就看到江蘅从吉普车上走下来,他对程泽骁笑道:“我知道你...

主角:程泽骁陶晚凝   更新:2025-07-02 15:2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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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程泽骁陶晚凝的女频言情小说《山黛秋影负白首程泽骁陶晚凝全章节免费阅读》,由网络作家“饼九腊”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接下来的两天里,程泽骁都在医院度过。大面积灼伤的左手缠着纱布,痛得他一直不敢大幅度活动。这期间,陶晚凝都在忙处理小板报的后续,她无暇来医院,只派人送来了名贵的茶叶做慰问礼物,是程泽骁一直很喜欢喝的茶。可实际上,他也是因为陶晚凝喜欢这种茶才去喝,但陶晚凝之所以喜欢,是因为江蘅喜欢。望着被送来散发着清香的茶叶,程泽骁觉得那些东西根本不属于自己,不要也罢。到了第三天,是他的生日,也是他去洲岛的手续办理成功的日子。程泽骁出了医院,回去家里取行李。陶晚凝并不在,李嫂说她这几天都没有回来家里。程泽骁已经不在意了,他把自己的结婚戒指摘下,放在卧室床头上,然后拖着自己的行李箱出了家门。刚一出门,就看到江蘅从吉普车上走下来,他对程泽骁笑道:“我知道你...

《山黛秋影负白首程泽骁陶晚凝全章节免费阅读》精彩片段




接下来的两天里,程泽骁都在医院度过。

大面积灼伤的左手缠着纱布,痛得他一直不敢大幅度活动。

这期间,陶晚凝都在忙处理小板报的后续,她无暇来医院,只派人送来了名贵的茶叶做慰问礼物,是程泽骁一直很喜欢喝的茶。

可实际上,他也是因为陶晚凝喜欢这种茶才去喝,但陶晚凝之所以喜欢,是因为江蘅喜欢。

望着被送来散发着清香的茶叶,程泽骁觉得那些东西根本不属于自己,不要也罢。

到了第三天,是他的生日,也是他去洲岛的手续办理成功的日子。

程泽骁出了医院,回去家里取行李。

陶晚凝并不在,李嫂说她这几天都没有回来家里。

程泽骁已经不在意了,他把自己的结婚戒指摘下,放在卧室床头上,然后拖着自己的行李箱出了家门。

刚一出门,就看到江蘅从吉普车上走下来,他对程泽骁笑道:“我知道你今天离开,所以是来见你最后一面的。”

程泽骁的眼里闪现一丝怒意,他沉着脸地走向他:“江蘅,你赢了,赢得漂亮。我的离婚申请今天就会寄到陶晚凝的手上,她签字后,我和他的夫妻关系就会结束。”

“从此以后,再也没有人能阻碍你们在一起,她不必再对着我为你守身,你们将无所顾忌了。”

“也希望你们不要再来打扰我,我和她的婚姻永远都会被隐藏,这段过往将被抹灭,程、陶两家将会继续做死对头。”

说完这些,程泽骁嘲讽地笑了一声,从江蘅身边绕过,不打算多留。

江蘅在他身后得意地说了句:“谢谢你识趣地把她还给我。”

程泽骁身形一顿,他冷下眼,坐上了军区用车离开。

在车子前行的那一瞬,陶晚凝的军绿吉普也刚好回来。

两辆车朝着相反的方向驶去,程泽骁看向车内的陶晚凝,她却没有察觉到他的视线,快速地开进了大院里。

程泽骁平静地转回了脸,眼前闪现的不是自己和陶晚凝的甜蜜过往,那些扑面而来的画面都是她追赶着江蘅的身影。

陶母怀疑江蘅有别的女人时,陶晚凝为江蘅求情,挨了一顿鞭子,替他在暴雨里跪了整整一夜......

江蘅急性肠炎发作,陶晚凝撇下同样在医院里做胆囊息肉手术的程泽骁,急着去找江蘅......

