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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批王爷夜夜宠,冤种妾室只想逃长篇小说

绿茶茶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叫做《疯批王爷夜夜宠,冤种妾室只想逃》的小说,是一本新鲜出炉的古代言情,作者“绿茶茶”精心打造的灵魂人物是女青赫连觉,剧情主要讲述的是:她隐在窗后,轻言细语:“小女见过将军,不知将军前来所为何事?”见她如此小心翼翼,符延不禁也放柔了声音。“其实我并非将军,只是殿下帐中的随行军医。今夜前来敲窗,实在是冒犯。不过我却是奉殿下之命给杜娘子送药来的,你既是采药女,想必也听说过红花这一味药。”一窗之隔,女青点了点头:“我知晓的,劳烦将、劳烦先生了。”......

主角:女青赫连觉   更新:2024-05-13 10:0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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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女青赫连觉的现代都市小说《疯批王爷夜夜宠,冤种妾室只想逃长篇小说》,由网络作家“绿茶茶”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叫做《疯批王爷夜夜宠,冤种妾室只想逃》的小说,是一本新鲜出炉的古代言情,作者“绿茶茶”精心打造的灵魂人物是女青赫连觉,剧情主要讲述的是:她隐在窗后,轻言细语:“小女见过将军,不知将军前来所为何事?”见她如此小心翼翼,符延不禁也放柔了声音。“其实我并非将军,只是殿下帐中的随行军医。今夜前来敲窗,实在是冒犯。不过我却是奉殿下之命给杜娘子送药来的,你既是采药女,想必也听说过红花这一味药。”一窗之隔,女青点了点头:“我知晓的,劳烦将、劳烦先生了。”......

《疯批王爷夜夜宠,冤种妾室只想逃长篇小说》精彩片段


符延?

知道是他来,女青心中也隐隐明白是为了何事了。

他应当是来送药的。

她应了一声好,又道:“将军请稍等。”

说完她便起身去将房门给栓紧了,而后这才折身回去打开了窗户。

她隐在窗后,轻言细语:

“小女见过将军,不知将军前来所为何事?”

见她如此小心翼翼,符延不禁也放柔了声音。

“其实我并非将军,只是殿下帐中的随行军医。今夜前来敲窗,实在是冒犯。不过我却是奉殿下之命给杜娘子送药来的,你既是采药女,想必也听说过红花这一味药。”

一窗之隔,女青点了点头:“我知晓的,劳烦将、劳烦先生了。”

“杜娘子言重。”话毕,一个黑漆漆的水囊便被符延从窗户递了进来。

等女青将水囊接住,符延又道:“还有一物,请杜娘子拿好。”

“这是什么?”盯着符延手中的布包,女青并未伸手去接。

符延便解释道:“今日之事,其实是有原因的。只是事关殿下,关系重大,我不便透露许多。这包内,是殿下给予杜娘子的补偿,还请杜娘子收下。”

“补偿……”女青轻轻呢喃着这两个字,险些又要落泪。

今日在山上,她反抗不了,也反抗不得。

阿父被胡人抓走,她求魏军首领救阿父,魏军首领根本不管不顾;她求石禄将军,石禄却说落入胡人手中凶多吉少,只叫她等着。

但等她求平王殿下时,他直接就下令叫手下大将亲自去把胡人剁了,把她阿父活着带回来。

而救阿父的代价,就是她的身体。

甚至就连她自己的命,也是为他们所救。

想到这些,女青有些哽咽,缓缓将那布包推了回去。

“在山中,殿下救了我与阿父的性命,我虽……但却早已经两清,不敢再受殿下的馈赠,还请先生收回。至于这药,我会喝下。”

“那好吧,”此女子虽看似柔弱,但心中却有自己的主意,符延不免高看她一眼,“那我便将此物带回,等杜娘子喝完药,水囊还我便是。”

“好,符先生稍候。”

可女青才将水囊上的塞子拔出,外头就传来了动静。

那是父母、甚至还有姚家伯母说话的声音。

可是姚家伯母怎么会来这里?

