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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文浏览先婚后爱!清冷法医太难撩》精彩片段
秦昭看向垂着眼睛默不作声吃饭的谢星阑,神色明显带着狐疑。他试探地问:“不熟,那你们怎么还坐一桌吃饭?”
姜见月语气自然地笑道:“以前不熟和现在熟,有关系吗?”
沉默吃饭的谢星阑终于放下筷子,眼神从秦昭的餐盘上掠过,“你盘子里有蚊子。”
“我去!”秦昭把蚊子扇走,终于扒拉了两口饭。
不过刚咽下去,他的视线忍不住又在两人间游走起来。
“那个,”秦昭咳了咳,按捺不住吃瓜的心情再次出声,“你们以前真不熟?”
不怪秦昭质疑,在他的想法里,像姜见月和谢星阑这种级别的男神女神,又有同学加邻居的BUFF加持,很难不让人脑补一些怦然心动的故事。
可他到底是失望了,姜见月诚恳地表示:“真不熟。”
十六岁的那段时光,她对谢星阑的记忆浮于表面,只知道他很帅,成绩好,性格稍显内敛。
除此之外,真要说还有什么是相较其他同学更熟悉的,也就剩每次晚自习后回家路上,属于谢星阑的脚步声……
……
吃完饭,时间还没到七点。
谢星阑收拾好餐盘,对已经吃好的姜见月说:“走吧。”
姜见月看秦昭还有添第二碗的趋势,便跟他打了个招呼,与谢星阑一同走了。
离开食堂,走廊没什么人,姜见月说:“你跟秦昭似乎关系很好。”
谢星阑:“大学是一个专业,又是老乡,交集很多。”
姜见月接话道:“秦昭挺有意思的,当年我进警局的时候,除了婷姐和孟佳她们,最先熟络起来的就是秦昭,当时大家都说秦昭是局里最大一朵交际花,上到各警员、法医,下到队里的警犬,就没跟他关系不好的。”
谢星阑插兜走在旁边,漫声道:“他是这样的,以前大学时期就很会结交朋友。他比我大两届,我入校的时候前面的学长学姐一大半都认识他。”
听他这么一说,姜见月忽然就想起了朱丽华拜托的事情。
她看眼谢星阑:“秦昭的社交圈应该很大吧?”
谢星阑:“嗯。”
姜见月步伐慢了下来。
“其实秦昭的交际面广,朱阿姨说的那事或许拜托秦昭更好些。”
谢星阑脚步顿住。
他脸上闲逸的神情褪去,一双漆黑的眼定定看过来。
“什么?”谢星阑皱眉问。
姜见月没有察觉出他眼神的异样,继续道:“虽然我答应了朱阿姨,但我认识的人真的很少,可能也帮不上多大忙,不如你也跟秦昭说说,让他帮忙留意下适合相亲的女孩子。”
“……”
谢星阑没吭声,但在姜见月一句接一句的话语里,他的表情也跟着心情一点点沉了下去。
姜见月被他微妙的眼神盯得浑身不对劲,“怎么了?”
