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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攻略:拿下前世成皇的阿弟精品选集

岚风听雪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穿越重生《重生攻略:拿下前世成皇的阿弟》,主角分别是安锦舒顾卿辰,作者“岚风听雪”创作的,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佳,剧情简介如下:“二小姐有所不知,近日老夫人脾胃不好,大夫说只能吃些软和的东西,这核桃生硬,老夫人吃不得。”安念神色一瞬之间有些不知所措,但立马就恢复如初,声音娇娇柔柔如弱柳扶风,带着一些焦急:“祖母竟然病了,可有请大夫看过?大夫如何说的。”王婆子恭敬回道:“大夫说老太太年纪大了,难免的,饮食上多注意些便好了。”“那便好,刚好我前一阵偶得了一个温养脾胃的膳方,等一......

主角:安锦舒顾卿辰   更新:2024-02-07 22:0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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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安锦舒顾卿辰的现代都市小说《重生攻略:拿下前世成皇的阿弟精品选集》,由网络作家“岚风听雪”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穿越重生《重生攻略:拿下前世成皇的阿弟》,主角分别是安锦舒顾卿辰,作者“岚风听雪”创作的,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佳,剧情简介如下:“二小姐有所不知,近日老夫人脾胃不好,大夫说只能吃些软和的东西,这核桃生硬,老夫人吃不得。”安念神色一瞬之间有些不知所措,但立马就恢复如初,声音娇娇柔柔如弱柳扶风,带着一些焦急:“祖母竟然病了,可有请大夫看过?大夫如何说的。”王婆子恭敬回道:“大夫说老太太年纪大了,难免的,饮食上多注意些便好了。”“那便好,刚好我前一阵偶得了一个温养脾胃的膳方,等一......

《重生攻略:拿下前世成皇的阿弟精品选集》精彩片段


“那小姐今后要作何打算。”

她所谓的打算自然是以后要如何对待隔壁那位。

“小姐对他可还有.....”

红鲤后半句话没有说完,可安锦舒能懂。

安锦舒摇摇头:“没有人会在一个坑里跌倒两次,我现在对他只有姐弟之情。”

红鲤想了想隔壁那位的容貌身姿,有些瘦,脸上还有伤,似乎也没那么惊艳嘛,为啥上辈子的小姐就冒着那么大风险与之欢好呢。

突然安锦舒拉住红鲤的手:“所以红鲤姐姐,以后你定要助我,只有顾卿辰放下心中怨恨,安家才能好,你我才能好。”

红鲤眼神坚定:“嗯,我会一直陪着小姐,帮助小姐,奴婢希望小姐平平安安,以后幸福美满。”

这一夜安锦舒做了个梦,梦里她在巍峨壮阔的皇宫中穿梭,她没有实体,变成了一阵轻飘飘的风。

她看到她死后,她的尸体被温衡自地牢中抬出,放在一副上好的红木棺材中,棺材中的她面容安详,嘴角还挂着解脱般的笑意。

周遭的和尚呢喃着她听不懂的佛语,正在为她超渡。

在一声声诵经声中安锦舒眼前的视线模糊起来,仿佛有什么东西在让她抽离梦境。

而就在她抽离梦境的那一刻,她似是看见一道熟悉的身影自灵堂外而来,紧接着她便睁开了眼睛。

外面的天已然大亮,梦里不过经历了一小段场景,梦外竟已过了几个时辰。

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果然不假,昨夜红鲤才问过她顾卿辰是否有安置她的尸身,她便梦到了。

只是梦境终究是自欺欺人罢了,那人对她可没有那般慈悲心肠。

设灵堂,和尚超渡?怕是把她五马分尸都不解恨吧。

“小姐你醒了吗?”

是红鲤

“醒了。”

被打断了思绪安锦舒也不再多想,捞开褥子起身。

红鲤上前伺候她穿衣:“刚才夫人派人来叫,说小姐你若是起来了便直接去如意院。”

“娘亲派人来了?可有说是什么事?”

