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是我的妹妹。」
「妹妹？」我冷笑出声，「我也有皇兄，可我会在及笄之后，还让他进我的闺房陪我睡觉吗？」
他试图解释：「轻颜她从小就胆子小，总爱让我陪着，习惯了而已。」
我盯着他，一字一句，「陆惊寒，你别忘了，陆轻颜不是你的亲妹妹。」
陆惊寒眉头皱得更紧：「清悦，你不要想得那么龌龊。」
「是！」我怒极反笑，眼眶却控制不住地发烫，「我就是思想龌龊，我就是脏！你受不了就滚！」
话音落下，我抬脚就朝他踹过去。
他却不闪不避，反而顺势握住了我的脚踝，一个用力，我整个人都跌进他怀里。
他双臂收紧，将我牢牢圈住，高大的身躯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
我挣扎了一下，他却抱得更紧，将头埋在我的颈窝里，像只大狗似的蹭了蹭。
良久，直至我不再挣扎，他才闷闷地开口，声音里带着一丝低哑的笑意。
「清悦，这是你第一次为我吃醋。」
他用下巴轻轻磨着我的肩，语气又软了下来，带着哄诱。
「别气了，好不好？我会去跟轻颜说，让她以后注意身份，守好规矩。」
「清悦，是我的错，别再生气了。」
相识数年，陆惊寒最知道怎么能让我心软。
他又起身，双手捧住我的脸。指腹的薄茧轻轻摩挲着我的皮肤，动作温柔得不像话。
「我会为轻颜物色一门好亲事。」他看着我的眼睛，声音放得更低更柔，「等会儿我就去求那李记的掌柜，让他破例再做些糕点卖我。今日，还有往后的每一日，我都让你吃上。」
我的思绪忽然飘远。
我想起很多年前的一个雪夜，我不过是随口提了一句想吃岭南的荔枝。
他便连夜冒着风雪，为我寻来了。
那时的陆惊寒，似乎真的能为我做任何事。
心口那股尖锐的疼，慢慢化成了一阵钝痛。
「好。」我听见自己的声音，很轻，也很平静，「陆惊寒，这是最后一次。若你下次还这般偏爱她，我立刻就走。」
他神色一松，用力将我拥进怀里。
「此生，我只偏爱你一人。」他在我耳边承诺，声音郑重。
我回了将军府，端着一碟糕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