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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章阅读重生后,庶妃这碗饭我不吃了!

中午吃小狗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经典力作《重生后,庶妃这碗饭我不吃了!》,目前爆火中!主要人物有姜且初宋怀川,由作者“中午吃小狗”独家倾力创作,故事简介如下:和云莺一起头挨头趴在窗台上等。“夫人,您到底是在哪见到的野猫啊?”云莺有些困了,迷迷瞪瞪揉揉眼睛。“嘘——”姜且初食指抵在嘴唇上,“别说话,小心野猫听见。”“可这都等了几晚上了,连个猫尾巴也没见着。”云莺不解,“夫人若想养猫,明儿我去找人挑几只,夫人何必大半夜熬着不睡在这儿等野猫呢…”“家猫哪有野猫香。”姜且初随口一答,她一副身心全系......

主角:姜且初宋怀川   更新:2023-12-16 11:5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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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章阅读重生后,庶妃这碗饭我不吃了!》精彩片段

风雨欲来前,日子倒是显清静,自从姜且初借嫣夫人立威后,郑郭二人明面上并未有所行动,一时间,后宅各处相安无事。

姜且初照常做了些小点心让云莺拿出去分发犒劳婢女仆役们,自己坐在院儿里看着落叶发呆。

这是她前世就常做的事情。

姜且初在姜家不受重视,下人们也就不尽心,平时下了学堂便要赶回院里开火下厨,洗菜做饭全是她一个小姐亲力亲为。

好在她本就喜欢下厨。

母亲被接回姜家大宅之前只是个寻常的农家女,她吃着母亲做的家常菜长到七岁,并不觉得这种没人伺候的日子有多清苦。

后来母亲的嗓子坏了,身体也虚弱下去,为了照顾病弱的母亲,姜且初偷偷跟着姜家后厨学了很多做饭做菜的手艺,每天变着法想让母亲吃好点儿。

再后来嫁到王府,她的手艺无人品尝,宋怀川从不来看她,她也不愿与后宅那些女眷往来,无事了便只能做些吃的打发时间。

上一世她死之前那会儿,云莺都快被喂成小胖墩了。

想到这,她噗嗤笑了出来。

“咔。”

房檐某处传来一声轻响。

“谁!”姜且初回神,凝眉朝那处看去。

房檐上空无一物。

姜且初瞬间一身冷汗,难道是野猫?

不知为何她想起前世那倒了药的花池,还有另外一些莫名其妙的事令她不解。

比如院子东角那盆茉莉,开花总是零零星星的。

那是她从姜家带来的,母亲送她的花,她不太会养,即使每日悉心照顾也无济于事。

突然某天就开始爆盆,花季的时候满院都是茉莉香味。

连有一次宋怀川难得来她院里,都夸赞她这里是名副其实的晚香堂。

还有…不知谁在院里种下了她随口一提的迎春…那盆长的极高的富贵竹,从未修剪过却也规整漂亮…

诸如此类的事情,细细想来竟有不少,都是些花花草草,一直未能引起她的注意。

难道是有人盯着她?

回忆起前世种种古怪之处,姜且初愈发肯定自己的猜疑。

这些事情她本不怎么放在心上,可现下有了自己的打算,做事就不能不严密些。

是谁的人…嫣夫人…还是郑玉舒…

都不像,这人看起来并无恶意,倒像是个喜爱花草之人,看不得她这稀碎的养花手艺。

但也说不好,若是此人另有目的呢?

自家院子被人盯着总不是什么好事。

不行,非得找个法子把这人揪出来。

这件事她决定自己来查。

没几日,云莺就领着花匠来了晚香堂,往花池里移了盆腊梅。

“夫人,我专门让花匠拿了长势最差的来。”云莺凑近耳语,“不过,奴婢不明白,眼看腊梅就到花期,夫人要是喜欢,为什么不挑盆壮的养呀?”

姜且初神秘一笑:“自有我的道理。”

又过几日,姜且初灭了蜡烛,和云莺一起头挨头趴在窗台上等。

“夫人,您到底是在哪见到的野猫啊?”云莺有些困了,迷迷瞪瞪揉揉眼睛。

“嘘——”姜且初食指抵在嘴唇上,“别说话,小心野猫听见。”

“可这都等了几晚上了,连个猫尾巴也没见着。”云莺不解,“夫人若想养猫,明儿我去找人挑几只,夫人何必大半夜熬着不睡在这儿等野猫呢…”