女青立刻又将塞子塞上,对窗户外头的人说:

“对不住了符先生,我、我阿父阿母回来了,麻烦您先回去吧,这药我是一定会喝完的。”

女青说完,也来不及等符延答应,手忙脚乱就将窗户给关上了。

没亲眼看到她喝药,符延自然是不会离开的,他朝一边走了两步,借助墙壁藏匿了自己的身形。

听到外面的动静,家里其他人也都迎了出去。女青也赶紧打开房门走到了院中。

虽不知道姚家伯母为何要来家中,但女青料想着阿父阿母的心情定然如她一般忧愁难过。

可现在一看,父母与姚家伯母面上竟都带着笑,且那笑容看起来还是真心实意。

但事情怎会如此呢?

然而不等女青揣摩,李氏就快步朝她走了过来。

“青青,姚家夫人有话要与你说,我们去你的房间。”

女青一脸的疑惑:“可是阿母……”

李氏握了握女儿的手,眼中满是疼惜:“阿母知道你想问什么,一会儿你就知道了,你先随我去迎人。”

女青点点头,随母亲一起将姚家夫人迎进了自己的闺房。

等关上房门后,姚家夫人立刻转身握住了女青的双手。

“我可怜的青青,竟遭遇了这样的事情,那些该死的胡人死不足惜,死后也应当下十八层地狱受那剥皮油炸之苦。但是青青,这不是你的错,你千万不要因此而感到羞愧不堪。”

女青垂着头,虽不是被胡人所……但她也不想解释了。

她喉头泛酸:“谢谢伯母关怀,青青铭记于心。只是今生与二郎恐怕是有缘无分了。”

“青青怎会这样想?我已经知道上门退婚是你的意思了,但你伯父与我已经同你父母说清楚。这门婚事,我们不退。”

女青惊讶抬头,眸中含着泪光:“可是……”

“傻孩子,没有什么好可是的。伯母方才不是说了吗,这不是你的错。况且,这也是二郎的意思,他不愿与你退婚。

你与二郎青梅竹马,出了事你不顾自己名节首先便想到来我家退亲,你如此重情重义,我家二郎又何尝不是。

自你十四岁时便与二郎定亲,二郎的病反反复复,一直叫你耽搁到十六岁,我们亦不曾听到你有半句怨言。

如今我们又怎会因为胡人犯下的罪过就弃你于不顾?我姚家不是那样的人。

还有七日,你便将成为我们姚家的新妇。这段时间你只管在家里将养,只待七日后我家二郎骑着高头大马风风光光将你迎娶过门。”

“伯母……”姚家夫人的一席话令女青泪流满面,她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含泪看向了一旁的母亲。

李氏冲她点点头:“阿母知道你也舍不得这段姻缘,你就应下吧,二郎定会好好待你的。”

女青点头,随即向姚家夫人拜了拜:“承蒙二郎不弃。婚后女青定会敬爱二郎,与二郎一同孝顺双亲。”

“好,”姚家夫人不住点头,“如此甚好,甚好。那你今夜就好好休息,别再去想那些令你不愉快的事情了。

你放心,等你嫁过去,我们姚家亦不会有一人提及此事。二郎还在家中等我消息,我这便回去了。你们留步。”

姚家夫人说完,也不顾李氏的挽留,匆匆就出了院门。

李氏见了,立刻叫来长子:“槐实,你快送送姚家伯母,天太黑了她一人回家我不放心。”

“知道了阿母,儿子这就去。”

见长子很快追了上去,李氏这才放下心来。

转身李氏又与女儿说话:“青青,这是好事,怎么你还是愁眉不展?”

女青摇摇头,那样的事情又怎么可能轻易忘掉,但她已经不想再提。

只是问道:“阿母,天这么晚了,姚家伯母怎么是一个人过来的。还有,阿母方才去姚家可有见到二郎?”

李氏摇头:“不曾。说是受了些风寒,不便出来见客。”

女青微微蹙眉:“那我的事,是姚家伯母告知与他的吗?他可有带话给我?”

“也不曾。我与你阿父只顾着谈你们的婚事,倒是忘了关怀二郎几句了。”

女青点点头,想了想又问:“那我托阿母带过去的镯子呢?”

