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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品推介相府小姐又凶又娇,撩疯小奸臣

狸猫夫人 著

现代都市连载

正在连载中的古代言情《相府小姐又凶又娇,撩疯小奸臣》,热血十足!主人公分别是宫惢嫣裴厌缺,由大神作者“狸猫夫人”精心所写,故事精彩内容讲述的是:脑子里不禁浮现出那娇俏的少女来,他在想,她若用这样风格的笔墨画出来,会是什么样子呢……—农历二月二十五,花朝节。百花生日是良辰,未到花朝一半春;万紫千红披锦绣,尚劳点缀贺花神。宫惢嫣于昨日下午拿到了那件成衣,说来也巧,她以为等不到了,正命丫头准备旁的衣裳呢,这新衣就到了。女掌柜的制衣风格她很喜欢,她很通她的心意,这衣裳......

主角:宫惢嫣裴厌缺   更新:2024-01-09 16:4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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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宫惢嫣裴厌缺的现代都市小说《精品推介相府小姐又凶又娇,撩疯小奸臣》,由网络作家“狸猫夫人”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正在连载中的古代言情《相府小姐又凶又娇,撩疯小奸臣》,热血十足!主人公分别是宫惢嫣裴厌缺,由大神作者“狸猫夫人”精心所写,故事精彩内容讲述的是:脑子里不禁浮现出那娇俏的少女来,他在想,她若用这样风格的笔墨画出来,会是什么样子呢……—农历二月二十五,花朝节。百花生日是良辰,未到花朝一半春;万紫千红披锦绣,尚劳点缀贺花神。宫惢嫣于昨日下午拿到了那件成衣,说来也巧,她以为等不到了,正命丫头准备旁的衣裳呢,这新衣就到了。女掌柜的制衣风格她很喜欢,她很通她的心意,这衣裳......

《精品推介相府小姐又凶又娇,撩疯小奸臣》精彩片段


一入弄墨轩莫邪便上来禀报,“主子,表小姐来过了。”

裴厌缺眉眼松动两分,“回去了?”

“嗯。”莫邪点头,掏出一物来,“这是表小姐要属下交给您的。”

裴厌缺从他手中接过那卷成卷的宣纸,颇有厚度,不止三五张,中间用一根红丝线系好,打了个蝴蝶结。

裴厌缺回到书房,坐在椅上,将密函搁在一旁,撤开了宣纸卷儿的蝴蝶结。

红线被随意放在桌上,他展开宣纸。纸上的内容一寸一寸印入眸中,裴厌缺清寒的瞳孔微微放大。

是水墨画。

可画的并非山水,而是人物。人物还非别人,正是他裴厌缺。

水墨一画多作于山水,意境悠远慷慨,也有工笔细作精致的,雅而脱俗,可若有人物,在其中也只是几笔带过。像这样专画人物,还寥寥几笔就能画出其神韵的,裴厌缺还是第一次见。

