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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花蛊:夫人她拒嫁世子长篇小说阅读

鱼音袅鸟 著

现代都市连载

无广告版本的现代言情《情花蛊:夫人她拒嫁世子》,综合评价五颗星,主人公有顾珩姜臻,是作者“鱼音袅鸟”独家出品的,小说简介:府的老太君依然得讨好,毕竟是寄人篱下的日子,还不知道要住多久呢。虽然她希望是越快越好。第二日,顾章华自然从身边嬷嬷口中得知姜臻手阔打赏下人的事,她眉头几皱,出手如此阔绰,让自己的脸面往哪搁?假以时日,在这个院里还不得翻天去?又想起昨日想叫她交出香料方子,她却含糊遮掩不提的事,心头怒意上浮。便派人叫了姜臻来。......

主角:顾珩姜臻   更新:2024-06-11 20:3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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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顾珩姜臻的现代都市小说《情花蛊:夫人她拒嫁世子长篇小说阅读》,由网络作家“鱼音袅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无广告版本的现代言情《情花蛊:夫人她拒嫁世子》,综合评价五颗星,主人公有顾珩姜臻,是作者“鱼音袅鸟”独家出品的,小说简介:府的老太君依然得讨好,毕竟是寄人篱下的日子,还不知道要住多久呢。虽然她希望是越快越好。第二日,顾章华自然从身边嬷嬷口中得知姜臻手阔打赏下人的事,她眉头几皱,出手如此阔绰,让自己的脸面往哪搁?假以时日,在这个院里还不得翻天去?又想起昨日想叫她交出香料方子,她却含糊遮掩不提的事,心头怒意上浮。便派人叫了姜臻来。......

《情花蛊:夫人她拒嫁世子长篇小说阅读》精彩片段


“大公子?母亲就是那当朝的长公主吗?”金钏儿好奇地打断问道。

含珠儿忙不迭地点头,“大房有两位嫡出公子,除了大公子外,还有一位年仅七岁的小公子,都是长公主所生。听那守门的婆子说,顾家郎君个个样貌极好,因都没有婚配,又正值说亲的年龄,加上门第又好,上京的贵女们眼馋着呢。”

说完,又嘀咕一声:“那大公子还有玉郎的称号,是上京贵公子的第一号人物,那二公子和三公子都够俊了,那大公子也不知得俊成什么样了。”

话说完,一张小脸上神色迷离,颇有向往之色。

来之前,姜臻就打听过了,这国公府是少数握有兵权的勋贵之一,顾家几代都为国征战沙场,也正因为此,顾家上面几代的男人,寿终正寝的极少,几乎都战死在沙场上。

毫不夸张的说,先帝在位的后期及文昭帝登基的这三十余年,大渝能有此太平盛世,靠的都是顾家男儿率领千万儿郎厮杀下来的成果。

到了镇国公,也就是顾家大爷顾仲亨这一代,因皇帝体恤感恩,加上天下已承平,便封了顾家的二爷和三爷为文官,两位爷算是弃武从文了。

二老爷顾仲民现外派做官,官员在任期是不能随意离任的,但可每过三四个月回家探亲,在家小住,以慰老人的念想。

加上大房的长公主深居简出,早已不理俗事,因此镇国公府上是二夫人黄氏掌着中馈。

三老爷顾仲禹官居工部员外郎,负责宫里头贡品采买等事宜,这可是个闲职,油水又多,因此三老爷整日里过的很悠哉,加上性情闲散,好逗鸟品茶、收藏古玩字画等。

只有顾仲亨依旧为朝廷征战四方,三年前因追击北方一穷凶极恶的匈奴首领,被设计涉入敌军的埋伏,壮烈牺牲。

长公主伤心欲绝之下,坚决不再让顾珩走自己丈夫的路,向皇帝为自己的儿子请封了个京官。

姜臻性子冷,觉悟低,这家国天下与她没一分钱的关系,战争离她也远的很,但是这样精忠报国的将门世家,说一点不佩服,也是假的。

“姑娘,我看今日那二公子和三公子都偷瞄您,我就说,凭小姐您这样的容貌,哪怕是在美女横着走的上京…”含珠儿心直口快。

“红口白牙的别胡说,没得辱没了姑娘的名声,你以为这是在滇地?这可是上京,得步步小心,你这话传出去了,还不知别人如何埋汰姑娘呢。”金钏儿到底更成熟些,对含珠儿斥道。

含珠儿赶忙捂住嘴,讪讪地笑了。

姜臻知道这两个丫头的脾性,其实都是为自己好,既然金钏儿点了含珠儿,她也就不再说什么。

“对了,姑娘,我听说几日后国公府的老夫人就要回来,老夫人身体还算康健,就是睡眠不太好。”含珠儿望着小姐说道。

外人听这话定会觉得没头没脑,姜臻听闻却嘴角含笑,伸出了一根葱葱玉指,对着含珠儿的脑门一点:“就你最鬼精。”