就连程泽骁的生日,她也整整缺席了7年,每到那一天,她都会因江蘅的一通电报就离开。

程泽骁自嘲地笑了。

而笑着笑着,他的眼眶不由地泛红。

他发誓这是最后一次为她心痛,今年,他的生日再也不会期待陶晚凝的出现,他选择主动离开,再也不需要他施舍般的关心。

而在这时,车子驶出军区大院,勤务兵发现了车里的程泽骁,他赶忙追上来把一封电报交给她:“程同 志,你的电报。”

是陶晚凝发给他的。

“今天你生日,用我送你的钥匙打开橱柜了吗?有给你的惊喜。”

程泽骁冷笑一声。

他面无表情撕碎了电报。

等到车子停到港口,程泽骁走向渡船,他抬头看了一眼蓝天,感觉今天的阳光特别明媚。

他沉下眼神,终于放下了这一切。

再见了,陶晚凝。

从今以后,再也不见!




一个小时后,程泽骁来到茶馆。

刚推开门,就看到陶晚凝的身边坐着江蘅。

他披着军大衣,戴着帽子,把自己包裹得程程实实的。

陶晚凝虽然和他刻意保持出距离,但程泽骁还是清楚地看到她眼里对江蘅的那份担忧。

她甚至都没有发现程泽骁的头上缠着纱布,要不是他先开口,她连他走进来都没注意到。

“找我来有什么事?”程泽骁沉声道。

陶晚凝转过头,这才把视线落在他身上,瞬间蹙起眉:“今天早上执法大队的那些人是你找来的吗?”

程泽骁一愣,他下意识地看向江蘅,江蘅已经摘掉帽子,露出了淤青的左眼。

陶晚凝见程泽骁不说话,更为失望地说:“我已经让人调查了打给执法大队的座机号码,是咱们家里的没错,他们也承认是有一位男同 志和他们举报的,他们才会堵在陶家门口来抓人。你知不知道做这些事很过分?其中一个队员还冲了进来,打伤了他的左眼。”

江蘅在这时说,“算了,晚凝,肯定是我们误会泽骁了,他不可能会举报,更不可能污蔑我的清白呢。

陶晚凝冷冷地盯着程泽骁:“究竟是不是你?”

他只是把事实告知给了执法大队而已,他有什么错?

程泽骁感到讽刺地笑了,他独自在医院里熬了一晚,头上的伤也是陶晚凝造成的,她有关心过他一次?

明明他现在就坐在她面前,她也毫不在意。

而江蘅只是表现出情绪低迷的样子,她就这样质问自己。

程泽骁强压住心中的怒火,他反问陶晚凝:“如果你当时没有在陶家,又怎么会知道得这么清楚?”

陶晚凝神色一凛。

程泽骁继续说:“既然你也说了是污蔑,就说明继父是清白的,还是说,你心里也认为你继父在守孝期里和其他女人发生了关系?”

陶晚凝神色一慌:“不要胡说,他不可能会在守孝期里做这样的蠢事。”

江蘅也连忙说道:“泽骁,你不要误会,执法大队并不清楚实情,晚凝也是担心陶家的名声,她其实已经用关系打发了执法大队,不会有任何负面消息出现。”

程泽骁攥紧了双拳,没有说话。

江蘅已经赢了赌约,却还要在这仅剩的10天里在程泽骁面前炫耀陶晚凝对他的爱意。

程泽骁真是庆幸自己已经和组织申请下了离婚情况说明书,否则,他日后要每天都被这样折磨了。

“好了,今天的事就这样算了。”江蘅说完,忽然问道:“泽骁,你的头怎么了?”

程泽骁沉默着,陶晚凝瞥他一眼:“是撞到哪里了吧?”

