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我们达成了一个微妙的约定。
没有誓言,没有契约,只有彼此心知肚明的利益交换。
11 立储风云二月初,春寒料峭。
这日承烨从勤政殿回来,一反常态地沉默寡言。
晚膳时也只扒拉了几口饭,就放下筷子说饱了。
“怎么了?”
我摸摸他的额头,“可是身子不适?”
承烨摇摇头,犹豫了片刻,突然问,“母妃,什么是储君?”
我手中的筷子差点掉落,“谁跟你说的这个词?”
“今日儿臣在勤政殿偏殿看书,听见太傅和父皇说话。”
承烨小声说,“他们说……说该早立储君,以安社稷。
还说……还说儿臣虽为长子,但……”“但什么?”
,我强压住心中的惊涛骇浪。
“但生母出身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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