这就是她喜欢这两个丫鬟的原因,一个稳重,一个机灵。

想干什么事,不肖她说,丫鬟们自己就能琢磨,就比如打探这事情吧,含珠儿最是在行,三言两语无形之中就把她想知道的事情打探的八九不离十。

原来,姜臻正头疼初次见老夫人送什么礼呢,她钱财不缺,送得重了,怕被人说成是暴发户,送的轻了,又怕送不到老夫人的心坎上去。

这寻夫家的事,若老夫人能舍脸关照下她,她也就不必汲汲营营了。

就算老夫人不管,但她既然要依靠国公府,那这国公府的老太君依然得讨好,毕竟是寄人篱下的日子,还不知道要住多久呢。

虽然她希望是越快越好。

第二日,顾章华自然从身边嬷嬷口中得知姜臻手阔打赏下人的事,她眉头几皱,出手如此阔绰,让自己的脸面往哪搁?

假以时日,在这个院里还不得翻天去?

又想起昨日想叫她交出香料方子,她却含糊遮掩不提的事,心头怒意上浮。

便派人叫了姜臻来。

“这可不是滇地的姜府,莫把那套子铜臭味带到国公府来,你若想嫁进上京的高门,你那打赏下人的做派可是令人不齿的。”顾琼喝了口茶,凉凉地看着站在自己跟前的美貌侄女。

姜臻自是诚惶诚恐,姿态放得极低,只再三向叔母保证不会再犯此类糊涂事云云。

果然,贬了姜臻一顿后,顾琼的脸色好多了。原本还担忧她是个不好拿捏的,如此看,是自己多想了。

姜臻离开锦绣居往菡萏院走,一旁的金钏儿为自己姑娘鸣不平。

在外人看来,小姐是被好运砸中了,能靠着国公府寻一门亲事。

但这福可不是白享的,高门府邸,她们三个只是寄居客,当真以为是吃白食的?

从洒扫到衣食到出行,哪一样不需要打点的?现下这顾府的小姑连打点都不允许姑娘做,她们三人还如何在顾府立足?

姜臻看了看金钏儿,自是知道她在想什么,冲她眨眨眼:“你这丫头操心什么?叔母不让,咱私底下悄悄打点就行了,那些丫鬟婆子还能拒绝不成?”

金钏儿这才放下心来。

回到菡萏院,姜臻闲来无事,便歪靠在轩窗旁的一张黑檀木小榻上,透过轩窗看着廊下的金钏儿和含珠儿忙碌着。

只见含珠儿正在摆弄从滇地带来的各色香粉,姜臻吩咐道:“将那助眠的香粉、还有字模拿出来,我要打香篆。”

姜家虽然开着香料铺子,但姜臻打心里不喜欢调弄香料,在她心里,就是因为母亲陈氏毫无保留地帮助父亲,靠着香料铺子发家,才让父亲有了调弄风月的闲情逸致,继而让母亲郁郁寡欢含病而逝。

但姜臻从小看着母亲调香,再不喜也耳濡目染了不少,母亲温柔端庄,调香料、打香篆的时候格外专注,当一缕缕幽香传入鼻间时,姜臻觉得那是她生命中少有的美好时光。

而今,调弄香料俨然成为了她在这高门大户中赖以生存的手段之一。


说完,又咯咯地笑了起来。

姜臻也不知道这个所谓的堂妹,对她哪来的这么大敌意。

闻言,她也只是笑了笑,对姜姝笑道:“妹妹说的是,技多不压身。”

姜姝本来想看她恼羞成怒的,哪知她如此轻描淡写,顿觉一拳打在棉花上,气恼更甚,咬牙不再说话。

顾章华看了看自己女儿那气呼呼的脸蛋,暗自摇了摇头。

这女儿,真的是沉不住气。

又看了看立在眼前的姜臻,一时心绪复杂。

姜臻处事非常周全圆融,给每人的礼物都准备到了。

给三房夫人准备的是来自滇地的滇绣。滇绣以浓艳为主,色彩绚丽,五彩斑斓,极具大开大合之美感。

饶是看惯了好东西的二位夫人,也忍不住赞叹一声。

大房夫人是长公主,自镇国公殁了后,便一直深藏简出,非重大场合,一般不出来,但姜臻也没忘准备长公主的那份礼物。

给姐妹们准备的则是“玫瑰膏子”,并说道:“姐姐、妹妹,这玫瑰膏子是我亲自用胭脂汁和玫瑰花露调配在一起的,膏状似水又似乳,每日取一点涂在脸颊和双唇即可。”

顾玥笑道:“看妹妹的容颜,就知道此膏定是极不错的,等我用完了,就向你讨去。”

姜臻也笑道:“那妹妹是求之不得了。”

姜姝本看不上这玫瑰膏子,上京城什么样的膏子她没用过?

那有名的蓝玉斋的胭脂,一盒比一支金簪的价格还高,她想要,娘亲就能给她买。

她还能看上姜臻自己做的膏?

