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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为天才,我居然是家里最弱的?全本小说阅读

卖菜的秋儿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奇幻玄幻《身为天才,我居然是家里最弱的?》,是作者“卖菜的秋儿”独家出品的,主要人物有陈知安柳七,故事节奏紧凑非常耐读,小说简介如下:头不回来,低调做人、赚钱修行苟到无敌再出山。爱谁谁。反正陈留侯府打死不回。陈阿蛮沉默良久,脸色变幻不停。看着意气风发的好儿子,最终还是只能苦着脸应下。随即又重新提了个要求,让他今天下午务必亲自到西伯侯府上提亲!不是陈阿蛮着急。他着实是害怕哪天自家蠢儿子在外头开勾栏的事儿传到西伯侯府那位老......

主角:陈知安柳七   更新:2024-03-26 02:0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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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陈知安柳七的现代都市小说《身为天才,我居然是家里最弱的?全本小说阅读》,由网络作家“卖菜的秋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奇幻玄幻《身为天才,我居然是家里最弱的?》,是作者“卖菜的秋儿”独家出品的,主要人物有陈知安柳七,故事节奏紧凑非常耐读,小说简介如下:头不回来,低调做人、赚钱修行苟到无敌再出山。爱谁谁。反正陈留侯府打死不回。陈阿蛮沉默良久,脸色变幻不停。看着意气风发的好儿子,最终还是只能苦着脸应下。随即又重新提了个要求,让他今天下午务必亲自到西伯侯府上提亲!不是陈阿蛮着急。他着实是害怕哪天自家蠢儿子在外头开勾栏的事儿传到西伯侯府那位老......

《身为天才,我居然是家里最弱的?全本小说阅读》精彩片段

《身为天才,我居然是家里最弱的?》由卖菜的秋儿所撰写,这是一个不一样的故事,也是一部穿越、玄幻、魂穿、全篇都是看点,很多人被里面的主角佚名所吸引,目前身为天才,我居然是家里最弱的?这本书最新章节第499章 要不要赌一赌,身为天才,我居然是家里最弱的?目前已写1126464字,身为天才,我居然是家里最弱的?穿越、玄幻、魂穿、佚名穿越、玄幻、魂穿、书荒必入小说推荐!

书友评价

能对写几个字不,他莫的一张就几个字

配角太抢戏,主配角之间的平衡不好

我受不了你了我攒了六天你TM让我三分钟就看完了你还能再短一点吗?

热门章节

第219章 清静无为

第220章 诸圣入圣墟

第221章 送客入圣墟

第222章 立大道之种

第223章 天劫

作品试读


此言一出,满场俱静!

做生意也就罢了。

陈阿蛮自问腆着老脸去找武安侯那厮,多少还是能借到几千两白银的。

可是开勾栏是什么鬼?

那是正经人干的事儿吗?

这一瞬间,他深刻怀疑这小子是想借着开勾栏的名义来个近水楼台先得月。

见陈阿蛮不说话。

陈知安侃侃而谈:“开勾栏是我想了大半夜才想出来的绝妙生意,大有可为!

我做过调查,长安城勾栏上百处,排得上名号的花魁倌人二十来位,可谓是百花争艳,可是......”

陈知安伸出筷子在满桌的碗碟上扫过,拈起一筷醉虾,意气风发道:“可是他们没有特色,吹拉弹唱千篇一律。

哪怕名声最响的花魁李岚清,也只是凭着那所谓的长安城第一美人儿称谓恰烂钱罢了。

再有就是勾栏的门槛太低了。

来者不拒虽然能挣些血汗钱,却没法子吸引那些自诩风流的才子。

要知道,这世道说话声音最大,兜里最有钱的,永远是那些修行者和读书人!”

陈知安伸手在虚空一拽,激昂道:“而我们要做的,就是把他们一网打尽!”

陈阿蛮无言以对。

看着持筷侃侃而谈的好大儿,只觉他浑身散发着前所未有的光芒。

意气风发,挥斥方遒。

这一刻,他不由得陷入了沉思:“难道我陈家麒麟子,真正的天赋,是他娘的开勾栏?