“……”
谢星阑唇线紧抿,说不出话。
他好像,弄错了什么重要的事……
就在这时,手机铃声打破了此刻略显怪异的气氛。
姜见月低头一看,是周放的来电。
她赶紧将电话接通,在与对方简短的交流后,姜见月神情瞬间严肃起来。
谢星阑的目光始终注视着她,眼中的晦涩宛如黑沉沉的海,有一些莫名的情绪在翻涌,又被他压制着。
直到姜见月挂掉电话,他才在对方看过来之前垂下了视线。
“犯罪嫌疑人抓住了,我得先过去一趟。”姜见月没了闲聊之心。
“嗯。”谢星阑平淡地应了声。
姜见月又拨出一通电话,转身快步离开。
回去的路上,桑女士还在念叨跟老邻居重逢的事。
“刚才遇见你朱阿姨,差点没认出来,乖乖,真是越活越年轻了。”
姜见月轻笑了笑:“你也不老。”
她跟谢星阑是同学,桑萍和朱丽华自然年龄相仿,但这么多年再见,朱丽华确实看上去保养得更好。
桑萍感叹道:“她再嫁那个老公做生意的,好像挺有钱。还有谢星阑,现在也出息的很,跟你一样大,都在市中心买房了。”
桑萍曾经在一中任职,虽然没有教过谢星阑,却也知道学校里有这么一位跳级的天才少年。
当初一中的学生没少被家长拿来跟谢星阑比,许多孩子对这位天才的心情可谓是羡慕嫉妒恨。
姜见月无奈:“你这又想拿别人家孩子来鞭策我了。”
谢星阑这种人,就是家长们心目中理想孩子的模板。家长的话术,她大概也清楚。
桑萍睨了女儿一眼,却没有如她想象般的继续念叨谢星阑的优秀,而是慢条斯理地说:“我也不是鞭策你,就是感慨嘛。而且虽然在经济实力上你比不上人家,但有一点你可比他强。”
姜见月觉得有意思,她现在连辆车都没买,居然还有比谢星阑强的地方。
就听见自家老母亲提了提环保袋,说道:“他没女朋友。”
姜见月手里一抖,差点把箱子打翻。
桑萍转头看她。
姜见月抿着唇,不知该作何表情。
“拿不动了?咱俩换吧。”桑女士说。
姜见月摇头,加快了脚步:“不重,我先去开门。”
她很难说得出口。
其实她并没有比谢星阑强多少,人家虽然是单身,但自己很可能被人绿了。
这么一想,好像她更惨一些。
……
五点的时候,姜维斗忙完回来了。
他搬了两箱水蜜桃,开门后小心翼翼地放在地上。
桑萍拿了个塑料袋从厨房出来,直接撕开纸箱从里面捡了八个水蜜桃,一边对姜维斗说:“刚才你猜我碰见了谁?以前开幸福糕饼店的朱丽华!她现在搬回来了,街里街坊的,给她拿几个桃子过去。”
姜维斗换了拖鞋,有些惊讶:“朱丽华?哟,那得十年没见了吧,得,别装了,把这箱送去吧。”
当年姜见月喜欢吃蛋糕,朱丽华还请过她好几次,交情都是处出来的,桑萍还挺喜欢这位老邻居。
“月月,别躺那玩手机了,去,跑一趟,给朱阿姨送过去。”桑萍还得做饭,这个任务自然交给了闲着没事的女儿。
姜见月再次看了眼没有动静的朋友圈,熄灭手机,起身去换鞋。
走了不过两分钟,就来到了开满海棠的小院子。
路边停了一辆帕拉梅拉,上面落了几片树叶。
姜见月只看了一眼,走进小院敲门。
“月月来了。”朱丽华开门见是她,惊讶过后就特别开心地把她迎进了家门。
姜见月把水蜜桃放到玄关地上,说明来意。
朱丽华是识货的,一瞅箱子上的字就嗔怪道:“你来就来了,还带什么东西,阳山水蜜桃可不便宜。”
姜见月笑说:“您以前还经常请我吃蛋糕呢,也没要我钱呀。”
朱丽华一怔,有些不好意思又有些欣慰:“好孩子,你还记得呢。”
“来,快进来,刚好我烤箱里烤着蛋糕,你坐一会儿,带两个回去。”不待姜见月拒绝,朱丽华就将拖鞋摆在了地上。
……
二楼书房。
谢星阑坐在电脑前,正与人通着电话。
电脑旁,放着一本倒扣的《身体罪证》,他手指轻敲着封面,漫不经心地听着电话那头的声音。
空调无声吐着冷气,敞开的门缝却飘进来楼下的交谈。
轻灵温柔的女孩声音,像夏日清风悄然吹落心底。
恍惚间,仿佛回到了高中。
“老谢,老谢!你听到我说的了吗?”电话那头传来大学学长秦昭的声音。
谢星阑倏然回神,不咸不淡地回应:“听见了,周一我会准时到的。”
从京市调回江城,期间有许多冗杂手续与流程。京市的工作交接完成后,江城这边还有很多后续事宜要处理。
好在学长秦昭帮了不少忙,少不得要感谢一番。
“周末请你吃饭。”楼下那道轻柔的女声若有似无的飘来,撩拨着谢星阑的心弦,他很少见的流露出一丝不耐,“我还有事,先挂了。”
“喂——”秦昭的声音在电话里仓促的响了一下,便被无情挂断。
那边的秦昭捧着手机,内心一阵无语。
他话还没说完呢,新同事入职,大家还想借机聚一聚来着……
楼下,姜见月被热情的朱丽华邀请进了客厅。
两个人在沙发上聊天,她长相恬静,对待长辈又十足有耐心,朱丽华对她问个不停。
“我听你妈妈说你在南区上班?之前忘了问,你现在做什么工作啊?”朱丽华拉着她问。
姜见月只是简洁地说:“我在市局从事刑侦工作。”
“呀,市公安局吗?这么巧,我家谢星阑——”
朱丽华没说完,谢星阑就从二楼走了下来。
他站在楼梯口,姜见月下意识看去,视线在半空中交汇。
姜见月解释着自己过来的目的:“我给阿姨拿箱水蜜桃来。”
谢星阑轻轻颔首,淡声问:“喝水吗?”