红鲤摇头:“并未,但瞧着应不是什么要紧事,只说让奴婢不要打搅小姐睡觉,只等小姐醒了告知便好。”

那便不是什么要紧事了。

“今日天冷,小姐不妨穿这件袄子。”

红鲤拿出一件竹青色袄子,安锦舒看了一眼,袄子颜色很淡雅,用白线勾边,领口与袖口都绣着白梅,底部还勾勒了祥云图案,简约精致。

安锦舒张望了一下窗外,虽然不曾开窗也能感觉到外头透进的冷意,想必昨日的雪下了一夜,再看看那件衣服就觉有些淡了。

“不了,昨夜下了雪,雪色本白配浅色衣裳不妥,把那件海棠红的袄子拿出来吧,今日就穿那件。”

红鲤应下,找出了那件海棠红袄子给安锦舒换上。

安锦舒本就生的白,配上红色更显娇嫩非常,唇红齿白,眉眼弯弯,一头青丝乌黑透亮衬的盈盈小腰单手可握纤细无比。

一缕日光凑巧的溜了进来打在她的小脸之上,只见白净小脸如能反光一般透出一层柔光,凑近些看还能看到上面细小绒毛,与她本人一般灵动可爱。

红鲤一时看的呆住了,她一直知晓自家小姐生的好看,却不想竟这样好看。

况且她家小姐才十一岁,若是在长两年长开了那得是怎样的姿色啊,红鲤不敢细想,想必到时候提亲的人会踏破安府的门槛把。

“看什么呢都看傻了。”安锦舒瞧她发呆点了下她的额头。

红鲤这才知道自己走神了,揉揉额头收回目光,诚实道:“小姐太好看了,奴婢一时看傻了,也不知道隔壁那人什么眼光,这般美人送上门竟那样对待。”

“以后这话在我跟前说说也就罢了,外人跟前你莫要乱说,我昨夜与你说的那些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可不能让第三个人知晓你可知道。”

“奴婢知道的。”

二人又磨蹭一会,终是收拾好了,拉开门一股寒气席卷而入,风里已经有了刺骨之意,经过昨夜天是真的凉了下来。

安锦舒拢了拢身上的狐裘披风,这才抬脚出了门。

临出院门时她鬼使神差的看了眼隔壁的君兰阁,见院门紧闭似无人她才收回目光往如意院去。

此刻的如意院主屋中,安家众人皆在。

安老太太坐在上首一位女子贴着她坐着,手中剥着核桃与她偶尔说话。

女子挽着朝天髻,上头简单簪了两样玉兰花簪子,一张瓜子小脸浅浅上了薄妆更显肌肤白亮,蛾眉皓齿,举手投足间袅娜娉婷是个十足的美人坯子。

她瞧上去比安锦舒长上两三岁,眉眼皆已长开,只是与安锦舒相比,她的眉眼要更上挑一些,多了些风情,而安锦舒的杏眼则以灵动居多。

离她不远处,一位与她眉眼相似的妇人正含笑静坐着,偶尔与在座众人交谈,偶尔端茶轻抿,众人看似和和气气的。

但只有安老太太身边的王婆子才知晓这其中剑拔弩张的紧张气氛。

“祖母吃核桃。”

少女把手中剥好的核桃仁放入琉璃碗中递给身旁之人,白白嫩嫩的核桃仁簇拥在一起,能瞧出剥核桃的人花了心思。

安老太太慈祥的笑着,不曾接过那碗。

王婆子有眼色的顺手接了过去然后笑道。

“二小姐有所不知,近日老夫人脾胃不好,大夫说只能吃些软和的东西,这核桃生硬,老夫人吃不得。”

安念神色一瞬之间有些不知所措,但立马就恢复如初,声音娇娇柔柔如弱柳扶风,带着一些焦急:“祖母竟然病了,可有请大夫看过?大夫如何说的。”

王婆子恭敬回道:“大夫说老太太年纪大了,难免的,饮食上多注意些便好了。”

“那便好,刚好我前一阵偶得了一个温养脾胃的膳方,等一会我就差人送来。”

王婆子看了眼安老太太,见她没有拒绝这才道:“那就劳烦二小姐了。”