这叫我如何去面对列祖列宗?

如何面对他娘亲?”

“那你准备如何把他们一网打尽呢?”

一直沉默看书的陈知白把目光从书卷上移开,饶有兴致地开口问道。

“这简单!”

陈知安吃了一口醉虾,笑吟吟道:“想要把他们一网打尽,首先要抓住他们的眼,再勾住他们的胃,最后抓住他们的心!

至于具体操作,涉及到许多复杂的细节,我就不展开细说了。

总之只要给我六千...不,八千两银子,我就可以还你一座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金山!”

陈知白不可置否,继续低头看书,这会儿陈知安看清楚了,他手里捧着的书,叫《天道卷》!

这书陈知安没听过。

只能暗暗记在心里,估摸着有机会再偷来瞅两眼。

经过小半日的接触,他现在已经有五成把握这大哥不是个简单角色。

这更加坚定了陈知安要开勾栏的决心。

无他,赚钱挣命!

两个极有可能是天命之子的家伙在眼皮子底下晃悠,一个不小心就是灭门惨祸降临,这叫他如何不急?

他也不是没考虑过像那些穿越者同行那样搞军火、吹玻璃、造肥皂......

奈何他前世是个文科生,这些统统都不会。

而这一世的原主除了在逛勾栏这事儿上天赋异禀,其余行当也是两眼摸黑,一无是处。

思前想后。

他觉得唯一能做的生意,果然只剩下是开勾栏了。

有了事业,他就有正当理由躲在外头不回来,低调做人、赚钱修行苟到无敌再出山。

爱谁谁。

反正陈留侯府打死不回。

陈阿蛮沉默良久,脸色变幻不停。

看着意气风发的好儿子,最终还是只能苦着脸应下。

随即又重新提了个要求,让他今天下午务必亲自到西伯侯府上提亲!

不是陈阿蛮着急。

他着实是害怕哪天自家蠢儿子在外头开勾栏的事儿传到西伯侯府那位老太君耳朵里。

到时候哪怕老李再好说话,恐怕也没法子轻易揭过了。

得到承诺。

陈知安心里大石落地,自然一口答应。

这世道童养媳都比比皆是,他已经到了束发之龄,定个亲而已,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更何况那位西宁郡主长得贼好看,性子又清冷倔强,他私底下还是比较钟意的。

如果不是因为原主光天化日之下用强,闹得满城风雨坏了人家名节,想要娶到李西宁大约只能是痴心妄想而已。

......

又闲聊了会儿,陈知安婉拒陈知冬去她院子看宝贝的邀请,独自回了内宅。

陈知冬古灵精怪又对原主知根知底,能少接触就少接触。

而且他还有更重要的宝贝要看,哪里有时间看小姑娘的宝贝?

刚进内宅的院子,立刻就有两个狗腿子扑来,一人抱着他一条大腿,跪在地上凄惨地嚎啕大哭。

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死了爹呢!

这两只,正是他的头号恶仆,陈正和陈义。

陈知安一脚一个踹飞两人,直奔阁楼。

推开门,陈知安在厢房里翻箱倒柜,各个角落都找遍了,却始终不见那两本破书。

“到哪里去了呢?”

记忆中可能存在的地方,都不见两本书的踪影。

蓦地他脑子灵光一闪,趴在地上向床底看去。

果然!

两本书堆在一起,竟被原主那蠢货用来垫了床脚...

掀起床脚,小心翼翼地把两本破烂捧在手里,陈知安在心底召唤系统。

废物兄长到底是个什么成色,就看这一哆嗦了。

只见一道红光扫过。

随即统子那么得感情的响起:“《武道残卷》价值九万九千枚元石。

《剑经》价值七万七千枚元石,宿主是否交易?”

大荒世界一枚元石约等于五百两白银,这两本破书,按照统子定价,市值近亿两。

要知道大唐国库一年税收也就三千万两白银而已。

这两本破书能卖的钱。

竟比大唐两年的税收还多?