但看姜臻唇颊鲜妍,鼻腔哼了两声,略带嫌弃似地接过了玫瑰膏子。

二老爷和三老爷一早就上值去了,家里的公子上学的上学,当值的当值,因此也都不在。

姜臻给他们准备的两座木雕摆件,给三位公子送的则是木雕笔山,寓意都极好。

这一番礼物送下来,众人暗自都觉得姜臻是个极妥帖的人,初次印象很是不错。

这厢礼物刚发完,就见丫鬟青烟兴冲冲地跑进来。

“老祖宗,大公子回来啦!大公子回来啦!”

青烟一向稳重,见她如此冒失的样子,老祖宗正想训斥几句,乍一听这话,银月般的脸上现出了惊喜的笑容:“当真?!”

众人也都高兴起来。

顾章华忙从老夫人身边站起,坐到了右首下边的座位上。

姜臻心里暗忖,丫鬟口中的大公子,定是这国公府的世子顾珩了。

还没回过神,便见一道颀长的身影从她身边掠过,还未细看,姜臻就被后面的两个身影吸引了目光。

一个稳重,一个清俊,正是二房和三房的公子。

老祖宗忙问道:“珣哥儿和珽哥儿也提前回了?”

顾珣忙答道:“知道大哥今天要回,所以我提前下了值,左右也没啥事,三弟也告了假。”

老祖宗点了点头,突然又拉下脸看向立在跟前消失了近俩月的孙子。

只见她拿起放在侧边的拐杖,直挺挺地站起来,佯作要打他的样子,被立在一边的杨嬷嬷拉住了。

“你这个猴儿,你还知道回来!不声不响的,两个多月都没消息!”

说着说着,老祖宗眼眶微红。

站在姜臻的方向,只能看到顾家大公子的背影。

顾珩身量很高,肩背宽阔,腰上系着宽宽的腰带,勾勒出了挺拔的腰线,哪怕只是一个背影,姜臻也感受到了一股压迫感。

只见顾珩忙上前安抚她老人家,哄道:“害老祖宗担心了,是孙儿不好,您罚我。”

说完,将老祖宗搂在胸前。

那老祖宗竟然像个小女孩似的,还锤了顾珩几下。

姜臻目瞪口呆,有些想笑,大伙倒是见怪不怪了。

二公子、三公子落座后,也看到了姜臻,姜臻忙屈膝点头。

老夫人笑道:“今日也巧,你姑母家的侄女姜臻也来上京了,刚好认识认识。”

姜臻忙将含笑的眸光从顾珽和顾珣身上收回,移到刚坐到老夫人旁边的年轻男子身上。

还未来得及细看,便微微躬身:“见过大公子。”

说完缓缓抬起头。

这一看,姜臻便愣住了。

只见他乌发束在峨冠之中,眼儿微吊,带着不羁的风流,着一身下摆宽大的锦缎华服,衣袖飘摇,有着说不出的蕴藉从容。

朗朗如天上月,英逸如山间松,一双眼湛如天河寒星,此人风姿当真是无双,世间难寻一二。

顾珩从丫鬟手里接过茶,慢慢饮了一口,这才看她,一双眼眸半眯未眯。

姜臻见半天没回话,心里有些纳闷。

就连老夫人都觉得有些不对劲了,待要侧过头看这个孙儿。

就听见顾珩的声音传来,“哦?是府里新来的表妹?不必客气。”

一句话说得浑然的漫不经心。

听到“表妹”二字,姜姝则脸色微变,自己才是表哥正儿八经的表妹,这个姜臻,算哪门子的表妹?

姜姝的眼睛都有点红,看了看大表哥,又恨恨看了姜臻几眼。

乍眼看过去,顾珩的嘴角微微上翘,还以为是真的在笑,然而敏锐如姜臻,却发现挂在嘴角的并不是笑容,而是一抹慵懒的、似有若无的讥诮。

她不由得要再看,就发现那抹嘲弄的笑消失了,眼神清冷,似乎带着几分鄙夷和嘲弄?

姜臻的心不由得跳了几下,捏了捏手中的巾帕。

这可奇了。

姜臻从小到大,嫌弃她的同龄闺秀不少,不喜欢她的正经官夫人也很多,可年轻的公子哥嫌弃她的,还真没有。

要么大胆轻浮地盯着她看个不停;

要么含羞脸红地嘟囔着说不出话;

要么胆小守礼地左顾右盼不敢吱声;

但冷眼嘲弄她……是什么意思?

姜臻收回了视线,眼观鼻,鼻观心地站一边。

见打完招呼,老夫人便道:“玥儿,带着妹妹们去抱厦玩去吧。”

姜臻巴不得赶紧离开,她转身跟着顾玥和姜姝往外走去。

老夫人依旧在和自己最爱的长孙说话,殷殷叮嘱的声音传来:“一会去看看你娘……”

姜臻还未走出堂间,感到一道视线停在自己的身上,顿时感觉如芒在背,汗毛直立。


却说敞轩处,虽然走了一个万玉茹,但气氛很快又热闹了起来,顾玥是花宴的发起人,自然忙得不落脚,这不,又去门口接来府的客人了。

姜臻依旧又退回了原处,坐在不显眼的角落处,苏映雪坐在她旁边,也安慰着她:“臻姐姐莫放在心上,咱也不好与那种人计较。”

姜臻笑道:“我倒没什么,就怕自己给玥姐姐,叔母还有姝妹妹添麻烦了。”

苏映雪细细打量她的眉眼,只道:“怎么会,姐姐添的麻烦又怎会有我的多?”