那镯子是定亲那年姚家二郎送给她的信物,这次退婚,她特意让父母带着那信物过去了。

不料李氏听后却是惊呼了一声:“糟糕,我过去的时候把镯子交给了你姚家伯母,她说要去找二郎商议,回来就说不愿退婚,却是忘了将镯子还我。哎呀,是阿母疏忽了。”

女青不愿见母亲自责,连忙开口:“阿母,只是一个镯子,待到婚后我再找二郎取回来便是了。”

“也好,等嫁过去,你们便自成一家了,再找他要回来就是。对了,阿母一会儿会去替你熬一碗避子药,喝了便、便不会有孕。不过这药也不能全然保证不会成孕。”

虽然觉得难以启齿,但李氏还是压低了声音说:

“因此等你嫁过去后,也先不要与二郎圆房。如果阿母没记错的话,再有十来日你的葵水就要来了。葵水来了那便是无事了。”

“嗯。”女青点头,“女儿记住了。”

“那等你哥哥回来我们就吃饭,你先回房去把眼睛擦擦,别叫弟弟妹妹们看见了。”

“好!”女青早想回房了,刚才母亲提到药的时候她才忽然想起符延可能还躲在窗后、而他也早就带了药来。

她立刻转身进屋,将房门插好后迅速打开了窗户。

符延听到了她的动静,但又不想吓到她,先是向后退了两步与她拉开距离然后才出现在她面前。

“杜娘子,恭喜了,祝你日后万事皆胜意。”

女青勉强笑了下:“先生都听见了,小女谢过先生的祝愿。我这就喝药。”

说完她便拿出水囊,快速将里面的药汁饮尽。

符延拿回水囊后也悄无声息地离开了杜家。

一时间屋内就只剩女青一人呆愣愣地坐在床上。

她在想,今日出了这样的事二郎竟然也没有出现,也不知他是病重还是怎么回事……


“又是姓杜的?”昨夜才听石禄和符延说了个姓杜的女子,今天又来一个,刚好也是在这拔临山中。

“该不会你们这白水镇里的人都姓杜吧?”

“不,不是的将军。”姚五娘子虽然不知道眼前的将军为什么这么问,但还是认真答了,

“我们镇上就只有一家姓杜的,我家就姓姚。我们姚家马上就要与杜家结成亲家了。”

李汾还有军务在身,不想听这小女娘在这里说些有的没的。

“你只告诉我,你让我救的那个阿姊,她此刻是否在山中?是否为猛兽亦或者是贼人所困。”

“没有!”姚五娘子摇头,“女青阿姊她不在山中,她正在家里待嫁。她要嫁的人是我次兄,但我次兄病重,医士已经来了许多回,都说我次兄撑不过半月。

阿姊家里人昨夜来退婚,但我阿母不同意,仍是执意要将阿姊娶过门,还说若是次兄去了就要女青阿姊陪葬。

阿姊她还什么都不知道,如果她真嫁过来那就不好了,请将军救救我女青阿姊吧。”

…………这都什么跟什么。

李汾大手一挥:“既不是在山中遇的险,那我就没那功夫管你两家的闲事。

来个人,把这小女娘给本将军送下山去,记住,她姓姚!送回去叫她父母好生看管,别再到处乱跑给人添乱!”

“是!”李汾话音才落,便就有人提溜着姚五娘子离开了此处。

姚五娘子仍是大喊大叫:“将军,救救我杜家阿姊吧。阿姊一家替夏军采药,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

采药女?又刚好姓杜?而且还马上还要嫁人?

这莫不就是昨天殿下在山上睡过的杜家娘子吧?

李汾心想,这多半就是那个杜娘子了,看来她所嫁也并非良人。

只是不管她要嫁谁,他都不可能去救,他身上的军务可比一个小小女娘的婚事要重要得多。

再说了,婚事是他们家自己定下的,也是她自己不愿跟随殿下。

殿下昨夜也说了,此女不值一提,日后谁要再提就掌掴一百。

思及此,李汾便决定当刚才的事情不曾发生过。

他转身钻进密林,开始了另一轮的搜寻。

…………

是夜,杜家。

一家人围在一张桌子前吃饭,桌上六菜一汤有荤有素,看起来颇为丰盛。

但女主人李氏面上却是一副愁眉不展的样子。

杜石斛见妻子茶饭不思,便开口问她:“你这是怎么了,是今晚的饭菜不合你胃口吗?”

李氏叹了口气:“明日青青就要出嫁了,可这外头如此不太平,军士都已经搜了一整天,若是搜不到人,他们肯定还会继续搜,你说青青的婚事能顺利吗?