“家猫哪有野猫香。”姜且初随口一答,她一副身心全系在院落那株新栽的腊梅上。

直等到月上柳梢,院里还是悄无一人。

云莺已歪在窗边睡着了,姜且初困意朦胧,双眼缓缓阖上。

院落之中,一道黑影飘然而下,稳稳落在花池之上。

看到那被种的东倒西歪的腊梅树,还有旁边不远处新翻的土里未埋好的南瓜子,黑影几不可闻的叹息一声。

怀中掏出一包工具翻开,里面赫然插着各色刀剑暗器,黑影随手取出一柄小铲,任劳任怨蹲下身来,给腊梅和南瓜子翻土重种。

收拾了一刻钟,正欲给腊梅剪枝时,后背突然一疼。

黑影僵在原地,低头一看,一块石子骨碌碌滚到一边。

他举起手来。

“别动!”背后很远处传来姜且初极力压低的嗓音。

黑影耳力极好,听出她是站在房门口喊的,以他的身手,现在跑也来得及。

不知她是不是看出自己想溜,背后又爆出一声低低的威胁:“敢跑我就喊人!”

黑影权衡一番,不动了。

终于!

这几日熬的姜且初眼下黑了一圈,天天哈欠连天,功夫不负有心人,这野猫可算给她逮到了。

她拿了护身用的短剑,抬高手臂挡在身前慢慢挪过去。

一边靠近一边打量黑影。

黑影身形高挑,应该是个男子,一身行头并不是夜行衣。

姜且初心下忐忑。

什么人这么大胆子,夜闯锦王府,却只是为了几棵花草?

她停在离黑影一丈远的地方,警惕道:“你是什么人?可知这是什么地方?”

黑影一言不发。

姜且初声音提高些许:“说话!”

“小人乃是王府侍卫,路过此地,见夫人院里花草繁茂,故停留片刻,不想打扰了夫人休息。”黑影顿了一下,“小人这就退下。”

花草繁茂?

姜且初望着那被她照料的歪七扭八的花丛和那盆刚搬来便开始枯黄的茉莉花一阵无语。

若不是她知道这人确实是为花草而来,刚刚那番说辞,说出去又有几个会相信。

“你以为这里是你说来就来说走就走的吗?”姜且初道,“你既说你是王府的人,夜闯后宅,你就不怕王爷发落了你!”

“小人知罪,还望夫人饶恕。”提到王爷,黑影声音弱了几分。

“小人发誓,绝无不臣之心,若对王爷夫人有半分不敬,教小人死无葬身之地。”

见他如此态度,姜且初猜测,此人多半是王府暗卫。

前世,王爷将府里暗卫养的极隐蔽,直到遇刺那晚,姜且初才知道原来竟还有这么一伙人在王府供职。

那晚死了很多人,其中就有几个暗卫。

这些暗卫个个武艺高强,仅凭十余人,便将几十号刺客当场击杀,据活口交代,逃窜出去的也不过数人。

“你说你是侍卫?”姜且初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小人白及。”黑影如是说。
姜且初还未回到晚香堂,她去拜访嫣夫人的信儿就传进了郑氏的耳朵里。

她狠狠一拍桌子,气得腮帮子疼。

王府没有正妃和侧妃,眼下品级最大的庶妃,只有嫣夫人、她和刚进门的姜且初。王姬侍妾虽然不少,却成不了什么气候。

王爷“雨露均沾”甚少留宿,不论哪个后宅女子都难以近身,八成也指望不上。

若是姜且初和嫣夫人联起手来,吃亏的只能是她郑玉舒。

她攥紧拳头,一口银牙咬的脆响:“你说怎么办!那小贱人昨日才羞辱了我,今天便跑去大贱人处献殷勤了!”

郭氏温言哄道:“姐姐莫急,我看姜氏不见得就能攀上嫣夫人这条大船。”

“怎么说?”郑氏不信,“我看她们那尖牙利嘴的模样倒是如出一辙,说不定便臭味相投了。”

郑氏入府比嫣夫人稍晚,二人同为世家小姐,她的嫡女身份甚至比嫣夫人更尊贵些。嫣夫人虽出自名门大户,却是庶女身份,当个庶妃是正正好好。

她不同,她是嫡女,为了家族利益委曲求全嫁了进来,哪知道王爷中看不中用,风流名声在外却从不碰她们这些女眷。

虽然如今主母之权旁落,但大家同为庶妃,膝下无子,鹿死谁手犹未可知。

可如今又来了个不好惹的姜且初,郑氏不得不焦虑起来。

郭氏安抚道:“姐姐稍安勿躁,那姜氏既是个能说会道的,何不借嫣夫人之手教他个乖?”

“你的意思是…?”