姜臻一愣,抬头看苏映雪,瞬间明白了她的话。

她二人可都是来投亲的。

两人相视一笑。

尽管如此,姜臻心里却清楚,皆是投亲,却也是有着天壤之别的。

亏她此前还想着打府上顾二公子的主意,原来这苏映雪是二房夫人黄氏内定的儿媳妇,亲上加亲。府里众人皆知,就等着苏映雪父母从朔州来上京任官,然后下定。

这事她也是前两天听含珠儿说的。

不一会,黄氏派人来叫苏映雪,苏映雪便向姜臻告退了。是以姜臻现在又成了一个人,满院的贵女们,竟然没有一个愿意与姜臻搭话的。

一旁的姜姝见姜臻落单,心里头却是很舒畅,众女见姜姝都不愿意搭理自己的堂姐,别人就更不会拼着得罪姜姝来与她一个商户女交好了。

不一会,只见顾玥正陪着平西侯府的姑娘容瑄,边笑边走过来。

提起容瑄,就不得不提姜姝了。

姜姝与容瑄一直有些不对盘,在上京,世家小姐们时常举办各种花宴、诗社等,俩人抬头不见低头见的,俱是火爆脾气,谁看谁都不顺眼。

容瑄看不惯姜姝成日里一副颐指气使的模样,仗着国公府的势作威作福,不过是个外姓表妹,还真把自己当主子了。

而姜姝自幼在国公府长大,老夫人宠爱,横行霸道惯了,偏偏碰上了一个凡事不让她的容瑄,因此时时被气得跳脚。十次见有一半以上都要互呛。

上元节的时候,这俩人在云阳伯府举办的诗社上又吵了起来。

事实证明,贵女们吵起架来也是没有多少气度可讲的,连体面都不要了。

容瑄脸稍长,因此梳妆时总要捣鼓半天,就为了中和较长的脸型,于是姜姝作诗讥讽:去年一滴相思泪,至今未到耳腮边。

姜姝肤色不够白皙,容瑄立刻反击:夜半难见身影,独有目光放白。

姜姝脸色一变,咬牙继续讥讽:君脸上可跑马。言下之意还是你脸长。

容瑄气得满脸通红,憋出一句:眼晴长在屁股上,只认衣冠不认人。这是讥讽姜姝不是国公府的真正主子,却成日里狐假虎威,刁蛮跋扈。

姜姝最是厌恶听到别人说她不是真正的国公府的小姐,气得跳脚,对着容瑄便口不择言起来:“像你这样的丑八怪,我要是你,我就一头撞死!”

容瑄的右眼下有一道疤,就好比一幅美丽的图画,上面被滴了一滴墨,让人感到好不惋惜。

她这道疤还是幼年时期被坏心肠的奴婢用枝桠在脸上所划导致的,那个时候平西侯夫人刚好去寺庙还愿,顺道住了几天,家中无主母在,那奴婢便瞒了几天,看着那伤口化脓流水,等到平西侯夫人发现后,用最好的药,请最好的御医也无力回天了。

众人皆知,这道疤就是容瑄的心病,平西侯府地位尊贵,也无人敢在容瑄面前揭她的伤疤。

姜姝倒好,两个跋扈的遇到一起,嘴巴一个比一个刻薄,令那天诗社的其他贵女们大开眼界,个个惊得合不拢嘴。

容瑄当场气得几欲晕厥,哆哆嗦嗦地跑到游廊处,游廊处皆有府兵护卫,容瑄从一个府兵的手中抽出一柄刀,大喊着向姜姝砍去。

所幸府兵们赶来及时,阻止了这一场闹剧,但好好的一场诗社就这样毁了。

姜姝与容瑄这两人的梁子是结的更深了,是以才出现了姜臻初入上京时,在大街上被容瑄拦截的那一幕。

姜姝自然也看到了和顾玥言笑的容瑄,她脸色一变,气愤地掉转头。

平西侯府与镇国公府交情甚厚,这样的赏花宴自然少不了他家的。

容瑄也早早看到了姜姝那张臭脸,心里头感到了莫名的快感,哼,还以为她不敢来吗?她容瑄怕过谁?

她四处看了看,自然看到了坐在角落里的姜臻,眼珠子一转,施施然朝着姜臻走去:“这位姐姐,上次在街上多有得罪了,不知如何称呼?”