“不过是一个膳方,祖母身子才是主要的。”

“难为你有心了。”安老太太拍拍她的手,态度有所软和。

几乎是一瞬间安念就红了眸子,她赶紧低垂下头,掩住眸子泪光,声音有些哽咽:“这是孙女应该做的。”


张财也吃不准顾卿辰的心思,只叫张宝好好在后面呆着,少说多做,好生反省,他则返回主屋准备探探口风。

顾卿辰正聚精会神的画着一副雪中腊梅,见张财回来他停笔看他。

张财抱拳恭敬道:“少爷,奴才已经训斥过张宝,也叫他好生在后面磨磋性子,奴才替自家的蠢笨弟弟谢过少爷不罚之恩。”

“你不怪我?那后院可比不得这前面,干的都是最累最脏的活计,吃的喝的也差之千厘,张宝定会吃很多苦头。”

张财微笑摇头:“我家那个蠢笨弟弟自小被我护的太好,心直口快,胸无城府,他那性子若搁在平常世家,定早被主人家嫌弃打断腿丢出门去,只有少爷心善愿意给他改过的机会,奴才都明白,少爷是为了他好。”

“你倒是会拍马屁。”

顾卿辰看着失笑语气带着几分调侃。

张财连连摇头:“奴才没有拍马屁,奴才句句真心。”

“玉不琢不成器,人也是一样,你好生调教,否则以后受累的是你。”

顾卿辰斜睨他一眼,他知道张财定是明白他的意思。

张财若有所思点点头,显然是有了定量。

“把我披风拿出来。”没有在与他多言,顾卿辰吩咐他去取披风。

张财没有犹豫,快快取了披风过来。

他一边把披风往顾卿辰身上披一边问:“少爷可是要去老夫人院子?”

“嗯。”

顾卿辰轻嗯一声,青白指节拉了拉脖间的披风缎带,视线落在那副还未完成的腊梅图上沉声道:“我这两日需要出府一趟,自是要去祖母那知会一声的,想来母亲应该也在,正好。”

“据说近日为迎新年,街道之上处处张灯结彩,表演甚多热闹非凡,少爷正好去感受一番扬州的新年气氛。”

新年?顾卿辰细细品味这两个字,略觉讽刺。

所有人都为即将到来的新年兴奋,除了他。

他感受到的并非是新年的喜悦,而是彻骨的悲凉。

边塞的亲人尸骨未寒,他又如何能开心,许只有大仇得报那日他才能发自肺腑的笑吧。

而他此次出府也并非是为了感受新年将至的欢快气氛,而是为了一个人,梦中他无意救下的一个奴隶,他以后的得力干将。

从君兰阁出来的安锦舒并未像她所说的那样去安老太太那里,而是直接回了院子。

她想反正是一句搪塞的话,对方又不知道。

奈何她这边刚躺上贵妃榻准备磕着瓜子看着话本时,红鲤就跑进屋子大声道:“小姐不好了,四少爷去老夫人那里了!”

贵妃榻上的安锦舒差点一跟头滚下来,慌乱之间导致她发髻东倒西歪衣衫不整,整个人如被人殴打了一般凌乱不堪。

“你说什么!他去哪了!”

红鲤又大声叙述了一遍:“四少爷去老夫人那里了!”

天杀的!

安锦舒一个激灵从贵妃榻上跃起,榻还没躺热乎就来事了,她前脚跟顾卿辰说要去祖母那里,后脚他就过去了,故意的?

问题是,她没去啊!

安锦舒不敢想象对方去了看不到她,会如何想她,会不会以为她是个满嘴谎言的骗子?或者她的那句话是为了躲避他的借口?

那她好不容易堆起来的好姐姐人设不就崩塌了?

她三两下把散乱的发簪拔了,叫红鲤给她简单束了发,换了衣服就提着裙摆往如意院赶,大道她是走不了了,走过去定是赶不及的,她索性带着红鲤抄小道。


“阿娘,烟烟好疼啊。”

“我的儿,你哪里疼啊,给娘亲说,娘给你揉揉。”

“烟烟肚子.....”

疼!