姜见月客气地笑了笑:“不了,我坐坐就走。”
“哟,那你等会儿,我去瞧瞧蛋糕烤好没。”朱丽华起身就去了厨房。
她一走,谢星阑也跟着转去了厨房,不一会儿手里拎着两瓶苏打水回来了。
一瓶透着凉意的苏打水被他放到了姜见月面前,谢星阑拧开另一瓶,仰头喝掉大半,然后坐进了旁边的沙发里。
姜见月微微转头去看。
谢星阑低头正在回复微信,不停有语音条的提示音冒出,他并没有听,而是通通转成了文字。
他好像很忙。
姜见月收回视线。
十年不见的高中同学独处一室,本来就没什么交情,一时间似乎也找不到合适的话题。
朱丽华还在厨房忙碌着。
沉默中,姜见月摸出手机看了下时间,又顺手点开了朋友圈。
窦可的朋友圈更新了——
【和他一起来吃心仪已久的月光餐厅,不愧是网红店,人好多,还好他提前订了位。】
更新时间十分钟前,配图一张摆盘精致的桌面照。
照片的右上角,有一双擎着酒杯的手,手臂上一颗痣清晰可见,是某人身上一个再熟悉不过的标志。
姜见月以为是修晨去而复返,抬头却发现是秦昭。
“累死哥了,”秦昭把盘子放到桌上,一屁股在两人对面坐了下来,“弯腰站了一上午,还给死者洗半天衣服,我的老腰都快折了。”
姜见月:“……”
她继续吃自己的饭。
听见旁边谢星阑略显冷淡的问:“洗出来了?”
秦昭一通抱怨:“废话,费老命搓了半天,至少标签能看到了,就是图案上面尸水浸泡的痕迹洗不掉。”
姜见月礼貌问:“要不你们聊,我先走了?”
秦昭赶紧打住:“不聊了不聊了,怎么就你俩,姜见月,你那两位哼哈二将呢?”
姜见月:“周放出外勤了,孟佳今天调休。”
秦昭点头:“我说呢,今天食堂这么清静。”
姜见月看了眼时间,“你要是想他们,周放应该快要回来了,你在食堂多等等,说不定能蹲到他。”
“别别别,我可不敢见他!”秦昭笑得打颤,“之前周放到我们那儿去,老谢正在煮耻骨联合,那小子看见我们守着个高压锅,以为在做吃的,我诓他炖的是大骨头,那沙雕居然信了,结果揭开盖子一看,那脸绿的……我先吃饭,吃完就撤了,可不能被他逮到。”
姜见月笑得荔枝都快咬不住了。
谢星阑静静看她,又在她看回来前将目光移走,在对面同样笑得花枝乱颤的秦昭脸上停了停。
随后,他垂眸,身体后倾靠在椅背上,有些嫌弃的对秦昭说:“你过来前是不是没换衣服?”
秦昭囫囵道:“瞎说,哪次出来我没换得干干净净的?”
谢星阑:“有味儿。”
“不可能,哪里有味儿?”秦昭放下筷子,扯起自己的袖口嗅。
又抬头问姜见月:“你有闻到吗?”