少女对他的观察了解明显细致入微,他的容貌、衣着、体态,见诸纸上多传神,细腻温柔的笔锋,并未将男人的英气湮灭。

裴厌缺心底升腾出一股特别的感觉。

他往下翻了翻,一共有九页纸。

前三幅都是大作,一张他立于竹林的,一张他躬身写字的,一张他执玉箸吃饭的。后六幅零零碎碎,大抵是她的小稿,一页纸上有十几个他,画的潦草,却不失生动。

他的侧面、他的背脊、他立身回眸、他品茶的时候、他看书的时候、他练剑的时候、他打拳的时候、他策马的时候……

大部分是颂州她眼里看到的他,因为在上京,他们虽在同一府邸,却不常见了。

裴厌缺一页一页的翻着,英气的眉宇带着自己都不曾觉察的柔和。

他的指腹贴在宣纸的边缘,来回刮弄,几页纸弄的指尖痒痒的。

这样的画风很好。裴厌缺暗想。

脑子里不禁浮现出那娇俏的少女来,他在想,她若用这样风格的笔墨画出来,会是什么样子呢……



农历二月二十五,花朝节。

百花生日是良辰,未到花朝一半春;万紫千红披锦绣,尚劳点缀贺花神。

宫惢嫣于昨日下午拿到了那件成衣,说来也巧,她以为等不到了,正命丫头准备旁的衣裳呢,这新衣就到了。

女掌柜的制衣风格她很喜欢,她很通她的心意,这衣裳于她想象中的一般无二。

色调是轻快的蓝色,主花是淡雅的兰花。头上簪的绒花是百合。

惢嫣的妆容是按服饰来的,清新的小淡妆。她本就生的标致,稍一上粉黛胭脂,提上了三分气色,三分明艳和四分精致,叫人眼前一亮。

看着铜镜中肤若凝脂的少女,惢嫣缓缓勾唇。

这张脸和前世的自己一模一样,两世都用同一张脸,很是舒心。

看着自己修长的颈,颈下光洁如玉的锁骨,惢嫣拿过一条翠绿的璎珞戴上,镶金的宝玉璎珞恰好贴在锁骨心,冰冰凉凉的很是舒服。

“小姐,李小姐和程小姐结伴到了。”这时,贴身婢子禀报道。

宫惢嫣应了一声,出门去迎二人。

李扶姿和程悦早同她约好了,花朝节一起出行踏青去祝神庙会拜花神。

三人气氛融洽的走在环山小径上,青石小路倒也好走,不止是她们,前后还有许多少男少女,许多穿华服的贵族小姐,可也不乏衣着明丽的平民女子,相游甚欢。

走的累了,就寻地方停下来歇歇脚。


“表哥你还没告诉我你住哪儿!”

“三楼,右手边第二间。”

“咦!那我晚上害怕的话,可以上去找你么?”

撩男人第一步,让他知晓自己的心思。裴厌缺本就迟钝,她若不直白一些,他恐怕只当她是劳什子表妹呢!

果然见得男人顿下脚步,回头,深深看了她一眼。

宫惢嫣接住他的目光,黑暗中眸子亮晶晶的。

“不会再有危险,安心休息。”

门被推开又合上。

那个大冰块,她都表现的这么明显了,他应该知道她是什么意思吧?

宫惢嫣躺在榻上,她鲜少这样兴奋的翻来覆去。两条腿夹着被褥,面上带着甜滋滋的笑意,她想,她要正式开始追他了!

这个男人真的是越看越喜欢。

现在不追更待何时?

冰块兼木头没关系。

同住一个屋檐下呢。

近水楼台先得月!



次日。

大抵是楼上的人让她无比心安,宫惢嫣睡的很舒适,美美的一觉。

时候不早,再不吃早餐就来不及了。

惢嫣连忙洗漱好,想画个淡妆,突然意识到她的化妆品都没带,轻装简行,她只带了几套衣裳,一些钱财而已。

只好作罢,简单收拾了一下一头乌发,她推门上了三楼,敲开右手侧第二间屋子。

门被打开,露出裴厌缺半具高大的身子,他眼眸微垂,看着她。惢嫣笑道,“表哥,你吃早餐没有?”

“吃过了。”

“那你陪我去吃吧。”不待他答复,宫惢嫣拉住他扶在门边的手往外走。

他顿了一下,反手关住了那扇门。见他这么配合的跟着自己走,宫惢嫣唇角勾起。

客栈不远处有个馄饨铺子,“表哥你吃馄饨么?”

“我不吃。”他淡道,“顾好你自己。”

惢嫣直点头,拉他坐下,高喊道,“老板娘一碗馄饨。”

壮实的妇人朝这边看,“大碗还是小碗?”

“一大碗。”

“好嘞!”妇人应了一声,片刻后便端上来一大只陶瓷碗,除却满满一碗馄饨,里面还有一只大勺子。

宫惢嫣道了声谢,笑眯眯的先喝了口汤。

一面吃她一面对裴厌缺道,“表哥,我们什么时候可以回上京?”

他挑挑眉,原以为她喜欢华阳那边安定的日子,没想到竟惦念着上京。

“你希望何时回去?”

“我看表哥,表哥忙完我们就回去。”

他沉默片刻。

除却闹市的叫卖,空气中只有惢嫣吃东西发出的细微声响。

“直上青云,是你那位姓陈的朋友,开的酒店?”他突然问。

宫惢嫣心头浅笑,面上却不显,她吞下口中的馄饨,“嗯呐,他是直上青云的幕后掌柜呢。”

“他和曹刺史走的倒是近。”裴厌缺眸子沉了沉。

“曹……”宫惢嫣似想起点什么一般,拿着勺子的手一顿,汤汁溅了出来,她若无其事的将馄饨吃进口中。

她突然压低了声音,“表哥,你是来查官商勾结的?你不会怀疑锦上跟曹刺史勾结吧!”