江蘅却说:“都已经渗血了,我去要让人拿纱布来。”说着,就先出去了。

剩下程泽骁和陶晚凝两个人时,她叹息道:“不管举报的人是不是你,我都希望你不要再针对江蘅,更不要再怀疑他,他现在失去了爱人,已经很可怜了。”

程泽骁死死地攥紧了手,那他的爱人呢?在陪着谁?

“不管怎样说,他都是我继父,你尊重他一些,我也会感激你的。”陶晚凝轻轻握住程泽骁的手,“泽骁,你多照顾他的感受,我才会更在乎你。”

程泽骁心中冷笑,他忍不住问出:“陶晚凝,你究竟有没有把我当成是你的爱人?”

“你当然是我的爱人了。”

“可你就是这样无情地对待你的爱人?”

还没等陶晚凝回答,屋外忽然有人大喊:“不好了,着火了!”

陶晚凝一惊,立刻放开程泽骁的手冲了出去。




军区里的所有家属都是临时召集来的,程泽骁被强行带到众人面前,大家都在盯着他窃窃私语,戴着袖章的执法大队也都上下打量他,其中有一个举着手里的照片质问程泽骁:“陶团长都和大家说了,照片上面这个戴着帽子的男人是程同 志对吗?”

“就因为你们程家和陶家是死对头,所以你才陷害江同 志搞破鞋吗?”

“程同 志,请你说话,照片中的人是不是你!”

程泽骁死死地咬着牙,他实在受不了被这样诽谤,凭什么要让他来替江蘅担下这种脏事?

凭什么他要承受千夫所指?

就因为陶晚凝不爱他,就能践踏他的一切吗?

程泽骁不甘心,他大声否认道:“不是我!”

众人惊讶的面面相觑。

程泽骁还想要解释,陶晚凝和江蘅已经走进了人群。

执法大队的红袖章们都转移目标,纷纷追问道:“陶团长,程同 志,请问照片中的人究竟是谁?”

陶晚凝沉默地皱着眉,江蘅无奈地长叹一声,他回答说:“是程同 志没错,他们程家一直恨陶家,想借着我在守孝期来用这种脏事大做文章......”

程泽骁忍无可忍地喊道:“你撒谎!分明是你想要害我!”

江蘅却在这时看向身旁的一位女青年,她是照片中的一员。

“我可以证明那晚的人就是程同 志。”女青年对大家说:“他故意打扮得很像江同 志,约了我们单身的姑娘一共八个人,整个晚上,我们都在纵 情欢乐,他说了,自己的目的就是要让江同 志在守孝期出丑。”

现场瞬间沸腾了,矛头再度对准程泽骁,红袖章们都在问他:

“程同 志,你现在还有什么要辩解的吗?”

“证人和证据都在,你还打算继续陷害江同 志吗?”

“你就不怕做这种事会给你自己带来负面影响吗......”

那些问题像巨浪一样吞噬了程泽骁,他愤怒、恼火、绝望地吼着,“不是我......照片里的人不是我!”

可是,却没有人愿意相信他。

江蘅在这时假惺惺地走到他身边劝道,“泽骁,和大家承认错误吧,只要你道歉,大家就会原谅你。”

他究竟有什么错?凭什么是他道歉?

然而,下一秒,现场有个黑影冲到程泽骁和江蘅的面前,她打开手里的瓶子泼向二人的脸,大骂道:“陶老团长尸骨未寒,你这个臭男人就在寻欢作乐,看我不替她毁了你的脸!”

瓶子里的液体是硫酸!

程泽骁惊恐地瞪圆了眼睛,千钧一发之际,他看到陶晚凝飞快地冲了过来。

可在硫酸泼下的瞬间,陶晚凝却是不顾生死地挡在江蘅面前,江蘅顺势搂住她的肩膀,两个人一起摔到在一旁。

硫酸泼到了程泽骁的手背上,导致他的整条左臂瞬间灼伤一片,几乎溃烂!