姜臻忙起身,只施礼笑道:“容姑娘客气了,叫我臻儿就可以了。”

一缕春光朝着敞轩照射下来,投射在两人身侧,衣服上俱是碎金之美,容瑄望着姜臻那张动人的脸,那雪白的吹弹可破的肌肤在春光下如同蜜奶一般,身为女子的容瑄都有一瞬间的失神,她笑道:“听说你是姜姝的堂姐?那我也叫你姐姐吧,你可是把姜姝比下去了,你这皮肤可是姜姝梦寐以求的呢,是吧姜姝?”

说完,容瑄笑着觑眼看姜臻,眼里全是挑衅。

“你!”姜姝忽地起身,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又不好当着大家的面发脾气,她到底还顾忌着自己是主家。

只是一双含着怒火的眼又瞪向了姜臻,目光在她姣好的脸上绕了又绕,绕得她心绪难言,气血翻涌,恨不得把姜臻身上的那层皮撕下来披自己身上。

姜臻心里叫苦不迭,今日出门是不是没看黄历,怎么个个都拿她当枪使?

顾玥见状,忙拉开姜姝,只低声道:“好妹妹,你带着客人先去扶苏园吧,可别和容瑄凑一起了,两个炮仗脾气。”

见姜姝含怒走了,容瑄心里别提多畅快了,这下也没心思和姜臻说笑了,寻了自己相熟的女郎们,加入到聊天的队伍了。

姜臻心想:这群女郎们还真是,在她面前一个个都不遮掩,想利用就利用,想嘲讽就嘲讽,没有丝毫顾忌。

只要一想起,这些人可能会成为她的姑子,也免不了头大起来。

还不等姜臻头大,竟真的有女伴来找她了,而且还是两个。

三言两语间,姜臻已搞清了这两个女子的身份。


老太太赞许地看了一眼杨嬷嬷,不愧跟着她多年,这句话可谓是说到了她的心里。

“珩儿,祖母也不给你拿主意,你自己可有没有中意的。”

顾珩笑嘻嘻地道:“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珩儿的婚事全凭老夫人和我娘做主。”

老太太被噎了一下:“你又来,就会打太极。你呀,你都二十二了,我和你娘都急死了,一提你的亲事,你就尽想着糊弄祖母。”

顾珩忙起身坐到罗汉塌的右侧,安抚她老人家道:“祖母可是感到寂寞?你让二弟三弟先成婚,我们国公府不拘那一套,什么大的不成婚,小的就不能成婚,孙儿可不在意这些,这样啊,保管府里明天就能让您老抱上重孙。”

顾珩边说边给老夫人按摩肩膀,讨好意味十足。

老夫人见他这副模样,哼笑一声,“别打岔,珩儿,你知道的,我和你娘总归是想给你挑个称心的。所以,主意让你自己拿,你如今可不小了…”

一提起顾珩的亲事,老太太的话匣子就关不住了:“庆王家的郡主,和你同岁,如今大的五岁,手里还牵着个两岁的,肚子里还揣着一个呢;那中书令家的孙子,本也和你一样老大不小没个着落的,可你看看,如今人家娇妻在怀,怀上孩儿那不是指日可待的事?还有那荣国府的沈二郎和他夫人,虽说几年前小产了一次,但你看看,两人这两年攒了把劲,三年抱俩,哎哟,那荣国府的沈老太太,去年她大寿,我去她府上,她在我面前好不得瑟…”

顾珩求助式地看向杨嬷嬷,杨嬷嬷正要说什么,刚好有丫鬟来报:“老夫人,臻姑娘来给您请安来了。”

老夫人这才止住了话匣子,又点了点顾珩的脑门:“你呀…”

顾珩慢吞吞地站了起来。

就见姜臻从外面走了进来。

她今日穿着一袭绣翠绿荷叶暗纹小袄,外面罩着一件豆绿色的披织锦镶毛斗篷,斗篷外还有一圈毛茸茸的白毛,衬得她的肌肤如水般光滑白净。

她忙屈膝给老太太、杨嬷嬷请安,老太太忙道:“可怜见的,瞧这小脸都瘦了一圈。莫站着,快坐下。”

姜臻一进来的时候,就瞧见了顾珩也在,直觉来的不是时候,毕竟昨晚发生的事还令她心悸不已。

只是再莽撞退出去反而不好,只虚虚朝他方向行了个礼,也不看他,又在老夫人椅子的右下首坐下:“老祖宗,臻儿本来早就想来看您的,就是身子一直没好,贸然来请安怕给您过了病气,您不会怪臻儿吧。”

老夫人看着姜臻:“你有心了,不用总是惦记着我,如今你身子可好全了?”