如果先前只有五成把握,这下陈知白和陈知命是隐世大佬的可能性,直接飙升到了九成九...

最后半成,算是给贼老天面子。

谁能想到、

十八路诸侯中最不显眼,私底下被嘲讽为虎爷犬子老鼠孙的陈留侯府,竟藏着这种妖孽?

实锤了,小丑是我自己!

身为天命之子的便宜弟弟,死亡几率只比可怜老爹陈阿蛮低了那么一丢丢。

脑海中黑漆漆的一个危字不停闪烁。

“宿主可选择兑换,是否交易?”

就在陈知安满脑子死亡威胁时,统子么得感情的声音再次响起。

隐隐的,

陈知安感觉统子这奸商似乎有几分期待?

“不卖、别想、不可能!”

冷漠地关掉系统面板,陈知安打开那本武道残卷。

一字一句地开始解读。

这种极有可能是修行圣典的秘籍,怎么可能随意卖掉?

除非加钱!

两个时辰后......

陈知安抬起头,眉头紧皱,满头青丝如乱麻。

还是和之前一样。

这破书...

他看不懂!

每一个字他都认识。

就是完全不明白其中的意思。

“我果然是个废物!”

自嘲地叹了口气,陈知安默默从屋子里搜罗出许多小玩意儿,腆着脸在心中喊道:“统子,买一次悟道!”

话落。

又是一道红光扫过。

桌上的摆件消失不见。

“交易成功,悟道一次,可选择残卷第一篇!”

“呵,奸商!”

这些东西是原主多年珍藏,真要拿出去卖,至少能卖一千二百两白银,统子却直接就把零头抹了。

不过现在不是计较这些的时候。

陈知安翻开武道残卷。

眼前的景物瞬间变幻,意识被拉入一个虚无空间之中。

茫然睁开眼。

他发现自己变成了一个浑身浴血的士卒,正身处一处战场之中。

他赤手空拳,随着大军冲杀,奔袭间体内气血翻滚,化为一条奔流不息的滔滔江河,宛若大海蒸腾......

只是一拳!

竟直接将一猛扑而至的凶兽碾为血雾。

渐渐的,他身旁已经没有了袍泽,四顾尽皆敌寇。

无数破碎的尸体堆砌如山。

陈知安踩着尸骨,一步步走上城头,入目处山河破碎,尸横遍野。

他发仰头发出一声悲怆咆哮,向着如潮水般涌来的凶兽递出了此生最后一拳!

小说《身为天才,我居然是家里最弱的?》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你就不怕祂反噬吗?”

寨子里。

老李一边帮陈知命搬运着财宝,一边开口问道:“一头返真境的大妖,便是老夫全盛时期也不敢说瞬杀!

你就这么放心让祂待在你气海?”

陈知命瞪了昏睡的苟尤权一眼。

捡起地上散落的珠子仔细穿成一串,随口道:“朱轻候和三千剑修的剑意我都搬进去了,还怕它一条蛟龙?

虱多不怕咬,债多不怕愁!

我都这样了。

还管那些干嘛?”

“倒也是!”

老李沉默半响,感叹道:“老夫从未见过对自己这么狠的人!

哪怕有遭一日你无敌于天下。

甚至跻身帝境。

老夫都觉得理所当然!”

“老李,你这马屁拍得有点过了!”

陈知命调笑一句:“走吧,钟家小姐既然给了钱,我们不能毁约!”

......

长安城,皇宫!

太子李承定坐在王座旁的小墩子上,俯身看着下面吵吵闹闹的群臣。

昏昏欲睡。

自打监国以来。

他最烦的便是上朝。

一千个臣子有两千多个心眼。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想法。

眼见朝堂下越吵越凶。

李承定眼底闪过一丝烦躁,拍案而起,吼道:“不过是两座宗门的联姻,值得诸公吵成这样么?

父皇早有交代。

江湖事由礼部全权负责。

诸公难道要越权不成?”