呢喃之声戛然而止,安锦舒猛地睁开了眼睛,如诈尸一般直挺挺得从床上坐了起来。

直接吓坏了当场得一众人,一旁一个小丫鬟甚至尖叫出声。

“烟......烟?”

曲氏惊疑不定得喊了一声,刚才还昏迷不醒的人突然这般直挺挺坐起来实在叫人犯怵。

铜铃大眼在现场得人面上快速得闪过,安锦舒眼里满是惊惧。

她娘,她祖母,她得贴身丫鬟红鲤,李妈妈......

这些本死在流放途中与铡刀下得人此时此刻却活生生得伫立在她眼前。

这是她临死前得幻想吗?

安锦舒觉得一定是的,可这个幻境好真实。

她缓缓伸出手去,握住了自己面前人的手,有温度,很暖和。

霎那间,她的表情从呆滞变成了惊喜,眼泪如线珠子般落了下来。

牢狱中的两年光景,这个场景她幻想了无数遍,却不想临死却实现了她最后的遗愿。

她不敢浪费这来之不易的机会,一头扎进对方怀中,嘶声痛哭,把来不及开口的委屈与抱歉一股脑全部吐了出来。

“对不起娘亲,都怪烟烟,是烟烟害了你,害了祖母与家人,可是烟烟好想你啊!好想好想!”

曲氏身子僵硬,被这突如其来的拥抱及话语搞得不知所措。

很快她反应过来,担忧之中又带了些惊喜。

怕说错了话刺激到怀里之人,只能边安抚她边顺着话头告诉她没事的。

紧接着她便看向了一旁的大夫,眼神询问他可行否。

大夫朝她点点头,示意她此法稳妥,可行。

小姐这样子明显是靥着了,顺着她的话安抚她待她重新睡下醒来便好了,若是刺激到她反倒不妥。

怀中的小人儿哭了好一阵,边哭还边说胡话,滔滔不绝什么抄家什么流放听的曲氏一头冷汗,但又不敢打断她只由着她哭她说。

最后许是哭累了体力不支竟无声无息搂着她的腰沉沉睡了过去。

把人轻轻放置在床上后曲氏迫不及待唤来大夫,面上是又惊又喜。

惊的是烟烟的身子,喜的是那突如其来的亲近。

“张大夫,你快给瞧瞧这人是怎么了,这怎么开始说胡话了呢。”

张大夫也不敢耽搁,赶紧上前诊脉,半炷香后才擦了擦额头汗渍回道。

“夫人稍安勿躁,小姐脉象虚浮,时快时慢,像是梦靥之症,脾胃也不太好,许是夜间吃多了,导致胃中积食产生腹痛,小孩子心性薄弱,生了病体弱被梦靥也是正常,待小的开上一副药煎了给小姐喂下,吐出来便好了。”

一边的老太太催促着:“那赶紧的啊,还等什么呢。”

张大夫又赶紧擦了一下汗,马不停蹄开药方去了。

下人动作很快,不到一炷香的功夫药便煎好冷却后端了过来,曲氏忙扶着人起身,小心翼翼的把药喂进对方口中。

喂完后众人大气都不敢出,死死盯着床上的小人儿生怕她没反应。

半炷香过去.....

一炷香过去......

床上的人毫无动静。

就在曲氏火冒三丈要找张大夫的事时,床上的人终于动了,并且动静还不小,小小的身子甚至都抽了两下。

红鲤第一个发现了不对劲,赶紧去取了痰盂来,刚一走近床上小人便拉过痰盂昏天黑地的吐了起来。

这一吐几乎吐完了安锦舒肚子里所有的东西,待她抬头后她只觉口中苦涩难忍,嗓子生疼,头脑却清明不少。

看着眼前一个个关切的面容安锦舒终是朝她们露出了一抹笑容。

这一抹笑仿佛挪走了身上沉重的大石头,曲氏一众人眼见的舒了口气。

“可好些了?”曲氏满眼担忧心疼之色。

可刚才还朝她们笑的小人儿此刻又宛若不认识她们一般沉了脸死死的盯着她,如木头桩子一般只一瞬间就一动不动了。

曲氏都快急哭了,这人怎么了又。

“烟烟可是吐完饿了?娘亲叫小厨房做些烟烟最爱的桃花酪好不好?”