军区里的人在这时抓住了犯人,她是陶老团长的旧友,见不惯小板报上的举报信才来现场替陶老团长解恨。

程泽骁则是跪在地上,他痛得全身颤抖,一抬头,看到的是江蘅正扶起受到惊吓的陶晚凝。

他们彼此关心,陶晚凝更是担忧地望着江蘅:“你没事吧?伤到哪里了吗?”

江蘅摇头:“我没事,倒是你,那可是硫酸啊,被泼到就糟了,你下次不能再为了我而不顾自己安危了。”

可真正受伤的人只有程泽骁。

她绝望地看着站在江蘅身边的陶晚凝,在这一刻,他对她的爱意终于彻底被磨灭。

她不在意他的声誉,不在意他的生死,他发誓,再也不会为这个女人痛苦!

程泽骁死死地咬住牙,他愤恨地站起身,强撑着痛苦出了大院。




茶馆里已经乱成了一团,后厨灶台出了问题,造成火势惊人,浓烟滚滚中,陶晚凝只顾着寻找江蘅。

而程泽骁却发现屋子的门被反锁,他根本走不出去。

程泽骁用力地扭 动门锁,打不开,他干脆用身体撞起房门。但门板太结实,即便是他也没办法冲破。

他只能高声道,“救命,开门!”

大家都急着逃出茶馆,谁也没有听见他的呼救声。

烟雾从门缝里钻进来,呛得程泽骁剧咳不止。

他赶忙脱掉外套捂住口鼻,转身跑到玻璃窗边,在火苗烧进屋子里的刹那,他毫不犹豫地用身体撞破窗子跳了下去。

茶馆有三层楼高,他摔落在地时痛得要死,爬都爬不起来,感觉腿都断了。

再一看逃出来的人群中,被救出的江蘅正围在陶晚凝身边,她躺在担架上,竟然已经昏迷了。

程泽骁满眼不安,他强撑着身体爬了起来,救护人员刚好出现将他带上了吉普车。

等到了医院,程泽骁顾不得自己也需要治疗,他急着去看陶晚凝,她正在被送往抢救室,腿上血淋淋的,都是烧伤。

“晚凝!”程泽骁踉跄地追上担架,担心地望着她。

可陶晚凝迷迷糊糊间睁开眼,开口说的却是:“江蘅呢......他在哪里?他安全了吗?”

程泽骁猛地愣住了。

陶晚凝还在虚弱地说着:“让我见见他,我要确定他没事才行......”

医生们急着将陶晚凝推进抢救室,她却不停地叫着江蘅的名字,说什么都要见他一眼才行。

程泽骁无奈地说道:“晚凝,你听我的话,先处理伤势,你烧伤很程重,不能耽误!”

可陶晚凝只在意江蘅是否安全,根本不听程泽骁的劝。

“江蘅......让我见江蘅......”

她一声声地呼唤令程泽骁痛心不已,连眼眶都逐渐泛红。

陶晚凝连生死都不顾,撇下火海里的他,为了找江蘅而奔进火里,现在,又为了确定江蘅的安全而无视自己的生命。

她真的不知道这样的做法,比杀了程泽骁还要令他痛苦吗?

这时,江蘅终于跑了过来,他在担架旁紧紧地握住陶晚凝的手。

“晚凝,你放心,我没事!你现在需要抢救,我等你!”江蘅只劝了几句,陶晚凝就乖乖地同意进了抢救室。

医生在这时拿来了手术签字书:“陶团长的家属在哪里?”