周尚书,你来说。”

看到李承定发怒,吵吵嚷嚷的诸公齐齐冷哼一声。

回到队列中。

瞬间变得老神自在起来。

礼部尚书出列,朗声道:“殿下,依据旧例,礼部当派遣招待郎前去观礼,以示皇恩浩荡!”

“只是此次缥缈宗和御剑宗联姻,看似是两座宗门结亲,实则是两柄圣兵组成攻防同盟!

想要窥视江湖魁首的野心昭然若揭!

此举。

逾矩了!”

老臣想来,还是向陛下禀告,由陛下定夺为好!”

“这种小事,何必请示父皇?”

李承定有些不快,冷声道:“溥天之下,莫非王土。

率土之滨,莫非王臣!

缥缈宗也好,御剑宗也罢,甚至便是琅琊姜氏,都是我大唐臣子。

天要下雨,娘要嫁人。

婚丧嫁娶是理所当然之事。

无需多虑!

周尚书,你推选个招待郎前往观礼,替本宫祝两位新人永结同心,白首以共!”

礼部尚书应诺,缓缓退回队列中。

便在李承定准备宣布退朝时,朝堂最后方,诸无常朗声道:“殿下,臣推荐一人,可替殿下前去观礼!”

“臣听闻陈留候幼子陈知安为百年难遇之天才,才高八斗,风流倜傥,能思善辩...

臣举荐他入朝为官,担任天使!”

此言一出。

朝堂上的衮衮诸公都诡异地看着诸无常。

这长安城。

谁不知道陈留候府和缥缈宗那点破事儿。

当初朱婉儿打上门来退亲。

陈阿蛮的脸面。

可是被踩在地上狠狠摩擦的。

这厮居然举荐陈留候府的人担任天使。

其心可诛啊!

就连李承定都觉得这未免太狠了。

这不是让陈留候送上门去挨巴子吗?

思衬片刻。

李承定眼底射出一道精光!

这一招。

妙啊!

借刀杀人!

陈知安是个没脑子的纨绔。

如果真叫他前去观礼,身为天使一朝大权在握。

少不了会大闹一场。

甚至把两家婚礼搅黄都未尝不行!

到时候在整座江湖的瞩目下,缥缈宗和琅琊姜氏想要跻身正道魁首的宝座。

免不了杀鸡儆猴!

而且此去三万里,贼寇横行,归途中出现点什么变故,那也是十分合理的事情!

如此。

即便陈阿蛮再低调再隐忍,也绝不会轻易揭过!

两虎相争,

渔翁得利!

想明白这些道理后,李承定故作镇定。

看着礼部尚书蹙眉问道:“周尚书,你意下如何?”

“诸大人慧眼识珠,老臣附议!”

礼部尚书周君迈出队列,沉声道:“陈留候府满门忠烈,陈知安更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天资聪颖,才智双绝,卓尔不群...

由他担任天使再合适不过!

殿下!

臣请奏,特赐陈知安为礼部招待郎,代陛下观礼,以示皇恩浩荡!”

李承定脸色稍暖。

这老匹夫还是懂事儿的!

知道自己把锅背上。

如此一来。

哪怕此计不成,陈阿蛮至多也只能怪罪道诸无常和礼部尚书身上。

“既然礼部尚书都认为陈知安堪当大任...

此事便这么定了。

拟旨吧。

退朝!”

......

“铖!”

虚拟空间内。

一道剑鸣响起。

陈知安手持凡铁剑,手腕颤动。

一道微风拂过!

他身体变得模糊起来。

放眼望去。

仿佛有无数个陈知安在随风而走!

行如鬼魅

瞬息之间。

他身形出现在十丈开外。

无数道身影重合。

驻足在一颗椰子树前。

手中长剑已然没入树干之内!

“铖!”

长剑回鞘!

陈知安负手而立,笑道:“统子,八步赶蝉我这次是真的烂熟于心,可以出山了!”

“恭喜宿主用时三个月零十七天,领悟剑经九式第一式,系统自动扣款,检测到宿主剩余财富值,七万叁仟零八十九两白银,本次交易完成!”