今天邻里有几家夫人甚至已经提前把礼送到家里来了,说是镇上不安宁,明天酒席就不过来了。”

“唉,”想到此事,杜石斛忍不住也叹了一口气,“我们两家是正常婚嫁,婚事肯定没问题。只是不能像平日里别人家嫁娶那般热闹罢了。

可日子早已经定下,姚家也没派人来知会,怕是不好改的。且你娘家那边我们也早就报过喜,他们明日肯定会过来。”

“是啊阿母,你就不要担心了,”长子杜槐实也出言相劝,“热闹不热闹都是自家的事,就算没人来吃酒,妹妹也是姚家明媒正娶、从家里风风光光嫁过去的,可不是偷偷摸摸。”

女青也握住了李氏的手:“是的阿母,一切都会好起来的,女儿嫁了个好人家,日后定会幸福美满。”

看着乖巧懂事的女儿,李氏忍不住红了眼眶。

“好青青,你说得对,一切都会好起来的。来,多吃点菜,吃完了早点休息,明日还要早起妆扮。”

女青点头,想到今日过后自己便就是姚家妇,一时不免伤感起来。

夜里母女两人说了许久的悄悄话。

李氏教女青该如何取悦夫君,如何为人新妇,如何伺候姑舅,日后又该如何养育子女等等等等。

女青亦将母亲的这些教导一一记在了心中。

却不知,前路等待她的其实是个火坑。

……

次日一早。

李汾得到赫连觉亲临白水镇的消息后,立刻骑马到镇外迎接。

正欲行拜见礼,就被赫连觉抬手给打断了。

他俊脸沉着,面上的表情颇为严肃:“还未抓到人吗?”

李汾立刻答道:“在山上抓到了三个,但还有一个格外狡猾,擅用毒,竟叫他给逃脱了。

不过他小腿上有伤,顺着血迹找,属下断定他应该是藏在了镇上某处。”

“擅用毒?”听闻此言,赫连觉冷冷勾起嘴角,“看来他就是我要找的人了。镇子上搜过了没有?”

“昨天搜了一遍,不过那个时候他们人应当是在山中,后来被我们围了才逃下山去的,属下准备再搜一遍。”

“那就抓紧,掘地三尺也要把这个羌人给我找出来。”

说完赫连觉便夹紧马腹,策马朝前奔腾而去。

李汾松了口气,立刻策马到石禄马前,问道:

“殿下怎么亲自过来了?”

石禄答道:“殿下身上的毒正是为羌人所下,他说了,要亲自把那该死的羌人大卸八块。”

“原来如此……”那李汾希望待会儿找到那个羌人的时候最好是在野外或者是某个人烟比较稀少的地方,不然大卸八块的话容易吓到人。

毕竟殿下说大卸八块那就真的是大卸八块。

一行人很快到达镇中。

他们刚进入主街道就有斥候来报,说是在镇中某户人家后门不远处发现了被掩埋的血迹。

赫连觉听了,立刻就叫那斥候在前面带路。

正走着,前面的路却被一队迎亲的人马挡住。

而那辆迎亲的马车中, 坐的正是女青。

女青刚刚哭过,粉颊上还挂着泪痕。

不仅是因为舍不得双亲,还因为前来迎亲的人竟不是二郎。

听姚家的人说二郎的风寒病一直不见好,今早起来更是加重了些,所以姚家才派了年幼的四郎来接亲。

正想着新婚夫君的病,后头忽然传来一声厉喝。

“夏军捉拿贼寇,前方队伍速速让道!速速让道!”

