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闯出自我

梁栩栩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罚钱不说,一但是个傻子呢。就在他俩纠结的档口,我奶发话了,她说妈妈这么折腾我都没掉,说明我有福气,这是她们老梁家的缘分,说啥都不能给流了,那是造孽。“留着吧!”爸爸发了狠心,:“这孩子命硬,真是个傻子我梁大友也认了,咱养!”

主角:梁栩栩成琛   更新:2022-09-11 00:3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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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梁栩栩成琛的其他类型小说《闯出自我》,由网络作家“梁栩栩”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罚钱不说,一但是个傻子呢。就在他俩纠结的档口,我奶发话了,她说妈妈这么折腾我都没掉,说明我有福气,这是她们老梁家的缘分,说啥都不能给流了,那是造孽。“留着吧!”爸爸发了狠心,:“这孩子命硬,真是个傻子我梁大友也认了,咱养!”

《闯出自我》精彩片段

我出生于1993年。


那时候爸妈刚从农村出来,在城里开了间早点铺子维持生计。


妈妈每天凌晨两点就要起床和面蒸包子馒头,怀孕了都不知道。


她误以为要绝经了,还去药店抓了活血药吃。


结果肚子见了天的大,她害怕得了大病,去医院一看,嚯,怀孕六个月了!


妈妈一下就懵了!


她当年四十六岁,和爸爸已经有了两个孩子。


大女儿二十二岁,小儿子十九岁了。


换句话说,两口子不但儿女双全,都等着抱孙子了。


我这意外产物,又在孕期接受了活血药的洗礼,搁谁都惊大与喜。


不要了吧。


成形了。


得在肚子里弄死,他俩不落忍。


生吧。


罚钱不说,一但是个傻子呢。


就在他俩纠结的档口,我奶发话了,她说妈妈这么折腾我都没掉,说明我有福气,这是她们老梁家的缘分,说啥都不能给流了,那是造孽。


“留着吧!”


爸爸发了狠心,:“这孩子命硬,真是个傻子我梁大友也认了,咱养!”


如此,我算被留下来了,农历八月呱呱落地。


妈妈怀我时见天的上火,天天琢磨我不是缺鼻子就得少眼睛。


她还跟我大姐和二哥说,不管老三啥样,咱家都不能嫌弃。


实在不成,当条狗养活。


等看到我全须全尾,他们才稍稍安心。


接生的医生和爸爸说我长得漂亮,眉眼和画上的小童女一模一样。


栩栩如生。


爸爸是个厨子,没啥文化,承借此言,当场给我起了名字,梁栩栩。


家里人一扫阴霾!




奶奶怕爸妈忙铺子顾不上我,就要带我回农村。


爸妈不同意,老来得子,他俩不舍得给我送走。


妈妈为了证明能照顾我,坐完月子就背着我在铺子里忙活。


93年的冬天,我不过才三个月大,一个三十多岁道士模样的男人在铺子里吃早点,他看到妈妈背带后面的我,便出口道,“大姐,您这小女儿有福气呀。”


妈妈愣了下,小婴儿么,又是冬天,给戴的棉帽子,穿的棉袄都是捡我二哥小时候的,仅露出一张小脸,根本看不出男女。


再者她生我时年纪大,常年干活起早贪黑的有些显老,挺多来吃早饭的客人都把我当成我大姐的孩子,以为我妈是姥姥,道士又不是熟客,上来就说准了。


妈妈发懵的问,“你怎么知道?”


道士摸了摸我得手,还掐了掐我的手腕,“这女娃娃出生时是不是右手臂有个花瓣样的胎记?”


妈妈心里咯噔一下,我右手臂的确有胎记,满月后就渐渐淡了。


除了家里人没谁看到过,居然又被这尚显年轻的道士说准了!


道士没管我妈的反应,兀自继续,“大姐,你这女儿不简单,我见她身有光彩,是大贵之人,摸骨后可确定,她乃天上的掌花娘娘转世,是万花之神,娘娘貌美仁慈,有点石成金,统领花精树灵之力,这一世托生凡人,她的灵力将寄托于右臂之上,你们要好生栽培这孩子,万不可走歪门邪道,待她长大成人,必能家门荣兴。”


妈妈没听懂‘灵力’的意思,见道士说的头头是道,便报上了我的生辰八字。


求他好好算算。道士念了捻手指,嘶了一声,“她十二岁这年会有劫难啊。”


妈妈好歹是做生意的,警惕性高,听到这话心头一紧,怕不是遇到了骗子,找茬儿要钱给破啥劫吧。


“不过无妨,劫难没有影响她的时运。”


道士沉吟了两句看向妈妈,“此女一生福名扬,心慈随君显门光,容貌美丽惹人爱,银钱富足万事祥。”


妈妈大喜,甭管真假,吉祥话听得总是开心,当场给道士免单,还要给道士红包。


道士摆手,“大姐,我途经此地,能遇到你家小女,是我的福分,你就不要折煞我了。”付了饭钱告辞,临行前又跟妈妈说了一句,“此女命格显贵,邪物遇到她都会避让,您家有吉星高照,很快便要大富大贵了。”


妈妈连连道谢,追到门口问他的名字和所在道观。


直说等我长大了,有了出息好去拜谢!