“她今日拜见嫣夫人,无非三个意思,一是告诉后宅她有心走动,有些心思活络的日后定会试图结交她。”

“二是告诉嫣夫人,来府里并不想招惹是非,也无心跟她作对。”

“三也为告诉旁人,她不是个好拿捏的。”

“既然她主动出手,我们便可趁势而动,借此机会令她二人反目。”

郭氏说着,伸出两个食指做了个分开的手势。

见郑氏仍不解其意,郭氏凑过去,耳语几句。

郑氏听了,眉头紧锁,起先并不同意,郭氏再三保证才点了头。

这么相安无事了一段时日。

姜且初算着日子,突然吩咐云莺这段时间去和帮厨的粗使婆子一同用饭。

果不其然,没几天便见云莺红着眼睛回来。

“你受了什么委屈,尽管说来,我为你撑腰。”

姜且初知道她定是听到了些什么。

可不管怎么问,云莺都支支吾吾,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

她装着生气云莺才哇的一声哭出来。

“外面那些人说的难听,我嘴笨骂不过她们…”

“主子的清白岂是她们那群老婆子可以议论的!都怪奴婢无能…呜呜呜…”

云莺哭的打嗝,姜且初劝了半天才抽噎着含糊说了。

内容无非是姜氏嫁入王府不见王爷宠幸,少女怀春按捺不住之类的污言秽语。

姜且初又问:“我叫你留意都是谁在说话,你可记着?”

云莺点点头,说了几个名,又说:“夫人吩咐我的我都专门记下了,第一个说起这事的是柴房管草料的吕妈。”

前世的这件事果然重演了,原来不管自己怎么做,郭郑二人都不会轻易放过她。

上一世府里谣言四起时,嫣夫人中了春药,盘查到最后,竟查到自己院里来,院里的丫鬟指认是听从姜且初吩咐,还说余下的药粉混入水中浇了花,结果领了狗来试却并无异样。

那丫鬟一口咬死是姜且初指使,后被宋怀川赐死,因为并无其他证据,嫣夫人服下解药后身体也无大碍,所以她只因管教不严被罚禁足三个月,事情便不了了之了。

倒是嫣夫人因祸得福,当晚宋怀川便宿在了和韵居。

事后她仔细推敲,认为栽赃之人多半便是郭郑二人,只是没想到弄巧成拙,反教嫣夫人捡了便宜。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花丛中本该有残留的药物才对。

和韵居。

姜且初坐在桌旁慢条斯理喝着茶,堂下跪着几个粗使婆子。

“妹妹,这是怎么回事?”

嫣夫人坐在另一侧,仍是那笑眯眯模样。

姜且初放下茶杯:“最近府里谣言四起,不知夫人可有所耳闻。”

嫣夫人在后宅手眼通天,自然也听说了。

她本欲管教,只是这损人名节的谣言说的是姜且初,倒不急于一时,这会儿不闹到她面前,便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过了。

“妹妹可是听到了些什么?”

“把你们前日说的话再说一遍。”姜且初呷了口茶,威言命道。

几个婆子跪在那,支支吾吾半天不敢开口。

姜且初放下茶杯,云莺立马提了壶烧的滚滚的水过来添茶。

“不说?云莺,请诸位喝茶。”

姜且初提提手指,云莺身子一转,滚烫的开水便顺着壶嘴倒在婆子面前的地板上,滋滋冒出白烟。

“夫、夫人饶命!”开水蔓延,那婆子吓得哆嗦着跪远了些,“奴婢知错了!奴婢无心的!”

嫣夫人瞧着这炮制人的法子微微一惊,想不到姜氏有此手段。

见云莺提着壶又走近几步,婆子们哭哭啼啼开口。

“我说…我说…”

“我说…晚香堂新来的那位…果然不是什么安分的主…”

“谁知道她…会为了留住王爷,还…还备了那种药…”

“…倒不知那药是她自己用…还是…”

“…是了,想…想不到这些高门大户出来的小姐…竟也如此…如此…”

婆子断不敢说后面的话了。

“夫人,你可听明白了?”姜且初冷言道,“不知是谁,使出如此下作手段污我清白,女子德行第一,毁人德行便是取人性命,此事我绝不会善罢甘休。”

嫣夫人也不笑了,凤眼微沉,看向堂下:“你们几个,从何处听到的。”

婆子们相顾无言,均说大家是饭后聚在一起闲话聊起的,并未注意是谁先开的口。

又盘问几句,见无法问出确切来源,嫣夫人放下脸来。

“你们几个,枉口嚼舌,冒犯主家,教人知道了只当我们府里没有王法,连个下人都敢爬到主子头上撒野了。来人,拖下去各打五十大板,没收户籍,打发出去,永不录用。”

“夫人饶命啊!”几个婆子一听大惊失色,一时堂内哭声抢天。

嫣夫人皱眉挥了挥手,便有人将那几个哭喊求饶的婆子拉了出去。

她看向姜且初,道:“如此处置,想必那群多嘴多舌的婆子下人也不敢再议论什么,妹妹觉得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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