一队穿着铠甲的军士骑着高头大马,丝毫没有要避让减速的意思。

年幼的姚家四郎躲避不及又受到了惊吓,竟从马背上摔了下来。

他‘哎哟哎哟’地叫着,姚家的迎亲队伍顿时慌做了一团。

石禄打马经过,骂了一句:“不知道镇中捉拿羌人么,这个时候还成什么婚,尽添乱子。”

而他话音才落,另外一道男声就响了起来:“闭嘴,速速跟上。”

这声音低沉严厉,短短几个字便就叫人不敢不从,女青一下就认出了他的声音,竟是那位殿下亲自来了。

想到他曾经对自己……,女青的身体忍不住颤抖了一阵。

可是又想到马上就要成为姚家妇,所有一切都尘埃落定,她心中又没那么忐忑了。

只是姚家四郎和他座下的马都受到了惊吓,免不得又要耽搁一点时间。

而前方,斥候也在姚家门口勒停了马。

“殿下,就是此处了。”

赫连觉扫了一眼姚家大门上挂的红绸和贴着喜字的大红灯笼,以及门内的宾客,直接下令道:

“给我进去搜,一个人都不许放出来。”

李汾看着灯笼上的‘姚’字,头皮突然有些发炸。

石禄见他这副模样,不禁问道:“做什么呢你,进去了。看你这副模样,难道这家新妇你认识,旧相好?”

“滚!”李汾偷偷看了前面的赫连觉,低声道,“一百掌。”

石禄还没反应过来:“什么一百掌?”

“就是提了要掌掴一百的那个。”

“啊?”石禄这下明白了,“难道说刚才在路上碰到的新妇就是……?怎么会有这么巧的事。”

殿下来杀人,居然碰到他睡过的女人嫁作他人妇。

虽说殿下说了此女不值一提,但面子上总归还是有些过不去的吧?

否则怎么可能提一下就要掌掴一百这么严重?

唔,希望殿下一会儿可千万别瞧见那新妇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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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时候的姑舅=公婆


这不我一来就惊到了。你堂堂平王殿下,竟然就住在这么小小的一个宅院里,仆妇加起来只有三个,这如何够使唤。

大司马还说你是金屋藏娇,你这哪里是金屋?没得苦了女青这么娇嫩的人儿。

若不是你不喜欢羊氏的下人,君姑早把身边得力的仆从都派遣过来了。也就是你瞧不上,所以我才在这镇子上寻了这么些奴婢来。

他们都是本地记录在册的奴婢,知根知底,喏,册子都在那边了,我来帮你们挑,你们只需看哪个顺眼即可。”

赫连觉懒得在这种小事上花心思,便叫了女青过来。

“你自己挑,看中哪个挑哪个。对了,其实这院子后面的几座宅子也是我的,你要是觉得能用上日后便就叫人打通了。”

女青丝毫不在意他的宅子到底有多大,她只要有一间能够暂时安身的屋子便好。

“妾觉得现在的院子就已经足够使用了,不必再费力打通。”

“那就随便你。”他也这么觉得,他都不回来住,弄那么大的一座府邸干什么。

麻烦的是,他的外祖母居然也跟着五舅父来了朔城,还要他把这个女人也带过去,真是麻烦。

女青从前并没有挑选奴婢的经验。

不过此前刘管妇已经和她提过一回添人的事,因此在选粗使杂役的时候她便把刘管妇叫了过来。

刘管妇挑人是把好手,又是看牙口、腿脚,又是问话的,很快就选中了两男两女。

女青也挑了两个婢女。

她本是不习惯叫人伺候的,但今日却是非选不可,她便打算随便挑一个做做样子。

可谁知道,羊五夫人抬手就指了六个人,让她务必从中选出四个来。

但她在这里的每天都很闲,除了吃喝拉撒以外就没有需要别人帮着做的事情。

所以退而求其次,她最终选出了两人。

其中一个年纪和她相仿,十五六岁的样子,叫做阿姜。

阿姜面相柔和,给女青的感觉很舒服。

另外一个叫小娥,她年纪稍小些,大概十三四岁,笑起来有些俏皮,有点像自己的妹妹,女青几乎是第一眼就在人群中看到了她。

选定人之后,刘管妇便将剩下的人遣散,又给新来的几人立起了规矩。

女青则是陪在赫连觉和羊五夫人身边说话。

羊五夫人打算今晚在这里住下,然后第二天一早再和赫连觉一同启程返回朔城。

她和她的奴仆要住下,一间院子显然是不够用的,必须要把后面一座院子收拾出来才行。

赫连觉和羊五夫人这位长辈也没什么好多说的,就带了些人去后院,留下女青作陪羊五夫人。

等赫连觉走远了,羊五夫人便拉着女青在一旁坐了下来。

“我听大司马说了你的身世和来历,听说你是在成婚当日被殿下带回来的,对吗?你不是自愿的?”