姜见月才不掺和:“我感冒了,鼻子不太灵。”
秦昭不由也有些怀疑了,虽然衣服换是换了,但毕竟不是洗澡那么强大的效果。
谢星阑指着隔了两排的空桌,淡着脸看他。
秦昭:“你嫌弃我?你居然嫌弃我?”
谢星阑没什么情绪地“嗯”了声。
秦昭:“……”
两个男人互相对视半晌,最终秦昭还是端起餐盘去了后面的空桌。
离开一段距离后,这边只剩他们两个,姜见月无语地抬眸,小声说:“修晨就算了,秦昭有必要给人家支走吗?”
谢星阑显得很理直气壮:“我有事要和你商量,他在不方便。”
姜见月挑眉。
谢星阑笑,把盘子里仅剩的一块青椒吃了,很正经地开口:“是真有事商量。”
姜见月干脆停了筷子,单手撑着左腮等他说。
谢星阑:“是关于咱俩的关系,你想在局里顺其自然的公开,我同意。但我妈那儿,可能需要你这边稍微让步。”
“……”
姜见月想了想问:“你想怎么做?”
谢星阑早有腹稿:“我妈本来就想撮合咱俩,所以我想直接告诉她,也好避免她做一些多此一举的事情。”
姜见月拨弄着盘子里的米粒,“可以是可以,你打算什么时候说?”
谢星阑目光幽深地看进她眼中:“你怎么想?”
姜见月沉默片刻,才道:“我知道朱阿姨给你的压力大,你想告诉她我不反对,但我爸妈那边,我想等过段时间,时机合适我自己去说。”
姜见月看眼他,用着商量的语气,“不过我会跟他们说我正在恋爱中,只是具体是谁……我觉得应该再稳定一点才说,你觉得呢?”
谢星阑垂眸,半晌后轻轻扯了下唇角:“理解。”
姜见月放松了些,“所以如果你准备告诉朱阿姨的话,希望你能跟她提一下,知道了暂时也别在我爸妈面前说漏。”
算上恋爱的时间,两人认识八年了。
八年的喜欢,到头来竟是一场笑话。
“给彼此留点体面吧。”姜见月喉间哽塞,忽然不想再说下去。
然而齐思礼只摇头,他没办法接受失去姜见月的事实,即使对方抗拒,他也强势地上前抱住了她。
没想到姜见月反应极大:“别碰我!”
齐思礼一僵,在她的眸底看到了厌恶的情绪。
他下意识收回手臂,嗓音艰涩:“阿月……对不起。”
“我不想分手。”他喃喃地说,“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没想过背叛你……和她纯属意外,之前公司聚餐,我喝醉了,她送我,是她主动的,我没抵得住诱惑……”
“发生这种事我也很后悔,可我不敢告诉你,我不想失去你。”
“我一点不喜欢她,我就是精虫上脑没管住自己,我是混蛋,可是我只爱你,阿月,你原谅我好吗。”
“去月光餐厅,其实我是打算跟她做了断,她也答应了……只是没想到你会看见……”
“……我去蓉城是真的处理公司的事,窦可参与了项目,我得带上她,真不是和她去旅游……我在酒店一直是跟陈工一个房间,他可以为我作证。”
齐思礼哽咽得说不下去。
明明他们马上就见家长了,见过家长,他就会是姜家父母认可的女婿。姜见月以后会是他妻子,会为他生儿育女,他们会相伴一生……
可是因为他一时鬼迷心窍,所有的梦想都坍塌了。
“阿月……”
齐思礼痛苦地抱住头,能坦白的都坦白了,他只能卑微地乞求,乞求对方的心软。
可姜见月根本不在乎齐思礼如何懊悔,与齐思礼的急切相比,她已经走出了这段关系,所以此刻邀请他进公寓的唯一目的,就是把所有事说清楚,彻彻底底的分手。
“不用再说了。”姜见月重新恢复平静,“你走吧,以后别再来找我。”
齐思礼没动:“别分,行吗?我受不了。”
“我的错我会弥补,以后我什么都听你的。你不喜欢的人我一概不接触,我马上把窦可辞退,公司可以不再招女员工,你不喜欢周京飞他们,我也可以不跟他们玩。”
“我的手机永远不为你设防,随时让你查,我绝对不会再做对不起你的事。阿月,我不能没有你。”
他很想过去抱住她,但他不敢。
姜见月无波无澜地看着他,“齐思礼,你凭什么以为在你做出那种事后我会原谅你?”