姜臻忽视那道烦人的视线,点点头:“劳老祖宗记挂,臻儿已经大好了。”

老夫人点点头:“姑娘家身子是最重要的,我可不像那种老古董,仗着一把年纪要求花骨朵一般的女孩儿立规矩,依我看,姑娘家每日里吃好睡好才重要,只需隔个四五天,五六天的来给我请个安,让我看看你们即可。”

姜臻忙站起来,“谢老祖宗体恤。”

杨嬷嬷笑道:“老夫人这几日总是念叨臻姑娘呢,说你制的那安神香,效果极好,老夫人这段时间的睡眠也好了不少。”

老夫人笑着点点头:“好孩子,来。”

姜臻忙将手递了过去,老太太摩挲着她的手,笑道:“阿臻当真是心灵手巧,我闻着你给我的那安神香,味道很是清幽,睡前燃上一片,倒是挺催眠的,都放了什么材料?”

小说《情花蛊:夫人她拒嫁世子》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一白衣男子站起身,凭靠着朱栏,时而眺望远景,时而俯瞰扶苏园,发出感叹:“总算体验了把何为高处不胜寒。”

男子面庞白皙温润,眉眼平展,正是柳思行。

“柳兄,还真是个书呆子,满园的花木有甚看头,这满园的莺莺燕燕,难道不比花娇?”打趣柳思行的是京城有名的纨绔,户部尚书之子钱钰。

柳思行笑着作揖道:“钱兄一向艳福不浅,在下自叹弗如。”

钱钰似乎被噎住了,“金钏儿,柳兄跟着你,这嘴变得跟你一样刻薄。”

金钏儿也没忍住,笑了,给柳思行斟了一杯茶,接话道:“柳兄是洁身自好之人,岂是你这种沉湎美色的人能比的?”

钱钰瞪着金钏儿,咬了咬后槽牙,金钏儿好笑1地看着他。

在上京人的眼里,钱钰没有正经差事,成日里眠花宿柳,是上京各大花楼的常客,因此得了个绰号:露水情郎。

但他却和金钏儿私交甚好。

钱钰也探着脖子看向扶苏园的女郎们,因园里有地龙,不少贵女们早就解了披髦、裘衣。

园里各色薄春衫,满头翠玉,莺声燕语,远远望去,如同一副鲜活动人的画卷,当真是娇香袭人,夺人眼眸。

钱钰口里连连发出啧啧声:“金钏儿,这可真是好福气呀,老子都羡慕死你了,这满城的贵女都来你家参宴了吧?”

金钏儿只把玩着手中的紫釉茶具,漫不经心地望向扶苏园。

不得不说,此处当真是“赏美”的绝佳之地,扶苏园的美景一览无余,可若从扶苏园想要眺望此处,却是很难,需要找角度,只因这处隐藏在一片繁花草木之中。

“我家老祖宗定要办这个花宴,我也不好驳了她老人家的意思。”金钏儿笑了笑。

钱钰“嗤”了一声,“柳兄,这男人么,得意时需尽欢,你日后高中了,可千万别学金钏儿,这丫的不近女色,我真怀疑他要孤独终老,没有女人,人活着还有什么个劲?”

柳思行没有说话,只朝着园内看了看,诚恳建议道:“顾兄,你真的不看看么?你是国公府的继承人,早晚都要找个夫人的,不如找个自己能看得入眼的。”

钱钰倒是很认同柳思行这话,酸溜溜地道:“是呀,只要你顾大公子勾勾手,楼下哪个女子不投怀送抱的?话可说好了,我以后的姻缘,金钏儿你可得帮我,我家老爷子恨铁不成钢,我的脑门都快被他戳出洞来了。”

金钏儿似笑非笑地觑了钱钰一眼,气定神闲地调转了视线。

却说在扶苏园里,姜臻是早就看出来了,她在这群贵女之中就像个异类,除了柳澜和徐心微,会和她说上几句,其他人根本不愿意和她搭话。

顾玥也忙着招呼其他人,也顾不上她,而之前被气走的万玉茹,包括姜姝,都如此明显的不喜她,其他女郎更是不会拼着得罪万玉茹和姜姝来和她交好。

姜臻不免有些意兴阑珊,只慢慢脱离了众人,独自赏着花。

话说这园里风光真的好,原本她以为,权贵家的园子,都有着精雕细琢的精致,却没想到这扶苏园,虽然能看出修理的痕迹,却处处显露出随性的野趣来。

她都有些想念滇地了。

这扶苏园里因有地龙暖气烘烤,很是温暖,贵女们一个个羞答答地脱去了外面的披髦,露出了曼妙的身材,个个抬头挺胸,肩平眉舒,不少贵女们的脸上浮出了粉色,不知是羞的,还是热的。

姜臻心里暗嗤一声,这金钏儿还真是艳福不浅,堪比皇帝选妃了。

众女逛累了,便在花下设的行障坐席坐下了,地上是浅浅密密的花瓣,还会掉在人的身上,远远望去,当真是一派好春光。

贵女们饮上几杯清冽的梅酒,再咬上一口花糕,初春的美妙尽在腹中。

小说《情花蛊:夫人她拒嫁世子》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姜臻泡在浴桶里,水面上飘着朵朵花瓣,若有似无地挡住了水下曼妙的风光。