女青愣了下,来到这里,还从来没人问过她是不是自愿的。

此刻她的眼睛里甚至燃起了一丝希望。羊五夫人是他的舅母,是不是跟羊五夫人说了她就能帮助自己回家呢?

可她才张开嘴,连一点声音都没来得及发出,羊五夫人便道:

“其实你之前的姻缘也并非良缘,殿下带你离开也算是救你于水火。虽然时机不太对,但终究也是好事一桩。

外人虽传他心狠手辣,但那都是对敌人、对外人,待自己人他还是有情有义的。所以你只消在他身边好好侍奉便可。

小说《疯批王爷夜夜宠,冤种妾室只想逃》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非也。”石禄嘿嘿一笑,“我就是想来提醒殿下一件事。”

“何事?”

“这不是朔城家宴之期就要到了么,应该就是明日吧。殿下若不想迟到的话,应当于此刻启程出发才是,今晚在朔城住一晚,明天刚好参加宴会。”

“是吗?”赫连觉冷笑,“我看你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吧。家宴是在晚上,我便是明天晌午出发也不迟。

怎么,下两天雨你们就受不住了?若敌人偏偏挑这种时节来进攻挑衅,难不成你们就要缩在营中做缩头乌龟了?

活着的时候不好好练,难道还要等死了之后去地府做阴兵么。你们想死,我还没应允呢!”

赫连觉一席话说得石禄羞愧不已,当即就要请罪。

他虽想请罪,但却不想受罚,逮着机会就想开溜。

“殿下教训得极是,这些话属下定要说与手下那些小崽子听,属下这便告退。”

“站住!”赫连觉瞥了他一眼,“你现在已经是个死人了,别出去诈尸,老实在这里呆着。

哦对了,看到案上的竹简和纸笔了么?如今纸张盛行,竹简迟早都要被换掉,你就过去抄书吧。”

“啊?!!”让他抄书,那还不如叫他出去淋雨暴晒。

这哪儿是人干的事?

“殿下,要不然我去洗夜壶也可以啊。”

“……??”赫连觉一脚就踹在了石禄屁股上。

“唉!”石禄直接被踹到了书案前,他叹了口气,心不甘情不愿地提起了笔。

刚写一个字,李汾忽然进来了。

石禄眼前一亮,期盼着好兄弟能说点什么出来解救自己于水火。

李汾来找赫连觉也确实是有事要报。

“殿下,小院那边来了消息。”

石禄:得,小院那边的。哪能比得上殿下的演武重要,他几年没见的舅父都不打算提前去拜见呢,何况小院那位。

“说。”

“羊五夫人突然造访,说是要见见青夫人,还说要接青夫人去朔城家宴。”

石禄:这都什么跟什么。这字好好在竹简上呆着,为何非要誊抄在纸上啊?这不是没事找事么。

“我五舅母?她怎么知道我纳了妾。呵,这必定是要归功于羊公炽的大肆宣扬了。

她说要接那女人前往朔城,难道那女人还真要去不成?”

“那倒没有。但青夫人毕竟出身小门小户,哪里能招架得住羊五夫人,她毕竟是殿下的舅母,若真有什么要求,青夫人怕也不好拂了长辈的面子。

且青夫人已经派刘老丈过来送信了,只是属下的探子比较快,消息已经到了刘老丈却仍在路上。”

“倒是知道要来找我,”赫连觉微挑了下眉,“如此,我便回去一趟。我走之后,演练照常,不得有误。”

说完,他便负手离开了营房。

石禄:??结果殿下就这么走了?演练也不管了?那他呢,还要继续抄书?

……

赫连觉回到小院的时候,院子里熙熙攘攘站了几十人,男女老少都有。

而坐在庭院正中央的,赫然是羊五夫人。

女青则是坐在她旁边,脸上是一副想要强装镇定、但却仍是透着几分不知所措的表情。

她的身后还站着刘管妇和石榴,院子门半开着,这么一大院子的人,连他忽然进来都没有察觉到。

最先发现他回来的是女青。

两人的目光越过一众人在半空中交汇。

他看了女青一眼,女青立刻就站了起来,同时回避了目光。

“殿下。”

这声‘殿下’一出,院内所有人顿时都回头朝赫连觉看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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