程泽骁本能地站起身,可江蘅却一把抢过那份文件。

他对医生说:“我是患者名义上的继父,我有签字资格。”说完,他挑衅地看了一眼程泽骁。

是啊,程泽骁和陶晚凝是隐婚。

他连公开做家属的资格都没有。

而江蘅却可以理所应当地陪在陶晚凝的身边,他是她继父,仗着这层关系,他可以抢占陶晚凝身边的位置。

没人知道程泽骁是陶晚凝的爱人,就连陶晚凝自己,也时常会忘记。

程泽骁失魂落魄地垂着眼,他坐在长椅上,咬紧了牙关。

这时,江蘅走过来,他对程泽骁说:“你已经看得很清楚了,我在晚凝心中的位置是永远都不可能会被任何人取代的,她为了我连命都可以不要,和你结婚也只是用来遮掩我和她的关系,我让你看到这些是为你好,你可以彻底死心,不用再对她有一点幻想。”

程泽骁强压住嫉妒与怒意,他沉声问出:“你就这么喜欢像对待奴隶一样的对待她吗?”

“你懂什么?我和她都是在用生命来爱彼此。”

“既然爱她,为什么当初还要甩了她娶了她妈?”




出院回到家里后,程泽骁开始继续整理离开前的一切。

那些被收拾在纸箱里的都是多年来的回忆。

他追妻陶晚凝写的101封求爱信,而她只是回了他3封,都被他当成珍宝。

还有那条她送给他的观音吊坠,因为他说喜欢她戴的那一块,她虽然没舍得给他,但也为他去观音庵里求了一模一样的一块。

虽然小了些,可能拥有和她一样的观音像,程泽骁也曾喜悦不已。

但现在,他已经知道她的观音是为江蘅戴,他不愿意要了。

“你要扔掉我送你的观音像?”

听到陶晚凝的声音,程泽骁抬起头,她不知何时回来了家里,正盯着他整理的垃圾箱蹙起眉。

程泽骁只说:“不想要了。”

“为什么?”陶晚凝眼里闪露迷茫,她靠近他一些,“你突然在闹什么别扭?”

程泽骁失笑一声,她连他失望的原因都不知道。

那是因为她眼里从来都只有江蘅,对于程泽骁,她只是习惯用他来做挡箭牌罢了。

“泽骁,你成熟一点好吗,不要动不动就生气。”陶晚凝坐到他身边,“不能扔掉这些,都是我送给你的,你要好好保管,要是不喜欢了,我们可以再一起去挑选新的样式。”

从前的她也是这样,似乎担心程泽骁这个挡箭牌会退缩,她偶尔会给他一点关心做甜头。

程泽骁每次也都很享受,就连这次,他还是动摇了。

直到陶晚凝的勤务兵在这时冲进来,她大喊:“陶团长,不好了!程同 志他出事了!”

是江蘅在私人聚会上的照片和举报信被贴了出来,就贴在军区小板报上。

照片中的他衣衫不整,正和一群女青年耳鬓厮磨,还抱着两个坐在自己大腿上,样子十分不堪。

陶晚凝在看到这张照片时又惊又恼,可江蘅在这时激动地打来电话:“晚凝,你不要相信小板报上的照片,我被下药了,是有人要害我!我是无辜的!”

就凭这么寥寥几句,陶晚凝就决定相信江蘅。

他被下了药也是没办法,陶晚凝还是要帮江蘅平息舆论。

可照片和举报信都贴了出去,好多人都看见了,陶晚凝思虑片刻,竟是对程泽骁说:“我现在要召集军区里所有看见小板报的人,你出面替江蘅担下这件事,我会说照片里的男同 志是你,先让江蘅摆脱麻烦。”

程泽骁愣住了。

他不敢置信地问出:“江蘅的脸面重要,我的脸面就不重要吗?”

陶晚凝一皱眉,“他毕竟还在守丧期,这种事传出去不仅对他不好,对我们陶家也不利,可你不一样,你没有身份束缚,只要简单的解释一下就会平息负面舆论的。”

“可我是程家的儿子,我这样做会给我父母造成麻烦!”

陶晚凝不耐地留下一句:“你帮我这次忙,我会补偿你的,泽骁,相信我,我今后会好好和你生活的。”说完这话,她对勤务兵使了个眼色。

勤务兵喊来了人,他们按住程泽骁的肩膀,硬是要把他拖去人群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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