裴厌缺薄唇轻抿,不置一词。

惢嫣嘶哈一声,怕他冤枉了陈锦上一般,忙道,“才不是呢,锦上是非自愿的,是曹刺史强迫他的!”

“怎么说?”裴厌缺微微抬首。

这二人,确实很熟稔啊。

宫惢嫣看了看周围,“我知道的也不是很清楚呢,表哥你等我吃完,我们去找他,让他同你说吧。”

裴厌缺环胸,身子往后倾了倾,神色莫名。

宫惢嫣飞快吃完馄饨,欲叫老板娘结账,却见裴厌缺留下一角银子,起身往外走,惢嫣连忙跟上去。

一刻钟后,二人来到陈锦上在颂花郡的宅子。


他前几日都是太阳不落山不停车的。

寻到客栈,惢嫣最先下马车,还不忘带上她那只鸟笼。

白花花。

这信鸽虽不是她的,但也是她看着培养起来的。到颂州去她还得将其还给锦上,这几日它的翅膀大好了,只是还是飞不起来,宫惢嫣照料它很是用心。

要好了房间,惢嫣先去洗漱了一番,才下来和裴厌缺一行人吃晚饭。

之后片刻不耽搁的睡了一大觉,一直到天明,自然醒。

次日傍晚便抵达颂花郡。

至颂花后裴厌缺没有住客栈,他轻车熟路的寻到一处不算宽阔的宅院,不是租赁的,想必是他们在这一片的落脚点。

将宫惢嫣叫了过去,道,“明日我安排人送你去华阳郡。倘要同我们一齐回上京,十日后到此处来。”

“好。”惢嫣应答,眼眸微垂。

如此一来,她便无法知晓他此行目的了。

裴厌缺颔首,让惢嫣退下去。惢嫣离开屋子时,他的一干侍卫齐齐入内。她回眸看了一眼,在一道道黑色身影中,男人颇随意的坐在椅中,模样清冷又矜贵,举手投足间仿佛有睥睨天下之姿态。

这一幕不知哪里扣中了惢嫣,她眸中一闪而过惊艳。

旋即迅速敛下,脚下疾步到庭院。

夜深不见五指,气温陡降了一个度,被褥略薄,惢嫣无意识中侧身缩成一团,将被褥裹紧。

瓢泼大雨倾泻而下,哗啦啦的声音,惢嫣骤然醒了。

不知为何心狂跳起来,很慌。

她抬手压了压胸脯,脑子里的弦绷紧起来了,黑夜里她手脚冰凉,却被不知从哪里来的意识支配者,从微暖的被窝里爬起来,将载在椅子上的衣裳拿过,飞快的穿在身上。

她的动作越来越快,伴着疾风骤雨,莫名的心更慌了。

“咣当——”一声,门被大力踢开。

惢嫣惊了一下,她看到长剑折射出凌冽寒光,依稀看到来人,一袭黑衣,似要融于夜色,戴着蓑笠,雨水从笠沿滑下,在地面留下一大滩水渍。

夜袭!

可是,落脚点不应该很隐蔽吗?倘是夜袭,定是早有预谋的,这一路裴厌缺极其谨慎,为何还会暴露行踪!

宫惢嫣脑子飞速掠过重重思绪,最后都被黑衣杀手沉重的脚步声给打乱了。

他每向前一步,都会在地面上留下一片水渍,薄寒,冰冷彻骨。

惢嫣大脑飞速运转着,手默默探入枕中,摸到匕首的柄部。

“你是什么人!你可知晓我是谁?竟敢擅闯进来!”她呵道。

这人倘上来直接给她一剑,那可真就玩完了。不管怎么样,她得先拖住他,然后寻机会动手。

然黑衣人明显训练有素,他一言不发的站在榻前,冷眸看了她一眼,貌似是在疑惑,这院中为何会有个娇滴滴的女子。

停顿不过一瞬之间,他举起了手中长剑。

惢嫣眸中印着那把通体泛着冷光的剑,她知晓杀手要杀她,她是避躲不过的,可是,怎能甘心……就这么死在这里?

她不是甘于安乐的性子,甚至想过同裴家人一齐死在权术斗争之中,可是……怎能什么都没做,就死在一个杀手手里?!

宫惢嫣咬咬牙,就在她以为必得拼死一搏时,黑衣人陡然顿在那里,双眼都瞪大了。

手中长剑滑落,他缓缓倒了下去,发出闷响声。

惢嫣瞧见他背脊插入的长剑,也瞧见了敞开大门口,风雨之中冷硬的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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