统子机械的声音响起。

陈知安眼前一花。

出现在落宝楼密室之中。

这次他闭关前做了十足的准备。

捡起桌上的牛肉干,狼吞虎咽地嚼了起来。

不多时。

满桌的食物被他吃完。

他终于满足地呼了一口气。

手掌轻握,陈知安指缝中响起嗤嗤之声。

伸手向虚空指去。

“嗤!”

只见一道无形气浪从他手指射出,在石壁上留下一道浅印!

御气境!

陈知安捂住嘴笑了起来!

加上虚拟空间的时间。

练习时长两年半。

他终于踏入了御气境!

从此以后。

在江湖上也可以称得上一号人物了!

将气海内的气血转化为元气。

陈知安手指轻扣,一缕缕元气渡入凡铁剑中,控制着长剑在空中游弋!

初时有些生疏。

待失败两次后。

长剑终于颤颤巍巍悬浮在他身前。

陈知安吸了一口气。

脚步轻踏!

“咻!”

长剑宛若失控的野马,瞬间窜了出去。

“啪叽!”

陈知安整个人趴在墙上。

像块烂泥般慢慢滑落在地!

“艹!

这玩意儿没刹车?”


在撞碎两根石柱四条石墩后。

陈知安终于能够勉强御剑而行了。

揉了揉隐隐作痛的脑瓜子。

陈知安挥手散去元气。

又变成了那个平平无奇的青楼老板。

神清气爽地去了登科楼。

看到他现身。

登科楼上的读书人们都露出复杂的神色。

那是一种爱恨交织的情感。

迎着那些目光。

陈知安脸上稍微有点火热,胡乱朝虚空抱了抱拳,飞快溜进了胭脂榜榜首朱鹿儿的阁楼里。

近大半年来。

随着他为胭脂榜上的姑娘们量身打造的诗词问世,整个登科楼几乎已经成了文人骚客的专场。

没有一个读书人能够笑着从青楼离开!

从最初的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

到柳大家的今宵酒醒何处...

再到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

整个大唐的文人骚客,纷纷丢下手中笔,投身进了青楼。

最后。

当李剑仙那句仰天大笑出门去,我辈岂是蓬蒿人一出。

就连当代词圣的庄老先生。

也不得不弃笔认输。

自那以后。

再没人敢在青楼吟诗作对了。

......

“庄大家,陈知安现身鹿阁了!”

苏熏儿的厢房里。

一个书生敲响房门,附耳在一个满头白发的老者身边说道。

老者此时正奋笔疾书抄录诗词。

听到这话。

那浑浊的双眼顿时透出神光。

待那书生回过神时。

已然不见了老者的身影!

不多时。

老者出现在鹿阁前。

两个青楼执事见着他,嘴角微微抽了一下。

没有半点犹豫。

熟稔伸出两只手将老者叉住。

“陈知安,我知道你在里面。

你有本事写诗。

有本事出来见我啊!”

鹿阁里,正享受着鹿氏按摩的陈知安无奈叹了口气。

“这死老头..."

每次他来登科楼都会被堵住。

要么是让他给诗做注解。

要么是让他再来一首。

现在这老头跑青楼的频率,比李承安那厮都要勤的多。

要不是看他有些影响力。

陈知安早让人把这老东西给乱棍打出去了。

“陈知安,老夫知道你在里面!

让老夫进去!

老夫今日不让你注释。

有事找你!

关乎你身家性命!”

老者像个泼皮无赖。

任由两个执事叉住双臂,口水飞溅。

阁楼里的书生们见这一幕,纷纷默不作声关了房门,生怕庄大家老羞成怒拿他们出气。

毕竟都是青楼常客,早见怪不怪了!

有些愣头青想要为庄大家鸣不平。

也被同行的友人死死拽住。

这老头脾气不好。

偏偏地位贼高。

一肩挑起了整个大唐风骨。

这个时候可别去触霉头。

到时候人家和陈知安称兄道弟。

自个倒是落得个里外不是人!

这段时间。

不知道有多少读书人被这俩坑了!

现在还关在屋子里闭门思过呢!