她的心绪如何都静不下来。

阿娘竟为了她做了如此深远的打算。

三年前,姜臻的娘亲陈氏临终前不仅请了姜家一族的长辈和娘家人来作证,还请了官府的文书为证,清点自己名下的银票铺子田地等,直言这是她留给女儿的所有资产,是她今后的依靠,任何人都不许挪用,若女儿遭逢不测,则这笔资产尽数捐给寺里充当香油钱,就当自己为女儿下辈子积攒阴德了。

陈氏当时已病入膏肓,说这些话时却目光湛湛,姜老爷在陈氏的目光下几乎无所遁形,陈氏的话里话外都明摆着不相信姜家的丁姨娘,生怕自己的女儿有个三长两短,这才说出这番话来。

陈氏出生于江南,祖上也是商户,生意涉猎很广,但其中以调香的生意最为红火。

她嫁给姜老爷时,姜老爷只是西南滇地的一个行将倒闭的商人,祖上一直做金器生意,传到姜老爷手上时,因他不善经营,加上金饰铺的样式老旧,客人越来越少。自打陈氏进门,她丝毫不吝啬,不藏私,带来的调香方子给了姜老爷,就连嫁妆也添进去了多半,姜家迅速在滇地开起了香铺子。

陈氏不仅擅调香,也颇有眼光,她仔细观察滇地贵女与贵妇们的喜好后,开始动手给姜老爷的金器店画金饰图样,工艺精巧无比,又用珍珠、翡翠等衬托,与市面上那些黄灿灿的充满了铜臭味的金饰大相径庭,然后用香铺子的盈利钱支起这金铺子,如此这般,姜家这才起死回生,金饰和调香生意日渐红火。

不过五六年的时间,金铺子就成了滇地小有名气的老字号,不仅聚集了一班手艺人,据说前几年宫里的贵妃还专程点名要姜家打造的金器做生辰礼。

娘亲尽心尽力,到头来得到了什么?

在她为这个家劳心劳力的时候,姜老爷姜如海结识了丁氏,养作了外室。

那丁氏一双美目好似能说话,姿态楚楚,举手投足间尽是娇媚之态,哪里是端庄稳重的陈氏可比?

姜老爷一股脑就钻进了丁氏的温柔乡里,出不来了。

娘亲自那后开始生病。

之后,丁姨娘怀孕后,姜老爷更是不顾发妻陈氏的阻挠,纳了丁氏进门。

丁氏一举得男,姜老爷欣喜若狂,想他和陈氏成婚多年,除了一女再无所出,背地里不知被多少人骂他绝户。

这下好了,丁氏更是得宠。而且在本朝,女子继承不了宗祧,更别说遗产了,哪怕姜臻是嫡女,这个家中的财产早晚都会落在丁氏和她那个儿子身上。

可是,这个家若没有陈氏的劳心劳力,何能有今日的金山银山?

因此,有这么个添堵的人在,陈氏的病一日重似一日,不多久,便病体缠身了。

丁氏扮猪吃老虎,将姜老爷唬得是团团转,就连家中的中匮都一点点挪到她的手中了。

陈氏伤心欲绝,没多久便撒手去了。

姜臻忽的将头沉入水中,几息后,又将头探出水面,玉白的面上水珠滚滚。

这个世上,唯一爱自己的母亲就这样走了。

临终前亦未雨绸缪,给自己安排了后路,若不是母亲的安排,恐怕她早已被那高太守的族弟纳进府里了吧。

看过了娘亲对爹爹逐渐心死的感情,姜臻对婚姻毫无憧憬,她替自己的母亲不值,也恨自己毫无自保的能力,除了高攀一门婚姻,她已别无他法。

“金钏儿,帮我梳洗吧。”泡了一会,姜臻对帘外喊道。

金钏儿走了进来,手里拿着那拌了桃花粉的澡豆面子和澡巾,开始伺候起姜臻来。

姜臻背靠着浴桶,闭着眼睛,语气随意:“含珠儿呢?”

“小姐,你还不知道她么?找那守门的婆子丫鬟聊天去了。”金钏儿笑道。

姜臻笑了笑,果真是个伶俐的丫头。

姜臻的这身皮肤当真是得天独厚,全身雪白,无一丝毛孔,犹如上好的雪白丝缎般柔滑,又如蒸好的乳酪般细嫩。

金钏儿给她擦洗的时候都不敢用半分力,她掬了一捧水浇在小姐的肩头,又细细地看小姐的脸蛋和身段,心里着实羡慕。

那一头青丝,垂在身后黑压压的,一手都拢不住,顺滑得要从指间溜走。

自己比小姐还大一岁,身段却远不如小姐。小姐看起来高挑羸弱,可脱了衣服,却也是很有料的。

那处虽不是很大,但也绝对不算小,且极富弹性,在水中连绵起伏,勾勒出了丰致的曲线,诱人之极。

湿润的乌发散在胸前,遮遮掩掩,引人遐思,最绝的是左胸上有一道朱砂色的胎记,仿若天成,形状则如同桃花瓣一般,怒绽于雪白的肌肤之间,欲与那粉色蕾尖斗艳。

无一处不美,无一处不诱人。

而反观自己,胸前平平,就像两个摊平的荷包蛋一样,毫无女人的韵致可言,什么时候,自己也能长成小姐这样?