“在下黄有行,四海为家,居无定所,日后有缘,自可交际。”


道士留下这句话便洒脱脱的走了。



一连串的检查后,医生发现我身体并无异样,而我也在退烧药的作用下苏醒,视线模糊的扫了一圈,发现床边乱糟糟的围了很多人,可我看不清他们的脸,只感声音又杂又吵,“妈,他们都谁呀,闹哄哄的。”

“啊?”

妈妈摸了摸我的额头,“是不是烧糊涂了,这病房里就我自己,你爸在医生那……哎呀!怎么又热了,医生啊,医生!!”

我眼皮支撑不住,又昏沉了过去。

医生没遇到这种情况,怕我烧坏脑子,便建议我爸妈给我转京中的上级医院。

爸妈没犹豫,第一时间带我去了都城。

因发烧原因未明,退烧药后体温便会迅速升高,随时有生命危险,我便被收进了上级医院的抢救室病房。

用上退烧药的间隙,我会清醒舒服些,亦能和爸妈说说话。

妈妈说住进来就安心了,医生肯定能治好我,让我活蹦乱跳的回家。

我心里还挺高兴,生病好啊,不用上学了。

妈妈看我没心没肺的样儿有些嗔怪,“是啊,你还不用训练了呢,回头你表现不好教练就让别的队员去参加比赛了。”

“那不能。”

我扯着唇角,“我可是队里的种子选手。”

作为临海市体校艺术体操队的少儿组队员。

我很有自信。

聊天的档口,我发现这抢救室病房很大,但只有两张病床,除了我之外,另一张病床是个老婆婆,她戴着氧气罩,床头的位置都是滴滴作响的仪器。

两张病床隔得有些远,我看不清老婆婆的长相,只看到她床尾站着五六个家属模样的中年男女,他们朝着老婆婆叫妈,时不时还有哭泣声传过来。

“妈,那个奶奶怎么了,也是发烧吗,她家里人为什么哭。”

妈妈顺着我的视线看了眼,旋即叹了口气,帮我掖了掖被子,“不是你该关心的,栩栩,你饿了没,一会儿等你爸回来,让他去给你买点可口的。”

我摇摇头,根本没有饿的感觉,四肢沉的厉害,不一会儿,就又困了。

似睡非睡间,旁边病床的家属和妈妈搭话,“大姐,小姑娘是你的孙女吧,她什么病呀。”

“孩子就是突然发烧,来查查原因。”

妈妈有些不好意思,“这不是孙女,是我的小闺女。”



隔壁床家属惊讶的哦了声,但没多问,简单说了下老太太的情况,什么晚期,该做的治疗都做了,大限要到了,家里人都准备好寿衣了,一个病房住着,让我爸妈别害怕。

我有一搭没一搭听,然后妈妈就喊起了医生,说我又烧了。

整个晚上,我都在退烧和升温间折腾。

一波一波的发汗。

整个人被反复浸泡在水里,一会儿冷,一会儿热。

快天亮时,我终于好点了,睁开眼,看到爸妈在床边的椅子上靠着打盹,我不敢发出声音,怕吵醒他们俩。

照顾我一宿,他俩肯定吃不消。

撑着胳膊想坐起来,不用上学的感觉很好,病着也是真难受,手臂完全没力气,正纳闷自己为啥会发烧,隔壁床突然发出尖利糙哑的声响,“有人,有人!”

爸妈一个激灵惊醒,“谁!”

他俩还以为是我叫得,确认完才反应过来是隔壁老太太喊得,下一秒,就见隔壁病床的家属围了过去,:“妈,您怎么了!”

“有人!有人!!”

老太太喊得声嘶力竭,黑瘦干枯的手高高的抬起,指着天花板大声的喊,“在那里!那里有人!!”

爸妈顺着她的手指看过去,旋即面面相窥,有些莫名。

隔壁床家属忙安慰道,“妈,哪有人呀,您又做梦啦!”

说话间,他们还不忘朝着我爸妈道歉,“不好意思呀,我妈最近老这样,花眼了,您二位别在意呀。”

爸妈摆手示意没事,“栩栩啊,你继续睡吧。”

我直勾勾的看着天花板没动。

就在老太太指着的那个棚角线,我清晰的看到了一张黑色的男人脸。

很黑很黑,焦炭似的,只有一张脸印在那里,眼珠子很白,眼仁很小,正在滴溜溜的乱转。

我短短十二年的生涯里从来没见过这种东西,便死命的想要看清确认。

“栩栩?爸爸跟你说话呢。”

“……”

棚角的白眼珠子忽的对上了我,黑乎乎的脸歪了歪,嘴唇子一咧,牙白森森的,“嘿嘿。”

“啊!!”

我身体一颤,嚎啕大哭,“有鬼呀!!”

病房里一下子就炸了!

老婆婆叫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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