她温声细语哄着,边说边观察着面前人的神色,生怕漏了重要的东西,也迫切的想要得到她的回应。

良久安锦舒似是反应过来,看向她时小声糯糯道:“母亲烟烟想吃汤圆。”

“哎,好!”得到回应的曲氏惊喜的连连点头,摸摸她的头吩咐下人赶紧去做汤圆。

看着屋中一个个熟悉又急切的身影安锦舒总有种身在梦中的不真实感,刚才她以为这些都是她临死前的幻想可吐完后她清醒不少,也反应过来幻想不会如此真实。

她木楞的转头看着在一旁拧帕子的红鲤,在转头看看满眼关爱之色的自家母亲。

“阿娘,爹爹呢,我想见爹爹。”

她突然开口还叫曲氏怔了一下,待听到她要找爹爹时曲氏却是红了眼眶,轻柔的把人搂入怀中声音温柔而又慈爱。

“烟烟乖,你爹爹下月就会回来了。”

下月?

安锦舒愣住,挣脱曲氏怀抱就拉着她急问:“阿娘如今可是元宏二十五年,圣上可是元崇帝,爹爹来信可有说要带人回来!”

她的这番问话着实有些叫人害怕,曲氏忙拉着她手再也忍不住担忧道:“烟烟你这是怎么了?这怎么总是说胡话?你别吓娘!”

安锦舒虽未曾从曲氏口中得到想要的答案,可环顾四周根本没有她爹与他阿兄的身影,如果他们已归家不可能不来看她。

若还未归家,那一切便还未开始,一切都来得及挽回。

一阵剧烈到晕厥的头痛突然袭来,安锦舒小小的身子猛的蜷缩成一团。

一刹那间耳边的所有声音都消失殆尽,只有滋滋的耳鸣之声,那种疼痛就宛若有人拿着刀剥着她的头骨,剧痛席卷全身。

晕过去前安锦舒看到曲氏吓到腿软,她的祖母被人搀扶着颤颤巍巍要过来拉她,红鲤拼命抱着她因疼痛抽搐的身子,屋中兵荒马乱,一片狼藉。

她想告诉她们她没事,可下一刻她已两眼一闭不省人事。

在醒来已是半月之后,这昏迷的半月期间她没有做梦没有不适。

醒来后甚至没有任何昏迷中的记忆,仿佛这次昏迷就只是为了让她好好睡一觉。

可她不知她的昏迷让整个安家乱成了一锅粥,曲氏日日守在她床边,一刻都不敢离开,半月下来曾经雍容华贵的贵夫人竟沧桑了不少。

安锦舒醒来后看到自家母亲鬓角的白丝心疼的掉下了眼泪。

老太太本就身子不好,被如此一吓差点一口气过去了,见到安锦舒醒来激动的老泪纵横,一直念叨就算明天走了也算安心了。

安锦舒连忙打断她,宽慰着:“祖母定能长命百岁。”

笼罩在安家的乌云随着安锦舒的醒来彻底散开。

一开始曲氏还担心安锦舒睡得久身子出问题,每日都要叫张大夫上门把脉。

后见安锦舒吃的好睡得好完全没有大病初愈的虚弱这才放下了心。

而这一病过后安锦舒彻底反应过来,她的一生确确实实是重来了。

她所经历的那一切有可能是她上辈子所经历之事,虽不知为何老天爷又给她机会让她重来一世,可她很珍惜这来之不易的机会。

她坦然接受了重生的事实并告诫自己这一次在不许行荒唐之事。

她需偿还她上一辈子对亲人的亏欠,陪着他们平安顺遂走完余生,她也要护着安家护着她所疼惜之人远离那人的利用。

府外传来悠悠锣鼓声,一阵急促脚步声快速而来,下一刻红鲤捞了门帘雀跃道:“小姐!老爷跟公子回来啦!”