小姐今年十六岁了,正是待嫁的年龄,花朵一般,已是骨肉细匀,也不知以后会便宜了哪个男人。

金钏儿红着脸想。

沐浴完,姜臻坐在妆龛前由着金钏儿摆弄自己。

金钏儿将淡粉色的脂膏轻轻涂抹在姜臻的脚趾和脚掌上,涂抹完后,在灯光的映照下,十个脚趾饱满有光泽,个个珠圆玉润,让人情不自禁地想咬上一口。

帷帐掀开,含珠儿走了进来,脸上含着笑,“姑娘,这府里的情况我打听了一下。”

姜臻斜眼觑了她一眼,靠在铜镜旁的一榻上,“哦?说来听听。”

含珠儿说道:“国公府一共有三房,上午碰到的那两位公子分别是二房的嫡子顾珣和三房的嫡子顾珽,两位公子还没有婚配呢。”

说完,看了看小姐一眼,噗嗤笑了一声。

姜臻见状笑道:“死丫头,还不快说下去?”

“府上的顾二爷和顾三爷都是文官,顾大爷三年前战死在战场上,不过这国公府的爵位可不是兄终弟及,这爵位将来还是要落在大房的大公子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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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是暖气的原因,也许是酒入腹中,让人感觉不免有点燥意,上京的贵女们个个爱香,当她们把披髦脱下来时,各色的香味杂糅成了刺鼻的味道。

姜臻虽然会制香,但她本人却极少用香,此刻被这说不出味道的香味一刺激,自己控制不住就要打喷嚏,她忙捂住自己的嘴,总算是勉强忍住了,眼角也跟着泛起了水光。

她这一副竭力控制的模样,那被憋红的一双水润的眼睛,都被金钏儿不动声色地收尽了眼底。

当然,看到了姜臻的除了金钏儿,还有钱钰。

“我的乖乖……这世间真有以花为貌,以月为魂的女子…” 钱钰看到姜臻容貌的那一刻,感觉半边身子都麻了。

“金钏儿,她是谁?”满上京的贵女居然还有他钱公子不识得的?那他花间逐美的名头岂不是浪得虚名?

柳思行也随着钱钰的目光望去,只呆了一瞬,便很快收回了目光。

金钏儿瞧他口水都要流出来的模样,皱了皱眉头,冷着眼看着他。

钱钰回过神来,被金钏儿这一眼看得有些头皮发麻,也觉得有些失态。

只见那美人略感觉有些疲乏了,伸出了青葱般的玉手,用手背在口唇处略遮了遮,四处看了看,悄悄打了个呵欠,眉目间不经意的眼波流转,让人看得指尖都要发麻了。

金钏儿见过她耍心机故作姿态的模样,又乍然见她不经意露出的慵懒情态,感觉颇讽刺,忽的别目。

钱钰则喃喃道:“金钏儿,她到底是谁?”

金钏儿饮了一口茶,凉凉道:“怎的?她......是我家新来的表妹。”

钱珏怪叫:“你到底有多少个表妹?我家怎的没这等出色的表妹?你能不能…”

金钏儿抬眼看他,钱钰被他眼里的寒意冻了一下,剩下的话也就说不出口了。

柳思行不禁抬头看了看金钏儿。

钱钰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罢了罢了,你们顾家的女儿,我不招惹了行吗?”

大概心里觉得不痛快,又指着金钏儿对柳思行道:“柳兄,你可别被这小子的外表给骗了。瞧着是清心寡欲的,以前那是蔫坏,仗着模样长得好,惹得上京女子竞相追逐,很多姑娘家都给他写情诗,他倒好,故意将姑娘家的情书寄给其他女子,那些女郎这才知道,平日里和自己交好的闺蜜很多也爱慕着顾大公子,因此吵得不可开交,导致不少人家交恶。”

这话说完,柳思行忍不住笑了:“顾兄文武双全,引得女子遐思也是正常不过了。”

三人嬉笑怒骂。

等到花宴渐渐接近尾声,女郎们见天色已晚,不便久留,也便纷纷散去了。

姜臻领着金钏儿和含珠儿往住的院子走去,她心中有股说不出的烦闷,也便多饮了几杯,此刻走在寒意凛凛的园中,心里头的几许躁意也减轻了不少。

此刻主仆三人走到了一偏僻处,此处设有美人靠,还有一汪水塘,月亮穿过树梢投影在水塘中,星星点点,波光粼粼。

姜臻抬头望了望,轻呼一口气:“你们先回吧,我一个人坐坐。”

说完,便倚着美人靠坐下,一手搭在美人靠上,将头看向池水。

金钏儿和含珠儿相互看了一眼,金钏儿道:“此处凉,姑娘莫凉着了,我去园里取件外套来,让含珠儿在远处等着你。”

姜臻“嗯”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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