鹿阁房门吱呀一声打开,陈知安站在屋内,看着老头无奈道:“庄老哥,你最好是真的有事儿。

不然今天本侯爷可要将你乱棍打出了。

都像你这样。

我还怎么逛楼子?”

庄墨傲娇地冷哼一声。

啪啪甩掉两个执事的手臂。

负手走进了鹿阁,径直吩咐道:“鹿儿,给为师拿两坛女儿红!”

朱鹿儿微微屈身:“是,先生!”

陈知安在他边上落座,开口道:“说吧,老哥,到底是什么事关乎到小弟的身家性命?

庄墨端起酒杯斜眼看着陈知安冷笑道:“陈大家可知今日朝堂上发生了什么事?”

“小弟怎会知道朝堂上的事,我家老爹又没个实职,连上朝的资格都没有。”

陈知安眉头微皱。

自打知道陈阿蛮是个最强老六后,他几乎没有再关注朝堂上的事儿。

除了偶尔在青楼的发展上提些意见外。

基本上算是彻底躺平。

而且陈阿蛮虽然贵为诸侯,实际在朝堂上存在感极其薄弱。

身处长安。

他们倒像是游离于皇权之外的那一拨存在。

近来他足够低调。

没道理和朝堂上牵扯到关系才对。

“今日,原太子洗马,如今的御史中丞诸无常在朝堂之上举荐你为礼部招待郎。

不日诏令便会传到陈留候府。

特命你为天使,领队前往琅琊观礼!”

庄墨饮下一杯酒,冷笑道:“说来老夫倒要恭喜陈大家荣升五品!

以后同朝为官,还望大人提携才是!”

“这孙子和我有仇?”

陈知安眉头微皱:“世人皆知我二哥和朱婉儿的事,他偏偏举荐我做天使,其心可诛,其形可灭啊!”

“那厮确实没安好心!”

庄墨点了点头,似笑非笑问道:“你准备怎么做?”

“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

陈知安笑呵呵道:“太子殿下金口已开,在下除了接受实在没有别的法子!

总归我陈留候府满门废物。

我陈知安便是舍掉这张脸不要罢了!

一定好好为殿下做事!”

庄墨一言不发地看着陈知安。

沉默良久。

他开口道:“老夫可以为你推了这门差事,太子殿下应该会卖老夫这个薄面。

以你在词坛的造诣。

当世已无人能及!

如果就这么死了,怪可惜的!”

“我可谢谢你!”

陈知安嘴角微抽,这老头嘴这么臭?

为庄墨斟满酒,他不以为然道:“树欲静而风不止,躲得了一时躲不了一世。

庄老哥要真怜惜小弟。

以后在小弟红袖添香的时候。

别来堵我门就好!”

“既然你不怕死,那老夫也就没什么好说的了!”

庄墨将杯中酒饮尽,起身道:“如果后悔了,离京前都可以来国子监找老夫。”

陈知安心下微暖。

待庄墨即将迈出门时,开口道:“等等!”

“怎么,

这么快就反悔了?”

庄墨回头道。

“心有所感!”

陈知安笑道。

庄墨顿时矫健一个滑铲坐下,喝道:“笔来,纸来。”

陈知安踱步走在阁楼。

提剑缓缓道:“赵客缦胡缨,吴钩霜雪明。

银鞍照白马,飒沓如流星。

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

事了拂衣去,深藏身与名...

随着他平淡的声音响起,鹿阁里针落可闻,只有庄墨笔锋掠过宣纸的声音。

如同一个剑客。

正在虚空中落下一道道剑痕。

朱鹿儿摒住呼吸,痴痴看着负手踱步的陈知安。

恍惚间。

她仿佛看到天地之间,有一狂生剑客。

正持剑闲庭信步间向她走来。

所过之处。

一颗颗头颅跌落,溅起一朵朵寒梅。

那剑客没有回头。

拂袖拭去剑锋上的鲜血。

孤独地向远处走去。

她想要追逐那剑客的身影。

迈步又止!

却听到一声叹息从远处传来。

谁能书阁下,

白首...

太玄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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