“世界上男人很多,我没有非你不可。”
“现在请你离开我家,别再来找我,从今天开始,我们不再有半毛钱关系。”
齐思礼摇头。
他死也不走。
怎么能走?他二十岁之后的世界里,早就充满了姜见月的身影,他无法想象没有她的日子,未来还有什么意义。
“耍赖是没用的,齐思礼。”
齐思礼流着泪摇头:“阿月,不要分手。”
姜见月看了看他通红的眼,内心生出一抹悲凉,不再多言,转身往门口去。
齐思礼不走,那她走。
……
姜见月走进电梯,在电梯门合上的那一刻,反应过来的齐思礼也终于冲出门想要追上她。
然而终究晚了一步,电梯下行,姜见月很快走出小区,坐上了计程车。
手机也在这时疯狂震动起来,全是齐思礼发来的信息——道歉、求和,指天发誓。
姜见月将齐思礼的微信拉黑,关掉手机靠在后座里,闭眼回忆起往日的点滴。
其实齐思礼一直对她很好,有求必应,随叫随到。
否则姜见月也不会答应和他谈恋爱。
这段关系里她是投入了感情的。
所以对于齐思礼,她都尽可能的去回应,去包容,除了坚持的底线,她自认也是名合格女友。
可他还是出轨了。
姜见月根本不信什么窦可主动,更不信月光餐厅的浪漫晚餐是为了做个了断。
嘴上说说而已。
身体比任何时候都诚实。
计程车漫无目的在城市转了十分钟后,姜见月让师傅把她载回了桃花里。
已经是下午两点,日头有些大,小区里人烟寥寥。
姜见月回到家,桑萍关着窗帘,躺在沙发上追剧。
门口的响动传来,桑萍惊讶地抬头:“你怎么回来了?”
姜见月换鞋进来,“想你做的饭了。”
桑萍暂停了电视剧,坐起身问:“午饭吃了吗?没吃我去给你热。”
“妈你别忙了,”姜见月径直回屋,“我去躺会儿。”
卫生间传来抽水声,姜维斗洗完手出来,朝屋子里望了望,“我咋听见月月的声音,她回来了?”
“回来了,”桑萍拿起遥控器,“你说这孩子,一回家就钻屋里睡觉,搞什么。”
姜维斗不甚在意地去拿平板,“总是累着了吧,前两天她不是说临时有案子吗,让她睡。”
“那晚上给她炖个汤。”桑萍眼睛盯着电视说。
姜见月原以为自己会睡不着,可一沾到家里柔软的床,她竟然一觉睡到了傍晚。
下楼的时候,屋子里满是饭菜香。
吃过饭,姜维斗被一通电话叫去了水果店。
洗碗机忙碌地运作着,桑萍洗完手出来,看向吃完饭又躺在沙发上的姜见月:“我去超市买纸巾,你要去吗?”
姜见月盯着天花板出神,“不去。”
桑萍见她这样就皱眉:“你这样躺着越躺越没精神,起来活动活动。”
“有点累。”姜见月懒洋洋地说。
一听女儿说累,桑萍立刻从看不惯的状态切换到了心疼模式,“你们案子很多吗?”
“不是,”姜见月不打算再隐瞒,语气平静地说,“是我跟齐思礼分手了。”
简单的一句话,直接把桑萍说懵了。
下一刻,桑女士赶紧坐到了女儿身边,“分手?怎么回事?”
姜见月被她挤了一下,只好由躺改坐。
“齐思礼出轨了,我接受不了。”
“什么!”桑女士声音都变了个调,“出轨?”
姜见月理解母亲的心情,与之相比,她自己反而很平淡:“嗯,和他公司的女下属,大概开始了一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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