青葱白指猛然放下木梳,一位乃如瓷娃娃般粉雕玉琢的小人儿站起身来,同样雀跃。

“真的!爹爹与兄长回来啦!”

“真的,已经到府门口啦!”

一道娇影冲出门外,寒风扬起少女满头青丝飘飘洒洒,雪白锦绸铺道少女宛若雪中精灵灵动而夺目。

不论如何!这一次她要带安家走一条繁花锦道,绝不重蹈覆辙。


回院中的路上路过一处梅林,安锦舒看上一颗枝头的腊梅叫顾卿辰给她摘。

顾卿辰并不想搭理她,可耐不住她一哭二闹三上吊他只能妥协,安慰自己全当是为了感谢她赠送的那满屋子摆件,提起白袍爬上假山准备给她摘花。

顾卿辰刚爬上假山安锦舒便听见踩雪声从梅林深处传来,她抬眼去看声音来源处,就见安念从梅林某处走出。

对方自梅林出来后一眼就看到了她们,脸上浮现出一抹不自然。

可那抹不自然却转瞬即逝,下一刻对方就挂起笑容,没有刻意回避,径直向她们走过来。

安锦舒看着她款步走近,正要开口与她打招呼,对方却先伸出手轻拂掉不知何时落在她肩头的梅花瓣,温柔笑道:“三妹在此处做什么呢?”

接着她抬眼看到了在假山上攀爬到一半的顾卿辰,捂嘴做吃惊状:“四弟,你这是在做什么,这么危险,快些下来。”

顾卿辰看白痴一般的瞧了她一眼,没有理她,继续往上爬了一截。

他这一下子直接引来安念的惊呼,安念作势就要上前去拉他。

安锦舒拉住她,笑道:“二姐不用担心,我叫四弟给我摘腊梅呢,挪,就那枝。”

安锦舒手指的那枝腊梅血红似火,朵朵都绽开的极盛,点点白雪覆盖枝头,在这一众梅花中确实美的与众不同。

安念看到那枝腊梅后眸光闪过喜爱之色,侍弄花草乃是雅事,她向来喜欢在屋中放花。

她想象了一下这枝腊梅放在她新得来的那琉璃瓶中的样子,简直是绝配,她的眼中瞬间充斥起志在必得之色。

“哦,原来如此,那四弟定要小心些。”

她心不在焉说着,心头思索着该如何光明正大把这枝腊梅索要过来还不落人口舌。

这时顾卿辰已爬上假山,捞住那枝腊梅往回拉时梅花上的雪花抖落而下。

这本是无法避免的事,安锦舒为了防止雪落在头上湿了发,赶紧后退了一步。

可安念却没有动,枝头掉落的雪全部砸在她发上与衣裳上,只听她惊呼一声,似未曾意料一般赶紧去拍打额间的雪。

她的婢女书竹也上去帮忙拂雪,可面上却极为愤怒,只见她仰着头,咬牙切齿朝假山上的顾卿辰嚷嚷道:“四少爷是故意的吧。”

“四少爷是因前面我家小姐说你哑巴这才生了记恨心吧,枉费我家小姐还赠你礼物,你一个男子竟这般小肚鸡肠!”

嗯?

安锦舒从她这句话里快速的抓住了重点。

哑巴?谁?

她目光霎那间变得锋利,直勾勾的盯向书竹:“什么事情?你仔细说来。”

声音强硬,压迫感十足。

见刚才还和颜悦色的安锦舒一下子冷了脸,书竹害怕的往安念身后缩了一下。

安念也是惊疑不定的看着安锦舒,她印象里的对方虽然跋扈嚣张,也常常斥责下人,可从来不曾有如此气势。

以前的她就像一个纸老虎,凶归凶却一戳就破,好拿捏也好哄骗。

可此时此刻的对方明显就是正儿八经的主子派头,那双透着水汽的杏眸还是如当初一般无暇,可眼底透出的犀利却如一双大手掖住了安念的脖颈,让她第一次有低人一头的感觉。

见书竹没回话,安锦舒冷嗤一声笑道:“怎么,我堂堂都护府嫡小姐的话还撬不开你的嘴了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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